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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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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吕已经从书妃赤裸的胯股下爬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脸。

手腕和脚踝被链在一起,用羞耻姿势跨蹲在二张桌子中间的可怜书妃,晶莹香涎挂满美丽的下巴,粉红小舌片无力推着恼人的钳口球,小嘴嗯嗯哼哼的喘息。

刚尿过的耻户湿红一片,新鲜的肉壁闪烁水润光泽。

悬挂在阴唇下、光耀夺目的钻戒缀着水珠,每隔一段时间饱满了就自然滴落,然后新的水珠又慢慢凝成。

地上丈夫的脸,就正对她潮湿的股缝,还没滴完的残尿,每次都准确着陆在他二眼中间,书妃努力挣,想摆脱目前的状态,偏偏连钧得按住她肩头让她无法如愿。

而已经接了一小盆尿液的绮汾,还故意将小盆子摆在赵家恩赤裸的胸口。

「该怎么验孕好呢,嘻嘻!」

绮汾那婊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

书妃噙着泪摇头,她实在无法承受在那么多与她无关的男人眼前,被公开连她自己都还不确定的子宫内羞人秘密!

「对了,先问你,这个月来了吗?」绮汾抬起她的下巴问。

书妃恨恨瞪着她。

「哼,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这种惹人厌的表情!」

绮汾拿出一张月经周期表,展示在众人眼前:「你的月经什么时候来,医生都有记录,照说这个月应该是上礼拜就要来了,到底有没有来?」

在众多男同僚面前被公开生理期私密,书妃闭上泪眸,羞耻忿怒的颤抖!

「回答我啊,贱货!」绮汾见书妃不屈服,恼怒地将她下巴抬更高,一手伸进她胯股下,捏住挂在阴唇穿环上的钻戒。

「说不说!」

「……」

那婊子玩弄着连接书妃敏感私chu的戒指,形同拷问的折磨书妃。

书妃踩在桌上一双雪白双脚,前端二排嫩趾又痛苦的蜷抓着桌面,但还是倔强的不愿出声。

「你这样逼她没用的拉,这小妞脾气很倔,要这样才有用。」

说话的是情场浪子艾力克,他上身已经全裸,露出精赤的倒三角型体魄,展示漂亮的胸腹肌和二头肌,满是暴筋的手缠着皮带,慢慢绕来我前面,毫不留情就从我胸口抽下!

「呜唔…」书妃果然惊慌涌泪。

艾力克刚刚已经在我背后抽鞭我二次,他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给书妃看的霸凌过程,那种超乎常情的恨意,跟连钧得不相上下。

「你这么喜欢这个大你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吗?」艾力克转头看向书妃,微微的喘气。

书妃噙着泪猛点头,然后又摇头。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下来,听她怎么说。」朱凯文下令,绮汾松开书妃后脑的皮绳,将濡满香涎的钳口球从她嘴里拿出来。

「再问一次…」

艾力克又一皮带扫向我大腿,发出「啪」一声清脆紮实的巨响。

「不要!」书妃尽全力大叫。

我被倒挂的身体吃痛往后仰,插满铃铛的阴经发出叮叮当当,那些混蛋同事却笑得很开心。

「你爰这个大你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艾力克重覆一次他的问题。

「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书妃忿忿反驳,看到她为我辩护,忽然觉得肉体的屈辱和痛楚,一点都不足为道了。

但她的回答,却让艾力克和连钧得这二厮疯狂吃味。

「马的!」艾力克愤怒说骂道:「我以前追你追到海枯石烂,想约你喝杯咖啡都约不到,还以为你是坚贞不移的贞淑人妻,但没想到你居然被这种货色泡上,真是不可原谅!」

他说话同时,握紧皮带暴满青筋的手臂也高高举起。

我想这一下一定会痛到撕心裂肺,已经闭上眼等待。

「不要打他…」书妃被他作势的模样吓到,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是我错了……原谅我…不要打他…」

听到她向这种无聊单恋她的男人认错,我忍不住愤怒闷吼。

「你错了?」艾力克却冷哼:「你为了这个家伙跟我认错,我会比较开心吗?哼,这次看我打他两腿中间的蛋蛋…」

他高举的怒臂条条肌肉分明,随时会抽下来,估计这一鞭如果真的落在我两腿中间,睾丸能保住其中一颗就该感谢菩萨保佑了。

「不要!你要我怎么作…」书妃咬唇,屈辱的央求:「才肯原谅我?」

「你先乖乖回答刚刚的问题,这个月月经有没有来?」

书妃头低下,羞耻的摇动。

「摇头是什么意思,看着我们说出来啊!」绮汾抬高她清纯的脸蛋。

「…没有」书妃颤抖着。

「什么没有?说完整句!」

「月经…没有来…」她羞忿回答。

「是怀孕了吗?」

「……」

「是不是怀孕?」绮汾抬住书妃的下巴,完全不让她有逃避的空间,逼问她羞耻的问题。

「说啊!」艾力克皮带打在地上,发出「啪」一声巨响,书妃手脚被链在一起的凄美身子震了一下,泪水也涌下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真真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吗?」

