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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回 忍淫辱终获信任 遇宿仇以身为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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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风娘落在这群地痞手里已经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对她来说,其遭遇之惨,都远超身陷十八层地狱。

无时无刻的肉体淫虐,饿吞精渴饮尿,风娘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支撑多久,即便坚毅如她,对于眼前的命运也难免感到了绝望。

唯一还能让她坚持下去的,只剩下对一个人的信任。

“你不应该跑来找我,风险太大了。”在不知何处的一间密室当中,天远道人看着眼前脸上写满焦虑的圆性叹口气道,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如今心中的痛苦和担心。

圆性眉头紧皱,双目中满是血丝,憔悴之色难以掩饰“可风……师姐已经是多日没有任何消息了,帮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连您这里也没有她的下落。我……我……”

天远心底对这个奇女子的担忧并不在圆性之下,可他此时也只能宽慰对方“师弟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师妹她思虑慎密,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不会无计可施的。再说,以她如今习得逆阳诀后的功力,当世之中无论遇到何人,都会有自保之力。万一遇到险境,安然脱身还是能做到的。”

圆性的愁色并没有因为天远的话有所消散,他摇摇头道“师兄你也清楚,风娘她的性子和在这件事上的坚持,怕是即便遇到极大的危险,她也会舍身涉险。”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与她一起失去音讯的还有欢喜佛和叶枫,我怕当中必有一个大的阴谋。”

这一番话让天远也无法劝慰了,师兄弟两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是越来越浓厚的愁云。

除了天远师兄弟,此时另外一个所在也有两个人正在对话,话题同样围绕在风娘的身上。

正在开口的赫然是应该已经命丧地痞们手中的叶枫。

如今的他丝毫没有阴沟翻船的狼狈,只是脸上也同样带着几分焦色。

“师父,已经十几日了,应该可以了吧。再下去,我怕姑姑真的有个好歹。”

他对面的,正是依然被黑袍笼罩全身的欢喜佛。

在黑色的面罩之内,谁也无法看清他的脸上究竟是何表情,而他的飘出来的声音也没有一丝的情绪“圣主的安排,正是要让她身处最没有希望的境地,不到真正绝望的时候,试探不出她是否还有所隐瞒。”

“可如今已经这样的,怎么可能还有什么隐瞒!她可是连那群烂人的尿都喝下去了!如果她还有后手,那群王八蛋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说起这些,叶枫恨得牙关紧咬。

虽然如今的一切都是针对风娘的一个圈套,那些地痞也都是按照他们的授意在折磨风娘,但他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此事一结束,这些地痞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我把你们一刀刀零割了给姑姑出气!”

欢喜佛沉吟片刻后方道“既然你如此说,我也觉得可以证其清白了。这就去把她接出来吧。”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情绪,可没有人知道,在遮面的黑布之下,他深不可及的双眼当中,那被层层掩饰住的一丝愧疚和钦佩。

叶枫自然不知他师父的异常,闻言大喜过望,跳起来就往外跑去。

当叶枫和欢喜佛闯进一众地痞盘踞的院落时,看到的正是让他怒火和欲火一同冲破顶门的一幕。

只见赤裸着身体的几十个无赖正围站成一圈,不时发出阵阵怪叫和淫笑。

站在这些无赖中间的正是黑炮,而风娘被他托着雪臀悬吊在身前,黑炮的肉棒却是插在了风娘的菊洞当中。

尽管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可黑炮依然憋足了劲头,他手揽丰臀卖力地让风娘玉体起伏,两人的身体“啪啪啪”撞击不止。

叶枫眼尖,能清楚地看到,伴随着黑炮粗暴的插玩,风娘的菊洞中一股股浓稠的精水顺着黑炮的肉棒被挤压出来,滴滴答答溅落的满地。

他可以想象出,风娘的菊洞当中,不知道被这群无赖喷射进了多少肮脏的浓精。

被黑炮这样搂在怀中淫玩,风娘双腿紧紧环着他的粗腰,玉臂抱着黑炮的脖颈,头则无力地低伏在他的肩头,看起来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是随着黑炮无耻的玩弄而发出沙哑柔弱的呻吟。

