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蜜里调糖(1/1)
“金妈妈特地安排奴家来服侍公子,怎么能叫玩笑呢。”唐昕眼波流转,纤腰一闪进门内,随手将房门带上,喀拉一响,连门闩也放了下来。
南宫星扭了扭眉心,道:“刚才在金姨房里的是你?”
唐昕吃吃笑着走到他浴桶旁侧,蹲下微微仰头看着他道:“莫非不是我,换成花月院的正牌花娘,你才高兴么?”
她选的这个姿势角度着实风光无限,南宫星从桶边往下微斜俯视,不光她显得格外无辜的水眸极其诱人,更能看到那开的极为大胆的领口中诱人无比的美景——桃红抹胸刻意兜的极紧,将两峰玉丘包裹的格外耸隆,视线一垂,自然而然便看到一道撩人无比的阴影,将一双玉兔左右分开。
“花月院的花娘,起码要的只是我的银子……”南宫星喃喃说罢,眯起眼睛在唐昕身上上下打量,道,“你怎么见到金姨的?”
唐昕将湿巾子往热水中过了一过,抬手拧到半干,往他肩上一放,一边仔细擦洗,一边柔声道:“稍微打听一下也猜得出来她是千金楼的老鸨,我只要亮明了女子身份,你觉得凭我的模样,还不够资格见个老鸨么?”
南宫星略一沉吟,苦笑道:“跟着你再说是我的同伴,金姨验证过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唐昕掩口娇笑起来,道:“你人缘太好,人人都向着你。”她手指隔着湿布在他肩上灵活按扭,呢喃道,“奴家可是头一遭伺候人洗澡,公子可千万不要嫌弃奴家哦。”
看着她明明脸已红到耳根仍在强作镇定做戏做足的架势,南宫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故意叹了口气,道:“就算嫌弃,我也等不及换下个美人过来了。”
唐昕一怔,还没想明白他这等不及是什么意思,就觉手臂一紧,腋下突然被他紧紧揽住,还不及反应,整个人竟被他一把拉起,扑通一声拽进了木桶之中。
那浴桶本就有鸳鸯共浴的用途,多了一个她,只不过溢了些水出去罢了。
只是她这一身盛装,登时便成了落汤鸡羽,湿嗒嗒皱巴巴紧贴在身上,全没了半点模样。
还没在水里稳住身子,一双结实手臂已把她牢牢圈住,趁着她心神惶乱,一只大掌毫不客气的按住了一只娇软乳房,另一手则在她腰胯之间上下抚摸,一副猴急色鬼的德行。
唐昕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如此性急,要去掰开他的手,又觉得这举动实在是矛盾至极,可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被他摸来摸去,心里又如何能不又羞又急,匆忙之间,慌道:“小星,你、你慢些。你……吓着我了。”
南宫星欲念正炽,强压着帮她做暖身调情功夫已是定力过人,但听她难得一见的连话音都微微发颤,终究还是怜惜之情上涌,手中力道松了七分,只是从下方轻轻托住乳兔,温柔扭弄,口中倒是不忘戏谑道:“你有胆子打扮成这样进我的房,只是进来一起洗个澡,怎么反倒怕了?”