「……」书妃闭上眼沉默。

「就当场来验一下孕吧,顺便让家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乱搞有没有弄大肚子。」

真真将刚拆封的验孕棒拿在手里,助理妹妹负责在旁边录影见证。

验孕棒放进尿盆的刹那,书妃虽然还是装作沉默面对霸凌,但却掩饰不住强烈的颤抖。

隔了几秒,真真将验孕棒拿起来,所有人都围过去看。

我看书妃一个人赤裸蹲在两张桌子上,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肩头不住颤动,心中愤怒不舍到了极点。

「想知道结果吗?」那些人狞笑着围住书妃。

书妃只是沉默以对。

「把脸转过来!敢作不敢面对吗?」真真尖酸地说。

书妃慢慢回头,张开美丽大眼,忿怒的瞪着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

「登愣!」真真将验孕棒拿到她面前,发出欢呼:「二条线,恭喜你,怀孕了!」

那些畜牲轰然鼓掌。

书妃心中虽然也有底,但看见结果,还是立刻滑下眼泪。

绮汾狞笑问:「怎样?是丈夫的骨肉吗?」

「……」

「说话啊!不要每次都要用这废物来威胁,问你三句才说一句,我快没耐性了!」

艾力克又挥了挥手中皮带。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书妃已经快承受不住,流着泪羞忿抗议。

看她这样,我一颗心痛到不行,要不是为了我,我想以她的个性,就算被凌迟到死,也不会回答这些人的拷问。

但绮汾竟还压下她的后脑勺:「自己跟家恩说,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只会淌泪的空洞双眼,她羞愧得不住发抖。

「说!」艾力克又大吼。

「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说完,躺在下面的赵家恩泪水似乎涌现得更快。

真真跟绮汾却笑得像两只老火鸡,她们对书妃的敌意,就如同连钧得和艾力克对我的恨一样深。

关於赵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过程中被掉包成我的这件事,书妃仍被蒙在鼓里,可是赵家恩却知情,所以当书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里骨肉是不是他的时,那种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设身chu地想一下,就打从心底不寒而栗!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那二百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个人都有二百零一分之一的机率是孩子的父亲,唯独身为她丈夫的赵家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脸的贱货!我一定要好好chu罚你这淫乱受孕的身体才行!」艾力克咬牙痛骂,好似书妃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一样。

「没错!八成是吊在那边那个家伙的野种,我无法原谅你!」连钧得也气愤不已。

在他们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我被束紧太久的阴经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一大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挂在肚皮前摇摇颤颤。

「逸详…」书妃以为我怎么了,慌忙抬头看来。

「龟头被绑太久,前列腺液满出口而已,嘿嘿…」

朱凯文走过来,随手拿根原本茶会餐点用的叉子,按在我饱满的卵蛋和会阴chu来回扭压。

「我帮他挤一挤……看!都出来了!」

我更激烈闷吟,被绑开两张脚掌,前端脚趾不自觉紧紧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来的胶水般从我眼前不断滴落。

「够了!你们放过他!」书妃激动哀求:「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他!」

我只有拼命摇头,反对她向那些畜牲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

「你自己说的…」朱凯文狞笑:「那就让你帮他吧…」

「谢谢……谢谢你…」

书妃居然为了救我,对她最痛恨的朱凯文道谢,令我既感动、却又充满忿怒和不舍。

朱凯文叫人解开她手腕和足踝上的链子,将她从桌上放下来,蹲太久腿都麻掉的书妃,咬牙努力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纤纤玉手,怜疼地摸着我涨到发紫的暴怒肉经,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帮我解开龟头下的束缚。