“老大,加把劲,再把她干喷一次!”众地痞在一旁助威起哄,也让原本已经精疲力尽的黑炮仿佛多了力气,可以再多战片刻。

就在此时,他看到门外有人闯了进来,先是一怒,但等看清是叶枫,顿时慌了神,不由停住了对风娘的侵犯。

有些胆怯地抱着风娘呆立在原处。

众地痞见老大的样子,也都楞在了原地。

除了几个亲自参与了当时绑架风娘的地痞,其他人并不知道来者是谁,当看黑炮的样子,也知道来人得罪不起。

叶枫几步来到黑炮身前,怒喝道“还不把人放下!”黑炮恍然,赶忙把风娘的身子放在地上,只是他匆匆抽出的肉棒还保持着直立状态,上面湿漉漉沾着混杂在一起的汁水。

看着风娘憔悴的面庞和淫痕处处的身体,叶枫又痛又怒。

他脱下自己的斗篷,包裹住风娘的身子,将她抱在怀中,看都不看这群无赖,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少……帮主……”黑炮不明所以,胆怯地喊了一声,可根本没有得到叶枫的任何回应。

叶枫抱着风娘来到门外,向等在门外的几个手下一摆头,手下们会意,抽出了刀剑,杀气腾腾地冲到了院中。

叶枫丝毫不理会院中很快传出的利刃入肉和惨叫声,径直抱着风娘上了等在门口的一辆马车,之后马车就扬长而去。

车厢里,叶枫用一方湿巾轻轻擦拭去了风娘娇面上的垢物,看着她分外苍白的面色和干裂出血痕的双唇,轻声呼唤道“姑姑……姑姑……”风娘身体一阵颤抖,才吃力地缓缓睁开双眸,声音嘶哑无力道“是枫儿吗……,你没有出事……”

叶枫闻言,心头一阵酸楚,生出对风娘浓浓的愧疚,他颤声道“姑姑,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风娘又闭上了双眼,软弱无力道“原来……原来又是个考验……”叶枫羞愧地低下头,一时不敢再看风娘。

之前叶枫闯进来把自己抱起的时候,风娘就知道,自己终于又挺过了一次炼狱般的考验。

她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虽然眼前的折磨好像暂时过去了,可今后等待自己的不知道还有哪些无法想象的噩梦。

风娘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这又是一次针对自己的圈套和考验,恐怕真的会以为叶枫已经命丧宵小之徒手中,而自己也面临永远成为这群无赖肉奴的命运。

如果那样,她早就杀光这群地痞脱身而走了,一切的牺牲和筹划也就都付之流水了。

万幸或者说是不幸,在幕后元凶的身边,一直隐藏着她最重要的帮手。

现在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古不言的老师与欢喜佛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究竟在几十年前是如何让他接近到幕后元凶的身边,并成为他最看重的助手。

事实上,知道欢喜佛是幕后元凶身边隐藏得最深的那颗钉子的,之前只有古不言和他的老师,如今就只有风娘一人,甚至是天远、圆性对此都一无所知。

二十年前昆仑四老密会之后,古不言在极为隐秘的情形下安排风娘和欢喜佛见了面,让这两位对武林未来命运最重要的人物了解了对方的身份。

直到见了面,风娘才知道,这个险些强暴了自己,后被叶凌风打跑的淫僧,竟然就是自己未来最值得信任的伙伴,而他先前意图强暴自己的举动,也正是为后面的一切打好了埋伏。

就在那次的见面中,风娘与欢喜佛定下了后面二十年的安排。

风娘对叶枫的宠溺、养成他乖张邪气的性格,包括欢喜佛之后对叶枫的诱骗收徒,将他彻底引上邪路,成为幕后元凶的帮手,都是出自风娘的计划,可以说叶枫就是被风娘自己一步步推到了一条没法回头的邪恶之途,也是风娘计划中最大的牺牲品。

这也是为何无论对自己做了什么,风娘对叶枫始终恨不起来的原因,这个世界上,她最对不起的人,也就是叶枫。

可怜的叶枫,他的姑姑和师父,都肩负着隐秘的使命,偏偏他自己却始终毫不知情。

也正是因为他没有任何伪装,才经得起幕后元凶的探查,获得了信任,并成功引发了后面风娘一连串的安排。

因为欢喜佛“淫僧”的身份,加上幕后摩罗教主多疑的性格,当年风娘和欢喜佛见面时,就已经坦然约定,欢喜佛在玩弄她身体时不会作伪。

正是因为有欢喜佛的暗中相助,风娘与圆性的恋情才没有被人发觉,而借勾引李亮和怀胎取信摩罗教主,也是风娘和欢喜佛商定好的计策。

这一次众地痞的考验,欢喜佛没有机会和风娘单独相处,便在和她欢好时,借着抚摸风娘身子的机会,在她的雪臀上用手指写下了“考验”两字,正是这两个字,让风娘无论面对如何难堪的境地,最终还是抗了下来。

