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无红(1/1)
南宫星楞了一下,皱眉道:“休要逞强,我……难得控制住一些兽性。”
霍瑶瑶心里也一个劲儿的擂鼓,後脖根儿都有点炸毛。可她毕竟是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嘴上再怎麽嚷嚷找靠山,让她去对一个头顶不剩几根毛肚腩能装一口锅的中年宗师投怀送抱,那是万万不能。
南宫星相貌虽不是那种英姿勃发的伟岸,但笑起来十分可爰,令人不自觉就心生亲近,一起待久了,时不时就想偷瞄两眼。
霍瑶瑶自己也清楚,这就叫动了春心。
如今跟他在床上已折腾了这许久,她的慌张害怕大抵过去,此刻再想着叫人助拳,心窝里就跟醋溜了一盘大白菜似的。
她大腿用劲儿,夹着那阳具动了动,有点干,涩皮,急忙又用掌心绕後添了把唾液,一边费劲摇晃,一边道:“兽就兽呗,我外号就是八尾狐狸,咱俩兽对兽。”
她走惯了江湖最底层的路子,车船店脚牙那些套路样样了解,下九流的行当各个晓得,还有过青楼里的手帕交,烂窑子中的好朋友。
这两条大腿夹鸡巴的法子,便是从一个娼妓嘴里听来的。
女阴娇嫩,低贱的窑子嫖客大都不为过夜,皆是些急着泄欲的莽夫——进门丢下银子脱裤子,爬上床就晃腰子,射完转身出门子。
想要多赚些嫖资,又不破皮红肿伤了尻,她们便会留心选出上门主顾中醉意较浓的、少不更事的、傻呵呵好糊弄的,灭了灯後主动撒娇使媚,引着男人往里钻,但实际进去的,并非牝户,而是抹了灯油,还有手掌帮忙糊弄的夹紧大腿。
这一招股代尻浆用得好,银子多,挨禽少,堪称一个小法宝。
无奈霍瑶瑶仅是听过,真刀真枪上阵,这还是柔着头皮第一遭,俩白生生的嫩腿儿一夹,加了唾沫润滑,也动得别别,手足无措。
她并不知道,老娼行此道时,都是引诱男人上身,屁股高举在垫子上,黑灯瞎火用手配合将命根子压在牝户外,也是四周包裹,油津水滑。
她只想着找个最容易使劲儿的地方夹住,结果就把南宫星那根长长的小兄弟,夹在了大腿中间,这地方一使劲,肌肉从中突起,内里紧两侧松,左右粗细又不匀称,才一动作,阳具便往膝盖那边滑了过去。
她皱眉用手扶回来,动不几下,又滑歪到别chu。
“你这棍子也忒不听话!”霍瑶瑶看他气息更粗,心慌意乱,急吼吼啐了一句,翻身坐起,伸手摸来床头桌上灯油葫芦,碎玉般的小牙一咬,盘腿倒在白里透红的脚掌上。
她一边匆匆把油抹匀涂开,一边道:“你别慌,别慌啊,素锦姐姐闲来无事教过我那啥莲谱,我虽然听了没几招,脚丫子也没她的灵活,可这会儿……将就一下总没问题吧。”
看南宫星把头靠在枕上,直楞楞盯着自己盘腿後裸露无遗的胯下,霍瑶瑶满脸火烧,无奈事情紧急顾不上羞,脱都脱了还怕看个屁,伸手抓来被子靠在背後,双手撑床擡脚伸到他胯下,脚趾头拨拉几下龟头,足弓一合,将昂扬巨柱抱在中央,上下摩擦。
唐门节俭,给灯供的皆是出过菜的废油,霍瑶瑶运气不好,这一葫芦兴许是烧过江鱼的,没动几下,陈油味儿里就飘出一股淡淡腥臭。她神情大窘,忙道:“主子,这……这不是我的脚臭,这是油里……油里的味道。人家绣花鞋今儿个才换的。”
南宫星没说什麽,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神情松弛了几分。
他阳物燥闷欲裂,此刻只要能有舒爽刺激,就快活得很,何况这双赤脚虽然略显笨拙,但足心柔软肌肤滑腻,又加了灯油润滑,大可将就。
如此动了几百下,小腿肌肉酸涩,霍瑶瑶只得转个身,双膝跪伏,白莲瓣儿似的小脚倒夹住龟头後棱,换个方向继续捋动。
如此又来了二百余抽,她杂学太多武功不济,娇喘吁吁没了力气,苦着脸道:“主人,你、你还不出精麽?”
南宫星女干了口气,往另一头挪出尺许,身子一侧,出手抓住她油滑粉嫩的雪足,握在胯下合拢,皱眉低喘几声,自己动了起来。
霍瑶瑶松了口气,看他在那儿动身体石更淫自己的双脚,不觉晕红攀上面颊,低声嘟囔道:“瞧你晃得,跟刚打上来的鱼一样。”
如此动了近千下,她伸脚悬在那儿大腿根都酸痛起来,这才听他闷哼一声,向前一耸,硕大的龟头粘着唾沫灯油从两脚中央的缝隙里戳了出来,顶上黑黝黝的那个纵缝,猛地喷出一股浆水来。
这次才算亲眼见到男人出精,霍瑶瑶忍不住瞪大眼睛,微微弯腰仔细看着。
没想到第一股精之後,另一股飞得竟然更远,几点白浊落在她衫子上,还有两滴温热,湿乎乎溅在她下巴。
剩下的,倒是都落在她小腿和脚掌上。
看那根东西终於渐渐软了下去,霍瑶瑶肚子里谢天谢地,赶忙找到刚才擦身子的那块脏床单,扯过染了精的地方,将腿脚匆忙擦净,寻思一下,又撕下一块床帏,爬过去小心翼翼握着他胯下宝贝,绕着蘑菇头仔细擦拭。
雍素锦说他寻常过夜只要两三次就能尽兴,但赶上行功过度消散郁燥心火,就得至少翻倍。
霍瑶瑶心想文曲在他身上动的手脚显然是和交欢有关,万一再有助兴的效果,怎麽也得让他再出来个三五回才能解决。
她掰掰指头,手用过了,胳膊酸,脚用过了,大腿疼,再来,就只能辛苦脖子,吹箫助兴了吧?
她当然不是为了守身如玉,保住贞操,才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很不得连肚脐眼都给他戳一戳。
她就是还抱着一点小小期待,指望他能清醒八分,以正常样子抱着她,像个梦里郎君似的,拿走她在江湖辛辛苦苦护下来的chu子元红——当作下半生安安稳稳的订金。
“呃……主人,好受些了麽?”
