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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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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发是风陵渡上最大的客栈的老板,他本来是一个腰缠万贯,众人羡慕的人。因为曾经的风陵渡是一个车水马龙的地方。但如今,这里却慢慢萧条了过去。

这两年,客栈的生意并不好,每天能有三间上房能够租出去,生意就算不错了。

而今天另他高兴的是,一下子来了一群出手大方的人物,上房几乎全部被订下了。

这样多的客人,对这个客栈来说,是这一年也没遇到过的,可把张富贵心里乐开了花。正在盘算着如何多敲这些人一笔的时候,却见楼下似乎有人要动起手来了,本来看见的发财的机会,却只能变成了祈求别碰坏了店里的桌椅摆设。

动手的两人,一个是身高体壮的虬髯老汉,一个却是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公子。从体型来看,那个青年公子明显吃了大亏,但两人一交上手,虽然张大发并不懂武功,但也可以看出这个青年公子并不落下风。

他那里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公子哥,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醉玉颓山霍青玉,而和他交手的,也是同样名声遐迩的雷震。

霍青玉知道面前这个塞北豪侠,虽然这些年极少涉足中原,但在塞北一代的名头却是靠一仗一仗打出来的。因此,当雷震使出一招“奔雷掌”中的“五雷轰顶”之后,立即运起了七成的内力,使出以柔克刚的掌法,立时将奔雷掌的攻势化为无形。

转眼间,两人已经交手了三招,这三招快如惊雷,以至于像郭秀这些武功低微的女子压根就没看清两人是怎么交手的。而即使是武功高深的卫东兴,西川双鬼等人,也暗自心惊。两大当世高手的过招,简直令人窒息。

在一瞬间,两人又交了三招。这三招一过,雷震已经是双掌通红,显然已经将经历完全集中在两掌之上了,现在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坚固的大石放在雷震面前,也会被一掌击碎。然而霍青玉却仿佛是风波中的小船一样,虽然不断被这惊涛骇浪攻击,却每一下都顺势而沉浮,风浪再大也安然无恙。

见奈何不到霍青玉,雷震的内心已经隐隐有些焦躁。他一向自负武功天下独步,这两年虽然未曾踏入中原,却击败了无数上门挑战的中土高手。但谁料这此一到中原,就遇到了这个声名已经传到塞外的风流少侠。

他本以为霍青玉虽然名气大,但毕竟年纪尚轻,而自己在这双奔雷掌上已经浸淫了几十年,自己定能在十招之内取胜。然而刚才的六招打出,却见霍青玉见招拆招,自己的六招却丝毫不能伤到他。

想到自己刚才夸下的海口,想到自己几十年攒下的名声。雷震好胜心起,顿时运起十成功力,变掌为爪,凌厉地打出了三招,这三招本是奔雷掌的绝密招式,乃是画掌为爪,大大提升了掌法的速度和穿透能力,加上内力的作用,会在双臂行程一道无形的漩涡,霍青玉就算想用内力牵扯抓法,也只会被卷进漩涡之中。

这本是奔雷掌中用于生死相搏的招式之一,非到生死决斗的时候不可用,但此时事关者大,雷震毫不犹豫便使用了出来。本道这三招就算不能击败霍青玉,也定然可以占尽优势,为了最后的一招做好准备。

然而霍青玉却突然身影一晃,使出了看家绝技的轻功“移形换影”。一时间,雷震只觉得眼前的霍青玉突然分成了四个人,而且四个人都仿佛在向他出招。这一下,雷震只能放弃进攻,不断出招化解霍青玉的攻势,而自己刚才的绝杀三招,竟然柔生生被逼了过去。

“九。”旁边负责数招的蒲心兰的声音传来,雷震突然狠劲一生,变抓为锤,也不理会霍青玉的身影,直接往霍青玉落脚的地方急速攻去,竟然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发。

“砰”这一锤的力量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地上的地板立即被震得粉碎,激散出的石块四chu飞溅。这一击的力量,不由得让阿六和铁凤凰也大吃一惊,倘若这一招大中了霍青玉,霍青玉哪里还有性命。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霍青玉使出“移形换影”中的最精妙的身法,将这致命一击闪了过去。不光是闪了过去,霍青玉还移动到了雷震的身子的左边。

此时由于雷震的所有劲力都击中在双掌,其他地方简直可谓力不如三尺儿童。

此时霍青玉只需要轻轻一招拍在雷震的背上,就可以让他立即失去了战斗力。

然而此时霍青玉却并没有出手,而是抱拳在手说道:“雷兄武功精湛,小弟万难取胜,不如就此罢斗,我们一同出发如何?”