“如此说来,那风娘确实已经迷失了本性,任我们摆布了。这事你们师徒做的不错。”厚重的黑纱后传来摩罗教主的声音,垂手站在黑纱前的欢喜佛和叶枫师徒忙躬身施礼。

摩罗教主又接着道“既然如此,我拿她还是真有大用处。你二人且退下,传她到我这里来。”听了摩罗教主的话,叶枫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道“圣主,她这十几日被那些人折磨得很是辛苦,能否让她休养几日后再为圣主效力,也能更好地完成圣主的大计。”就这么几句话,叶枫说完额头已经满是汗水。

黑纱后沉默了片刻,摩罗教主声音又响起“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也好,五日之后,让她来听我的训示。你们退下吧。”叶枫这才长出口气,和欢喜佛施礼后退出了密室。

此后几日,叶枫和欢喜佛虽然仍是少不了享受风娘肉体的滋味,可确实不再变着法玩弄她,特别是叶枫,在与风娘欢好时,变得温柔了许多。

转眼已过了四日,这时叶枫去处理帮务,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是欢喜佛黑瘦干枯手脚和风娘丰腴滑腻的玉体,只是他们之间,此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肉搏碰撞,而是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

欢喜佛在风娘耳边道“这次教主让你去做什么,连我也没有告知。据我猜测,应该是利用你去拉拢一些势力,只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究竟有人在他的掌握当中。”风娘轻应道“我们已经知道的投向他的武林中人,都已经安排了反制的手段,如今对他暗中的势力知道的越多,最后我们的胜算也就越大。”欢喜佛沉默了好一阵才道“一切当心。”风娘知道以他的性格,说出这四个字已经表示了极大的关心,她轻轻拍了拍欢喜佛的身体,没有多说什么。

突然,风娘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随即欢喜佛也听到了什么。

两人目光交错示意,知道对方都已经发觉了。

随后,风娘从欢喜佛怀中爬起,低头含住了他胯下的“怪蛇”,卖力地吞起来,而欢喜佛则身体舒张,好似一直在享受着风娘口舌的侍弄。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跟着,房门一开,叶枫从外面匆匆走入。

他进屋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风娘正趴伏在床上,翘起滚圆肥嫩的香臀,忘情地吮吸着欢喜佛的怪鞭,欢喜佛闭目而卧,一脸的满足。

叶枫见状下腹又是一阵火热,他也不多说,径直来到床边,俯身埋首在风娘翘起晃动的美臀之间,伸出舌尖在风娘的花蕾上勾挑刺扫,自得其乐。

“嗯……啊……”风娘忍不住扭臀相应,屋中旖旎声更重,春意又浓……

“恶人谷”不是一个地名,而是武林中一个神秘组织的名称。

这个组织的成员,无不是江湖中犯下累累罪行无处容身之徒,可是外人却无从知晓“恶人谷”

中到底汇集了多少恶徒,谁又是这个组织的头目,只知道,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所在,其实力绝不在几大门派之下。

如果被几大名门正派知道“恶人谷”当家人究竟藏身何处,恐怕会联起手杀上门来。

然而就在一栋看起来很平常的宅院的一间大厅里,此时正坐着的三个人正是当代“恶人谷”的三位谷主。

这三人看起来就都不似善类,大厅左首端坐的竟然是一个和尚,只是这个和尚身材高大,面相异常凶恶,特别是秃头顶上,赫然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横贯头顶,像是曾经有人差点一刀将他的秃头劈开。

右首的两人更是奇怪,两个干枯阴霾的老头却挤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人无论身形面容都一般无二,显然是一对双生兄弟,四目当中投射出的都是同样残忍好杀之色。