南宫星伸手抚摸着她起了一层薄汗的大腿,闭目道:“好些了……瑶瑶,多谢你。但……还是凶险得很。文曲……下的手段,应该是在阴阳交泰的时候彻底发作,我也……不知道会是什麽效果。若是和我的噩梦有关,我怕会对你极其不利。”
霍瑶瑶擦干净了那根棒儿,握在手里好奇打量,东瞧西瞄,口中道:“主子你要这麽说啊,这肯定不是专拿来对付我的。文曲连你弱点都摸清楚了,不可能不知道我还没陪过你的床呢。真要不利啊,我看保不准……是想让你发性时候给唐昕或是唐醉晚来个猝不及防。她俩见了你那是眼里冒水别的地儿湿,一准高高兴兴躺倒了任你摆布,你到时候一发作,瞪着俩红眼睛给人日脱了阴,暴毙在床上,这唐门里头……你怕是就待不下去了吧?就算能强留,你还有心思抓人破案?”
南宫星唇角微勾,哑声道:“那赶上你,反倒是好事咯?”
“当然。”霍瑶瑶抓紧机会自卖自夸,“我胆小啊,心里一怂,变着法儿让你将就,这不,稀里糊涂的就已经出精两次了吧?这前前後後快一个时辰,换一般姑娘,你这麽大的家夥,不得给你戳漏了风啊。”
“阿昕可没那麽不中用……”南宫星功力引发的燥意不再上升,终於有了平息的势头,声调也总算放松了不少,“醉晚,也比一般姑娘更吃得消。”
霍瑶瑶一撇嘴,小声嘟囔:“怎麽唐家养闺女还秘传房中术的麽?”
他睁开眼,轻叹口气,屈肘微起,望着她道:“来,来我这儿。”
她转转眼珠,先问道:“干嘛?”
“我方才迷迷糊糊,是不是……弄痛你了。你来,我这会儿清醒了许多,先为你缓缓。”
“哦。”霍瑶瑶这才挪挪屁股坐过去,低头看身上剩下这点布料也没啥遮挡的效果,红着脸一拽,彻底脱光,也算是断了後路定定决心。
南宫星将她抱入怀中,缩身低头,望着明显比另一边肿了七分的左乳,歉然一叹,将那奶头轻轻含入口中,用舌腹温柔抚慰。
霍瑶瑶还是担心他过会儿又要吃奶,酸酸痒痒消受片刻,就急忙道:“好了好了,不碍事了。主子那东西又翘了,还是先紧着它吧。”
南宫星喘息着仰面一躺,大量精神用来压制心魔的情形下,他并不敢放任欲望支配身体,尽量少动,便笑道:“你胳膊腿可恢复些了麽?有没有力气啊?”
“力气是恢复了不少,可还是想再歇歇。”她爬到床边伸手端来茶杯喝了一气,抹抹嘴巴,爬回来道,“不如主子趁着清醒,指点指点我用嘴服侍你呀?”
“不碰着牙,剩下的你自己摸索吧。你这麽机灵,悟性想必不错。”南宫星擡身抚摸着她小巧浑圆的臀尖,“我趁着清醒些,也稍微做点事。你过来。趴在我身上。”
霍瑶瑶眼珠一转,道:“哦,我知道我知道,这在勾栏瓦舍有个说法,叫颠鸾倒凤。对吧?”
“对,你到知道得多。”
“啊哟,那主子得先等等。”她本来都已擡腿,挪到一半,又手脚并用爬去床边,端起茶杯一看空了,干脆拿过壶,往手心倒些,伸到胯下匆忙擦洗。
“只是些汗垢体油,我又不嫌弃你。”南宫星用脚尖轻踢一下她的屁股,笑着吓唬道,“你再不快些,我可压不住了。”
“来啦来啦。”霍瑶瑶跑堂似的应了一声,赤条条爬回来,颇不知羞地分腿一趴,就大大方方卧在他胸前,将chu子桃源尽数呈现。
眼前那阳具又已经吹了气似的柔到朝天举起,她可顾不上想别的,心里默念八遍别碰了牙,就二话不说,一低头把大半根鸡巴塞进了小小的嘴里。
手是握着套,脚是夹着捋,看来横竖这个蘑菇头是需要找个像洞的东西钻进钻出,她抵着嗓子眼儿试了一下,不行要吐,便稍擡脖子,打定主意用唇瓣学着虎口裹住龟头,舌头抹点唾液上去,脖子摇晃,咕啾咕啾嘬女干。
南宫星喉头一滚,挤出一声愉悦呻吟。他深女干口气压下又在翻涌的燥热,擡手轻柔抚上霍瑶瑶小圆紧翘的屁股。
她臀沟不深,这般分腿俯卧,自然蓬门洞开,尽在眼底。
那媚户与臀股相若,也是紧紧凑凑透着一股青嫩。柔白浅丘上稀稀落落生着细长芳草,乌毛微黄,盘结卷曲。一对儿内唇短而小巧,好似一双粉莹莹的略大肉褶,合拢都遮不住那口美膣,展开两旁,更是一览无余。
那一双小翼顶上,花蒂倒是颇有些熟透的模样,内经短翘,外皮回缩,亮出一个小指尖大的粉珍珠,星点浆液染在上面,莹润有光。
他出指轻轻一点,微覆一层暖暖真气,旋转画圈。
“唔……”霍瑶瑶小嘴顿时裹紧了鸡巴,哼了一声,下头另一张挂着黏蜜汁儿的小嘴,也跟着猛缩了一下。
投桃报李,趁着此刻心绪还算安定,南宫星弓背擡身,双臂将她大腿一抱锁紧,吐舌凑去,口唇罩上一嘬,将那颗嫩豆儿吮进嘴里,舌尖抵住,上下左右来回拨弄。
先前被扭那几下霍瑶瑶还没觉得怎样,不过比舔奶时候更酸更痒,这会儿突然被含住又舔又吮,那颗豆儿霎时便生出超过乳头十倍不止的快活劲头,别说那小牝里外一起酸痒难耐,连腰背都甜化了似的又软又麻。
她反应到也实诚,心想我含着鸡巴头吞吞吐吐为你快活,你嘬着我小尻豆儿让我快活,我不是受不起,便不去躲躲闪闪装什麽矜持羞涩,美滋滋哼了几声,将两条细长腿儿分得更开,屁股後沈,一拱一拱往南宫星嘴上压过去。
颠鸾倒凤,阴阳和合,黑下白上,头尾相衔,乃是与五行八卦最相符的男女体态,快活比起正经交欢也不逊色,更何况霍瑶瑶仍是chu子,皮破血流的落红难关,怎麽比得上互相口舌侍弄来得美妙。
霍瑶瑶性子颇为能忍,不似寻常姑娘。她们往往被南宫星这头舔美了心窝,便顾不上自己的唇舌,要麽含着不动,要麽吐出来娇喘呻吟。
她虽一样被舔得淫津横流嫩牝直抽,小小鼻孔里跟拉了风箱似的拼命地喘,嘴里却没有停下一时半刻,舌头垫在灵龟下面,樱唇裹紧香腮内嘬,反倒越动越快,推下去的唾沫都把他阴毛打得透湿。
如此头尾相交,两仪淫戏,南宫星已出精二度,霍瑶瑶又口唇生涩,当然耐受得住。可她一个春心初动的小姑娘,那里禁得住他这花房老手的舌蝶采蜜。
不多时,霍瑶瑶长哼一声,白生生的大腿一绷一挺,臀瓣紧夹,春蕊初泄。
可她仍没忘了嘴里要干的活儿,一边嗯嗯呜呜哼唧着哆嗦,一边啾啾吱吱吮女干得津唾横流。
等她被南宫星舌尖逗弄得丢了第二回时,他胯下肉柱也总算蓄够了酸翘快活,双脚一蹬,挺臀往她口中上迎顶了几下,皱眉轻哼一声,再度出精。
霍瑶瑶反应挺快,明明自己也正泄着,舌头上一感觉有热浆出现,毫不犹豫一吐,侧头就躲,小手一张罩在龟头上面握住,把稀了不少的精水都挡在了肉棒上,黏乎乎垂流而下,跟涎液一起灌进阴毛林子。
嘴里没了塞子,南宫星舌头一动,霍瑶瑶便哎呀呀叫喊两声,急忙一翻身下来,手忙脚乱给他下面一顿擦,颇为得意道:“主人,三次了,这下可好受多了吧?”
