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回国(1/1)
董启设电话(每次都用公用电话)告诉我大事已成,大家希望见我一聚,推脱几次,终於答应了。
其实我挺希望聚会的,毕竟这三年他们帮助我改变了人生。
而且积蓄的财富也该分配了。
当年董启设让我我回访他们时,几个人不约而同对我示以报答的誓言,都说到做到了,这友谊始终温暖着我的心。
回到C市聚会,至於逗留几天视他们的意见。
飞机颠簸几下平稳滑行在跑道上。
手机响了,是董启设。
「不在机场接你,打的到安溪公园後门,在那里等你。」
我理解他的谨慎。
C市冬天很冷,我裹紧貂皮大衣,还是挺冷。
董启设把我送到他家,那幢独立洋房,我们上次聚会的地方。
车开进院子,想起那时被「绑架」的情景,竟是有些激动。
他领我进入客房,就是那间让我把衣服脱给假的林清玄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被他剃毛和彩绘的屋子。
房间暖暖的,有种亲切感,我脱下大衣。
「先好好休息吧。」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这房间一直没有别人住过。」
听这话我有些感动:「不累的,我坐的特等舱。」
「呵,忘了,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我去端些茶来。」
董启设显得很开朗。
「老四和小王呢?」
「给他们安排了地中海十日游,前天走的。你回来最好别让他们知道。她俩很早就同居了,这会算是度蜜月吧。」
他出门後,我望着行李箱,那里面有我特意带的一件物品,可不知道该不该使用。
坐在沙发上,舒适温馨,我喜欢回C市,女干引我的人,与我亲近的人都在这儿。
董启设的茶热气腾腾,透着香气。
「这是最好的云南普洱茶膏,你品一品,慢点儿别烫着。」
「嗯,我喜欢。」放下茶杯我说:「三年没回来了……」
「你一点没变样,还是那麽……」
「别恭维我,我老了……」我故意叹口气,当然我不承认自己老,实际上每日锻炼保养,还是很自信的。
「要说变化也有。」他盯着看我。
「?」
「多了些成熟大气,可你还是那麽,那麽清纯。我没说错吧?」
「变坏了,跟你们在一起变坏了,作什麽生意,哪像我当教师清闲。」
我有意将「变坏了」的原因归结到生意,回避初始的那个聚会。
「你为自己创造了财富,今生今世不用发愁,会很幸福的。」
「不一定吧?光有钱就幸福?」我反驳,其实不认真。
确实我有了一笔钱,这让我踏实。
我发现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较浅,开始没注意。
「你这……」我摸他脸一下。
「没事儿,划了一下。别害怕,不是刀伤,我不会斗殴。」
「这次回来呆几天?」
「不知道,聚会後恐怕还得躲到北京去,这叫什麽日子,像个贼似的。」
「见面时商量吧。雪萍记住,涉及生意的事还得一对一,聚会场合不能谈。你的去向听听林大可的意见。他的情报多。记住,和他个别谈。」
「好的。四位领导都来吧?」
「当然,这种关系,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不能。」
他说的这种关系看到包括我肉体的因素,不过我承认这观点,既然共同发生,就要共同下去,抛弃哪一位都不妥,都隐含风险。
「他们,不,是我们,都非常想你。」看见我奇异的表情:「真的,特别想,每个人,包括我……」
「……想我什麽?」我带些讥讽的问。
「一切,你的一切……」
「一切是什麽?」
「雪萍,尽在不言中吧,请多理解我们,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说谎。」
我不再问了。
他们都是男人,上次与我肉体几乎是零距离的面对,怎能不女干引他们,如果还是那种氛围,我还能有适当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只是三年不见,人人都会有所变化,千万不能自作多情。
「我安排大家晚上来,几位大领导会多,不知几点能聚齐。我联系一下。」
董启设站在床边打电话,我打开衣箱拣出睡衣和化妆品,一件黑色的东西挂到箱沿,赶紧拿起放进,头看看,打电话的董启设没往我这儿看。
「雪萍,他们大约八九点钟才能来,现在刚四点,你洗个澡睡一觉,在美国不正是睡眠时间吗,不用倒时差了,今晚是夜宴。」
我点点头站起,董启设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紧张,他轻轻抱我一下,在额头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
说罢走出房间无声的关上门。
顿时我感觉困意,庸懒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我没锁房间的门,当然没必要。
我在艺院附近散步,学院周围的树林似被大火烧过,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稍走近,诧异的发现那矗立的的竟是一根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经秆上暴露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慢慢冒出乳白色粘液,顺着肉乾淌下。
