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1/1)
我真的累了,所以睡的很香,也很沉。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一个除暴安良的侠女,惩制了很多的邪恶之徒,终于有一天,中了恶人的石更计,被抓住了,那些恶人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捆在老虎凳上,开始给我用刑,我所受的第一种酷刑就是被那些恶人用棍子狠狠打我的乳房,我疼的大叫一声,醒来了。
这才发现有人在用脚踢我的乳房,而且是用力的踢,很疼。
这时,传来了阿香的声音:“醒来了吗?举行仪式的时间快到了,还有好多要准备的呢。”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呜、呜”了两声。
我感觉到她在为我解绳子,先是头上的绳子被解开了,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眼睛涩涩的,眼泪不停的流,是绳子勒的结果。
接着我身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了。“起来吧。”阿香伸手拉我,我才往起一站,马上又摔倒在地上。
因为捆绑的太紧,也太久的原因,我的腿脚彻底麻木了,站不起来。
阿香转身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一个打手模样的男人跟着阿香走了进来,阿香对那打手发号施令道:“你把这个贱女人抱到洗澡房去,把她给我洗干净,并给她推拿推拿,她腿脚都麻木了,不能动,仪式快要开始了,不能等的。”那个男人什么话都没说,抱住我的腰,往起一提,把我抗在肩膀上就往外走去。
来到洗澡间里,那个男人把我放在一个台子上,自己脱去了衣服,然后把台子上的三个喷头全都打开,水淋在我身上。
他这哪里是在给我洗澡啊!
手里拿起一把刷子,把我身上刷了个遍,又端来一盆好像是肥皂水之类的东西,倒在我身上继续刷,刷完我的全身后,他用自己的手指沾上肥皂水,捅进了我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旋转,我情不自禁的哼哼起来。
他拔出手指,照着我的小腹上狠狠一巴掌:“贱货,谁叫你在这里发情了?给我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赶忙照他的话去做,他又用手指沾了点肥皂水,一下捅进了我的肛门里,抽插、旋转,痛的我啊、啊的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拔出手指来,狠狠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这就受不了了?还没真的搞你的后边呢,一会你好好享受吧。爬下,让我把你身上的肥皂液冲干净。”喷头再次打开了,冲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肥皂液。
接着,他把我抱起来,走到洗澡间的外间,放在床上说:“平躺下,我帮你捏一捏,你很快就能行动自如了……”
我照他的话平躺下,他开始帮我推拿,先是双脚,他捏的太用力了,疼的我哇哇大叫起来,他也不理会我的喊叫,接着小腿,大腿,胳膊一阵的拿捏,最后抓住我的乳房往起一提,我一下坐了起来。
“自己下来吧,你现在没事了,香姐在外边等你呢。”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试着站了站“咦”真的好了,没有一点麻木的感觉了。
我走出了洗澡间,阿香和阿莲站在门口,阿莲的手中还拿着一双白色的布袜,见我走出来,她把布袜递给我:“穿上,别搞脏了你的脚,那样老板会不喜欢的。”我照她的话穿上了布袜。
她俩一人抓住我一条手臂,拧在身后,然后推着我向门外走去……
穿过铁栅栏门,乘电梯来到上边。
又走过了长长的隧道,我们来到了山洞外边。
这时我发现天已经黑了,树林里亮着一闪一闪的灯光。
她俩拧着我的双臂,推着我穿过树林,又穿过花园,来到了正面的那座高大的建筑的后边。
这是一个类似于会堂的建筑,四周立着粗大的大理石柱子。
我们上了几十级台阶,来到后门前。
门口两侧一边站着一个标形大汉,穿着笔挺的西装。
见我们走来,同时打开两扇大门,她俩推着我走进了这座大厦当中。
一进来就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宽敞的大厅,大厅的四周布满了壁画,全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在遭受各种各样的虐待的场景,厅的中央是一个十字架,一个裸体的女人被捆绑在上边。
我想她一定也是这里的奴隶当中的一个吧。