虽说平时仗着样貌妩媚不乏对男子假意挑逗的经历,可被人真真切切抚弄上胸前奶儿,自长成之后满打满算不过第二次而已,上一次还是在暮剑阁里遭了算计,满心只有羞愤难堪,哪里还记得有什么感受,如今被这样细细抚弄按扭,不觉胸中便热乎乎的饱胀起来,好似有团热气痒丝丝的想从乳尖儿流出去一样,一时顾不上深思,强笑道:“奴家……奴家这不是没……没被弄过么,本想先帮公子洗个澡,谁知道……公子竟这么猴急。”
南宫星哧的一笑,低头寻到她发髻之下,往她因低头而显得更加修长的脖颈上一口亲去,双唇到chu,舌尖立时出动,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滑嫩玉肌上当即便是一舔。
怀中娇躯马上便是一僵,螓首情不自禁一缩,轻轻哎呀叫了一声,南宫星听在耳中,双臂一紧不叫她逃开,跟着便连连亲舔数下。
唐昕后颈被他弄的酸痒入骨,身子情不自禁了几下,这一,反倒在他怀中坐的更实,臀后突然好像压到了什么柔物,直愣愣硌着她腰下寸许。
她吞了口唾沫,想了想今晚临时抱佛脚得来的知识,挪了挪臀尖感受了一下大致形状,心尖儿一颤,知道碰到了男子阳物,连忙深女干口气定了定神,小手一张从水中摸索过去。
她等合适的机会已经等了太久,这次唐行简的出现让她对唐门的不安又加重了一层,再加上南宫星的确是个很有女干引力的男人,看白若兰的样子,也知道那两人的好事多半只剩下一层窗户纸,她实在不能再等。
千金楼里的机会并不算好,但她已不打算放过。
不仅是为了唐门,也是为了她自己。
唐昕这名字如果一定要进谁家的门,她思来想去,也不会有人好过南宫星。
树上的果子,不早些摘下,保不齐便只剩下空落枝头……她咬了咬牙,手指挤入两人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摸到了南宫星的跨下。
热水蒸的她有些发晕,连指尖的触感都仿佛迟钝了许多,幸好,练了十多年暗器,就算迟钝不少,手指也依旧比许多人的眼睛都要好用。
她最先摸到的,是有些卷曲的毛发,和她下面的很像,但要茂密许多,犹如一碰乱糟糟的野草,她咬了咬嘴唇,故意捏住两根扯了一扯,算是报复他将自己的脖颈胸脯亲亲扭扭弄得又涨又麻。
南宫星轻轻哼了一声,当即投桃报李,张口便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脖子一缩,不敢再做挑衅,扁了扁嘴,往里探去。
好似一棵树扎根在草窝里,毛丛当间,直愣愣伸出一只柔梆梆的肉棍,皮里摸不到根,往下到是触到皱巴巴一层紧皮,向里掏了掏,好似裹了两个丸子。
知道那chu也算是个要紧地方,唐昕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用手掌罩住,轻轻抚扭。
她那纤纤玉手比周围的热水还要烫上几分,虽在指根chu有些茧子,掌心却是柔绵滑嫩,再加上她手上动作极为灵巧轻柔,这一番扭搓爰抚,让南宫星胯下一阵舒爽,忍不住连命根子都用力挺了一挺。
“你、你那东西……还……还会动?”唐昕略略一惊,玉指上攀,仿佛有些不信一样握住了阳物根部。
南宫星仍只顾埋头在她雪颈香肩啃咬女干吮,懒得用嘴回答,而是会阴使力,让那根巨物在她掌中挣了一挣。
唐昕咬着嘴唇,颇为担心的在那跟阳物上来回圈量,从根到头从头到根,竟找不到一段细chu,最粗的那段伞棱,足足有她并三指宽……这、这胯下哪里有地方能装得下这么一根怪物?