如果有江湖中人误入此厅,见到这三个凶人怕是要吓掉半条命去。

那头顶伤疤的和尚法灭,原本是少林门下,性格最是粗野凶暴,武功却是同辈僧人中最高者。

一次法灭与其他僧人起了争执,竟生生将同门打死,这才跑下少林。

反下少林的法灭没有了约束,更是肆意妄为,在武林当中闯出了大大的凶名。

二十年前,法灭曾经酒醉路过一个村镇,借宿时因本家觉得他粗野不愿留他,竟惹得他凶性大发,屠戮了对方满门。

恰逢当时风娘也路过当地,见状大怒,要取这凶僧性命为民除害。

一番搏杀,风娘剑劈他的秃头,重创之下,却还是被他逃之夭夭了。

自那之后,法灭竟在武林中销声匿迹,却不知何时竟加入了“恶人谷”,还成为了首领人物。

法灭身边的双生老者同样不是善茬,人称天山双魔欧阳左右,兄弟两人最好生吃人心,也是让武林中人闻名色变的恶魔。

欧阳左右人是双生,连说话也同时开口,异口同声。

他们正问法灭“大师,那摩罗教主是如何说的?”法灭紧皱眉头道“哼,那老贼想让我们投靠于他。虽说我们兄弟巴不得这些名门正派的人都死绝了才好,可洒家自在惯了,寄人篱下也没什么意思。”他顿了顿又道“不过那老家伙武功深不可测,若是不答应他,他若真的来对付我们,怕我们也难以抵挡。”

欧阳左右道“我们觉得不可轻易许了他。就算要投靠过去,也总要有足够的好处才行。”法灭伸手摸了摸头顶的伤疤,沉声道“洒家得想一想,怎么给他来个狮子大张口。”三人没有商量出个结果,各自闷闷回房了。

单说法灭,回到自己的房间,咕咚咕咚喝了半坛子酒,心里想着究竟如何与那摩罗教主讨价还价。

这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有人求见。

法灭心中大为疑惑,他的这个居所极为隐蔽,谁能找上门来。

“莫不是摩罗教主的人?”

不多时,下人将来人带到他的房中。

但见来人全身被一件肥大的袍子罩住,连头都被挡个严实,不仅面容丝毫不露,就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法灭大咧咧坐在屋中,看着来人不满道“你是何人?来找洒家有什么事?”来人并不开口,只是伸手递出了一封信笺。

下人将信笺递到法灭手中。

法灭展信观看,只有寥寥数行文字“法灭大师亲启。方前一晤,甚为投机,所请之事,还望早复。特奉薄利,还望笑纳。摩罗教主字。”法灭心中一动“果然是摩罗教主派来的人。”他知道对方必定是开出了价码,于是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了出去。

之后开口问道“你便是摩罗教主的使者?他说的礼物在哪里?”

“我便是礼物。”来人开口道,声音柔美婉转,竟是一个女子。

法灭也不由一愣,不知该如何接口,而来的女子这时方缓缓揭开了头戴的面罩。

“是你!”见到来人的面容,法灭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闪,惊惧交集。

来人正是二十年前险些让自己命丧剑下的风娘。

虽然二十年过去了,可她的样子何曾在法灭心中淡忘过丝毫。

有多少个深夜,法灭都梦到那一道避无可避的剑光,那神魂俱灭的恐惧让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惊醒过来。

可以说,风娘就是他平生最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

如今,风娘与二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绝美容颜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怎么不让他手足无措。

“啪啪”法灭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脸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并没有消息。

他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风女侠,你要做什么?”法灭强压心慌道。

风娘再一次见到昔日仇人也是心潮翻涌,特别是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更是让她心似油烹。

只是从她的脸上,谁也看不出一丝的反常。

“你莫要吃惊,我说过,我是摩罗圣主送给你的礼物。”风娘平淡如水道。

“礼物?”法灭的脑子根本不够用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风娘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娘道“我如今已经投入到圣主的座下。今日前来,便是代表着圣主对招纳你的诚意。如你愿率恶人谷听命于圣主,那么我就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只要不伤我身体,随意任你摆布,以报当年一剑之仇。”

法灭听懂了风娘的意思,却比之前更加惊骇。

以他对风娘的了解,实在想象不出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到他惊诧的神情,风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要对你不利,直接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绕一个大圈子。”

听了这话,法灭终是信了八成。

他原以为摩罗教主会以金银权势来拉拢自己,没有想到对方用的却是美人计,还是世上没有男人能够说出不的美人计。

对于风娘,他虽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惧当中又何尝没有藏着欲望?

还有什么能比让风娘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复仇方式?