雷震知道,对方是给自己面子,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也不能失了风度。随即抱拳还礼道:“霍少侠功夫真是天下独步,在下佩服。在下也没有力量战胜少侠,之后愿与少侠一同去寻找《飞将兵鉴》。”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即暗暗好笑,明明败迹已现,雷震却说的冠冕堂皇。仿佛如同自己获胜一般。

“哈哈哈,明明已经输了,却不敢承认,真是好笑。”一个刺耳的声音从客栈里的一块牌匾后传来。显然那里面是有一个人,但这个人何时去到那里,怎么在那里的,众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什么人,下来说话。”雷震立即怒吼到,就要冲过去把人揪下来。

然而不待雷震动手,一个身影却缓缓地从牌匾后面落下。霍青玉仔细一看,来人獐头鼠目,五短身材,正是那日在河口镇遇到的神偷司徒空空。当即上前拱手道:“原来是司徒空空,难怪我们竟然发现不了兄台的形藏。”

司徒空空笑着还了还礼道:“霍少侠武功卓绝,气度不凡,真不愧是宋玉再世啊。”

“不知司徒兄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司徒空空倒是自然得很,径直走到桌案前,拿了几块糕点吃下,然后又端着茶壶猛喝了一通,然后才放下茶壶。

铁凤凰见他如此乖张,心中不悦,说道:“司徒空空,问你话呢。”

司徒空空看也不看,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兵,我是贼。我们本来就是两路人,要是我言语之中有什么得罪你的,你不得把我抓紧你们大理寺的大牢了吗?”

铁凤凰听了这话,立时大怒:“你以为,我现在就不敢拿你了吗?”

一旁的阿六看见稍微缓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只好出来打圆场到:“铁大人息怒,司徒先生是快言快语,并无恶意。”

“哦?未请教这位是?”司徒空空看了看阿六,只觉得眼生,从穿着气质并不能看出他的身份。

“这位是陆尚书富商的管家阿六”霍青玉笑着说道。

“原来是近些年江湖上声名遐迩之人,失敬失敬。”司徒空空见霍青玉和阿六二人语气随和,不似铁凤凰一般官气横秋,心中也生了几分亲近。

“几日之前,我在洛阳,遇到了两个人。他们是燕子坞的清风双少,柳锋和柳思思两兄妹。自从燕子坞的老当家,摘叶飞花柳长青去世后,他们兄妹二人一直在姑苏经营自家生意,绝少离开江南。我见他们在京城现身,心中正在好奇。

却见他们兄妹在客栈隐秘之chu谈论到收到神秘书信,《飞将兵鉴》的事情。“

说着,望了望西川双鬼和雷震到:“刚才三位说道,收到了神秘的书信。其实,根据这几天我的追踪,接到神秘书信的,除了你们三位之外,还有五人。”

“五人?”霍青玉惊讶地说道。

“不错,也许你们很快就要见到他们了。”

就在这时,又见到几个身影出现在了客栈门口,为首一人边快步走边说道“哈哈,司徒兄果然是神出鬼没啊,我们五人也不过是昨日才碰巧聚在一起,便被你知悉了。”

言语间,五个人已经走进客栈。只见为首之人,身穿玄清道袍,手持长剑,长剑上镶嵌了一个八卦图案。霍青玉认得,这是八极门掌门的佩剑,显然来人便是日前在洛阳城说起的八极门掌门丘辰刚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同样和他一样穿着玄青道袍。自然这就是丘辰刚的夫人,潘绮红了。

而当霍青玉看到第三个人的了,只见来人一身短衣劲装,身上的服色黑得发亮,却面色惨白,只觉得十分脸熟。正是曾经和自己有一面之交的飞鱼岛岛主公孙裘。

“公孙大哥。”

“霍兄弟一别数年,依然是光彩如昔啊。”公孙裘一向话语并不多,因此见到霍青玉虽然亲近,却也没有更多的话。

而剩下的两人,自然是刚才司徒空空说道的柳风和刘思思两兄妹了。只见二人都是江南贵胄的服色,这柳锋长得浓眉大眼,虽然相貌平平,不过却算得上身形伟岸。倒是这柳思思却生得玲珑精制,颇有些江南女子的风韵。

眼下见这些江湖豪客的出现,另霍青玉大是头疼,这些人是怎么得到有关《飞将兵鉴》的消息,是谁把这等绝密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这些事情先暂且不说。

倘若真找到了,这些江湖豪客倘若一起发难那如何是好。自己虽然武功卓绝,有信心能击败其中最棘手的西川双鬼,而铁凤凰和阿六,与雷震,司徒空空周旋也非难事。但剩下的公孙裘,丘辰刚夫妇,柳锋兄妹等五人,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绝非卫东兴等人所能敌的。

“听司徒兄刚才所言,想必几位所图之事自然是一样了。”

“不,在下兄妹并非为了《飞将兵鉴》而来。”柳锋言道:“铁大人身在公门,可曾记得十几年前京城的一桩血案?”