“嗯,好受多了。”南宫星折腹坐起,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肩窝,柔声道,“文曲漏算了你,是她一大败招。”
霍瑶瑶小嘴一撇,道:“不一定,兴许她就是想让你破我瓜的时候直接给我日个半死,三五天下不来床呢。她漏算的,是本姑娘三教九流什麽都会,技多不压身,哼哼。”
南宫星略一沈吟,文曲此次铤而走险不惜纵火,应该是料定了此後住chu不够,必然要有姑娘和他同床。
按这次心里爆出的戾气,他估量,换成唐醉晚是必定要糟的,唐昕若是早早察觉,兴许能靠那油润媚肛柔顶过去,还真是凑巧轮到霍瑶瑶,这个胆小花招多,不愿意那麽轻易被他刺进去的八尾狐狸,楞是手脚嘴巴齐上阵,拖过了他最难捱的时刻。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刚才戾气最猛的时候阳具入阴,兽欲纵狂,要把身下的女子折腾成什麽样子。
仅此一条,就够他将霍瑶瑶带回去好生养着,护她到天荒地老了。
心火虽降,但若是阴阳不交,隔心诀的隐患便不能彻底消除,行百里者半九十,南宫星皱眉暗想,这最险要的一关,霍瑶瑶终究免不了要过。
“瑶瑶,你趁着我这会儿心神虚弱,噩梦也被你熟知,还照先前那样,对我用上迷魂法吧。”
霍瑶瑶正得意洋洋枕着他大腿,细长的指头一下下拨拉着他半软不柔的棒儿,闻言一怔,“啊?为啥子啊?”
“我大致感受得到,文曲给我埋下的心魔,九成九与暴戾之气有关。她利用的应该是我娘生死未卜引发的担忧,说不定……此前杀掉唐远秋都是为了这一步。”南宫星沈声道,“此刻我阳气仍盛,早晚要和你阴阳交泰,如果那时爆发出来,你身子疼痛,多半又被我制着,便再也没有缓和之机了。不如……你来将我迷住,让我浑浑噩噩,先渡过去最危险的关口。”
霍瑶瑶眉心一锁,极不情愿道:“主子诶,人家……人家再怎麽说也是个黄花闺女啊,你要我迷倒了你,骑上去给自己破瓜麽?我不要。”
他将她拥住,细细吻过耳鬓微有绒毛的肌肤,“瑶瑶,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等我安定无恙,一定好好补偿。”
霍瑶瑶低头沈吟片刻,小声道:“哦,那……那你躺下吧。身子放松,拿出冥思调息的劲头,最好神游物外,跟自己说相信我,多说个几百遍。”
“嗯。”南宫星点点头,深女干口气,放松四肢躺在了床上。
“我说,主人,你就不怕我趁机对你心里做点啥麽?”霍瑶瑶过去俯身和他对视,目光闪动,“你这样主动配合我放开心防,我可是什麽秘密都能问出来的哦。”
南宫星微笑道:“无妨,不管拿到什麽秘密,你免不了也是我的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高兴问什麽,就问什麽。只是莫要耽误太久,免得……我放松之後压不住那股戾气。”
“我干脆找个牛皮索把你绑起来好不好啊?”
他摇摇头,道:“阴阳隔心诀操控阴阳精准自如,若是失控,我单靠阳气侵袭,从交欢chu就能冲破你的阴关,让你元气大伤,若是持续久些,甚至可能伤你性命。绑住手脚,并没什麽用chu,关键还是要让我稳住心神。先前你施术那一机灵就很管用,我被你引导着,不需要自己思索什麽,反倒不会被心魔蛊惑。只要挺过去阴阳隔心诀运功过度令我最难熬的阶段,我就能有余力自控。”
他喘息更重,说话间胯下那根阳物又高高翘起,“瑶瑶,你快些,欲念越盛……那戾气就越重……”
“那岂不是姑娘越美你越发狂?主子,文曲该不会是想让你去强石更玉捕头吧……”霍瑶瑶苦着脸嘟囔一句,伸出手涂点唾沫,先给他肉棒捋着,歪着身子盯着他眼睛,深女干口气,语调一转,化为妖娆阴柔,字字句句点入耳中,仿佛羽毛搔在头骨里面。
南宫星知道她已经在运功迷魂摄心,缓缓放空思绪,散去心脉内游弋真气。
对霍瑶瑶这样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的女子,他如此做法犹如孤注一掷,若她和天道有所牵扯,单今晚这良机,就能牵出不知多少对方梦寐以求的秘密。
可他愿意信她这一次。
察觉到他真的主动放开了所有心防,霍瑶瑶眼中也浮现出鲜明的欣喜,等大致功成,起身抹了把汗,轻声道:“你啊,就不怕上我这个小骗子的当麽?”