惧意渐去,欲火升腾,法灭能感到自己心里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自己呼吸急促,下体暴涨。

“你是否愿意接受圣主的礼物?愿意我留下,不愿意我走。”风娘平静地问道。

法灭有些气息不稳地追问道“当真如何对你都可以。”

“是!”风娘毫不犹豫答道。

“好!今晚之后,我愿唯摩罗教主之命是从。不过,你今晚也要完全顺从我,用一切办法讨好我!我要你变成最贱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头之恨!”法灭咬牙道。

风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

说罢,风娘伸出玉手轻轻一拉,“唰”的一声,之前将她身子整个罩住的长袍滑落在脚下,一个活色生香,说不出多完美诱人的丰腴肉体裸呈在法灭眼前。

法灭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风娘身体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结上下颤抖,头顶的伤疤都变得红通通像是要爆裂开。

法灭耐不得慢慢脱衣,干脆几把将身上的僧袍扯开丢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壮健硕的身躯露了出来。

法灭身高体壮,一身腱子肉仍如铜浇铁铸,只是年近花甲的他,身体上浓密的体毛也能看出几分灰白了。

他眼珠转了几转,对风娘道“趴下!舔洒家的脚!”

风娘有些意外,但没有丝毫推拒,非常顺服地趴伏在法灭的脚下,真的像一个百依百顺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认真地去舔法灭的脚趾。

法灭的巨足,粗粝丑陋,肮脏恶臭,可风娘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灵活软滑的舌尖仔细地扫触过法灭大脚的每一处,甚至含住他硕大的脚趾,每一个趾缝都不错过,那份细致与温柔,绝无任何敷衍勉强之意。

脚趾被含在温暖的口腔中,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趾缝间流连,那身体上的快感除了法灭本人,其他人怕是难以想象是如何令血液沸腾。

除了身体上的感受,绝世侠女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自己最卑贱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更是让法灭无法把持。

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极力张开,一时间有飞上云端的错觉。

为了能舔吸法灭的大脚,风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横陈在法灭眼前的玉体,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

法灭忍不住将另外一只脚踏在风娘光洁滑润的裸背上,让脚心感觉风娘肌肤的滑嫩。

一只大脚重重地踏在背上,压得风娘几乎喘不上气来,脚上粗糙异常的老茧更是在风娘玉白的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只是风娘犹似不觉,依然忘我地伺候着一只臭脚。

法灭在风娘玉背上的大脚活动范围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丰臀上。

脚掌踩在那么丰腴弹性的美妙之地,这完全是法灭从未想象过的感受,自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尽兴。

玩弄得性起,法灭的脚趾甚至探进了两座高耸臀峰之间的深谷,用自己的脚趾拨弄探玩风娘臀间的秘境,那又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得意与满足。

终于,风娘舔净了法灭的每一条趾缝。

法灭得意地喝道“给洒家翻过身来。”

风娘闻言顺从地翻转娇躯,仰面躺在法灭的脚下。

风娘身体正面的美景更加娇艳动人,那怒凸微颤的雪峰,紧实广润的小腹,茂密神奇的幽林,无不让法灭气息粗重。

他的大脚这一次理所当然地踏在了风娘身体高高凸起的所在,将一只豪乳重重压在脚板之下,拧捻揉搓,肆意而为。

他的粗暴,带给风娘的痛苦可想而知,风娘秀眉微颦,香唇轻启,吐出娇弱的呻吟之声。

法灭看着眼前在自己脚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风娘,看着她完美丰腴的身体在自己脚下战栗发抖,看着她说不出是魅惑还是哀求的神情,脑海中出现的却是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还有那让自己心胆皆碎的一剑。

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两个形象却怎么也无法重合在一处。

“啊!”他忍不住扬头大吼“你也有被洒家踩在脚下的一天!”

感叹世事无常的又何止是他!

正被他踏在脚下蹂躏的风娘又何尝没有想到二十年的往事。

当年的自己,纤尘不染,绝世孤傲,一剑在手,宵小命丧,何等意气风发,而如今却成为自己手下败将的淫玩之物,这又是何其残酷的命数。

好半天,法灭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脚从风娘的美乳上挪开,他看着被自己践踏成红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动,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风娘的两座乳峰上。

那沉重的身躯,如果换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压得香消玉殒了。

即便是风娘,也被大山一般的身子压得喘不过起来,只能张开樱唇,急速喘息着。

这又正好给了法灭机会,他趁势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极点的肉棒顶进了风娘的嘴中。

