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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茶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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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自从上个月被董卓责骂以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

其实玩弄婢女还没什么,但妾室就不同了。

毕竟那是给董卓戴绿帽子。

但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件事情似乎也好像过去了,董卓并没有察觉。

这让原本心情忐忑的吕布至少安心了许多,逐渐忘了此事。

十月下旬,眉坞。

长安的天气越发的寒冷,由于眉坞建造的时候安装了地暖,所以董卓这段时间都不去未央宫了,干脆住在这里。

这一日,是个极为寒冷的天气,作为胖子的董卓完全不想出门,整日便待在眉坞处理政务。

眉坞建造极为奢华,水榭楼台,高门大院。光前庭厅堂就足有七进出,后院更是亭阁林立,院落之间有碎石铺的小路连接,穿过拱门,就是后庭花园。

董卓向来都有午睡的习惯,到中午吃过午餐之后,便从中庭回到后庭的卧房休息。同时命令吕布在卧房门外把守,不准任何人进出。

吕布上次与婢女胡混的事情被董卓发现之后,就再也没有乱来,这段时间一直尽忠职守,倒也没有出现过差错。

但今日正站岗的时候,远远的一阵香风飘来,就看到卧房前的走廊尽头,缓缓走来一美丽女子。

这人吕布自然认识,是董卓的妾室之一,也是最美的妾室。只知道姓任,以前是“貂蝉”,后来被董卓看中,强行掳进了眉坞。

注意,这里的“貂蝉”并不是指虚构的四大美女。而是宫廷里担任整理衣冠的宫女,担任的职位名字叫做貂蝉。

所以这是一个官名,并不是代指某个特定的人。大概老罗也是根据这个,才虚构的那位貂蝉闭月。

吕布见到这位董卓的妾室,顿时目不转睛地看过去。

美女嘛,谁不喜欢。

不过也顶多只是看看,对于这位董卓最宠爱的妾室,吕布一点想法都没有。

即便是他在眉坞勾搭的女人,也顶多是不受宠的而已。

然而让吕布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前任“貂蝉”路过他的身边,眼若秋波,含蓄一笑,在他耳边柔柔说道:“将军威猛无匹,妾身无比仰慕,请将军后亭一叙。”

说罢用扇子掩面含笑,眉目传情,又款款离去。

在走到门前走廊尽头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端得是风情万种,绝美迷人。

吕布人都傻了。

以往这个女子向来都不看他一眼,今天怎么忽然转了性,勾引起自己来了?

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脑子宕机。

如果吕布智力高一点,也许能察觉到其中的蹊跷。

但精虫上脑,哪去想这个。

再加上本就对这位前任“貂蝉”垂涎三尺,吕布心动无比。

犹豫片刻,他见左右无人,又侧头听了下门内,雷霆鼾声传来,心头大喜,便立即跟了过去。

这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男人的通病。

然而不得不说,阎忠的这个骚套路确实起到了效果。

士孙瑞家是长安有名的土豪,在梁冀时期就富甲天下,出了名的多财多亿,凭亿近人。

在了解到这位前任“貂蝉”是因为家境贫困才入宫做宫女,后来又被董卓强掳去了眉坞,家中父母兄弟姐妹无人照料之后,士孙瑞立即花钱搞定了一切。

先是买通她的家人,让她的家人送来书信帮忙劝说,后来干脆将她的家人接走,说是照料,实际上也隐隐暗含威胁的意思。

手段确实下作了一点,但效果显著。

为了家人,也为了自己能早日逃脱魔掌,这位前任“貂蝉”最终是决定按照士孙瑞说的去做。

吕布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追赶,穿过了迷宫般的回曲走廊,来到了后院荷花池边。

就看到池亭中正有一佳人翘首以待,见到他来,顿时霞飞双颊,掩面羞涩。

“美人,我来了。”

吕布急不可耐地走过去,他在董卓后宅胡作非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很清楚即便上了这些女子,她们也不会出去乱说。