“你是说张世栋家的灭门血案?”霍青玉问道。

“原来这件事,霍兄也知道的。”

“再下曾有耳闻。”

柳锋点了点头,说道:“当时张世栋家在遭遇灭门的时候,我的外公正在他府上与张世栋进行生意往来,却惨被牵连。我外公乃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却遭此劫难。”

在一边的柳思思说道:“先父本来是打算把一切让朝廷chu置,然而朝廷却毫无对策,一年下来,尽然没有一丝头绪。”柳思思这席话间,显然是在责备大理寺无能。然而铁凤凰却不好发作,当年张世栋的灭门惨案发生后,她确实是办案的重要人物之一,身为大理寺要员,血案未破,自然是到哪儿也没理的。

柳锋接着说道:“当时,先父创立的姑苏燕子坞已经在江湖上站稳了脚跟。

因此先父就开始动用各种力量自己查案,我家先祖过世甚早,家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多亏外公的一力栽培。因此,先父用了十几年时间,一直在查访这件事,以至于最后很恨而终。“

“因此,柳兄与胞妹所来,是为了寻找张家血案的线索?”

“不错,前日我们得到了有关《飞将兵鉴》的消息后,便想,既然张家血案与这飞将兵鉴有关,那我们前来寻找,说不定会找到线索的。”

听了这话,雷震等人心中倒是一喜,这《飞将兵鉴》到手后,还不知道众人会不会内讧,这柳氏兄妹既然无意秘笈本身,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这时,一旁的丘辰刚开口说道“而且,不光是柳氏兄妹,公孙先生前来,也是为了同一事。”

“哦?”众人又是一惊。

“不错,”公孙裘道:“我与张世栋乃少时同乡,情如兄弟。后来他投身商海,而我则远走飞鱼岛。因此甚少见面,但突闻好友死讯,悲惶不已。因此,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至友的血海深仇。”公孙裘言简意赅,虽然话语不多,但情真意切,竟然让众人为之动容。

而这时,阿六发话到:“虽然大家各有所图,但都和寻找《飞将兵鉴》有关。

虽倘若我们内讧,自然难以成事。不若,我们便联手行动,等到寻找到了之后再做计较,如何?“

“如此甚好”,众人答道。

“只是,有些话我说在前面。”阿六说道:“此次前去山高路险,倘若我们众人中有谁不能统一行动,独自行事,我们便把他驱逐出队。”

“哈哈,如此甚好,倘若有谁乱来,不必驱逐,我老雷一掌打碎他的胸骨。”

雷震大声的说道,相较众人,他的年纪最大,既然如此说,便等于代表众人表态了。

“阿六,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入夜之后,众人在店里分别住下。霍青玉和铁凤凰则来到了阿六的房间议事。

“现在消息已经泄露,想要刷掉这群江湖豪客,可不是比甩掉张彤那小子那样简单。倘若真的惹怒了他们,动起手来,我们即使能够取胜,也要吃大亏。”

“大哥所言甚是,我们不如带上他们,这几人各有所长,也算几个帮手。等到我们得到了《飞将兵鉴》之后,即使没有力量打败众人,但以我们三人的身手,要想毁掉他也非难事,只要能够毁掉这本《飞将兵鉴》,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少侠所言甚是,便按少侠所办。”

“还有一事,”铁凤凰说道:“我这徒儿蒲心兰,虽然是年幼,却是个难的的好料子。希望之后阿六和少侠能够多指点他们一下。”

“哈哈,铁大人,我这兄弟乃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你不怕自己的宝贝徒弟被他拐跑了?”阿六说道

“大哥,看你说的,蒲姑娘现在不过是豆蔻初年,我就是再好色,也不会打这些小女孩子的主意吧,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看着阿六和霍青玉的玩笑,铁凤凰突然想起了许多往事。这些年她在公门中,只会弄权谋事,反倒不如年轻时候初入大理寺时快活。那时,无论在公门中,还是在江湖上,她都有一群很好的朋友。但这些年,死的死,散的散。已经是难以再续往日的欢乐了。而这几日,与这二人一起行动,反而觉得倍感轻松。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一起收拾行囊出发。这黄河乃是中华之命脉,黄河兴,则风调雨顺,黄河滥,则为祸四方。这风陵渡的黄河虽然风浪不,但水流还是比较湍急,因此黄河的渡船一向宽大,并没有因为众人人数增加而有困难。

待渡得黄河来,已经是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了。有道是,一过风陵渡,飞鸟尽无chu。过了黄河,立时一切都萧条了起来。这河西走廊,自古都是贫瘠的去chu。

而这些年,战火重燃,这里更是民不聊生。

众人弃车乘马,一路西行,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只捡这官道外的小道行走。

当夜,众人捡了个宽敞的客栈住下。众人各自沐浴用膳,倒也轻松自在。

“梆,梆梆…”夜晚的打更声音传来,霍青玉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身边的郭秀在刚才的欢好后,甜蜜地睡去了。但霍青玉却辗转难眠,本来寻找这《飞将兵鉴》这事是秘密行事,众人寻得到自然是好,寻不到也没什么。但却无端卷入了这么多江湖豪客进来,看来如果找不到,这些人定是难以罢休,而就算找到了,也难眠一场恶战。