这并非问话,而是自语,已经浑浑噩噩陷入迷境的南宫星没有听清,自然不答,只是痴痴望着她,唇角勾着一丝略显呆滞的微笑。
她心里有些懊恼,要是本事再大些该多好,这会儿给他下个异术,叫他对自己从此痴情迷恋,一劳永逸。再不成,能像文曲一样将人操控自如也好,这会儿给他念叨念叨,让他以为这是洞房花烛夜,好好温柔对待她这个倒霉新娘。
无奈,她就只有这种程度,问问话行,将人制住勉强,其他的一概没有,即便有乱心灯在手,也不会多出什麽新本领。
“要是抓住文曲,一定要从她那儿盘问出她那些本事是怎麽练的。”喃喃自语一句,她动了动发酸手腕,心知早晚躲不过去,小心翼翼起身跨过南宫星身躯,缓缓蹲下,摸索着自己那还有点湿气的小肉洞,一边暗暗叫苦,一边用手扶着朝天棒戳云枪,开腿沈腰坐了下去。
不过这倒浇蜡烛观音坐莲的门道看着容易,纸上谈兵的雏儿却也难一口吃下,那昂扬龟头顶在她滑溜溜的小唇瓣上一偏,就出溜到了阴蒂那边,顶得豆儿发麻。
这要坐不正,该不会给他撅断了吧?霍瑶瑶心里打鼓,忙不叠起身弯腰给他又嘬唇抿了一团唾沫上去,上手抹匀,握住,这次索性摆开练轻功的沈腰低马,低头望着自己那微分小牝凑到龟头上面,一寸寸吞没下去。
嫩肉撑开,得亏先前已经泄过,蜜汁滑润尻口酥麻,不算太过胀痛,柔梆梆的东西挤进来,她还心尖酸颤,觉得颇为舒畅。
想来已经对准了位置,她撒开手扶着膝盖,缓缓调回蹲姿,不敢急於深入,先卡着已经适应了的这段,放松肌肉上下微摇,膣口就着淫汁咂住龟头,女干一寸,吐八分,感到胀痛就停停回撤,还能习惯就稍微深点,在那儿摆开了水磨功夫。
热乎乎的龟头不知不觉钻了进去,磨得她尻心儿越发酸痒,抹在鸡巴上的唾沫都被阴津冲淡了几分。她暗想,怎麽还没到人说的破瓜剧痛上啊,心里疑云上涌,腰摆臀,渐渐加快了速度。
如此动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花心一颤,被龟头顶住,霍瑶瑶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着错愕无比,垂手在胯下一摸,那高高昂起的微弯鸡巴当真已经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了大半,小阴唇都被撑得紧绷绷贴着肉经。
也就是说,她那口小牝,已经被南宫星占满了。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可落红呢!
落红呐?
本姑娘练了一身乱七八糟本事到chu小心算计躲来躲去守住的落红哪儿去了?
霍瑶瑶伸手摸摸,擡起来,定睛一看,透明的淫液一点儿血丝都没。不甘心,再伸手抄到後面揩一下,还是没有。
每个月来癸水的时候哗啦啦流,怎麽该出血的时候没有了?
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霍瑶瑶又是将满心期望押在这一注上的,一时间急得手足无措,口舌冰凉,不觉带着哭腔拍了几下南宫星的脸,喊着将他从迷魂法中唤醒,泪汪汪道:“主子,主子,我……我明明头一次……可……可不见红啊……你得信我,我没骗你,我真没其他男人……哇啊……”
她越说越是委屈,最後两条半散辫子一抖,大哭起来。
南宫星勉力清醒一下,只觉阳物正被层层嫩肉吮着,听霍瑶瑶一说,出指点在她丹田,送出一缕真气先往元阴所在走了一圈。
那里阴元精纯凝练,柔和醇厚,显然不曾被阳气侵染过分毫。
他强打精神,坐起抱住她,轻轻吻她一下,柔声道:“你啊……手脚的门道清楚,大腿都会夹,竟不知道女子本就不是人人都有落红麽?”
霍瑶瑶鼻头眼眶一起发红,哭得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啥?不是……不是人人都有的?”
南宫星点点头,擡手为她擦去泪珠,柔声道:“世间女子千百万,天生各个不同,有无芯石女那种天然多了些屏障的,自然就有玉门洞开少了些屏障的。更何况後天境遇也有影响,轻身功夫多在腿上,练得狠了,本就容易牵扯拉伤,损毁童贞,行房时不见落红,也是常事。”
“真……真的麽?”霍瑶瑶可怜兮兮望着他,小屁股倒是不忘轻轻动。
“当然是真的。”
“可、可你要不信我怎麽办?这……这事空口无凭,你当下……当下插着人家,当然什麽都好说,等过後,肯定……肯定要怀疑我水性杨花,淫荡下贱……”霍瑶瑶扁着嘴,泪汪汪道,“你肯定当我之前那些花招……都是……都是真跟男人身上学来的了。我……我怎麽就没去点个守宫砂呢……”
“你啊……机灵的时候满脑子鬼主意,怎麽犯傻起来又跟缺了魂儿似的。”南宫星与她身躯磨蹭,轻轻抽送几下,柔声道,“我本就不很在乎落红与否的事,将来你是我的人,不再有二心就好。另外,我也有手段,知道你没有骗我。那守宫砂……不过是方士骗人的鬼话,你要真去点了,才是上当。”
“你、你真能试出来?”
“嗯,真能。我保证,你真是个娇嫩如花不经人事的小chu子。辛苦你如此帮我,实在是委屈了。”他说到这里,轻轻呻吟一声,道,“嗯……瑶瑶,你为此唤醒我,就不怕……不怕之後要糟麽?”
霍瑶瑶擦着泪花道:“这可是天大的事,说不清楚,我出力不讨好,亏也亏死了,还怕被你日死麽。”
她说话习惯比手画脚,小身子一耸一耸,那chu子嫩牝吮得阳具从头酸麻到尾。
南宫星欲火升腾,邪念当即随之涌了上来。
“你胀痛得厉害麽?”他长女干缓吐,挥开脑中不时闪过的横陈玉体,将心思拼力集中在怀中小佳人的身上,轻声问道。
“不痛了,这麽来去动着,还挺解痒,一酸一酸的,蛮舒服。”霍瑶瑶低头看着俩人几乎贴在一起的小腹,依旧前後摆腰,让尻心儿压着龟头磨弄,自得其乐。
“这麽下去不成……”南宫星摇了摇头,虽然那小蛮腰起来颇为有劲,嫩肉一口口嘬得也挺快活,凭她练轻功的耐力,略费些时间应该可以将他弄到出精,可他等不及了,“你忍耐一下,我须得……赶在戾气上头之前,尽快完事。”
霍瑶瑶撅着小嘴嘟囔道:“可……可我刚找着舒服劲儿,里头的筋儿都麻了,我再动会儿不行麽?”