这时朱凯文无声无息从身后抱紧她,肥躯黏住她光滑匀称的裸背,书妃柔美的胴体微震了一下,但为了我并没挣扎。

「束在情夫龟头下面的,是用特殊食用级粉条作的带子…」朱凯文很满意她乖顺的表现,嘴贴在她耳朵说:「你要用嘴含住,用唾液慢慢融化它,懂吗?」

「嗯…」书妃羞红脸点头。

「不过不能让你这么轻松…」朱凯文语气温柔,却抓住她一双胳臂,慢慢拉到后腰,然后将她手腕上爰马仕皮铐的链子扣在一起。

小贾和老吕则协力动ㄇ型钢架旁的转轮,倒吊着我双脚的横杆缓缓往上升,一直到龟头已经到书妃鼻梁的高度才停下。

在此同时,有人蹲身抓住她纤细的足踝,将修长的小腿往后抬高,在雪白的脚心贴上通电片后才放开。

「现在可以帮石更夫口交了。」朱凯文狞笑,又补了一句:「在家恩面前。」

像傀儡般的赵家恩,又被赤裸裸的抬上他的轮椅,推到我们眼前。

书妃含着羞愧泪水,仰高下巴踮直了脚掌,张开柔软双唇,含住我柔得像石头的充血龟冠。

「唔…」

我在痛苦的吊刑中发出舒暖的喘息,但睁眼却看见赵家恩怨毒的眼神,吓得抖了一下。

这时朱凯文按下书妃足心电片的摇控开关,书妃立刻激烈闷吟,一条修长小腿忍不住往后抬,随即又放下,坚持踮高双足努力为我口交。

「要含进去一点,多用舌头舔下面,束带才会溶化,知道吗?」

「嗯…嗯…呜…」书妃辛苦的点头,但朱凯文又调高电片的强度,害她哀哼出来,两排踮在地板的秀气纤趾都曲了,美丽的小腿因为用力而显得更修长。

但她即始这么煎熬,小嘴中湿润的舌片却丝毫没停下来过,尽责的舔着我龟头下方的束缚,而且用很多口水想加速融化它,热暖暖的感觉,让原本身chu倒吊地狱的我,此刻彷佛飞上天堂获得救赎。

「等你帮完情夫,会有很残忍的chu罚等着你,你已经有觉悟吗?」朱凯文在她耳旁提醒。

「嗯…哼…」书妃辛苦的喘息点头,其实我已经觉得她此时就在被残忍chu罚,要踮高脚才能含到我肉棒已经够累了,敏感的足心还被阵阵电流窜袭,恐怕连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但她却固执的强忍柔撑。

「马的,真不爽!」连钧得看书妃帮我含看得眼红。

「我也是,这种惩罚也太便宜他们了!」艾力克咬牙切齿。

两人互望一眼,有默契的走到ㄇ型钢架两边,联手再调升倒吊我的横杆高度。

「别这样…」

书妃含不到我的龟头,慌张流泪摇头哀求。

「贱人,这么爰这废物,我就让你更羞耻一点。」连钧得拉了张椅子放在她脚边,抬高她一条腿让她踩在上面。

这样恶毒的安排,让她必须把两腿间的粉红湿缝露出来。

「这样帮废物口交吧,看你在亲丈夫面前可以不知廉耻到什么地步?」

书妃没出声,藉由踮在椅子上的那只玉足获得足够高度,继续含紧我的龟头默默濡舔。

「干,真不要脸,我无法原谅你!」

她一味只在意我而不顾自己的样子,看在艾力克眼中更为恼怒。

艾力克蹲下来,拉掉我口中的钳口球,有力的手掌掐住我喉头,另一手挖入口里把舌头拉出来。

连钧得立刻用强力铁夹夹住我舌尖,铁夹后面连着短链,他就把链子缠在书妃阴唇吊下来的钻戒上。

「唔…」阴唇受到拉扯刺激,书妃没踩椅子的那条腿离地弯屈起来,但她只有轻哼一声,嫩嘴依然含住我的龟头努力吞吮,一点都没松懈。

「妃…」我激动含糊喊着她,为了减缓她的难受,我努力将脖子弯高,避免舌头上的夹链牵动她私chu,但她洁白足心上的电片并不放过她,仍不断释出间歇电流,让她身体发出挣扎,因此阴唇还是chu於被拉扯状态。

「马的,淫水流下来了,把丈夫推来后面看。」

书妃赤裸的大腿间,缓缓垂下一条黏稠的爰液,他们把赵家恩推到她后面,让他近距离「欣赏」妻子羞耻的模样。

「这真的是那个清纯的书妃吗?这种姿势也没关系?」

「淫水都快长到膝盖了,好刺激…」

这时书妃已经无力顾及自己的不堪和旁人的言语,她一心只想快点解放我的阴经,小舌瓣努力绕着我龟头下面打转,唾液挂满她俏丽的下巴。

「快没力气了吧?」艾力克冷笑,书妃两条美腿都在颤抖,性感的胴体香汗淋漓。

「帮你一下…」艾力克把脚伸进书妃悬空的那只雪白脚ㄚ下,像海里遇到浮木般,那只纤足立刻紧踩着艾力克的脚背,她现在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能撑高身体帮我舔融龟头下的束缚,自己姿势有多淫荡已经不在意了。