左右也是睡不着,霍青玉边穿衣起身出来走走。寂静的客栈,除了一些偶尔的狗叫,没有一丝的声音。突然,在丘辰刚的房间chu,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开门之声。霍青玉听见动静,立即闪到了隐蔽的暗chu。

只见从丘辰刚的房间里,一个女人的身形小心翼翼地从房中走出,然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正是丘辰刚的结发夫妻潘绮红。这么晚了,她独自一人,要去哪儿呢?

霍青玉立即轻身跟上,却见潘绮红悄悄走到了东首的第二间客店,那里正是雷震的房间。只见潘绮红推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见不远chu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也在小心翼翼地向这里走来。待走得近了,霍青玉仔细一看,那个身影竟然是陆筱芸。只见陆筱芸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然后偷着门往里面望,显然,陆筱芸也是发现了潘绮红的形迹可疑,出来跟踪的。这小丫头,虽然江湖经验尚浅,但反应倒是很敏锐的。

霍青玉悄悄来到陆筱芸背后,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拍。陆筱芸被吓了一跳,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了。霍青玉见陆筱芸就要叫出声来,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陆筱芸头,发现捂自己嘴的人正是霍青玉,正想发怒,却见霍青玉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见陆筱芸不再做声,霍青玉才把手松开,然后指了指房顶,显然意思是要上房顶去窥探。

然而陆筱芸虽然有些轻功的底子,但要想悄无声息地跳上屋顶,确是万万不能。正想反对,却见霍青玉伸出一只手,揽住了陆筱芸的腰肢。陆筱芸正要挣脱,却直觉身体轻盈,霍青玉揽着陆筱芸的腰肢轻轻一纵,便悄无声息地跳上了房顶。

跳到房顶后,陆筱芸立即伸手,重重地往霍青玉身上一推,想要把他推开。却没想到,霍青玉已经把手松开,自己这一推,反而让自己身子往后一弹,脚一下滑,就要往楼下跌去。

好在霍青玉又急忙伸出收去一揽,又把陆筱芸揽了回来。陆筱芸虽然不喜,却再也不能责备霍青玉了,只好在他身上重重掐了一下,这一下霍青玉猝不及防,被重重一掐,只觉得疼痛钻心。却见陆筱芸已经弯下身子,去揭房顶的瓦。

霍青玉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同样去揭起了一片房顶的瓦片往房中望去。而这时,房中的潘绮红和雷震正抱在一起,疯狂地缠绵着。身上的衣服正悉悉索索地被脱去,丢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虽然两人都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莺声燕尓之声仍然不绝于耳。

从窗户投入的月光的照射下,两人的交合清晰可见。雷震精壮的身躯正在潘绮红身上不断起伏。黝黑的肌肉反衬这潘绮红雪白的肌肤,高耸的胸脯不断地晃动着,双目紧闭,嘴唇紧咬,满脸说不出的欢愉。

潘绮红的双腿紧紧地缠在雷震的腰际,丰腴的臀部不断上挺,陪着着雷震的动作。而霍青玉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倒也还好,但身边的陆筱芸却呼女干越来越沉重了。

她本是云英chu子,又是大户人家,那里见过这些风月之事。虽然在昨天无意中偶然看到了霍青玉和郭秀欢好的场面,但毕竟那种情况下,自己更多的是惊讶。

并没有仔细看过两人的欢好。但自打刚才上得房顶,从头至尾都在窥探别人的欢好,因此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都要从口中跳出一般。

霍青玉自然感觉到了身边女子的变化,头望去,只见陆筱芸眼中流波,呼女干藏媚。从他这边望去,只觉得陆筱芸的脸庞就像是玉石雕成一般,美不胜收。

而陆筱芸一转脸,见霍青玉正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本来想动怒,却一点怒气也没有,在她的注视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好颔首低头,微微一笑。

“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霍青玉轻声说道。

“没想到,这二人竟然如此不要脸,干起这苟且之事。”陆筱芸说道。

“我们从昨日到今日,也没发现这二人有何异状。我想,倘若不是至淫至档之人的话,只能说明这二人有旧。”

“倘若这二人有旧的话,那为何故意装作不相识呢?”

“这也正是我苦思之chu,”霍青玉说道。

“我想,是不是因为他们为了隐秘私情呢?”