我们再往前走,是两边环绕式的楼梯,直伸向楼上,楼梯的中间又是一道门,门口同样站着两个门卫,见我们走来,门卫打开门,朝里边说到:“陈先生,她来了。”我走进那道门,里边是一个小厅,看起来像个会客厅,四周都是名贵的沙发,阿陈、钱会长,还有几个我没见过的男人都坐在沙发上,一共是七个人。
阿香和阿莲把我带到房间后,冲着阿陈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门口的两个大汉马上走进门来,又把门关上,站在我身后。
这时阿陈说话了:“休息的还好吧?仪式还要再过几分钟才开始,在座的都是本俱乐部的股东,今天全到齐了,可想而知,我们对你这个贱货的到来是多么的重视啊!你先跪在这里等着吧。”他的话音刚落,我身后的两个大汉一下把我按的跪在了地毯上。
这时阿陈又说话了:“今天除了这几位股东外,我们还邀请了两百多个SM界的朋友来参加这个仪式,并且叫我们这里所有的奴隶也都来观看。所以你给我听清楚了,今晚不管叫你做什么,你都必须要严格按要求做,你要是敢违抗我的命令,叫我丢了人,你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吗?”他说话时的表情很凶,完全可以用恶狠狠的来形容。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我知道了。
这时马上有一个大汉从我身后走上前来,狠狠给了我一个嘴巴,冲我吼道:“要称呼主人,记住了吗?”,我含着眼泪回答道:“记住了,主人。”接下来阿陈不再理我了,而是低声的和钱会长他们交谈起来。
我明白了,今晚我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了,他们一定会叫我在几百人面前受尽羞辱和作贱的,唉,谁叫我自己跑来做人家的贱奴呢,该来的都来吧……
时间大约过了几分钟,房间里的另外一道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同样打扮的大汉,走到阿陈身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阿陈点了点头对我身后的两个大汉说道:“时间到了,你俩带她进去吧。”我身后那两个大汉马上点头说:“是,老板”一个人架起我一只手臂,推着我走进了那道门里。
我知道,我的时间到了,要开始接受众人的羞辱了……
走进那道门,里边是一个很大的圆型会议厅,三面成圆弧形的阶梯状分布着很多排的座椅,早已坐满了人,最少也有几百人之多,有男的也有女的,有岁数大的也有不少的年轻人。
会场里乱糟糟的。
在那些座椅的前边,也是成半圆形跪着三排赤身裸体的女人,我想她们大概就是这个俱乐部当中的奴隶们了。
我进来的这道门边的一面墙上挂着一个很大的超大屏幕,我从门口一进来,那屏幕上就出现了我的镜头,很清晰。
屏幕的前边是一排长条桌,后边有七把座椅,全都是空着的,我知道,那是给股东们准备的。
会场的中央是一块空地,地上铺着华丽的地毯,空地的上方有一个金属架,上边挂着一台设像机,场地的中央还摆放着好几台同样的摄像机,我数了一下,大概有七台之多。
我就一直被带到了场地的中央。
人们看到我被带进会场,都开始盯着我看,连那些奴隶都抬起头来看着我,此时此刻,我反而变的坦然了,心想,你们看吧,反正过了今天,我就是一个下贱的性奴隶了,以后天天都要给人这样看的,害羞也没用的。
我被推到场地中央后,现场好几个工作人员就开始忙开了,他们在调整摄像机的位置,把每部机器都在不同的角度对准了我。
接正,我感觉眼前一亮,是十几只聚光灯同时打开,全部照射在我站的这个位置,很刺眼。
紧接着,我看到阿陈他们几个从里间走了出来,在那排空位上落座。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会场的另一道门里,走出一个手拿话筒,穿着高档晚礼服的男人,我知道,他是这个仪式的司仪。
那司仪走到我身边,着着阿陈看了看,阿陈也冲他点了点头,他开始讲话了,声音很有磁性,一听就是受过专也训练的:“各位女士各位先生,晚上好!请大家安静了,现在,阿雯正式成为翼飞SM俱乐部最下贱的性奴隶的入籍仪式,现在就开始了,首先,我先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这个下贱的女人加入本俱乐部的经过……”。
说是简单介绍,其实他说的很详细,就连我在酒店受辱的每一个细节都讲的很清楚,我知道,他是在有意叫我很难堪。
他刚一介绍完,现在就是一片议论声,我也听到那么几句;“什么赌输啊?我才不信柔币猜正反也能连输八把。”
“就是啊,准是顾意的,本来就是个贱货,专门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哈,这么贱的女人可真不多的,才第一次就敢在酒店大厅把鸡鸡往自己那里插……”说什么的都有,但意思只有一个,就是在说我很淫贱,很不要脸……
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很平静,一点羞耻的感觉都没有,好像那些人说的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我知道自己有点麻木了。