这下,他可确实是爽到了极点,一边挺耸着下体,接受风娘口舌的服务;一边沉腰扭腚,感受着屁股下面妙不可言的弹性。

胸口压着沉重的身躯,口中又被堵得满满,风娘几乎已经无法呼吸了。

她鼻翼急速扇动,还是渐渐眼前发花,只剩一片光怪陆离,完全是靠着下意识吮吸着法灭的阳根。

总算在身体的双重刺激下,法灭也终是忍受不住,精关不牢,痛痛快快地在风娘的樱唇中射了一大股浓精。

当他终于喷射干净,翻身躺倒在一旁时,风娘才算能喘上气来,加上口中还没有吞咽下去的浓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法灭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才翻身坐起。

他看着同样躺在身边,仍忍不住娇喘不休的风娘,狂笑道“你这女侠可见识了洒家的厉害。洒家可还没有拿出全部本事呢。”说罢翻身骑压在风娘的玉体上。

法灭虽说身份是个和尚,可自从反下少林后,什么戒律早就破个干净,这些年也没少亲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制风娘。

他气沉丹田,阳物渐渐又恢复了粗硬,之后毫不迟疑,猛地捅进了风娘的娇嫩花穴。

风娘忍不住痛呼一声,身子一阵抽搐,两条长腿顺势缠住了压在自己玉体上的法灭。

“唔……好紧!”法灭怪叫一声,他在风娘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婢,给洒家喊,喊得越贱洒家越解气!”风娘蕙质兰心,自然知道此时他想听自己喊什么,于是未做丝毫犹豫,伴着法灭粗暴的进犯,发出了野性淫荡的呻吟呼喊声“主人……用力插我……插你的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欢……”

她的叫声也更加刺激了法灭,他埋头在风娘一双举世难寻的豪乳当中,粗暴地啃噬抓咬,就像一头野兽,下体则鼓足了力气,疯了一般在风娘玉洞中抽插,口中是含混不清的声音“你这贱婢!让你砍洒家!洒家插死你!”

迎合着他的狂暴,风娘也变得更加狂野,她高擡雪臀,去迎接法灭一次重过一次,一记狠过一记的身体撞击,修长的美腿在法灭身后时而登踏时而紧绷。

两人的身体间,是密如战鼓的撞击声“啪啪啪”,鼓点竟是越来越急促,而夹杂在肉体撞击声中间的,还有风娘断断续续的呼喊“啊……主人……插死……贱婢……吧……我不行了……”

法灭听了更是兴奋,身体攻势更加凶残,恶狠狠道“这么快就求饶了!洒家才不会这么便宜了你!”

“插……插……死了……”风娘的喊叫声已经渐渐无力,陡然,她发出一阵尖锐高亢的叫声“啊……婢子不行啦……”随即她的身体紧紧贴在法灭的身上,雪躯一阵剧烈到难以想象的痉挛,伴随着她抽泣般的呻吟,一股浓热的花汁从法灭与她的身体结合处喷溅而出。

法灭但觉下身滚烫,深插在风娘蜜壶内的阳物更是被花汁冲击得一阵酥麻,险些缴了械。

他深吸口气,咬紧牙关才挺了过去。

“你这贱婢,才这几下便不行了!当年杀我时的威风哪里去了!”法灭并没有因为风娘的泄身而有丝毫放松,相反冲击得更是大力。

“主人……饶了婢子……吧”风娘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其实并非她已无力再战,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显得软弱,法灭就越是粗暴强硬,如此势必难以持久,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折磨。

果然,在风娘示弱求饶下,法灭暴风骤雨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他呼吸越来越重,终是再难为继,大叫一声“洒家干死你!”死死压在风娘的玉体上,身体紧绷战栗,一股股火热的精液,洪流般激射入风娘身体的深处。

这一番肉搏,实在过于激烈,饶是法灭这样的高手,也在风娘身子上喘了半晌的粗气才回复了几分气力。

他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风娘,此刻双眸禁闭,脸颊火红,娇喘吁吁的模样,似乎是被自己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贱婢!洒家我的仇可还没报完呢!”法灭道。不过,此时马上让他再展雄风,也确实不可能了。

他一边喘息着恢复体力,一边琢磨着接下来如何折腾风娘。突然,他眼睛一亮,又冒出一个主意。

风娘正自闭目喘息,突然感到身体悬空,竟被头下脚上地举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睁开双目,却看到法灭那条软垂下来还沾着自己花蜜的阳物正晃荡在眼前。