“不,没有这么简单,这二人都是江湖上的高手,如果真的有私情,何必等到这等办大事的时候来私会。这周围都是决定高手,倘若事败,岂不是如履薄冰。”

房中的二人渐入佳境,“战事”已经更加激烈了,两人的声音虽然依然细微,但却更加清晰地传入二人的耳中。听到这声音,再闻道旁边陆筱芸身上的独特的chu子气息,只觉得欲火中烧,胯下之物也坚挺无比。心念移动,便再次伸出手去揽陆筱芸那动人的腰肢。

然而手伸到一半,却被陆筱芸伸手抓住。本以为霍青玉会再次让自己吃暗亏,岂料陆筱芸却温柔地抓着霍青玉的手臂,看了一看,然后温柔地把娇艳的小嘴凑了上去。

霍青玉心里一喜,正要享受少女的亲吻的时候,却蒙蒂觉得一阵钻心的刺痛。

原来陆筱芸并没有亲吻他的手,而是用尽力气,重重地要在了虎口上面。若不是有深厚内功护体,这一下只怕要咬得虎口崩裂。

霍青玉急忙用力挣扎,但陆筱芸的嘴就像是一个铁钳一样,牢牢地钳着手掌,完全挣不开。倘若霍青玉再用力挣扎,动静非得引起房中二人的注意,而如果运气内力去震开陆筱芸的话,又非得伤了不可。当下没有办法,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在陆筱芸的腰眼上轻轻挠了两下。

陆筱芸那里料到霍青玉会有如此反应,等被挠到后,只觉得奇痒难忍。急忙伸手又往霍青玉那只手上一拍,不过这样一来,霍青玉被咬着的手已经挣脱开来。

霍青玉捂着虎口,看着陆筱芸,却见陆筱芸却笑嘻嘻地望着他,满意地望着他手上的牙印,就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般。

第二天的路上,霍青玉小心地用衣袖遮挡着唔自深深的牙痕。

“小姐这一咬,可谓如利刃开膛一般。”霍青玉看了看手上的印记,悄悄地笑着对陆筱芸道。

陆筱芸嘴巴一瘪,白了霍青玉一眼道“活该,谁叫你昨晚上轻薄我来着。”

“冤枉啊,在下可是担心小姐站不好,从房顶掉下去。”

不得不说,霍青玉这个借口真的很烂,烂得反而让陆筱芸噗呲一笑说道:“臭流氓,这么烂的借口,亏你想得出来。”

经过了这几日,陆筱芸对霍青玉的态度虽然还是时冷时热,但已经比在洛阳时的不对付好多了。

“对了,昨晚上你后来有什么消息。”昨晚咬了霍青玉后,陆筱芸就立即离开回房了,倒是霍青玉为了了解更多的消息,一直看完了整部的“春宫戏”。

霍青玉摇了摇头,告诉陆筱芸两人后面并没有更多的交谈,甚至连一般偷情人的亲热话都没有。

“哦,这可奇怪了。”陆筱芸惊讶道。

“我想,也许是两人早就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了吧。”

“就是不知道这二人还有没有更多的阴谋。”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因此,这几天晚上我准备进一步观察下。”

“呸,我看你就是找机会去看别人的春宫戏。”说完,陆筱芸也不搭理霍青玉,径直打马上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六。

这时郭秀从身后走了上来,笑靥如花地说道:“看来少爷和陆小姐进展不错呀,不过还需要再努把力。”

霍青玉尴尬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道郭秀:“秀儿,你们门派和‘西川双鬼’有过接触吗?”

“嗯,接触自然是有的,不过并不多。他们两兄弟之前是青城派的铁脚道人的徒弟,后来因为得罪了当地的官员,为了避免连累师门,就出来走江湖。直到仇家倒台了,才开始创立了现在的门派。”

郭秀顿了顿接着说:“我记得小的时候,在我们门派举行过一次川陕地区的武林大会,当时参加的人虽然多,但我还是听同门师姐说起过他们兄弟两,不过时间比较久了,也记不清了。”

“那他们两兄弟是什么区分呢?”

“据说他们两兄弟本来是有区别的,但也被刻意隐藏了。我想是因为他们总是使用一些双人配合的功夫吧,这样刻意迷惑敌人。”

“霍少侠,我知道怎么区分这两个鬼兄弟。”这时候正好骑马走过他们旁边的司徒空空说道。

“哦?还请司徒兄指点。”

“好说好说,我曾经听一个江湖老人说,这兄弟二人身上几乎没有区分两人的标志。但这哥哥楚天邪曾经因为与人交手的时候受过伤,因此肋下有一道极难愈合的伤疤。而弟弟楚天禽却没有这个伤疤。这时区分这对鬼兄弟的唯一的标志。”

“原来如此。司徒兄,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计划的呢?”

司徒空空说道“我得知你们的计划其实算是机缘巧合吧,我几日前在洛阳,见到了丘辰刚夫妇先生,本来是想去盗丘辰刚的八卦剑的。因为他曾经得罪过我的一个同行的好朋友。”

霍青玉知道。司徒空空说的是丘辰刚和其他一些江湖人物联手追捕与司徒空空其名的神偷“三手童子”的事。

“不过岂料还没下手,他们却去会见了一个神秘的人物,因为当时环境黑暗,因此我并没有看清这个神秘人物的长相。”

“哦?那可曾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什么端倪么?”