这时候,司仪又开始讲话了:“现在进行今天仪式的第一项,由贱奴阿雯自己宣读她的奴隶契约书。”接着转过脸来对我说:“下贱的奴隶,跪下。”我跪在了地上,一个工作人员从后边走过来,递给我一份文件,我看到正是我在酒店签的那份奴隶契约。
这时,有两个男人拿着摄像机很近距离的对准了我的脸,我接过契约,开始读了起来,这时,我发现我的心情不再平静了,声音有些发颤:“我叫阿雯,我自愿成为翼飞SM俱乐部的最下贱的性奴隶,同时自愿放弃自己的人身自由,人格及尊严,完全服从主人的意志,按主人的命令行事……最下贱的性奴隶:阿雯。”我用颤抖的声音,读完了这份出卖自己的卖身契后,仪式接着进行。
司仪开始宣布:“现在进行第二项,脱毛,刻贱奴印记。”他的话音刚落,现场就开始忙碌开了,先是两个大汉抬来一张方桌。
这是一张特制的桌子,桌面和桌腿全是不锈钢制成,桌子很短,桌子一头的两条桌腿间,横着一跟圆型钢管,上边装着一副齿轮装制,齿轮上挂着钢链条,链条的尽头有一个可调松紧的皮套。
在两个边上,也各装了两个齿轮装制,一边的齿轮上挂着钢链条。
桌子的另一头的桌面边上焊着一条足有两米长的钢管,钢管的两边各有四个套环,里边穿着皮带。
他俩把桌子抬到我跟前,还没等我有任何反应,就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并使我平躺在桌子上。
因为桌子很短,所以我只有背部躺在桌子上,头从桌子边上仰到了后边,脸正好对着后边的大屏幕,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
他们把我的双手放进皮套勒紧,转动齿轮,我的手被拉过头顶,向头顶后边固定住,然后把两条钢链一条捆在我的乳房下部,一条捆在小腹的位置,把我死死捆在桌面上。
那桌子的下边缘也就刚刚超过我的腰部,我的整个屁股空担在桌子外边,他们抬起我的两条腿,使劲朝两边掰开,一直掰成一字型,然后分别在我的大腿跟部,膝关节部位和脚腕chu,各绑上皮带。
使我的阴户,肛门完全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前,我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阴户和肛门的特写镜头。
他们把我捆帮好后,我看到我后边的大屏幕开始一分为四,分别播放各个不同的画面,有我躺在那里的全景,有我阴部的特写,还有工作人员的准备情况等……
这时我看到有两个护士打扮的胖女人推着一个仪器车走到我身边,车上放有一个很像工具箱的盒子,还有很多的软管,药瓶等很多东西,车下边还有一个像高压锅一样的东西。
她们来到我身边,先把那锅接上电源,然后开始准备车里的工具。
不一会儿,我听到那锅“兹,兹”的响了起来,于是她们拔掉了电源,带上胶皮手套。
每人拿起一个褐色的软管,从里边挤出很多很像药膏的东西,开始往我的阴部和腋窝下边有毛的地方涂抹起来。
这时候那个司仪开始给在场的人做介绍:“现在我们给她涂抹的是我们俱乐部的实验室特制的一种脱毛膏,它不但能够快速脱毛,而且还能彻底毁掉她的毛囊,使脱过毛的地方永远不再长。”很快,两个护士在我的阴毛和腋毛chu涂满了药膏,接下了,她们打开那口锅,从里边拿出刚用高温蒸气熏烫过的滚烫的热毛巾,一下按在了我的阴毛部位,在上边还又加了两快,接着我的两个腋窝也各被按了三快热毛巾。
毛巾的温度很高,烫的我“啊、啊”的叫了起来。
她俩并不理会我的喊叫,又去准备别的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感觉渐渐的毛巾没那么烫了,反而是我涂了药膏的部位开始火烧般的疼了起来,而且是越来越疼,比用热毛巾烫还难以忍受,于是我又开始呻吟起来。
那司仪很有经验,听到我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了,他把麦克风伸在我嘴边,好叫大家更清楚的听到我的呻吟声,然后对所有人说,大家听到了,这是药物灼烧毛囊给她带来的痛苦的呻吟,现在我们的药膏起作用了,可以开始脱毛了。
护士们走到我身边,拿起毛巾,仔细看了看我的阴毛,然后另取出一块热腾腾的毛巾,狠狠按在我的阴部,用力一抹,就把我的阴毛全都抹了下来,一根都不剩了,我的整个阴部光光的,阴户看的更加清晰了。
接着我的腋毛也全被脱光。
然后在我刚脱过毛的部位抹上了一些绿色的药膏,我的疼痛感马上消失了……
这时,我看到一个护士从箱子里拿出一张三角形的纸片,上边还有字,我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她把那张纸帖在我刚刚脱过毛的三角区,又给上边敷上热毛巾。
另一个也拿出一块小圆纸片,这回我看清了,上边是一朵花的图案,她把那图案帖在我右乳房的上半部分。也同样用热毛巾盖好。
过了几分钟后,她们拿起毛巾,揭下那些纸片,我发现那些纸片上的图案和文字都印在了我的皮肤上。
我看到大屏幕上在放大我阴部的特写镜头。
