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哪吒(1/1)
却说这妖道一番侦算,竟然算出了如今陈塘关那边,哪吒那孩子已经杀死了东海龙王的儿子,这龙王如今却在那里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呢!
奶奶的,这个世界哪吒便如那宋祖儿一般,是个可爰无比的小萝莉,自己怎么能让她出事儿?当下这妖道便立刻驾云,前往陈塘关。
……
李靖是陈塘关总兵,自幼拜入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学成了五行遁术,后来因为仙道难成,于是便入朝为官,妻子殷桃是名门出身,如今三十五岁,也算是一美女,生有三子,长子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次子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
而他夫人殷桃在怀一子,三载六月都未生,之后做了一场梦后生下一个肉球,李靖以为是妖孽,拿剑劈开,结果肉球里面跳出一小孩儿,是个小女童,身上围着一块红绫,手上一金镯。
然后,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前来,说此子为李家三子,当取名为哪吒,又因是女子,又取一名为贞英,遂收其为徒,说将来长大了再来教导她。
这一年哪吒七岁,已经长得粉雕玉琢,可爰非常,竟然是个绝色佳人。这一日天气炎热,哪吒心下烦躁,便一个人离开家中,走了一里多路,来到东海边上,哪吒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蛮少女,眼见这水,便解开衣裳,只余贴身亵衣亵裤,跳入河中,将七尺混天绫放在水中擦洗身体,让水也都变红了。
但谁知这法宝厉害,一如水中,而东海水晶宫自然一片翻腾,而龙王敖广大惊,赶紧让夜叉先锋前去查看。
却说夜叉赶来,却见七八岁女童在河内洗澡。哪吒眼见有人前来,终究是女孩子,不能让男人看了身子,于是只伸手一挥,衣裳便自动飞来穿在身上。
夜叉问她为何要用这法宝搅乱龙宫,谁知哪吒桀骜不驯,骂道:“你这畜生好不知羞,偷看我洗浴,可不要命了吗?”夜叉大怒,和她打斗,结果却被哪吒以乾坤圈打死。
夜叉被打死以后,龙王大怒,又让三太子敖丙去捉拿凶徒,敖丙一来见到哪吒便即动手,哪吒这小妮子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将三太子给打死,还抽了龙筋。
龙王得知自己的儿子却给那李靖之女打死了,大是恼怒:“好你个李靖,想你昔年在那西昆仑度厄真人门下修行,与我也算有一面之缘,我本敬你是条好汉,这些年一直保你陈塘关风调雨顺,怎的今日纵女行凶?此仇不报我敖广誓不为龙!”于是立刻上岸,去陈塘关寻李靖晦气。
却说这老龙王驾云到途中,忽然遇到一道人而来:“老龙王哪里去?”
敖广定睛一看,来人却是昆仑山元始天尊门下道人申公豹,与自己也有一面之缘,阐教乃是道门三教之一,敖广可万万得罪不起,于是上前拱手道:“原来是申道长,不知道要去哪里啊?”
“却是有事儿要做,龙王,看你满脸凶气,是要去找谁的晦气吧?”申公豹笑道。
龙王叹息了一声,道:“还不是为我儿子之事?”龙王接着把此事跟申公豹说了一遍。
“想不到李靖之女居然做出此事来,这可真是……”申公豹不禁摇头叹息,说道,“这样吧,龙王,不瞒你说,如今我申公豹也贵为了大商国师,李靖之女杀人,李靖作为臣子,我也该管一管,不如我随你同去,如何?”
龙王一听自然是大喜过望,道:“那可多谢道兄了!”
当下二人来到陈塘关,李靖一听来人乃是东海龙王和当朝国师,不禁大惊失色,立刻出来迎接。
“不知国师和敖兄驾临,李某失敬!”李靖亲自出来迎接,见到二人赶忙如此而说。
申公豹道:“李将军不必多礼,今日是东海龙王找你有事儿,贫道只是随行而已!”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却是想着,此次来却是要送这所谓的陈塘关总兵上西天见佛祖的!
李靖看龙王一脸怒色,心想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老龙王,当下只得先将龙王请了进去。
进屋之后,奉上茶水,龙王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李靖,你当真是好大的威风,纵女行凶,杀我夜叉和爰子,却是何故?!”
此言一出,李靖大惊失色,道:“道兄如何说出这话来?我李靖是有一女哪吒,小名贞英,只是如今才不过七岁年纪,如何能够杀死夜叉和太子?”
龙王冷笑道:“难道我堂堂东海龙王,还会诬陷你女儿不成?”
申公豹道:“李将军,是非曲折,还是要问令爰才好!”
李靖想想也对,这事儿必须要问哪吒,于是赶紧一拱手,说道:“那好,道兄等着,我立刻就去询问小女此事!”
说完,便到后面,寻到妻子殷桃,问道:“哪吒在哪里?”
殷桃眼看丈夫神色匆忙,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问道:“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靖不耐烦地说道:“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干嘛?哪吒到底在哪里?!”
“好像……好像在后院吧?”殷桃不敢违抗丈夫的话语。
李靖到了后院,很快见到了哪吒,上前道:“女儿,你今日是否出门去了?”
哪吒不明白父亲怎么了,于是说道:“是啊,爹爹,今日我因见天气炎热,这便出门,到了海边洗了个澡。
李靖一听,暗暗叫苦,道:“你一个位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去外面洗澡?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哪吒道:“女儿去洗浴之时,来了一自称东海龙宫夜叉之人,女儿恼他看我洗浴,便出手打死了他,后来又来个自称东海三太子之人,比那个夜叉更可恶,直接对女儿动手,招招要命,女儿一怒之下将这恶龙打死,抽了龙筋,打算打一条龙筋绦,与父亲束甲。”她说这话的时候语言轻蔑,显然丝毫未认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