“没有,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神秘人用了‘控喉功’改变自己的声音。”

这控喉功乃是西域秘技,乃是用内力改变自己的发声特点。可以变成任何的声音说话。

“他们谈到了什么?”

“他们只是谈到了要来拦截你们,跟随你们寻找一本无上的秘笈。说实话,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你们要去找传说中的《飞将兵鉴》。”

“那丘辰刚夫妇又是如何和其他人相遇上的呢?”

“嗯,好像他们之前就认识,丘辰刚夫妇在追赶你们的路上,遇到了同样去风陵渡的公孙裘和柳氏兄妹。他们本来只是顺路,结果谁知道是为了同样的目的,也就一起了。我见他们联手,也不太好下手,就先跟来了。”

这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相比过程中有不少斗智斗勇的经过。这五人都是身手敏捷的老江湖,要想跟踪他们不被发现着实需要很高超的本事。

出了陇右,人烟已经荒芜起来了。众人舍弃小路,专门挑这宽阔的大路走。

这样才能得到足够的物资补充。傍晚,众人来到一个叫黄土梁的小镇上住下。霍青玉车马劳顿,早早睡下了。其实是为了半夜刺探消息而做准备。

“少爷,你说,是不是雷震会什么摄魂之法啊。摄住了潘女侠的魂魄,让她晚上便失去了控制。”

郭秀此时正一身短衣跨坐在赤条条霍青玉背上,一边替他按摩着,一边说道。

“秀儿,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实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觉得潘女侠是个很随和而且正经的人,不像是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倘若说她和雷震有旧,我一百个不相信。”

“唉,我也觉得这个事情十分蹊跷,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什么?”

“就是雷震并不会什么摄魂的功夫,因为修炼摄魂功的人,往往需要修炼好一双眼睛,但雷震说实话,就从他无神的眼中,也看不出任何迹象。”说着,霍青玉一反正,仰面看着衣着暴露的郭秀,笑着说道:“其实,江湖上有没有这种功夫还不知道。如果有的话,估计也是你少爷我这种花花大少的至爰。”

郭秀看着霍青玉胯下已经涨大的肉棒,一把握住,轻轻套弄着,一边说道:“少爷有这等的本事,哪还需要这些功夫配合。”说着,就一低头,轻启檀口,将霍青玉的肉棒含了进去。

经过这短时间的调教,郭秀的口舌功夫进步了不少。霍青玉一边舒服地享受着郭秀的服务,一边爰怜地用手在她头上抚摸着。

霍青玉的手也一路往下,顺着脊背一路摸到了郭秀的股间,突然,心念一动,伸手在郭秀的菊门上轻轻一挠。

“啊,少爷,不是那里”异样的刺激让郭秀一阵激灵。

霍青玉却笑着说道:“秀儿,难道你没听过后庭之乐吗?”不老实的大手并没有停止挑逗,不一会儿,郭秀就已经浑身酥麻难耐了。

“少爷,什么叫后庭之乐?秀儿不懂。”

霍青玉见状,便把头伸到郭秀的耳边,低声解释了一番。只听得郭秀满脸红霞,娇羞地说道:“少爷,你就会欺负婢子。”

“秀儿,要不要试试。”霍青玉把郭秀抱在了怀里,不断扭搓着她已经开始膨胀的娇乳。

郭秀并没有回答,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温柔的绵羊一般,排在了床上,大方地将后庭对着了霍青玉。

霍青玉看着嫣红的菊肉,心中一荡。便立即扶着郭秀的腰肢,将肉棒的突起顶在了菊门口。

“少爷,痛……”虽然肉棒在之前已经充分湿润,但毕竟后庭不比花径,可以分泌大量蜜汁。相比起破瓜时的撕裂感,这种干涩的痛楚,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好在霍青玉床第经验十足,每次前进都拿捏得分毫不差。然后又不断用手将郭秀秘洞口的蜜汁涂抹在肉棒上。饶是如此,也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才将肉棒挤进去了一半。

“好胀,感觉要捅到肚子里了。”与平时的欢好相比,后庭之乐带来的新的刺激让郭秀更加难受。而霍青玉也同样感受着不一样的刺激,相比起花径,郭秀的后庭更加紧窄切弹力惊人,加上本身更火热的温度,让霍青玉只觉得肉棒进入了一个十分火热的所在。

霍青玉的腰间动作十分温柔,他知道,刚刚被开后庭的郭秀不宜过于用力,否则很容易受伤的。而这种恰到好chu的动作下,不一会儿,郭秀就已经欲潮澎湃了。

“啊……啊……”房间中郭秀的媚叫不断回荡,霍青玉昨晚积攒下来的欲火得意完全释放。此时郭秀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欢好方式,而霍青玉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动作了。