一来你情我愿,二来以董卓的暴戾,几个婢女而已,不会拿吕布怎么样,顶多就是臭骂一顿。

至于那些婢女,下场肯定会很惨。

所以他一直很放心大胆地乱搞,只要不被董卓当场抓住就行。

可他哪里知道,这里面全是局。

专门针对他的局。

就看到那位前任“貂蝉”含羞一笑,扑在了吕布怀里,声音软软地道:“妾身终于盼到将军垂帘了。”

吕布搂着她,只觉得清香扑鼻而来,浸入心脾,顿时心头火热,急不可耐地道:“跟我进屋。”

“哎呀,将军别急嘛。”

那位前任“貂蝉”轻推了一下他,发嗲假嗔道:“妾身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吕布只觉得浑身发痒,心里像是有只猴似的,搂着女子,一边要亲,一边说道:“外面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呆的,还是跟我进屋吧。”

“后院人多眼杂,还是先在这亭中看看,来日方长嘛。”

“无妨,后院的女子我都熟得很,不会乱说的。”

二人打情骂俏,感情迅速升温。

然而吕布不知道的是,在暗中早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见到这一幕,立即转身就走。

这个人同样也是士孙瑞买通的侍女,后院不准男人进来,平日里只有董卓和吕布两个男人。

之前吕布一直没有东窗事发,是因为很多本身就婢女和他私通,即便有些侍女没有跟他乱来,或出于害怕,或是对帅哥的喜欢,都没有告发。

但既然收了钱当然就得办事,那侍女见吕布已经上钩,立即匆匆来到董卓门前,按照原计划噼里啪啦地敲门。

董卓被吵醒来,还以为是吕布敲门,便睡眼惺忪地道:“奉先,何事呀?”

侍女忙道:“太师,吕布和你的妾室私会去了。”

“什么?”

董卓当即惊醒过来,陡然从床上翻身而起,穿上鞋快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怒气冲冲道:“他们在哪?”

“在后亭。”

侍女往后院的方向指了指。

董卓大怒,快步向着后亭的方向走去。

那侍女见任务完成,左右看看,马上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这边董卓来到后亭,拐过回廊,就在廊下远远地看到亭中两人相拥。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义子吕布和那位叫任红的妾室吗?

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绿油油地冒光,董卓勃然大怒,暴喝道:“吕布!”

吕布正抱着任红亲热呢,听到这个声音如雷击一般,转头看到董卓,当即吓得魂飞魄散,连方天画戟都不要了,扭头就跑。

这亭虽在池中心,但连接着两面花园回廊,董卓是从北面走廊过来,吕布就从南面走廊往后门的方向逃。

董卓气得暴跳如雷,快步在后面追赶。

“呜呜呜呜,太师。”

见董卓来到了亭中,任红一下子扑到在他怀里,眼泪簌簌地落,发挥出了奥斯卡级别的演技,痛哭道:“那吕布调戏于我,还请太师做主。”

“可恶。”

董卓见她我见犹怜的模样,怒从心头起,瞥见了放在亭中的方天画戟,立即提起,推开任红继续追赶。

二人一追一逃,来到了后门。

后门紧闭,吕布在门内才刚刚打开门,董卓就已经追到了十丈外,见他正要开门逃走,情急之下,执戟愤然向吕布掷去。

咚!

吕布闪身躲开,方天画戟插到了门上,嗡嗡作响。

见没有击中吕布,董卓又高呼道:“来人,来人,给我抓住吕布!”

吕布连忙取下戟来,仓皇逃窜,奔出董府,很快不见了踪迹。

“太师,发生了何事?”

那边董卓的呼声引来了后门外的守兵,他们看到吕布不敢阻拦,只得装作后知后觉前来询问怎么回事。

董卓正欲说,李儒也已经从前院过来,之前他本来就打算找董卓禀报一些事情,听到后院鸡飞狗跳,就立即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听到董卓要士兵去捉拿吕布,李儒连忙上前问道:“太师,怎么了?”

董卓气急败坏道:“那吕布居然趁我休息之时,调戏我的爱妾,可恶至极,吾势必杀之。”

李儒听到他的话,连忙劝道:“太师不可呀。”

“不可?”

董卓拔出剑来,怒气冲冲道:“此逆贼如此胆大妄为,简直是十恶不赦,莫非你还要给他求情?”