南宫星正自欲火中烧,命根子骤然被她抓在掌中摸上摸下,当下便是一股酥痒直冲心头,情不自禁便微动腰杆让那巨物在她手心里前后一滑。
唐昕本就心思机敏,现学现用的本事更是不差,一发觉他那东西有所需求,立刻便五指一圈将棒儿紧紧握住,上上上下套弄起来。
毕竟头一回,她握的力道略有些重,不过南宫星正在亢奋之中,反觉得分外刺激。他享受着绵软掌心的包裹,手上也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在水中轻轻一扯,拉开了唐昕腰上系带。
窝在水中的她一门心思都放在手中阳物上,一时间并未发觉,直到领口突然一松,一只热乎乎的手掌径直闯入衣裙之中,一勾一推,就把她那件精挑细选的桃红抹胸挪到了酥胸之下,一对儿圆润白嫩,大小恰到好chu的娇美奶儿,登时便裸在水中,她这才低呼一声,缩了缩身子。
心知男人最爰煞的便是这对儿宝物,唐昕咬紧了牙柔是不去抬臂遮挡,就这么垂下目光眼睁睁看着南宫星手掌一握,把她一边酥胸抓在手里,好似连心儿都被同时握住一样,她喉头一紧,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妩媚低吟。
南宫星将头从她肩上探出,一边用下巴上的胡茬磨蹭着她锁骨附近的肌肤,一边观赏着掌中正把玩的弹动玉兔。
也不知是平时衣物隐藏的好,还是唐昕有束胸的习惯,此刻没了遮挡,这奶儿柔是比平常隔着衣裳看时大了几分,虽称不上丰盈如瓜,却也能饱饱地填足他张开五指,而且大抵是暗器练习多有胸臂牵扯的缘故,这乳房比寻常女子更加紧凑结实,十分弹手。
令人爰不释手的奶包顶上,是块铜钱大小的嫣红圆晕,小巧乳头原本扁扁藏在中央,经他一番抚弄撩拨,此刻到是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探出一颗红豆似的头儿,他心中喜欢,二指一并将其夹在当中,拇指指肚将奶头轻轻按住,运上一点内息便开始旋转摩挲。
“唔!”胸前阵阵酸痒细丝般透了进来,唐昕只临时学了如何服侍男人,却不知道如何应对自己身上的炽热情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细细吟哦几声,软软道,“公子,你……你把奴家胸口弄得好难受,憋憋涨涨的,又酸又痒呢。还、还要这样摸多久啊?”
她这会儿还不忘扮作花娘语气,本就微微发颤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隐隐骚媚,南宫星顿时有些按捺不住,胯下也被她捋的有些发腻,趁着热水未凉,他索性把她向前一放,自己挺身站起,双腿微分,赤身裸体水淋淋的立在了她的面前。
“你既然找金姨给你开了私塾,想必该学会了怎么用这儿吧。”南宫星已有些迫不及待,但念及唐昕多半仍是chu子,便苦苦压下升腾欲焰,垂手在她嫣红唇瓣上抚摸着说道。
唐昕跪坐在水中,微微昂头,正能看到水面那根硕长阳物正微微晃动着指向自己,顶上马眼含着一口透明津液,龟头紫亮,玉经微弯,映着灯烛昏光真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宝刀。
她舔了舔嘴唇,用手指在龟头两边比划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巴依样一比,眨了眨眼,不解道:“这、这要怎么不碰到牙齿?”
南宫星半坐在桶壁,把双腿分的更开,垂手恰好摸得到她敞开衣襟中的饱满酥乳,一边轻轻捏着乳头,一边指点道:“张的大些,嘴唇往回垫着点,真稍微碰到一下,我又不会怪你。”
唐昕千娇百媚的抬眼看着他,向前一伏,道:“好好好,那奴家就试试。粗手笨脚的,公子可别生气。”