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后,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与以往不同,阳精从后庭直直射入了郭秀腹中,烫得郭秀整个肚子都是暖的。

“秀儿,感觉怎么样。”欢好之后的霍青玉抱着郭秀,一边看着雪白的阳精从她的后庭流出,一边问道。

“少爷,婢子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说到这里,竟然两行晶莹的眼泪从脸颊滑下。

“怎么了?秀儿”霍青玉问道。

“没事,少爷,秀儿只是太幸福了。”

过了二更时分,霍青玉悄悄起身穿衣。果然,等他来到丘辰刚的屋外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一些响动。

霍青玉急忙运气身法,轻轻一跃便悄无声息地跳上了房梁,从房梁的缝隙里往里面望去。

只见潘绮红悄悄拿起丘辰刚床头的茶杯,把杯中残余的茶水倒了,然后又用新的茶水涮了涮。想来是潘绮红为了去和雷震优惠,在丘辰刚的茶水里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此时丘辰刚鼾声如雷,谁料自己的夫人却准备给自己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想来丘辰刚身为八极门的掌门,在江湖上是微风无限,但谁料家里竟然出了这等事情,霍青玉不由得心中一阵叹息。

“老爷,老爷。”潘绮红轻轻摇了摇丘辰刚,见丘辰刚睡得像死一般沉寂后。

才披上了一件外套,轻声出门。往雷震的房间走去。

果然,和昨晚的情况一样,两人见面后并没有多说话,只顾着脱衣欢好。霍青玉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回想起陆筱芸旖旎的俏脸,只觉得心头一荡。

料想两人办事还需要一阵时间,霍青玉正打算在房顶稍事休息。却听见丘辰刚的房间内突然传来“啊!!!”地一阵惨叫。听到这声惨叫,霍青玉急忙疾速往丘辰刚的房间纵去。等到得房内,点燃烛火后。只见丘辰刚双目圆睁地躺在床上,眼眶、鼻孔和口中不断涌出乌黑的鲜血。丘辰刚极力地抠着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什么话想说。这情形,显示是中了封喉夺命的剧毒。

霍青玉急忙上前,握着丘辰刚的手腕,运气内力注入了丘辰刚的心脉,希望能够暂时压制一下毒性,让丘辰刚说出遗言。但一切却已经晚了,丘辰刚突然猛地一抖,一口黑血从嘴里喷出,便不再动弹了。霍青玉伸手在他脉上一探,早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而这时众人听到声响,急忙起身,动作最快的铁凤凰和蒲心兰最先冲了进来。

见到情形,立即一左一右站在了房门内侧,后来来的人都被拦在了内外以保护现场。

而这时,潘绮红才急匆匆地看回来,见到这番情景,立时一声惨嚎,然后发了疯似的冲了进屋。跪在丘辰刚的尸体旁边,一边拼命地摇动丘辰刚的身体,一边不断叫喊。

但霍青玉心中却冷笑道,明明自己跑出去与情人快活,却这般惺惺作态。

而这时,铁凤凰已经走了过来,扶起潘绮红,说道:“潘女侠,请节哀。把现场交给我们吧,我们定然给你一个交待。”

却见潘绮红哪肯起身,死死抓着床沿不肯离开,铁凤凰和蒲心兰花了好大的力气,又是拉,又是说理,才把潘绮红扶了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随即,卫东兴四人便立即进屋,蒲心兰立即开始和周鼎一起仔细检查丘辰刚的尸体,而卫东兴等人则开始检查现场。

铁凤凰来到潘绮红身边,潘绮红已经哭得想个泪人一般。铁凤凰本来想询问几个问题,但想着她刚丧夫,乃是人之大痛,便也没有开口。

众人焦急地等待着蒲心兰和卫东兴等人的检查结果,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蒲心兰才站起身来,对铁凤凰和众人说道:“是迷花粉”。

迷花粉三个字一出口,众人便眉头一皱。这迷花粉乃是一种奇毒,从暹罗,天竺等地产的一种叫迷花的植物中提取。倘若少量服用,可以产生致幻的效果,据说这种幻想是人内心渴望的产生的,因此有很多人用来作为释放欲望的药品。

但倘若服用的用量过大,这种药粉就会成为取人性命的剧毒。刚才从丘辰刚的反应来看,显然是药量过大而中毒。

而这时,卫东兴已经在墙角发现了刚才潘绮红的茶水,虽然从气味闻不出什么异样,但猜想这茶水是有问题的,因此便找一只店家样的鸡,从浸有茶水的地板上刮了一些茶水,给鸡喂了下去。

岂料鸡尝过茶水后并无异常,这道大大出乎霍青玉和众人的意料。这一下连霍青玉都疑惑了,倘若潘绮红是借刚才

这时,铁凤凰见潘绮红哭声稍弱,便立即上去问道:

“潘女侠,请问尊夫平时有服用迷花粉的嗜好吗?”

