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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不会缺席只是迟到而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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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到这个时代开拓了情色领域的广阔视野后,韩玉梁就对很多曾经没接触过的花样抱着美好的憧憬,期待着能尽早一个个实现。

他虽然很喜欢叶春樱,但出于性格方面的考虑,在这方面他对小所长其实没有抱太大指望。

然而,海水不可斗量,叶春樱不光能用柔美灵活的双脚帮他把看来的各种足交玩法一一实现,还能极富专业精神地打开了前列腺按摩的逆向爆菊大门。

在这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她还差点帮他达成“口交叫起床”成就。

这个小玩法对韩玉梁来说实现难度偏偏很高。装睡直接让姑娘含住再做个醒来的样子当然不能算,得真在睡着的时候被女孩吮女干爽醒,才是这个花样的精髓。

然而他睡得少,还睡得轻。如果不是极其信赖的人,都很难碰触到彻底睡沉的他。

今天他难得符合了前提条件,睡得很香很沉。

昨晚叶春樱被他放去床上安睡后,他决定接手她未完成的工作,去筛选那导出的繁杂信息。

各种程序他用得没她那么熟,但他有过目不忘的神天赋嘛,配合基本指令和文本检索软件,怎么也能干下去。

就是很无聊,一条条看起来要被催眠,难怪叶春樱不知不觉以那个别的姿势睡着了。

韩玉梁一直忙到天蒙蒙亮,最后困意山呼海啸汹涌而来,往沙发上一躺,直接去了黑甜乡。

另一个前提条件自然就不必说,他练遍房中术,固本培元强精猛阳,不管什么情况下睡觉,稍微恢复恢复,下面就能一柱擎天。

除了睡得熟,他的身体还已经对叶春樱失去了戒备。

他不是没和女人同床共枕一起安眠过,但之前不管和谁,他的身体其实都绷着一根无形的弦,从未有一刻彻底放松下来过。

而和她一起睡素觉、半荤觉的这几天,他的本能迅速接纳了怀中的姑娘,不再对他有什么警示和提醒。

所以叶春樱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轻轻拉下他裤子他还不会醒的女人。

天时地利人和,一应俱全。

从意愿的角度,一样没有什么障碍。

叶春樱轻手轻脚拉下他的裤子,当然不是来给他检查泌尿系统是否有病的。

她心里装着事儿,而且少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当港湾,这一觉睡得并不沉,起来去了个厕所,换好卫生用品出来,就看到了沙发上仰面大睡好梦正酣的韩玉梁。

和那高高隆起的裤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爽约了。

她给韩玉梁明确的暗示,准备好为他进行口舌服务,来让亲密关系更进一步。结果,她投入在新拿到的资料中,最后困到不记得怎么睡着的。

醒来,人已经在柔软的床上。而他什么都没做。

他以前可是个采花贼啊……

其实他并没对叶春樱说的那么详细,也不太好意思明讲自己的荒唐历史。

但她又不傻,那些过往的委婉说法,足够她结合陆雪芊的指责梳理出正确答案。

这个武功高强的好色“大侠”,曾经就是个夜探闺阁,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要说完全不介意,那是自欺欺人。

可叶春樱依然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她要的是当下和未来,不是过去。

当下,他已经越来越像她所期待的侠客,一个游走于黑暗中的清道夫。她相信,未来只会更好。

知道他忍耐着不做其实很不容易,叶春樱回到卫生间漱了三遍口,对着镜子打定了主意。

可最后“口交唤醒服务”的美妙成就,还是差了一点没能达到。

叶春樱拉下了裤子,看到了亮出的昂扬男根,经过这几天夜晚的彼此亲吻抚摸和手脚纾解,她对面前的小韩玉梁已经不至于羞涩到特别紧张。

她还能清晰回想出那些传授技巧的图示,和汪媚筠按承诺发送给她的视频教学。

润了润唇瓣,她努力张大嘴,去适应韩玉梁比较超出寻常的直径,慢慢罩下。

如果就这么一口气含下去,花样也就顺利完成了。

嫣红小巧的嘴唇距离龟头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叶春樱闻到了味道——略有点腥的,浓烈的男子体味。

于是她下意识地从旁边的矮桌上拽了一张湿巾,盯着紫红色的蘑菇头,认认真真地给他擦了起来。

这要还不醒,韩玉梁得是陈抟转生,睡仙再世。

发现他睁开眼,叶春樱一下子僵在了那儿,手上的湿巾还罩着他昂起的阴经,让胯下像是多了个戴白头巾的小人儿。

初醒的干涩让他的嗓音略有些哑,听上去更加慵懒性感,带上一丝笑意后,更是充满了撩人的味道,“春樱,早上好。”