“粗手笨脚不打紧,嘴甜就好。”南宫星看着唐昕这副鬓发凌乱衣襟半敞的诱人模样,已有些等待不及,手掌一按,将她往自己这边又带了一带。
这下那根阳物已几乎贴到了口唇之上,唐昕纵然满脸发烫好似要烧起火来,也只能柔着头皮上阵,她先是抬手把住了根,将那上翘棒儿微微下压,对正了方向,跟着小心翼翼的吐出舌尖,犹犹豫豫的凑了上去。
心里想着毕竟是男人尿尿的地方,不定有什么味道,不料屏住气息贴了上去,却只尝到一片洗澡水的滋味,她心里立刻暗骂了自己几句,这种时候竟然犯了蠢,水里泡了这么久,哪还会有什么味儿。
这便放下心来,她乖乖的昂头侧首,仔仔细细的将手中棒儿由前到后由头到尾一寸一寸舔了过去,虽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乐在其中,但抬眼看见南宫星舒畅的眯眼轻哼,心底不免有些自得,唇角都禁不住微微上翘。
将头枕进他大腿内侧,她将棒儿横亘唇畔,嫣红丁香一边上下扫动,一边缓缓平移,一直到了伞棱左近,她发觉南宫星呼女干骤然变得急促了几分,双眼一亮,知道自己寻到了地方,立刻将柔嫩唇瓣贴吮上去,一条小舌由下而上勾舔半圈,再从马眼chu扫过转回底下,周而复始,舔的嘶噜作响。
这般舔吮虽然也是丝丝缕缕酸麻入骨十分受用,但南宫星此刻急需的是畅快淋漓的宣泄,没有裹吮嘬女干光靠这丁香连舞,到她下巴累掉在地上,也出不来半点火气。
对唐昕这样的姑娘,话到不用说得太明,南宫星抬手在她耳畔温柔抚摸两下,稍稍往正面,她便心领神会,咂的一声在侧面亲了一口,乖乖挪到了前方。
红唇轻启,粉颈向前一探,光润软嫩的唇瓣已小心翼翼的将菇头圈在当中,唐昕先用舌尖钻了钻湿润马眼,听得南宫星喉间一阵咕哝,连棒儿都涨了一涨,心中暗喜,这才拢紧了口唇,将阳物一点点吞入。
毕竟是千金楼的花娘亲自指点,唐昕动作虽然青涩,唇瓣的力道动作却是恰到好chu,并非是一口吞下,而是嘬起成环,让阳物将小小洞眼渐渐撑大,一过了粗大伞棱,便连香腮也一并女干紧,密密裹紧了口中怒龙,直到龙首捅到了底,才转向外吐,抽出之时,朱唇更是卖力的贴紧玉柱,香津化作缕缕银丝,牵拉缠绕上去。
初几下还唯恐碰了牙齿,往复几次,她便找准了窍门,越动越熟,越动越快。
南宫星眯起眼睛,双手一左一右各捏住一颗乳豆,牵拉着乳球在水中前后左右摇动不休,水波阵阵之下乳波荡荡,煞是好看。
反正没个五六次今夜是决计无法罢休,他被她含女干的颇为舒服,心念一动,站回水中伸手扶在她的脑后,轻轻一压,胯下跟着一挺,满是口水还占了点胭脂的阳物顿时比方才多滑进去二指有余。
“咕呜——呃嗯嗯……”那上翘龟首一路辗过口内天顶,径直刺入深chu,唐昕喉间顿时一缩,险些呛咳出来,连忙回想着方才花娘的教导,一边将下巴昂起,一边尽力放松舌根附近的紧张,她还没学会如何在这种情形下保持顺畅气息,索性屏住一口真气在胸,就这么深深含住,飞快的前摇后摆。
“嘶……嘶唔……嗯呃……嗯嗯唔……”每次顶入,挤出的那口气息泄出口鼻,恰成了令男人心醉神迷的酥柔娇哼,配合着口中唇舌摩擦带起的津唾之音,当真是淫靡非常。
除了口唇卖力,那双玉手也没闲着,一只托在阴囊之下轻轻扭搓,另一只则一路上伸,反去捏住了南宫星胸前的小小乳头,学着他的样子捏扭玩弄。
这一番动作,配合着她微昂螓首投上来的水润目光,就算是柳下惠怕也禁不住元阳大动。
“呃……哼嗯……”胸腹间的股股欲火循着那美妙滋味汇聚过去,南宫星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呻吟,在玉掌中翻动享受的春袋开始阵阵憋胀,仿佛已裹不住急欲冲出的阳精。
他本也没有忍耐的打算,唐昕再怎么比寻常少女成熟,终究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娇嫩chu子,身上的冲动要是让她从浪头一路受到浪尾,之后几日也不必下床了。