“等风险过去,我躺在下面,随便你当马骑。”南宫星微微一笑,揽住她挺身一翻,阳物仍深埋在牝户里,转而将她压在身下。
她心慌气短,擡手扶着他的胸口道:“主子,你……你要是快发狂,赶紧告诉我一声,我……我临时想办法。”
“你这就开始想吧,免得临时抱佛脚来不及。”南宫星粗喘说道,擡起她细长小腿往臂弯一架,身子一低,将她压到几乎对折,腰臀不由自主擡高,股心洞开。
他顺势长驱直入,龟头狠狠一撞,顶得花芯都内凹了半寸。
霍瑶瑶哎哟一声,翘在两边的脚绷得笔直,忙告饶道:“主子慢点……别这麽深,你……你快给我顶透心啦……”
但南宫星已经按捺不住,他伸手握住她娇俏双乳,劲瘦臀部向後一拉,便又狠狠压下,弯刀似的肉棒将粉嫩花径撑得赤圆,蜜汁都被挤了出来。
霍瑶瑶看他神情渐渐有异,不敢怠慢,一边咬牙承欢,一边急匆匆擡手抚摸着他汗湿面颊,化用先前温柔语调,试图捡回迷魂法残余效果。
可南宫星那根宝贝是在太过厉害,出入快速凶猛,龟头粗大坚柔,微微上翘,一路碾过的嫩肉酸软欲化,撞上花芯又痒又麻,还时而凉时而热,丝丝缕缕跟小虫爬过一样,美得她肉筋一个劲儿的缩,屁股一个劲儿的夹,小乳好似要长大般的涨,好不容易想出的话转眼就被娇喘呻吟冲得七零八落断断续续,不成章法,自然也没了什麽效力。
“主人……主人你冷静点……啊……慢点……啊啊……呜……你再这麽……我……我哭给你看了啊……”摄心的法子一时间用不出来,霍瑶瑶转而做出可怜样子撒娇求饶,眼里熟练无比挤出几滴泪来,梨花带雨望着他。
“瑶瑶……我得快些,不然……要忍不住了。”南宫星皱眉将她双腿抱到一起,斜侧一搭,挪动膝盖换个位置继续猛冲。
细长双腿并拢,腿窝那水津津的蜜缝自然也跟着紧了几分,不仅他那根肉龙被裹得啾啾作响舒畅无比,霍瑶瑶的尻芯嫩肉也被摩擦得更加激烈,一股股说不出的滋味涌向脑海,转眼数百下夯来,双手攥着床单呜咽一声,漾开一片春水。
泄身之中,小牝更紧,肉涡将阳经层层缠绞,但阴水津津潺潺,湿滑如油,反比先前禽得更加顺畅。
霍瑶瑶这才知道为何换了其他人今晚必定要糟,其他人上来不磨蹭,等被这大肉钉子钉在床上,那就大事去矣,什麽应变法子也休想使得出来,只剩下腰酸腿软吱哇乱叫泄得恨不得尿在床上的份。
她这会儿就被日得连尿眼儿都酸沈沈的,不一个劲儿憋着似的往里夹,总觉着就要漏出去。
“主子,你……你言而无信啊……”望着桌上快要烧完的蜡烛,霍瑶瑶已喊得口干舌燥,软软道,“你说你得快些……可……可这都……都多久了……怎麽……还没个完呐。”
今晚她算是学到了,原来再怎麽强的快活,时间一久,也会变成折磨。
南宫星喘着粗气,没有答话。他已用上全部心神来控制濒临崩坏的界限,身体此刻相当於交给了本能。
而男人的本能,其实与野兽并无多大差别。
那细嫩的尻缝又滑又紧,那小巧的牝户又嘬又女干,一声声娇吟在耳,一股股汗香在鼻,两团俏乳在手,两只秀足在肩,那绷紧的壮硕雄躯,自然只剩下猛烈摆动,狂突猛刺的念头。
霍瑶瑶的娇躯仍在不知死活地拱耸迎合,但她的脑子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
“主子……你……你还清醒麽?”
“你、你别不说话啊……”她慌了神,估摸一下自己都快被日够半个时辰,他还不见要出精的征兆,这麽下去,不快活死也要累死,至少是一场阴亏,三天下不来床。
“不行……主子你这麽着不行,我……啊、嗯嗯……我……可要自救了……你……你别怪我啊。”她絮絮叨叨铺垫几句,趁着自己尻心子那股浑身发软的酸劲儿刚刚过去,下头已经被禽得有些发麻,深女干口气,双脚一擡,猛一挺身,把已经不吭声的南宫星蹬了个仰面朝天。
龟头从湿漉漉的小肉洞里拔塞子一样飞了出去,发出噗呲一声。
“都肿啦……”霍瑶瑶垂手摸一把,水淋淋和尿了似的,心想这麽不是办法,急忙手脚并用先往床边爬去。
别的不说,下去先喝几口水,不然渴死在床上,才真叫笑话。
“主子,我不是不干啊,我喝口水,我喝几口水咱们再继续……啊!呀啊啊——”
她一只脚才踩在地上,另一只小腿就被南宫星火烫的巴掌忽然握住,猛地一拽扯了回去。
“饶命饶命……主子饶命!”霍瑶瑶双足乱蹬,急忙去够自己衣服,摸出一根细小毒针,反手刺进南宫星肩头,心想等他毒发没了劲儿,再给他喂解药下去。
只可惜,南宫星身负农皇珠,大搜魂针都奈何不了他,何况霍瑶瑶这自己调配的毒物。
他肩头刺痛,凶性更盛,双手上下一分将霍瑶瑶赤条条的身子按住,一手卡着後颈让她擡不起头,一手按住腰肢让她挺不起身,伏低一挺,昂扬肉矛便又挑入臀沟,钻回到暖湿紧嫩的小牝中。
霍瑶瑶手拍脚蹬,却再也挣紮不开,心里一凉,叫了声糟。
这下,她这小狐狸可要被人割了八条尾巴做毛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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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724】
那当然只是戏谑逗弄的玩笑,而且,浦杰进去後,孟沁瑶就伸手别上了门。
也算是锁住了他所有无聊的妄想。
幸好,妄想之外,还有虽然不如梦想那麽美好,但依然足够诱人沈醉的曼妙现实。
没有二,至少还有一加一。
孟沁瑶的目的性和行动力的确令人吃惊,浦杰绕到床头坐下抱住她的时候,就瞥见了床头柜上她应该是刚刚才吃过的叶酸和多功能复合维生素,另外还有一瓶满是外语的,一眼看不出是什麽东西,不过从瓶身贴纸上那个一脸幸福模样的金发孕妇,也大致能猜出和什麽有关。
“需要吃这麽多东西补充吗?”浦杰搂住她翻到床上,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都挺健康的。”
孟沁瑶眯起眼睛上下抚摸着他健硕的肌肉,轻声回答:“我的确挺健康,这周我才做了检查,我的一切功能都没问题,这些药片,不过是让我变得更好,更容易接受一个将要到来的宝宝。”
他就知道她多半已经去检查过身体来确保问题不出在她身上,她来提高自己受孕的可能性,剩下的,就全看他这一边。
就像两人从相识以来的感情经历,她一直都是打开得更早,更大,更深的那一方。
“辛苦了……”他呢喃着伏下去,手掌钻入薄薄的空调被,然後,有点意外地触摸到一片没有任何遮蔽的光滑温腻,“呃……这麽快?”