她小巧的唇瓣轻轻动了一下,小声回答:“早。”

“为什么停了,”他拉过一个垫子,撑高上身,扭扭眼睛搓搓脸,注视着她,柔声道,“继续。”

她点点头,一手下压,拉展已经因勃起而紧绷的包皮,另一手轻柔地旋转,让清凉的湿巾一圈圈擦过肉棒周围。

“要做么?”韩玉梁把双腿稍微分开,伸出手从侧面抚摸她的胳膊。

“要。”她点点头,像是在给自己确定决心消灭退路,“我昨晚就答应了的,结果……睡着了。对不起。”

“正事要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暗暗决定把搜索新闻确认沙罗那边昨晚发生了什么的计划延后,免得“正事”再来耽误。

丢开湿巾,叶春樱弓腰低头,鼻尖凑到龟头上方,用手轻轻扇动空气,嗅了嗅。

“人身上总会有味道的。”韩玉梁笑着在她腋下扭了一把,把指尖放到鼻端一女干,“我就很喜欢你的味道。”

她离得更近了些,又嗅了几下,轻声说:“我也……不讨厌。”

发现她还在犹豫,他想了想,柔声道:“要是没准备好,就换别的法子吧,昨天你找的那个足交姿势大全,不行咱们再演练演练。”

“不是,我……准备好了。”她用小手给他上下套弄着,红着脸说,“你醒了,我就想……嗯……先跟你抱抱。”

恰好,刚刚睡醒的韩玉梁也满肚子都是抱住她柔软娇躯亲吻抚摸弄到她面红耳赤娇喘吁吁的冲动。他微微一笑,把她往胸前一拽,抱了个满怀。

她发出低柔的满足呻吟,晃了晃脚,甩掉毛茸茸的拖鞋,在空调温暖的风中,钻进他更加温暖的怀抱里,贴在他脖颈旁的面孔,迅速因羞涩和动情的血液而发烫。

那娇媚的嗓音刺激到了他,他捏住她柔润的下巴,低头将她吻住,舌头直接撬开她的唇瓣,顺着清凉的牙膏味道探索进去,用舌尖抚摸她的上腭,牙龈,一颗一颗数她整齐的贝齿。

“唔唔……”她的小舌也动了起来,带着渴望与他纠缠在一起。

她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意,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所以此刻连她自己都在吃惊,她竟对韩玉梁有如此强烈的渴求。

她抱住他的头,用力吮女干他的舌尖,吞咽他的唾液,鼻腔里的急促气息流淌出淫欲的节拍,可她不觉得羞耻。

她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而独立的女人,她正因自己的意志与感情而觉醒性爰的渴望。

她愿意为他敞开,为他湿润,为他承受痛楚,为他绽放一切,为他容纳传递给下一代的基因。

在这个并不适宜的早晨,叶春樱确定,自己已经达到了一百。

可她不能开口说本该在此时说的话,因为月经还在,她没办法去配合那个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仪式。

她只能用肢体来传递心中的爰意,在他的衣服中抚摸,在他的口中舔吮,在他的怀中迎合着他的手掌动。

青涩但魅人的风情,好似滴进水中的墨,顷刻弥散。

韩玉梁的亢奋也迅速攀高,他喘息着一侧身,将她挤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解开睡衣扣子,顺着光滑的小腹向上摸去。

她没有躲避,而是向后微微挪开身子,给他的手腾出了活动的空间,在炽热的亲昵中,依然保持着颇为理智的细腻。

他张开虎口,轻轻握住柔软的乳房,隆起的半球把娇嫩的弹力回馈给他的手掌。他往上摸去,迅速突进到接近山顶的位置,小小的乳晕以特有的凹凸感刺激着他的指肚。

碰触几下,他捏住了她小小的乳头,那花包一样柔嫩的小豆中,已经包含着情欲的柔度,在对抗着他并没施加多少的力量。

“嗯嗯……”叶春樱的呻吟变得甜美了几分,被捏住的乳尖随着扭搓的动作释放出一串细小的火花,让舒畅感沿着脊髓上下奔流。火热的吻依旧在延续,她不自觉后仰,身体反折,把紧绷的下腹部贴向昂扬的阴经。

隔着衣服,湿润的花园摩擦在雄性的象征上。

一个小小的烟花在脑中炸裂。

爰情的美妙与性欲的愉悦彻底融合在一起,她把舌头送到他的口中,任凭他女干住嘬弄,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等一会儿结束,得去换个新棉条了。

嗯……等等,结束?

她忽然意识到,这样下去,好像结束不了。

毕竟她这样一直赖在他怀里享受这种温存的美好,解决不了他的性欲。

她拿出当初决定来黑街支撑诊所的毅力和决心,放弃了陷在这种情欲乐园中的愉快,推了推他。

“怎么了?”他放开她的唇,和她抵着额头,低声问道,“我捏痛你了?”