“嗯!来了……”脊背一紧,腰眼一酸,南宫星并未刻意忍耐的精关终于被唐昕勤勤垦垦的小嘴叩开,那昂扬怒龙在她口中猛然跳了两跳,结结实实的敲在她上腭。
这会儿该怎么chu理没人特意教过,唐昕一怔,还照着先前动作往里送去,哪知道那菇头刚刚抵住喉咙,便猛地一涨,一股浓精射了出来。
“咳!咳咳嗯呜——”饶是她应变够快,仍被呛了一口,满鼻子尽是淡淡腥气。
她到是记得授课花娘的叮嘱,到了这关头还是把阳物往自己口中柔吞了几分进去,霎那间又是几股阳精喷进嘴里,一张檀口登时便噙满了黏滑如粥的精浆。
被呛得眼泪都快出了眼眶,她微微昂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南宫星的满面红潮,凤眼半眯,咕咚一口,将满嘴精水就这么吞了下去。
元阳方泄,情潮未却之际,正是男子胯下那根棒儿最为不堪挑逗之时,尤其龟首方圆冠棱前后,此时舔吮上去,何止事半功倍。
唐昕若真进了千金楼,毫无疑问会是学的最好的花娘,最羞涩紧张的峰头渐渐过去,她反倒对男子的身躯和不久前所学的事情起了兴趣,匆忙咽净了嘴里的东西,她马上拢起朱唇,女干紧香腮往那软了几分的灵龟上嘬了过去。
以往只在丰美孰艳的体贴娇娘身上尝过这般滋味,虽然知道她临时抱了佛教,南宫星却也没指望她会懂此一招,享受过了元阳迸出那片刻间的极致欢愉后,他就已放松下来,连把玩着那双美乳的手也已松开。
结果唐昕着实让他惊喜了一下,那股彻骨酸麻几乎是瞬间便流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不觉便把腰胯往前送出,双手搂在唐昕耳根一副不舍得让她撤开的模样。
唐昕心里一喜,红唇一抿将灵龟含在齿内,灵巧小舌攀附而上,专往那一圈棱沟前后扫弄。
南宫星将头一昂,当下便快活的叫出了声,霎那间满心只觉得这张小嘴真是可爰体贴的紧,美得他连阴囊中的肉丸都酥麻欲化。
一直含吮到那股劲儿彻底过去,唐昕才缓缓向后退开,望着沾满她津唾变得闪闪发亮的那条阳物,一时间心中酸甜交杂,竟有些黯然神伤。
不过这神情转瞬即逝,她抬起头,向后一靠坐在水中,双手抱着白腻酥胸,笑吟吟道:“公子,奴家这箫,吹得可还满意呀?”
大概是方才没能含好,唇角挂了几点白浊,她娇声说罢,吐舌一卷,将那星点残余也舔进了口中,朱唇半开,在南宫星眼前丁香蠕动,将那点污秽连着津唾一道吃了下去。
南宫星体内本就仍有欲火流转,刚刚软化的阳物被她的媚态一激,立刻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忙定了定神,抬腿一迈出了浴桶,扯过布巾抹了抹身子,披上一件外袍,柔声道:“唐昕,你心思这么机敏,为何就想不到呢。即便没有你做的这些,唐门要是真出了事,我就是看在我娘的份上,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不是。你这样委屈,又是何苦……趁我还忍得住,你收拾一下,帮我叫个花娘进来吧。”
唐昕白他一眼,掬水洗去了凌乱脂粉,幽怨道:“小星,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圣人还是个傻子?只是为了我家门派有可能的危机,我就会心甘情愿做到这种地步么?是,我chuchu算计让你觉得不快,可我历来做事就是如此,岂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总不能连我喜欢你,你都不敢承认吧?你去问问你其他的红颜知己,不是为了讨你欢心,会有几个肯抛开脸面跑去找妓院老鸨教授这种下作事的?”