李儒一边对士兵队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撤去,一边过来按住董卓的剑,说道:“太师息怒,太师息怒,儒有一言,还请听之。”

“哼,你有何话说?”

董卓冷哼一声,将剑按回去,他倒想听听李儒有什么意见。

“太师,昔日楚庄王夜宴群臣,蒋雄趁烛灭之时调戏王后,王后便折下他的帽缨,请求楚庄王点上蜡烛追查,而楚庄王却令诸臣皆摘下盔缨,而后再燃起灯火,不予追究。后楚庄王为秦兵所困,全仗蒋雄死力相救,方脱大难。”

李儒认真说道:“今日貂蝉不过是一女子,而吕布则是太师的心腹猛将!太师若能就此机会,将妾室赐与吕布,则吕布感念大恩,必以死报答太师!断定利弊轻重。请太师三思!”

“将任红赐予吕布?”

董卓一时迟疑,这可是自己最心爱的妾室。

李儒又道:“太师,如今长安并非安稳之地,关东军虎视眈眈,周围群狼环伺,要想取得胜利,还得依仗吕布之勇武,太师切不可因小失大呀。”

“唔”

董卓眯起眼睛,微微点头,说道:“嗯,汝之言确实有理,我先考虑考虑吧。”

“那儒便先回去了。”

李儒告辞道:“还请太师三思,命人寻回吕布,好生劝言,莫让他心中怨恨才是。”

“嗯。”

董卓气消得差不多,挥挥手道:“那你先去吧。”

李儒拱手一礼,转头离去。

董卓等他走了,叹了口气,这才转身正欲回院中。

就在这时,任红衣冠不整地过来,看到董卓哀嚎一声,扑倒在他脚下:“太师。”

“哼,贱人。”

董卓拂袖怒道:“你竟敢与吕布私通,还有何脸面来我身前?”

“太师。”

任红痛哭道:“非妾身与吕布私通,都是吕布相逼所致,太师不能污妾身之名节呀。”

“哦?”

董卓见有内情,便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任红趁机抱住董卓,嘤嘤哭诉道:“刚才妾身路过园中,吕布突然来到,妾正要回避,吕布那厮却说,我是太师之子,何必相避?说着便提戟将妾赶入亭中,妾身见他居心不良,恐为其所逼,有辱太师,欲投池自尽,不想却被这厮抱住,正在生死之间,幸得太师前来,救了性命,嘤嘤嘤嘤嘤嘤。”

“原来是这样。”

董卓心中怒气消了大半,爱怜地看着她道:“险些错怪你了。”

任红掩面哭泣道:“多谢太师不责之恩。”

董卓将她搂在怀里,若有所思了片刻,忽然说道:“我欲将你赐予吕布,如何呀?”

“啊?”

任红睁大了眼睛,花容失色,整个人僵在原地,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

明明只是离间董卓与吕布,怎么董卓忽然这么大方了?

她哪知道这中间还有李儒破计,想到自己家人还在士孙瑞的手里,急中生智,看到董卓腰间的剑,立即摸过去忽然抽出来,悬在颈上哭道:“妾宁死不受此辱。”

“哎呀呀。”

董卓也是大惊,哪晓得这女子这么刚烈,连忙把剑夺下来,好言安抚道:“戏言,都是戏言。”

“多谢太师。”

任红怀抱着董卓肥胖的身躯,在他耳边吹风道:“这必定是李儒的计策,他与吕布交往密切,感情深厚,故设此计,却不顾太师的体面与妾身的性命。”

董卓只觉得心痒难耐,安慰说道:“哎呀,爱妾莫怕,李儒虽是如此这般说了,可我怎能忍心舍弃你呢。”

“妾虽承蒙太师怜爱,但恐吕布又再次纠缠,妾深感恐惧。”

任红一脸惊恐的表情,当真是令人怜爱。

董卓立即说道:“从明日起,我就将吕布赶出眉坞,不许他再进来后院,爱妾尽管放心。以后与我二人同享快乐,保你无忧无虑。”

“多谢太师。”

任红将头埋在董卓怀里,旖旎缠绵,之前的惊恐早就换了喜色。

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自己脱离魔掌,与家人一起远走高飞的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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