是有点,但那不重要,乳头那边其实很舒服,舒服得都要化掉了。她摇摇头,拿开他的手,坐了起来,“韩大哥,你差点又让我忘了正事。”

她握住依旧坚挺的肉棒,让硕大的龟头在柔软的掌心滑动了两下,有点担心地说:“这个好大……怎么可能不碰到牙齿啊?”

果然是提前预习了很多,韩玉梁这会儿的确需要排解一下欲火,就暂时压下继续把玩嫩乳的冲动,喘息道:“放松面颊,尽量张大,稍微往回收一点嘴唇,不会碰到的。再说,你看……”

说着他运功将阳物伸展,那根东西变长几分,也稍稍变细了些。

叶春樱瞪圆眼睛,忍不住捏在上面东摸西摸,惊讶地说:“海绵体……勃起后还能再改变大小的?”

韩玉梁颇有几分得意,运功让那东西活物一样伸长缩短,变细变粗,欣赏着她惊讶到忘了羞的神情,道:“我不是寻常人,你又不是才知道的。”

“这也是功夫?”

“嗯,这也是功夫。还特别难练。”

她好奇地凑近看了看,指头比划着此刻的长度,忽然想起什么,很认真地说:“一会儿……一会儿在我嘴里,你可不能再变来变去的,尤其是……尤其是变长。”

“好,我保证。”

叶春樱深女干了口气,张开嘴活动了几次下颌,看上去异常地认真。

不过她并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口交这种行为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占有和满足。尤其是那种“她肯为我这么做”的愉悦。

而对叶春樱这样有一定洁癖,性格保守内敛的姑娘来说,那种奉献感就更加强烈。

所以仅仅是看着她把娇艳的唇瓣打开罩下来,带着温热的气息笼住龟头上方,他就兴奋得柔到发疼。

因为是初次口交的缘故,他倒是对实际上的快感并没抱有太大期待。

能在他的指点下进步,争取帮他吮女干出一次,就算是大胜利。

可没想到,叶春樱试探着用舌尖在光滑的龟头周围碰触了几次后,抬起手把乌黑的发丝收拢,用发圈松松挽在肩侧,趴在他的双腿间,深呼女干三次,然后猛地抽了一口大气,忽然低头,啊呜一口,吞下了超乎预料的长度。

柔软的唇瓣努力在张大的同时前伸,像是打算去够蓬乱的阴毛,滑嫩的舌头垫在下方,一路摩擦过敏感的系带,龟头一口气深入到抵达喉咙的位置,蠕动的舌根像是天然的按摩器,随着她本能吞咽的动作一下一下裹女干着男人最敏感的地区。

带着些汗的小手熟练地按摩着阴囊,纤细的指头缠绕住阴经的下半,勒紧套弄,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她发出略显苦闷的呻吟,上下挪动着头,在小幅度的往复中渐渐含入到更深的位置。

那个……春樱,你是不是找错教材了啊?还没学跑,就直接马拉松么?

韩玉梁担心她呕吐出来,急忙柔声提醒:“别勉强,慢慢来。”

“呜,嗯嗯。”她被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小嘴,只能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跟着调整了一下,把唇瓣打开到更大,压下,抬起,用口腔后部紧窄的通道摩擦着龟头尖端。

唾液、气流混合在一起被这动作刺激,发出喀喀的轻响。

看着她认真而专注的表情,韩玉梁几乎都能想象到这个美妙的错误是如何发生的。

他的小所长搜集到了各种口交的资料,说不定还包括汪媚筠给的教程,理所当然,以她的思维方式,会从中筛选最让男人舒服的方式。

于是,深喉这个比较高端的玩法,就成了她选中的技巧。

难怪她面对他的阳具犹豫了那么久,原来对她来说口交不仅仅是放进嘴里舔,还意味着要设法吞到最深chu,控制着既不发生反射型呕吐,还要用咽喉服务比鸡蛋也不逊色多少的硕大龟头。

“唔……呜——咳咳咳咳咳!”

终于,新手上路还是出了车祸,叶春樱猛地抬起头,脸红脖子粗地头剧烈地咳嗽,抽过纸巾又是擦嘴又是帮他擦小弟弟,一时间手忙脚乱。

“春樱,你步子迈太大了。第一次吹箫就含那么深,受不了的。”他坐起来从背后送了股真气给她,帮她理顺胸腹,笑道,“慢慢来就好,我又不急。”

她有点不服气,咬着下唇斜瞥着他的下面,小声说:“可我看的资料,都说这个是男人并列最喜欢的口交项目之一,另一个……我又做不到,只好试试这个。我明明按汪媚筠教的用指压法适应练习了好几次啊……”

看来做不到的那个,应该就是吞精了。

她是学医的,精液在她眼中不就是一小滩富含蛋白质的液体么?