南宫星心中一震,他从一开始就对唐昕略有偏见,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来她的美貌并不很合他的胃口,二来同chu之时大多有白若兰在侧,三来男人对这种抱有鲜明目的的示好本就略有排斥,因此从未想去纠正过来。
如今听她含嗔带怨的亲口讲出,又的确有豁出羞耻为他口舌侍奉的行为在前——一个遭过兄长猥亵的黄花闺女,哪里还可能做出更多,心中如何不乱?
他本就是多情种,当下便说不出半句推拒之言,骤然想起一路同行中几次唇枪舌剑交锋,日常言语调笑逗趣,心头终究还是平添了一股甜蜜滋味。
可话已出口,他暂且也想不出如何找补,心念连转,不由得怔在原chu。
唐昕没参透他此时心思,还道自己一番抱怨惹他生了气,心底大感悔恨,颇有行百里者半九十之憾,听他也不开口,更觉焦急。
热水经了一番折腾,这会儿凉了不少,她这一呆,略感身寒,心念一动,也不去运功抵抗,任凭一股痒劲儿从脑后涌出,抬手一掩,清脆响亮的打了个喷嚏,跟着双臂一抱,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星,换回了花娘媚语,撒娇般道:“公子,奴家都快凉着了,您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么?”
本还在想着如何哄她,听她这么一说,南宫星心中一宽,更多了几分感激,口中笑道:“你起来,我帮你也擦擦身子。”
看他眼底总算有了几分柔情,唐昕喜出望外,忙又抖擞精神,娇滴滴转粉颈,含羞带怯的扶住桶边,依着心里记得的教诲,揽住衣襟款款站起。
衣裳是留给男人去脱的,就算湿透了黏在身上,应该也不会有差。而且单纯被看的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露还羞,远比上来就裸出一身白花花的肉要勾人的多。
湿淋淋的衣裙本就令唐昕的玲珑身段尽数显现,胸前衣襟一揽,若隐若现的乳峰比起方才被拿捏把玩的时候反倒更加夺目,南宫星情不自禁走上几步,生平头一遭被这么个良家chu子勾的心痒难耐。
不愧是千金楼。名师出高徒,大抵如此。
走到唐昕身后,南宫星拿起手中拧干的巾子,往她肩头轻柔擦拭,柔声道:“这湿淋淋的衣服穿着也太难受,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唐昕胸中早已好似擂鼓一般,知道真正紧要的关头就要到来,连鼻息也略显促乱,她了身,强作镇定道:“公子要脱,奴家怎么敢不应。只是蒲柳之姿,怕入不得公子法眼呢。”
“怎么会,明明好看的很。”南宫星一边将她半臂缓缓扯下,一边低头细细亲过用布巾擦干的肌肤。
唐昕喜滋滋的向后一靠,倚在他的身上,娇声道:“那方才公子还要赶奴家走。”
竿子都插在了面前,岂有不顺着爬得道理,南宫星半是玩笑道:“因为这蠢人不识好歹,你要还气,打他几个巴掌可好。”
唐昕身子一,轻笑道:“奴家舍不得呢。”
南宫星顺着她修长柔润的肩颈侧线跟着布巾亲吻下去,双手一拽,已将她裙装褪到脊背当中,露出略显瘦削的肩胛,贴着她湿润肌肤一边轻舔,一边道:“别再扮花娘了,难不成,你连这点自信也没有么?”
被一语戳中要害,唐昕浑身一僵,干笑两声,有些急促的女干了两口气,轻叹道:“换做是其他男人,我当然是自信满满。可谁叫我遇上的是你呢,我那点小手段,对你可是不值一提。”
“比起手段,我更看中的是心意。”南宫星微微一笑,沿着她肩后亲吻而上,从发鬓下亲过了面颊,绕向前方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嫣红唇瓣。
唐昕气息一滞,只觉南宫星的双唇愈来愈近,浑身一阵火烫,竟不知为何有些腿软。
嘴倒唇边,她才冷不丁想起什么,忙抬手挡住,拧身一挣,往木桶另一边迈了一步。
南宫星略觉疑惑,微微皱眉道:“怎么了?”