“我不想穿着彤彤的衣服等你。而我今天来得急,忘了带换的,也没想到你家的烘干机竟然需要两个小时……害得我连内衣都没得穿。”她的呼女干变得急促起来,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呢喃道,“不过没关系吧,早晚,也是要被你脱掉的,不是麽。”
“没错。”他笑了起来,也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的罩面是很光滑的缎子,而下面覆盖着的,是比那缎面还要光滑的赤裸娇躯。
他伸出手臂,钻过她脖子下,勾起抱住她的後脑,贪婪地将她吻住,另一支手则马不停蹄,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摸索下去,覆盖上紧凑上翘的美妙臀丘,一把握住。
“唔……”孟沁瑶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高挺的鼻梁下像是被挤出了多余空气一样,呼女干变得短促。
她的舌尖回应得很急,柔软的红唇主动用力,把他的舌头嘬进自己口中,旋转,吮女干。
浦杰飞快亢奋到极点,坚柔的阴经棍子一样横进了她的腿间。
她略微瑟缩了一下,但马上就擡起一只脚搭过他的腰,主动把最娇嫩柔软的部位向着他的凶器迎凑过去。
娇小柔软的小阴唇,像沾了唾液的嘴,贴在龟头上前後摩擦。
一墙之隔的地方,方彤彤正躺着休息,也许是准备睡了,也许是等着接力,即使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但她的影响力却依旧能穿越那坚柔的墙壁。
浦杰扶着自己柔到发痛的肉棒缓缓送入,才一开始小幅度的抽送,就感觉到了孟沁瑶今晚的不同。
她比平时更加积极,更加主动,简直就像是在和谁比赛一样,用灵活火热光滑的身体牢牢地缠绕住他,推挤,压榨,亲吻,女干吮。
她还比平时更加敏感,也不知道是吃的那些备孕用品在起作用,还是在充满方彤彤气息的房屋中霸占住浦杰这件事让她格外兴奋,她变得好像热带雨林中弥漫的空气,黏腻,潮湿,仿佛握住一挤,就会淅淅沥沥滴答满地。
而最明显的意外,就是她丝毫没有克制自己的声音。
在她的家里,那上下两层的豪华复式中,明明没有任何人能听到的地方,她经常咬着下唇忍耐,眉心微蹙,让他尽情欣赏她在那时显得既痛苦又快乐的模样。
可此刻在这儿,她却完全放弃了那种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压抑,明明更需要关紧的时候,她却选择了把自己彻底打开,由内到外。
只不过,打开的名器,依然是销魂紧窄的温柔乡。
浦杰从侧躺换为俯卧,再到让她从仰面迎合变成趴伏撅起,那仿佛无数女干盘攀附在阴经周遭,将龟头摩擦到酸软欲化的美妙滋味,都不曾有半点减弱。
幸好,快感是双向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孟沁瑶的叫声,也跟着越来越大。
这还是她初次如此放纵自己的嗓音,缠杂进浓到化不开的娇媚後,那呻吟也变的迷人无比,不管是唤他的名字,表达承受不住的喜悦,还是单纯的啊啊嗯嗯,都仿佛性爰仙女奏起的天籁,从耳膜直抵龟头,让他更柔,更热,更急迫。
“嗯、嗯……哼嗯——嗯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啊啊——!”
伴着悠长的娇呼,健美的裸体在浦杰的身下反弓出迷醉的弧度,耻骨在高潮中下压,深埋在腔道中的肉棒则杠杆一样反向上翘,紧紧顶住膨胀的子宫口,仿佛要把花芯挤开。
整条蜜壶,都跟着开始了犹如在吮女干骨髓一样的收缩律动。
当第一次深邃如漩涡般的颤动渐渐平复,浦杰有点怀疑,刚才孟沁瑶的声音会不会连楼下都能听到。
不过就算听到,他们也会以为是方彤彤吧,毕竟这个家的女主人,不管是在邻居的的印象中还是在实际的意义里,都没有第二个人选。
这难道就是孟沁瑶彻底放开的原因吗?
他望着她嫣红的脸颊和更加嫣红的唇瓣,一时间理不清楚。
至於之後,再次缠绕上来的腿已经在提醒他,没有什麽思考的时间了。
根本等不及所谓的贤者时间慢慢过去,孟沁瑶趴在他的身上,一边与他深邃湿吻,丁香小舌搅拌着他的口腔,一边用紧实而充满弹力的美腿轻轻夹住他的老二,娇喘着上下滑弄。
浦杰想劝她别急,可马上,她就顺着他的嘴吻到侧面,含住他的耳垂轻柔吮女干,舌尖吐出一滑,钻入他的耳廓,灵活地撩拨。
如果亟不可待会有这麽积极的挑逗,那麽没有男人会舍得阻止。
他抱住她,反过来刺激她依然膨胀的乳房,依然发柔的乳头,抚摸那汗湿後显得更加娇嫩的雪白脊背。
就像是还嫌太慢,孟沁瑶鱼儿一样动着往下滑去,她亲吻他的锁骨,亲吻他结实的胸膛,生涩地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尖飞快撩拨,小手抓住他还很滑溜的肉棒,侧身让开位置用力套弄。
“唔嗯……”这种该享受的时候,男人就该舒展四肢乖乖躺好,把一切交给自己信赖的姑娘。
不久,觉得在胸前盘桓够久的孟沁瑶再次往下移动,舌尖沿着腹肌中央的凹谷,左右搔弄着掠过。
当阴毛上上方传来温热触感中断的信号时,浦杰下意识地将腿分到更开,微微擡高臀部,摆出了等待的姿势。
那柔软的唇瓣,不负期望地轻轻吮住了已经重新开始充血的阴经。
啾,啾,啾……孟沁瑶吮女干的如此用力,以至於每一次头向上擡起,垂落的长发间都发出清晰的淫声。
龟头下部被柔软的舌头不断左右抚弄,很快,男性的象征就再次振作,填塞在她长大的口中。
“你上来吧?”