原来法灭竟想出了一个异常怪诞的姿势,他站立起来却将风娘头下脚上搂抱在怀,这样一来,他的阳具正好垂在风娘的娇面前,同时风娘的下体蜜穴也正暴露在他的唇舌下。

法灭嘿嘿一阵怪笑,喝令道“贱婢,还不好好舔舔洒家的宝贝!”风娘无奈,只能顺从从张开香口,将那雄风不再的软鞭吞入口中,百般挑逗。

法灭自己则低头大嘴直奔风娘的花穴,挑逗起风娘最娇嫩的所在,他的大手则正好把住风娘两坨无比丰腻的美臀,揉捏得分外过瘾。

为了方便法灭的举动,风娘两条小腿交错钩挂住法灭的脖颈,倒是不怕身体滑落了。

一男一女,以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站在房中互相吮吸着下体,不多时,法灭的阳具开始慢慢恢复了坚硬,而风娘也被他肆意作祟的恶舌舔弄得身子乱扭,汁水外流。

终于,法灭觉得自己又重振了雄风,他这才将风娘的身子放下,让她跪趴在地,从臀后继续侵占她的身子……

“驾!”

“啪啪!”这一晚,法灭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怪诞的姿势来折辱风娘,此刻他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见到了,肯定会震惊地以为是在最荒诞的梦中。

只见风娘正撅着雪臀手脚同时着地在地上爬行,一双豪乳在身下左右晃动。

她的口中勒着一条布带,布带的一端牵在法灭的手中,就像是他正牵着一匹玉白的骏马。

更为过分的是,法灭的阳具插在风娘的蜜穴里,走动顶刺着驱使风娘向前爬行,而风娘的菊蕾当中,赫然正插着一支犹在燃烧的蜡烛。

法灭一边用自己的肉棒顶着风娘向前爬,一边还用手中一条束腰的衣带当做鞭子,时不时抽打在风娘的雪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法灭口中大叫“驾!驾!”真的像是在驱赶骏马。

风娘原本如玉似脂的浑圆美股上,此刻密布着道道鞭打的伤痕,法灭的每一次抽打,都让她雪股战栗,痛不可言。

而随着雪股的晃动,菊蕾当中插入的红蜡也不断溅落下滴滴蜡油,沾染得风娘雪臀和后背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斑,炽热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肌肤上,那痛楚丝毫不下于鞭打。

风娘此刻的苦楚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只是她口中还勒着布带,连呻吟哀求之声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声。

因为口舌长时间被勒,流下的口水早已把布带浸透,还不断滴落在外。

在多重的折磨下,风娘眼神中只剩下了麻木,只是机械地在地上爬着。

“啊……”法灭也终于到了自己体力的极限。

他一勒手中的布带,止住了风娘向前爬行,之后身子猛地扑到风娘的身上,按住风娘翘起的雪臀,就是最后的喷射。

兴奋之余,他甚至握住风娘菊洞中的蜡烛,又用力向下插入了数寸深。

剧痛之下,风娘身体抽搐成了一团。

这番之后,法灭也在没有力气作恶了。

他身体虚弱地从风娘的雪臀上滑落下来,仰面躺在地上。

而风娘的上身完全软伏在了地上,只有雪臀还翘起着,深插在臀间的那支红烛依然火光摇曳。

这一幕妖异的景象让法灭也看呆了,好半天,他才有气无力地笑道“你这贱婢,以后给洒家做个烛台也真是不错。”

闻言,风娘轻擡起苍白的玉面,伸手取下湿透的勒口布带,随意整了整凌乱的长发,淡淡道“圣主只是让我陪侍你一晚,这一晚我自然随你摆布。今后如何,你自去和他说,若是他答应,我便做你一世的烛台。”

法灭语塞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摩罗教主为了拉拢自己,可以让风娘送给自己玩弄,但她这样的绝世妖娆,想要留在身边肯定是痴心妄想,摩罗教主也绝不糊应允。

风娘轻轻从自己的雪臀后将仍在燃烧的红烛抽出,随手晃灭丢在一旁。

之后站起身形,也不理会仍躺在一边的法灭,捡起散落在地的长袍,不待穿起便向屋外走去。

法灭急忙唤道“你要去哪里?”风娘头也未回道“执掌恶人谷的并不是和尚你一人,奉圣主之命,我还要去为欧阳兄弟献礼。”听了这话,法灭眉头紧紧皱起,暗中咬牙切齿。

与风娘这一夕之欢,法灭已经痴迷上了风娘的肉体,虽然刚刚才在她身子里一泄如注,可脑子里已经又冒出了不知多少种想要在她身上发泄的方式。

如今佳人要离开,而且是去到别人的榻上寻欢,这叫他如何不欲火焚身?