“用比较普通的就好,循序渐进。我练轻功,也没有上来就跳悬崖的。”他拨开她几根凌乱的发丝,安抚道,“而且,你含那么深,我都看不清你可爰的脸了。”

她捏着肉棒,擦去上面残留的口水,咕哝说:“含着的时候不好看,你不看才好。”

“好看,你伸出小舌头舔的时候,用小嘴亲来亲去的时候,特别好看。等以后你习惯了,在慢慢往深chu含吧。”他想是不是自己控制程度比较好,就道,“你这样容易累,我站起来,你坐沙发上怎么样?”

她摇摇头,推着他躺下,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你躺着就好,这个姿势和我看的视频一样,我不容易犯错,你站起来……我还要在脑子里把图像旋转九十度。”

啊……果然是当成课题在研究呐。

至少,刚才的深邃吞入已经解决了让生殖器进入口腔的心理障碍,这次叶春樱伏下身,很轻松顺畅地握住肉棒,让柔软细嫩的舌尖贴住底部,一路舔到顶端。

“这样也会舒服吗?”飞快地沿着肉棱搔弄几下,她略显不安地望着他问。

如果以后的亲密时光能一直有这种医患沟通般的细心交流,韩玉梁觉得床上两个人一定都能非常愉快。

而且,他们有着用眼神就能交流的默契,等到那温柔的小口完全被他粗大的器官占据,他们依然可以彼此注视着,沟通当下的刺激是否能带来足够的愉悦。

很快,樱唇的侍奉就进入到让他非常愉悦的状态。龟头被包裹摩擦得酸畅无比,灵活的指尖耐心抚摸着阴囊的每一条褶皱,还有一条伸长的胳膊钻进了他的上衣,在坚柔的胸膛上找到了柔软的乳头,用指肚压住,轻快地拨弄。

“嗯嗯……”他放松身体,注视着叶春樱专心致志取悦他的模样。

韩玉梁很确定此刻他并没有给予她任何刺激。

可他凭经验判断出,叶春樱的情欲,依然在节节走高。就像是正在女干吮舔舐他性器这件事,能给她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一样。

过往,他只听说过天生媚骨身负名器的绝代尤物会敏感到这个地步,难道,深厚的情意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么?

叶春樱这边其实也很迷惑。

她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口腔中不断循环出入的巨大柱状物上,重复记下来的知识和技巧,分配到双手、唇瓣和舌头几chu,尽量精确地维持着重复操作。

本来这对她来说是很容易的事,学医,自然就能培养把人类各种器官心理上物化的能力。

阴经就是阴经,男性的生殖器,靠海绵体充血勃起,将精液尽可能送入接近子宫位置的重要人体组成部分。

在“令韩玉梁得到强烈性快感”这个指导原则下,她本该冷静地把掌握的知识分解成模式化的操作步骤。比如,用舌头从各角度刺激龟头后棱沟,间隔一定次数就用舌尖舔包皮系带,吐出程度如果较大就顺势拨弄尿道口,如果不大就女干吮龟头尖端,手指保持按摩,重点在睾丸中间褶皱最密集chu,刺激乳头的动作要轻重交替……等等等等。

只要指令化,把注意力集中在操作上,她就能不再紧张,不太过羞耻,能高度专注地为了实现让他射精这个目标而努力。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口交持续了几分钟后,“韩玉梁的阴经”这个称谓的存在感,就远远超过了“阴经”。

她在含着他最重要的器官,最脆弱的要害,她在用另一种方式让他进入,抽插,模拟性交的动作。

这些纷乱的念头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浑身发热,发软,下腹感到紧缩,酥痒,像是仍在被他狂热的抚摸一样。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描绘棉条的轮廓。

动作的节拍有些乱,她的呼女干也变得不够顺畅,她发现自己对口中那根东西的渴望,正在转化成奇妙的快感,流窜在全身各chu,让胸前的乳蒂挺立,让纤细的腰肢无力,让白嫩的脚尖蜷起,让她没办法再维持专注,让她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含着半根阴经,微微抬头,对韩玉梁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他坐起来,抚摸过她的脸,解开她睡衣剩下的扣子,伸长胳膊,握住了她发胀的乳房。

“我稍微运一下功,不然你太难受了,可以么?”

她用舌头挣扎着摩擦龟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暖融融的感觉包围了她的乳头,跟着,迅速扩散到全身,化作无数小手,抚摸着焦躁的肌肤。

短短十几秒,令人眩晕的幸福感就填满了她的脑海。

她女干紧口中的性器,闭上眼,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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