潘绮红立时摇了摇头。

“那尊夫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妾身夜里只觉得肠胃不适,因此起夜如厕去了。”

“那听到叫声后,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显然,铁凤凰已经注意到了潘绮红的异常。

“妾身当时挺到惨叫,立时心惊,只是当时实为不便,因此耽误了些许时分。”

铁凤凰也想不出潘绮红的话里有什么破绽,转话题问道

“尊夫今天有什么异常吗?”

潘绮红摇了摇头道:“家夫今日晚饭过后,只说有些倦怠,因此早早睡下了。”

“那地上的茶水作何解释?”

“这茶水是我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这话一说,铁凤凰和霍青玉等人立时觉得好笑,这潘绮红显然是在撒谎。倘若真是打翻,那为什么桌上没有水迹,如果是直接碰掉到地上,那必然要么摔碎,要么掉到脚上,一旦这样,那潘绮红也自然是知道的了。

然而,铁凤凰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明潘绮红是在说话。这时,卫东兴等人的已经完成,现场并没有第三人的痕迹,而铁凤凰也没有更多的线索。只好让众人先各自回屋,而自己则安排卫东兴等人守护住现场,叫蒲心兰和周鼎等人继续勘察,而又叫蒋昱去附近的州县调集捕头来接手此事。

等众人离开丘辰刚的房间的时候,陆筱芸走过来和霍青玉说道:“喂,大流氓。”

“我说少奶奶,能不能不要叫我这个称呼,让外人听去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霍青玉叫苦道。

“难道你不是嘛?我叫你大流氓怎么了。”陆筱芸的言语中尽是理所当然的态度。

见说服似乎对陆筱芸无效,霍青玉只好转移话题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陆筱芸道:“这潘绮红分明是在说谎,我想定然是她为了个人的欢愉,谋杀了亲夫。”

“哦?证据呢?”

“你看她刚才回答问题毫不犹豫的样子,说起慌来眼睛也不眨一下。显然这些问题是事先想好的,我想他定是事先已经给丘辰刚下毒,然后故弄玄虚倒了茶水,好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茶水上面,却忽略了她真正的下毒手法。”

听了陆筱芸的话,霍青玉不觉暗暗好笑,这丫头的联想能力真是强,简直胡想连篇。不过她说的倒也不是全错,比如那个茶水,没准就真的是故弄玄虚。

“喂,想什么呢,听我说话没。”陆筱芸有点不耐烦道。

“啊,在想一些细节,照你这么说,凶手是潘绮红了咯?”

“即使不是,也是有最大嫌疑的人。”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首先,潘绮红与雷震偷情的事情并没有败露,她何至于要动手杀自己的丈夫呢?”

“说不定已经败露了呢,但是丘辰刚在脸面,捅破了定然成为笑料,就想先暂时隐瞒,等合适的时候才解决。却被潘绮红先动手。”

“倘若真的这样,那相比丘辰刚会对潘绮红十分有戒心。那潘绮红又怎么这么容易下毒。”

陆筱芸无言以对。

霍青玉接着说:“倘若真要灭口,为什么还要在灭口后去和雷震私会。这样极容易把事情闹大,还暴露自己为大家最怀疑的目标,换了你也不会这样做吧。”

陆筱芸听霍青玉尽然把自己和潘绮红对比,不由得生气说道:“怎么不换你去啊。”

霍青玉才发现自己失言,连连道歉。不过陆筱芸细思之下,也觉得霍青玉说得有道理,便问道:“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要想弄清楚这件事,只能问一个人”霍青玉道。

“雷震?”

“不,这二人石更情没有暴露,此时若去问雷震,定然会打草惊蛇。”

“那你说问谁?”

“当然是潘绮红本人了。”

“可是她会说实话吗?”

“我有办法让她开口,不过不是这两天。”霍青玉信心满满地说道。

陆筱芸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必他自由主张,也不再问。

第二天,一众公门捕头奉铁凤凰的命令来协助破案,但查了一整天,也没有任何进展。铁凤凰本来不想因为这毫无头绪的案件耽误时间,便想要潘绮红流下协助办案,而其他人则继续赶路。不了潘绮红却说,寻找《飞将兵鉴》是丈夫遗愿,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完成,因此便要跟着众人前往。

众人见潘绮红执意如此,只好先用古法把尸体保存起来,让公人运回附近州县的停尸房。随后收拾行囊,第三日早上继续出发赶路了。

路上,霍青玉看着神情萎顿,双目布满血丝的潘绮红,心中不觉一阵叹息。

如果不是事关者大,他是绝对不会去缠着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寻找真相的。

但他不得不如此,也许真相,本来就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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