羞得我的转过头,见到的是一排铁环铁钩,挂着乳罩,三角裤,吊袜带,丝袜,高跟鞋,还有各种花色的弗洛伊德。
还有几只金色的铃铛……
突然面前出现一群穿着国民党军衣服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向我,举着手枪朝我「啪啪啪」的射击。
我想叫出却喊不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从身旁闪出将他们的枪口挡住,然後扳住我肩头说:「雪萍,雪萍……」,咦,怎麽是男人的声音?「雪萍,起来吧。」
我睁开眼,董启设站在床边把我从梦中叫醒。
「你怎麽出汗了?」
「呕,没事儿……」
我为这荒唐的梦害羞。
「雪萍,我去接他们,你化化妆。」
「哎呦,睡得好死,呀,都九点了,我睡了五个钟头?」
「可不,这下你可歇足了……今晚穿什麽衣服?」
「晚礼服吧……」
「那好,准备一下,我去接他们了。」
脱掉睡衣,赤条条站在衣箱前,取出细网格的黑丝袜一一套上,吊袜带系在腰际,两侧的四条挂链勾住丝袜。
黑丝袜上沿、腹前的横向吊袜带和两侧垂下的黑吊带构成大体的四方形,围住雪白的大腿根和肚皮,但中间却是一片浓密的黑三角-----阴毛。
经过三次剃光(艺院一次、铁麟家一次、董启设一次(虽然他只剃了小三角区,预先的我不得不自己剃光)),阴毛更加茂盛。
下意识的回头看看,从衣箱取出方才差点儿掉出的那件黑色的三角片,这是我来前自己精心设计缝制的,也算是佛洛依德吧,狭小的三角片将好遮住大阴唇,和以往不同的是三角片上布满黑毛,其长短和弯曲与我的阴毛几乎一样(我挑选许久才找到的)。
系住三角片的是极细的透明丝线,几乎看不见。
我弯腰提腿穿(套)上,走到穿衣镜前,不觉一笑,阴部一片乌黑的毛丛,根本觉不出有遮挡,可又不露阴,这装扮令我很满意。
专门准备的乳罩无肩带,用碳纤维定型的少半杯罩将乳房高高托起,推挤成两团丰盈的肉丘,其实这是个乳托,五分之四的乳房包括乳头袒露在外。
扣後面的搭扣时左臂和相连的脖颈很痛,,里边像是一条筋出了问题,多半睡觉时落枕了。
衣箱里的大纸盒装着黑高跟鞋,比上次聚会表演的那双还高些,有14公分。
穿上後立即觉得自己挺拔,颇感神气自豪。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看着镜子,很满意。
如果今晚裸体,他们会看见後翘高撅的美臀与前挺耸立的丰乳。
穿上露肩和大半个後背的晚礼服,整整胸前,把两瓣鼓鼓的肉丘调得一般大,当然没露乳头。
落枕的地方更觉疼,但没影响我的兴致。
坐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仰面向上吐着烟圈,等待他们的到来。
我是期待这次聚会的,他们够朋友,在MS公司业务上帮助我,与其说是支持,不如说是给予,我一个白丁,再平常不过的教师能作什麽,没有他们,连1%都作不到。
董启设说他们都特别想念我,让我高兴,即使想念我的肉体也无妨。
在美国时从网上看了一些西方和日本的AV片,片中那些女优们的大胆放浪令我惊愕不已,真没想到现在的性方式竟然如此淋漓放荡,肛交,3P,多人对一女大量射精,尤其是欧美片中的SM派对,一个女子被裸体捆绑成各种难以置信的猥亵姿势被众多贵宾样的男女鞭打,口交,轮石更。
想起三年前的派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感到一种慰籍:和那些女人相比,弗洛伊德,交杯酒,书法是在算不得什麽,同时也激起我的慾望,要是自己也在那样的派对里游戏该多好……心理有些怕,但更多的是向往。
今夜一定会发生什麽,会走到哪一步,我挺想又不敢多想。心里突突的满是希望夹带些许紧张。
唉,累不累呀,顺其自然吧……或许能……
敲门声,应是董启设。
我从想像中回来。
「雪萍,准备好了吗?」
「……稍等……」
我取出一块黑色三角纱巾披在肩上。
「呵,你好高哇。」
他对我高挺的身姿有些意外,低头一看:「哦,高跟鞋真帅,又高又细,怪不得呢。」
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
董启设轻轻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
「还是那个地方。他们在等你……」
我微微一颤,似乎被他察觉。
「他们可高兴了,林大可晚上向部里领导汇报,八点才完,我本来让老彭、老谢和宋黎辉先吃饭算了,可他们说一定等,和你一齐晚宴。啊,你饿了吧?」
「一点儿不饿。」
我真的不饿,深睡一大觉,疲劳散尽,就是肩颈的挺痛。
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没怎麽穿过,有些不适应,好在卧室和客厅在同一层,不用登楼体,加之董启设扶着我,很快就习惯了。
从在公园後门接到我至现在,他始终保持优雅的绅士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