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1)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
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她不动声色,随後跟蹑,只见那人匿迹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後,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布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後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馀chu穴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麽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後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chu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chu置吧!哼!采花淫贼什麽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什麽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他边说边搓扭阳具,两眼也色眯眯的盯着黄蓉。刹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淫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chu。
贾英两手搓扭着阳具,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麽嫩,骚穴还是那麽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麽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阳具,像武氏兄弟、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颜智的最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颜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很以这祸根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阳具,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凶猛。
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龟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馀的白浆,间歇的渗出。黄蓉心想∶“不要看它。”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淫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很可爰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麽?”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历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里?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後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迳寄往桃花岛。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冲穴疗伤。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复行动。他一面冲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於铁棘藜所刺,仅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罔然。黄蓉沉声道∶“你在何chu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麽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很,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
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冲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杖,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冲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冲开穴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麽?”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禁淫心大动。他淫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舍得那对可爰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暧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爰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爰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舍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系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顿愣在当场。黄蓉身上仅馀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他呼女干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乾脆!”说完後便转过身来。她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於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贾英穴道虽然受制,但阳具可不受影响;他坚柔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像个蒙古包一般。
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麽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摸,果然有张字条。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数字∶
“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