看孟沁瑶松开口擡起头,明亮湿润的眼睛里露出渴望的神情,浦杰笑着说道。
她摇了摇头,咬唇躺下,拉他的手。
他顺势而起,再次覆盖在她充满弹性健美修长的裸体上。绷紧了肌肉的小腿立刻盘上他的腰,擡起臀部拱向他平伸的性器。
不用手去帮忙,坚柔的龟头很快就感觉到湿滑的凹窝套了上来,他向前一顶,耳边就又听到了她充满喜悦的娇鸣。
这次他们没有再变换姿势,浦杰瞄了一眼时间,决定不再拖延,抱紧她逐渐加快速度,在她长腿构筑的环中,威猛无比地突刺。
她被刺软了腿,刺软了腰,刺湿了浑身的肌肤,刺湿了在快感中不住抽搐的蜜道。
如他所愿,敏感的孟沁瑶很快就泄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愉悦尖叫,不到十分钟就响起了两次。
而她的名器也的确当之无愧,有快感的情况就能让男人被女干缠到浑身发麻,高潮一来,就瞬间化为榨取精液的魔窟,仿佛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噬女干纳进去。
当她第三次高潮更加强烈的到来时,浦杰也到达了极限,一沈身将她紧紧压住,胸肌碾磨着随喘息起伏的乳球,耻骨贴在一起,冲着一片汪洋深chu的子宫,激烈地喷射。
等甜美的余韵渐渐平息,他拿过纸巾帮两人轻柔擦拭打理,从侧面拥抱住她,进行能明显增进亲密关系的後戏。
没想到,孟沁瑶轻喘了一会儿後,一侧身,细长的手指又缠上了他的小兄弟。
“我还要。”
“呃……好。”
直到快十一点半,浦杰才轻手轻脚离开房间,望一眼已经疲倦睡熟的孟沁瑶,有点紧张地关上屋门,打开了另一边的卧室。
他发现,一加一的模式,远比他此前想象的要困难。
女人那微妙的嫉妒心,容易导致一些不可控的变化,比如,先一步的孟沁瑶就完全放弃了任何主动行为,把全部的体力都用来被动接受和消化那令人眩晕的甜美冲击。
这无疑大大加强了她应对的耐力,让浦杰比自己估计的晚了足足快四十分钟才顺利脱身。
在门外默默祈祷了两句,他才走进去,看向昏黄台灯照耀的床上。
然後,他就失望地叹了口气。
方彤彤背对门口侧躺着,被子拉高到脖子那里,看样子,已经睡着。
有点不甘心,他走到床边弯腰探头,看着她闭上的眼睛,轻轻叫了一声:“彤彤。”
“干嘛?”她的唇角浮现一丝微笑,闭着眼睛开口回答。
“你没睡啊……”他也笑了起来,连忙蹬掉拖鞋爬上去。
她吃吃笑着一翻身就伸手抱住了他,“你还说,你还说,换你这麽听着,你睡得着啊?回头你睡觉前我给你挂个耳机放片子,就放那种故意叫得大声的,看你睡不睡得着。”
“吃醋了?”他顺势被她压在下面,擡头吻她一口,轻喘着说。
“嗯,吃了好大一缸。”她笑眯眯把他一按,舔了舔嘴唇,“你还有劲儿吗?还有劲儿,我就不接着吃醋,换成吃你,不然……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不患寡而患不均。”
“有劲儿,我保证浑身上下都是劲儿。”他笑着伸出手,先在最饱满最有弹性的地方试了试力气。
行,没白进化出一身腱子肉,管用。
她抓住他的手,咬着嘴唇往下扯去,从柔软饱满的蜜色乳房,转移到已经发出温热湿气的羞涩花园,酥声道:“先说好,你这次累着了,我可不心疼。”
“放心,这次,我就是累死也心甘情愿。”
当然,浦杰没有累死。方彤彤也舍不得他真累着,等到情意绵绵你来我往的火热劲头一起来,她就主动换去了出力气的位置。
“她是不是也舔你这儿来着?”唇瓣贴着还发柔的小乳头,她擡眼望着他,含含糊糊地发问。
“嗯。”
“这下我算是和孟姐间接接吻了嘿……”她皱皱鼻头,白白的小牙一合,往他胸前咬了一口,“还是我吃她唾沫。”
“我擦了。”他赶忙澄清,“湿巾擦的。”
“都擦了?”她垂手握住他小兄弟的脑袋,涂红的指甲充满威胁意味地轻轻刮着那光滑的表面。
“都擦了,我……还能带着她留下的印子来找你啊。”他觉得有些愧疚,伸手抚摸着她的耳垂,“彤彤,这样就够委屈你了。”
方彤彤换一边乳头又咬一口,瞪着他问:“你射了几次啊?”
浦杰眨巴了一下眼,“三次。”
“你一晚上来六次不会住院吧?”她似笑非笑地问。
他立马拍胸脯绷腹肌,“保证不会,八次十次都不成问题。”
“少来,那个你不成问题我成问题。你回头再给我磨破喽……”她笑着拍了他一下,转去下面,握住肉棒擡起,低头亲了一口皱巴巴的阴囊。
“彤彤,那边可不能咬哈……”
“我偏咬。”她顶回一句,马上用门牙从两边卡住了一颗蛋蛋,不过并未使劲儿,而是用舌头绕着睾丸画圈。
她说到做到,不管吻到他的那个部分,都先或轻或重咬一口,龟头睾丸会阴这样的地方娇气地方就只轻轻一啃,大腿肌肉腹股沟之类无关紧要的地方就稍微用力来个红红的牙印。
知道她醋劲儿作祟,总要有个渠道发泄出来,而且当真不痛,浦杰也就不多言语,只是靠在床头望着她在那儿动作。
咬咬舔舔,亲亲嘬嘬,不一会儿,他下面那根棒子就被方彤彤弄得油光水滑,斗志昂扬。
“彤彤,我忍不住了。来吧。”他坐起来,伸手抓住她胳膊,颇为渴望地说。
她笑眯眯伸手一推,让他躺了回去,“行了,折腾俩钟头多,躺着吧你。家里指望你呢,真累死我以後怎麽办?”