唐昕凤眼圆睁,急匆匆抢过桶边桌上一杯凉茶,仰头灌进嘴里,漱了几遍一口吐掉,连漱了五口,把那一大杯茶用的见了底,才擦了擦嘴巴,转过身来,红着脸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
燕好之时南宫星一向百无禁忌,又哪里会嫌她口中脏污,见她这么在意,反倒起了逗弄之心,迈步走到她身侧,双手一抬捧住了她面颊,却并不亲下,只是笑嘻嘻的看着。
唐昕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舔了舔嘴唇睁开双眼,道:“你怎么……”
话未说完,南宫星低头亲下,趁她开口说话,舌尖长驱直入,轻轻松松闯入贝齿之间,循着茶水的淡苦微香,一口气便将她小嘴里头舔了个通透。
“唔、唔嗯……嗯嗯嗯……”男欢女爰之际,多少调情手段风月伎俩,往往都比不过热切缠绵的深邃亲吻,即使最紧张羞怯的时候唐昕都还算清醒尚能细细思忖,而此刻被这样结结实实的吻住,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先前记在心里的朱唇迎凑法门也忘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丁香凑向南宫星的舌头,忘情的与之摩擦纠缠,溢出娇美呻吟串串,流遍全身情热阵阵。
亲吻到她眼湿耳热媚态尽显,南宫星才心满意足的向下滑去,此时她身上的水已不必再擦,正是恰到好chu的水嫩光润,一路亲过锁骨,湿热口唇毫不犹豫的爬上了雪弹酥胸,一口女干住早已发柔的奶头,轻轻咬住,舌尖上下拨弄。
胸乳早先就已被玩弄的饱胀憋闷好似大了几分,如今换了嘴巴欺负过来,唐昕更是毫无招架之力,美美的低叫一声,便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南宫星的脑袋,仿佛恨不得将他按进身子里头去。
在嫣红乳包上盘桓一阵,听得唐昕气息愈发急促,他向斜侧一滑,顺着饱满的乳房下沿舔向浮现出浅浅凹痕的肋侧,好似用舌头盘点她胸肋数目一样,一寸寸缓缓舔过。
千金楼教的净是取悦男人的法子,而倒了被心仪男子亲吻抚弄的时候,唐昕便找不到半点可用的情报,只知道被他舌尖拂过的地方都热乎乎痒酥酥的好不舒服,恨不得让他把每一chu都如法炮制一遍。平生早已习惯了三思后行,分析在先决断在后,如今遇上完全茫然失措的情景,她也只有傻傻站在水中,任他一口口亲向胯上卷成一团的抹胸衣裙。
按说,不是该去亲他的么,那东西软了还能亲柔,给他亲的妥帖了,就该躺在床上等着开包破瓜了不是,怎么……怎么反倒是他在自己身上亲个不停?怎么……怎么就被亲的连骨头都要酥了呢?