他闪动着色欲的眼光,直勾勾盯着风娘丰腻浑圆,上面还沾满蜡油的翘臀轻轻扭摆袅袅而去,下体又是一阵爆裂感。

只是随着房门一声轻响,美人的身影已经不在,只留下喘着粗气的法灭,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从他嘴边分去美食的欧阳兄弟。

又是一天过去了。

这世上本就没有男人能拒绝风娘施展出的“美人计”,当风娘离开欧阳左右兄弟的卧房时,也意味着“恶人谷”已经归顺到了摩罗教主的麾下,成为他谋取天下的帮凶。

这一结果也早在摩罗教主和风娘的预料当中。

当风娘走出恶人谷的秘密院落时,面色看起来分外苍白,走路也略有几分踉跄。

想起昨晚的经历,即便是她,回想起来也有几分后怕。

当年她也听闻过欧阳左右兄弟的恶名,知道这对孪生的素以残暴虐杀出名,只是没有打过交道,否则若是碰到二十年前的风娘,这对老恶徒早就难以作恶了。

风娘之前心理上也做足了准备,明知在他们兄弟的床上,恐怕要接受常人难以承受的凌虐,可她还是低估了这对兄弟的残忍变态程度。

和他们比起来,法灭在床上简直斯文地像个书生。

别的先不说,单说欧阳左右兄弟,自打出生就不离左右,卧则同榻,坐则同椅,两个人却像是一个人长了四手四脚的怪人。

他们兄弟与女人欢好时,也一向是同时上阵。

要说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风娘可以说是经验丰富,自然不会畏惧,但是她也从未遇到到如欧阳兄弟一般,不管是玉道还是后庭旱道,竟都是双枪齐入一穴,同进同退。

若是旁人,这般古怪的姿势势必难以完成,可他兄弟两人自幼不知操练过多少次,竟是默契无间。

不过对于女子来说,这实在是难熬的酷刑,加上他们两人动作粗暴,其性最是残忍,素日被他们玩弄过的女人,从没有一个能活下来,而且都被折磨得下体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幸亏他们兄弟知道风娘的身份,不敢损伤她的身体,加上风娘也绝非寻常女子可比,总算是能从他们两人的胯下全身而退。

即便如此,那份苦楚让风娘事后甚至都不敢回想,她全身上下无处不是淤青与抓痕,两个乳尖肿胀不消,走动间每一次与衣服摩擦都痛似针扎。

特别是她下体,原本浓密的耻毛,生生被他们硬扯去了大半,那份痛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乘严密的小轿这两日一直等待在离此不远的街角。

风娘来到轿前,也不开口,径直等轿,而四名全身黑衣的轿夫也没有任何表示,擡起小轿就走,脚步极为轻快。

当风娘坐到轿中时,竟忍不住秀眉一颦,身子一斜趴伏在轿中。

原来,她的后庭菊蕾却是禁不住欧阳兄弟的双枪肆虐,已然撕裂受伤,在床上之时就已经流出了鲜血。

只是那欧阳兄弟见了落红,竟是更为兴奋,故意动作更加粗野蛮力,却是又让风娘更加痛不可言。

对于风娘,这一番非人的苦痛倒是没有白受。

当她将要离开时,对欧阳兄弟提及先已经服侍过法灭时,她能够感到欧阳兄弟眼中流露出的不忿之意,尤其是她有意让这兄弟两人感到摩罗教主对法灭的重视程度还在他们之上,她发觉欧阳兄弟对视一眼,似有阵阵杀意从他们眼光中冒出。

她明白,自己已经在法灭和欧阳兄弟之间种下了一根毒刺。

如今,他们三人还能勉强相处,共同投靠摩罗教主,但日后她相信只要自己略做挑拨,这三人必定反目,势成水火。

如此一来,虽然恶人谷已经投入到摩罗教主的麾下,可这隐藏下的炸弹,却也让这一股原本不可轻视的势力变得不那么难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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