我看清楚了,我的三角区上边是一排英文字母,是性奴隶的意思,下边是性奴隶三个汉子。
接下来,两个护士每人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支很像是钢笔,可又比钢笔要粗一些长一些的工具,和一个装满各种颜色的塑料盒,一个坐在我的右乳房边上,一个坐在我的两腿间。
她们手中的“笔”开始嗡嗡的响了起来,我现在搞懂了,她们拿的是纹身的工具,她们要把那些耻辱的文字和图案永久的留在我的身长,成为我这一生下贱身份的证明。
纹身笔在我的阴部和乳房上疯狂的走动着,非常的疼,我咬紧了牙关不叫自己大声喊出来,满头满身都是汗,也不知过了多久,乳房上的图案纹完了,很快,阴部的文字也完了,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可这个时候,坐在我右边的那个护士站起身来,走到我的下边,弯下腰用手扯住了我的一边的阴唇,使劲的往出扯,另一个护士居然用纹身笔在我阴唇上纹起字了,这下我可忍受不住了,疼的我大声“啊、啊”的喊叫起来。
我听到司仪在给大家做解释:“作为我们俱乐部的贱奴,都必须在她的阴唇上纹上我的俱乐部名字的英文字母缩写,以表示她是属于我们俱乐部的性奴隶。现在护士们就在为这个贱女人做这件事”天啊,他们连我的阴唇都不放过,都要纹上他们的标记。
终于,她们停手了。
我听到司仪说到:“现在,第二项程序接束了,马上开始第三项程序,浣肠和第二性器开发。”对于浣肠,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他说的第二性器开发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时我听到司仪又近一步给人们解释到:“大家都知道,女人主要的性器是她的阴道,可是作为一个下贱的性奴隶,不可以只用一个性器和人们性交,而必须使自己的肛门和嘴都变为能够参与性交的第二性器和第三性器。而且作为性器,必须具备和阴道同样的敏感度,在用肛门和嘴性交时,必须能产生同样的兴奋度和高潮。”我现在明白了,他们要把我的肛门和嘴彻底变成性交工具。
我听到他接着说:“我们俱乐部新近研究出几种独特的特效药物,一种药是能够叫女人停止排卵,从而使她从此不能再怀孕,也不再来例假。却又不会影响到她其它女性特征,连续使用一个月后,她的雌性激素分泌量将是其它正常女性的三到四倍。而且她将彻底变为一个极为淫荡的女人,只要连续四到五个小时不进行性交,她的乳房,阴道和肛门就将骚痒难耐,就是男人不去找她,她也会自己四chu去找男人性交了。这种药现在已试制成功,仪式结束以后,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个淫贱的奴隶,就将是这种药的第一个使用者和受益者了。”司仪的话引起下边一阵的哄笑和议论。
“第二种药嘛,就是我们下边马上要用到的特效浣肠液了,它是由甘油、醋、烧酒和两种很特殊的药液混合而成的。奴隶连续用它浣肠两个月后,不当对浣肠彻底上瘾,一天不灌就难以忍受,而且还有一个更特殊的功效,就是把她的肛门彻底改变成了一个性器,比阴道更加敏感,在性交时能够产生与阴道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高潮,大家想想,当她的阴道和肛门同时被插时,此起彼伏的两种高潮不断产生,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啊??哈哈。”司仪的话又引起了一片的笑声和议论声。
两个大汉走过来,解开我身上的锁链和皮带,叫我坐起来,然后拿绳子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叫我跪在桌面上,撅起屁股,用钢链将我锁住,我抬起头来,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肛门的特写。
两个护士每人拿了一个很大的注射器,从一个密封的容器内抽出一种深褐色的液体,每人抽了满满一管。
接着,两管液体从我的肛门注射进了直肠当中,随后,一个护士拿起一个很粗很长的肛门塞,狠狠的塞进了我的肛门里。
我的肛门从来没被塞过那么粗的东西,在给我洗澡时,那个男人就只用了一个手指捅进去,我都痛和很了,这下我就觉的我的肛门好像生生被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我大声喊叫起来,可是慢慢的,那疼痛开始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腹中开始火烧一般的绞痛起来,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我额头上。
我全身开始颤陡,加上越来越浓的便意,我实在难以忍受了。
这时,那司仪走过来开始羞辱我,他把麦克风伸在我嘴边,问我:“你现在是不是非常想做一件事呢?是什么事,跟大家说说看。”我张了张嘴,说不出口,我当然是想排便啊,还用问吗?