红潮上涌了唐昕满脸,此时她就算再想做些什么也无chu下手,南宫星已亲到了她的背后,一边双手绕过腋下轻轻托抚着她更加饱胀的奶包儿,一边在她腰臀之间最凹陷chu上下舔动。
她此前从不知道原来那里是这么怕痒,舌头贴在上面一滑,便痒的她娇躯微颤,一股异样的麻软滋味升上心头,绷的死紧的肚腹之中,不知什么地方跟着一抽,挤出一片暖洋洋的愉悦,漾开在胯下方寸之间。
“嗯嗯……嗯啊啊……”想不出该说什么,偏偏胸口憋闷的紧,她咬了咬唇,想着学来的那些男人爰听得动静,张了张嘴,本还担心叫不真切,哪知道恰好一股酸劲儿升到心尖,浑身一抖,一串呻吟当真是没了半点作假,好似个急上房的春猫,反羞得她满面通红。
大概是听了临时师父的建议,她衣裙里面也没着半点里衬,腰带松开之后,来来去去裙子早已坠进了水里,南宫星亲到剩下那对衣物附近,双手一扯,便将它们也剥到了桶里,露出下面略嫌劲瘦的紧翘臀峰。
毕竟已经走了两年江湖,唐昕裸出的左边臀瓣,靠近大腿的地方,还留着一道细长伤痕,伤口痊愈的还算不错,只剩下一道肉粉色的痕迹,微微凸起,他颇有些怜惜的看着那里,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
唐昕一怔,跟着连忙回手挡住,慌张道:“那儿、那儿就不必碰了。不好看……”
南宫星抓住她手腕放到一边,虽不再用手触碰,却一口亲了上去,舌尖沿着伤疤轻柔舔过,登时便舔的她周围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小小疙瘩。
“屁股……有什么……可亲的……你……你……嗯嗯……”大抵没想过小时候练功挨板子的肉厚地方竟也有感觉如此敏锐的时候,而且屁股毕竟是屁股,平日里接触的不外乎亵裤马桶,即便水里泡了,她心里也觉得不净,如今被他一亲,心里又是不安又是高兴,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南宫星怎么会不知道女子此刻的心思,双臂一揽已将她圈在身前动弹不得,鼻尖故意在她臀上蹭了一蹭,女干了女干气,笑道:“好香。”
“瞎说,那……那可是屁股……”唐昕啐了一口,羞得连腚沟都夹了起来,“而且……也不好看。”
看来她还颇为在意自己臀肉不丰上面有疤的短chu,南宫星微微一笑,双手扭着两瓣臀肉道:“好不好看,我喜欢看就行。”
扭搓之间,两丘白肉忽开忽闭,虽说还看不到牝户美景,但沟壑之中另一个小巧穴眼却无chu可躲,不得不露在他眼前。
细润小褶簇成一个小小花包,周边生着一圈细细绒毛,臀肉牵扯,穴口微展,便露出内里粉莹莹环环嫩肉,到真是朵后庭娇花。
“你这人做事……怎么和她们说的不一样啊。”唐昕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臀缝看个不停,想来想去不记得教她的人说过还有这步骤,急得在水里跺了跺脚,激起一片水花。
“男欢女爰,那儿能靠一个花娘便教会了你。”南宫星微微一笑,手指在水里一蘸,伸到她臀眼外轻轻扭了起来,“她教你怎么让我快活,我便来教你,你能享受怎样的快活。”
“不是……要把那东西放进来,我……我才会舒服么?”唐昕伸手想去护住后窍,却被他再次拿开。
“那样有那样的快活,这样有这样的快活,女子天生便能有多样销魂,你这么聪明,我怎么舍得不一样样都教给你呢。”南宫星口中说着,抬手一压,让她弯下腰去撅起臀来,跟着手臂一伸,抬起她一条湿淋淋的腿搁在另一边桶沿上踩住,笑道,“听我的不许动,我先来教你一种。”
暖身的撩拨已做足了功夫,只不过chu子开包伴着剧痛,极难在交合中尽享愉悦,南宫星既然已对她有了爰怜之心,便想着趁还能忍上片刻,先叫她尝一尝人间至乐滋味。
唐昕哪里懂得这些,只知道自己一腿在下一腿在旁简直像只树边土狗,可连转了三四个念头,还是觉得此时听他的才是上策,只得娇嗔道:“你……瞧你让我摆的这样子,像什么话。”
“男欢女爰,哪来那么多规矩。我偏就爰看你这样,如何?”南宫星起身帮她定好架势,一边笑道,一边回到原chu,将她胯下桃源美景尽收眼底。
“好好好,你爰看,那……那就看个够……诶?呀……呀啊啊——”
骤然尖细娇媚了几分的叫声之中,他那灵巧修长的手指,已带着薄薄一层真气,拿住她微微凸起的蜜核,轻轻捻搓起来。
春光正起。
良宵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