嘴里脆生生说着,她那条蜜润长腿擡起一迈,跨过了他的腰。
“你腹肌又结实了啊?”她扶着他的肚子故意捏了几下,咬唇一笑,擡手把散发往脑後一紮,小屁股贴着他的胯前後摇摆。
那沾了些蜜汁的细嫩阴唇,就像一双柔软的蝶翼,左右抱住阴经的下侧,按摩似的滑动摩擦。
“兴奋了,绷得。”他喘息着弓起背,伸手抚摸她魅人的乳房,那两团紧凑弹手的蜜球,仿佛能将他的手女干住,直至时间尽头。
“不许摸。你累了,要好好休息,躺着。”她扑哧一笑,抓着他手压在他自己肚子上,依然不紧不慢前後动。
“彤彤……我不累。”浦杰赶忙申明,“劲儿还大着呢,真大着呢。”
“那也得我觉得你歇够了才给摸。”她小嘴儿一撅,娇嗔一哼,但话音未落,那纤细柔韧的腰肢就像前一向後一擡,黏滑柔嫩的膣口已经将他柔涨的龟头轻轻含住。
“嗯嗯……”她呻吟一声,稍微伏低上身,就这样慢慢往後挪动臀部,娇喘着把他粗大的欲望之源一寸寸吞入。
“哈啊……”浦杰也舒畅的出了口气,被她光滑火热的娇躯压在下面,丝毫不觉得重,而被吞入的龟头周围传来美妙的包裹,一下一下夹着他最敏感的棱沟。
她不可能这麽快就高潮,那麽,她显然是在自己用力。
“彤彤,正常……正常做就好。”他望着她咬紧的下唇,忍不住柔声说,“这样太费劲了。”
“不费,这样你射得快。”她眯起眼睛,笑意在星星一样的眸子里流动,“不让你射快点,我怎麽找齐那三次啊?难道真让你熬夜干我干到明天起不来床吗?”
“我起不来……还是你起不来啊?”他喘息着笑问。
“谁起不来也不行……”她俯身吻住他的耳垂,柔软的腰肢灵活地上下摇摆,轻声呢喃,“你要上班,我要做早饭,所以……咱们快点,你……可不许忍哦。”
浦杰上下抚摸着她的後背,随着上下套弄的动作,背後的肌肉在皮肤下蠕动出迷人的弹力,“不忍……不忍一下的话,你这麽用力夹,我……坚持不了多久啊。”
“那就射咯。”她吃吃笑着,舌尖在他唇上魅惑地转了一圈,主动钻入他的口中,堵住了他之後的话。
鼻尖碰在一起,口中含着她灵活的舌头,胸膛和乳房紧紧贴合,蛇一样的纤腰动在腹肌上方,湿润的粘膜缠绕着肉棒,娇嫩的肌肉用力将他的分身锁住,这一刻起,浦杰的感官几乎被方彤彤所占据。
他还是没有完全听话,当翘麻想着阴经根部聚集的时候,他不由自主悄悄选择了忍耐。
他想再多摩擦她的内部一会儿。
他想陪她一起高潮。
他并没有等太久。
“嗯……嗯呜……”
当方彤彤嘬紧他的嘴唇,舌尖发凉,双目紧闭的时候,他一挺身抱住了她的臀尖,自下而上猛顶了几十下最後冲刺,将她的高潮推向更高层次的同时,自己也舒畅地喷射起来。
拥抱在一起喘息了几分钟,她扶着他的胸肌擡起屁股,连抽了几张纸巾,把两人的下面都擦了擦,瞄了一眼湿漉漉的纸,头咬了他乳头一口,娇嗔道:“看看你,都交不上什麽公粮啦。”
浦杰脸上有点发烫,挠挠头说:“稀是稀了点,还是有的吧?”
她下床去扔到卫生间,“下次丢柔币,不让她了。”
“你要装大方……”
“我做东诶。”她一个飞扑把才坐起来的浦杰按回床上,往他身上一坐,“不大方点,我俩先在客厅吵一架你就高兴啦?”
“别,”他赶忙投降,“我随便说说的。”
方彤彤抿唇一笑,小手攀上他的腰侧,用力按扭,“好啦,不逗你了,给你捏捏筋,松松皮,这样就不累了吧?”
“我真不累,精神好着呐。”
她眼珠一转,挪开屁股往旁边一坐,纤细食指伸长,对准了软下来的肉棒,“哦,那你柔给我看。”
“彤彤,”他哭笑不得,“这才五分钟不到吧?”
“你精神的时候三分钟就能继续折腾。”她一叉腰,伸出蜜玉雕成般的脚丫,踩在他胸口,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笑吟吟说,“没错吧?”
“那不是有你帮忙麽……”他伸手抚摸着胸前的赤足,掌心心满意足的追逐脚踝下方延展出的柔润曲线。
“给给给,爰摸让你摸个够。”方彤彤一翻身,趴在他身上,膝盖撑着两脚一翘,送到他身前,自己弓腰低头一张嘴,吮住了他那暂时还垂头丧气的命根子。
浦杰没有继续摸下去。
他抓着她的脚踝,一低头,含住了她纤长优美的脚趾。
新鲜的刺激在别致的69式中循环流转,急速升温。
他腾出一只手,将两根指头刺入她腴软多汁的蜜腔,一边用力挖掘,一边更加激烈地女干吮着她的脚尖。
她含紧他已经充血的肉棒,尽力往口腔深chu送去,收缩的喉咙女干吮着龟头的尖端,让他马眼一阵酸软。
他们保持着这样省力的姿态,谁也没有变换体位的打算。
浦杰的第二发公粮,就这麽交在了方彤彤的嘴里。
漱口回来後,她坐在床边一边用湿巾擦脚一边嘟囔:“跟你说啊,你嘴角要是长脚气,可别赖到我头上。”
“那你脚上长口腔溃疡怎麽办?”
“肯定赖你。”
和前两次相比,第三的间隔比较长,方彤彤趴在他胸膛跟他聊起了天,小手很随意地抚弄着他的下体,看起来已经十分满足。
或者说,她是真的不想浦杰再费劲折腾。
而俗话说,投桃报李,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感觉到她实际行动中的体贴,身为一个男人,浦杰理所当然要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回报,才对得起这份溺死人的温柔。
所以第三次,换成了他主动上阵,大展雄风……
等到两间卧室的女人都香甜入睡,浦杰走进书房的时候,已经接近两点。
如果不是超能力带来的变化,光是睡眠不足这个问题就得让他被淘空身体。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我欺。
没想到,让浦杰吓了一跳的还在後面。
星期六上午,孟沁瑶让方彤彤开车跟她回了趟家,拿了几身居家休闲的衣服,和几套换洗的内衣。
“以後没意外的话,我应该会常来住的。”把这些东西摆进副卧衣柜的时候,孟沁瑶微笑着说,“不打扰吧?”
方彤彤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笑着说:“怎麽会,一点都不打扰。”
浦杰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感觉耳朵里隐隐约约听到了空气中似乎有刀剑相碰的声音。
火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