他还不放过我:“你要不和大家说清楚,得到大家的同意,你那件事就做不成的,你明白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拚命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想排便。”
“还是没说清楚啊”那司仪继续不放过我。
我终于想到他想叫我说什么了,说就说吧,我提高了声音:“我想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排便”座席上一阵的哄笑,我脸红到了脖子根上。
这时传来一个声音:“快叫她排给我们看啊”
“不行,她必须再忍一会儿”多数的人都在喊着叫我排给大家看,于是,两个护士在我的屁股上套了一个很大的塑料袋,拔出了肛门塞,我再也忍不住了,粪便混合着浣肠药液像喷泉一样的喷射出来……
之后,我又被灌了两次药液,且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停留的时间长。
最后又用清水洗了两次,浣肠才算结束,我已快虚脱了。
她们又拿起一个肛门扩张器,插进我的肛门里,丝扣被一扣一扣拧紧,我的肛门被越扩越大,我觉的我的肛门真的被撕裂开了,我疼的又大喊大叫起来,一直扩到能容下四指了,护士那起一只软管,挤出药膏,在我的直肠壁上和肛门的边缘细细的涂抹,直到每一chu都涂到了,才结束了这次肛门扩张。
这是听到司仪和大家说到:“好的,今天的第三项也结束了,我相信再过一个月,大家就可一好好享受这个下贱奴隶的肛门了。下边进行第四项,口交表演。我要和大家说明的是,这个贱奴才刚来我们俱乐部,还没受过专门的训练,所以如果她做不好,请大家原谅。”下边又是一阵的喧哗……
我被解开了绳琐,桌子和工具车也被推走了。
我全身虚脱的跪坐在地毯上。
这时,走进来六个大汉,都没穿衣服,每人只穿了一条内裤,他们来到我身边围成一圈,两台摄像机也同时对准了我的脸。
大汉们从内裤里掏出他们的阳具,用手使它柔起来,伸向我的嘴边。
我学着录像上看到的那样,张开嘴去含其中一个大汉的阳具,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恶心的我马上差点吐出来,赶紧把嘴离开他的阳具,另一个大汉对我喊到“快点含住,淫贱的女人,装什么装?这是主人的命令。”
没办法,我又张嘴去含那阳具,可这回呕的更加厉害,我又闭住了嘴,几个大汉气坏了,对我喊到:“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我不敢的,于是我又第三次尝试,还是不行,我的小姐脾气突然来了,大声说到:“不行啊,恶心的我受不了……”
这时,一个大汉转身出去拿来一个水杯,指着跪在边上的奴隶中的一个说道:“你,滚过来。”那奴隶赶紧走了过来,他把水杯梯给那奴隶:“尿进去”那奴隶接过水杯放在自己的阴户上,不一会,尿了半水杯。
那大汉拿过水杯递到我嘴边:“喝下去,叫你恶心!!”
天啊,他竟然叫我当众喝另一个奴隶的尿,我把嘴刚凑到杯边,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恶心的我差一点就吐了出来,我真的来脾气了,用手使劲一挥,一下就打掉了他手中盛尿的水杯,而且把尿全扣在了他脚上,我大声喊到:“我受不了,我不喝,我不干了……”
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四周的几个大汉都惊呆了,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看着阿陈,这时,我的目光也同时投向了阿陈,我看到阿陈和钱会长他们一个个脸色都很难看,没说话,只是向场内挥了挥手,就都走出去了。
几个大汉马上也退了出去,这时司仪对所有人说道:“今天真是对不起大家了,这个奴隶是今天才到的,看来我们还没有教会她该如何的守规矩,今天她在这里当众违抗主人的命令,主人回去会好好的惩罚她的,等调教好了,再叫她来伺候大家吧,今天的仪式就到这里,现在请大家回别墅去好好享受别的奴隶吧。”
结束了,人们都慢慢的散去,整个会议厅只留下我一人无力的跪坐在地毯上发呆,我知道我闯下了大祸,阿陈他们不会轻饶我的,我叫他们当众丢了脸。
哎,真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样的痛苦折磨。
这时,两个大汉走了进来,什么话也没说,抗起我朝着那山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