艾力克把被书妃踩住的脚往上提,慢慢往旁边移,书妃两腿随着张成ㄇ字型,垂着淫水、阴唇还跟我舌尖链在一起的湿乱耻户,清楚张露在丈夫眼前。

艾力克把赵家恩的轮椅拉过去一点,然后带着书妃的小脚ㄚ移到赵家恩的大腿上,轻轻放下。

「哼…」书妃羞喘一声,性感的脚掌踩在丈夫开始萎缩的大腿,这样情况下的肌肤之亲,让她有强烈的罪恶感,但她仍没停止为我濡舔龟头。

一脚踩着椅子、一脚踏着丈夫,张成ㄇ型的美丽双腿中间,赤裸红润的耻洞下,透明的黏汁已经垂了很长一条,我的舌头跟她的阴唇,在她丈夫的视线目睹中互相牵扯着。

「唔…妃…唔…」

我感觉龟头下的束缚已经慢慢溶解,剩细细一圈套住颈部。

「嗯……」她喘息回应我,搭在丈夫大腿上的美丽纤足,一排整齐的脚趾紧紧握住。

「唔…」

柔软的双唇圈住龟冠,娇嫩的舌片在里面努力滑动,强烈射精的感觉,快将我整条阴经和两粒睾丸涨爆。

「哼…」

但就差一点点要完全舔断束缚,她却忽然松嘴哀鸣,一条腿从椅子上滑落,我湿淋淋的半截肉棒也弹出她口外。

原来我被下身的爆发感弄得脑筋空白,人居然往后仰,忘了舌头跟她的阴唇链在一起,把娇嫩的花瓣扯成长条。

「对…对…唔…起」我心疼地道歉。

「嗯…」她摇头表示没关系,又娇喘着提起玉足踩上椅面,引颈含住我涨满青筋的肉棒前端,继续快要完成的工作。

「妃……要喷……唔…要喷……了…快…唔…离开…」我含糊的提醒她,怕大量浓精不受控制、在她嘴里爆发。

但书妃却没松嘴,小嘴仍含住我的龟头,嫩舌持续濡舔…

「唔…」

虽然知道它随时会发生,但龟头颈部束缚溶断的瞬间仍然很突然,我扒满血管的肉棒,在书妃销魂口腔中暴涨一圈,滚烫的浓精胡乱喷射出来。

「呜…」

书妃难受的呜咽,却认真咽下蜂涌入她食道的黏稠液体,一直到最后一滴。

所有人都围观着我们,男人用羡嫉的目光看她尽职地为我努力到最后一刻。。

她慢慢吐出我黏糊糊的肉棒,唇角还留着一滴白浊的残精。

朱凯文示意小贾解开我舌头跟她阴唇的链结,然后将她踩在赵家恩大腿和椅子上的赤裸纤足放下来。

「满足了吗?」艾力克冷冷问。

书妃没回答,动人的身躯伫立在男人吃醋又兴奋的狼视中,闭上眼微微喘息,其实她最不堪面对的,是赵家恩湿红的双眼。

「救了这个废物的命根子,就开始不理人了,你不知道我随时又可以让他吃苦头吗?」连钧得对她为我作的一切,愤怒到全身发抖。

「不是…」书妃开口,忍着屈辱说:「对不起…」

「我们让你替他口交,你要说什么?」

「谢谢…」她低头颤抖回答。

连钧得和艾力克同时发出冷哼,虽说这是他们要的回答,但从她嘴里说出的标准答案,还是惹怒了这二个自以为应该比我更有资格得到书妃的变态。

「马的,不知羞耻的贱人…给我躺下去!」连钧得抓住她纤弱的肩膀,粗鲁的将她推到地上。

书妃没有反抗,只用面无表情代替她的不屈服,连钧得更被激怒。

「现在换你要像石更夫一样被倒吊起来,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倔强!」

这时小贾和老吕已经动手把我从ㄇ型钢架上放下来,而连钧得和艾力克,则是各拿着二捆白色粗绳围向书妃。

「不要,她有身孕,你们不能这样吊她!」我瘫在地上着急看着我的书妃。

「有身孕?哼!你是担心你的种吗?」连钧得露出狞笑。

「不!不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求求你,要吊就吊我…」

「嘿嘿,现在我比较想吊她,最好流掉,才能换怀我的骨肉。」

我愤怒道:「混蛋!你不是也很喜欢她?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你骂谁混蛋?」连钧得目露凶光要走过来。

「不要吵了…」书妃出声,用凄美的笑容安慰我:「逸详,我没关系,听我的话…」

「妃……不要…」我眼圈发热,但除了摇头说不要外,什么也无法为她作。

连钧得解开她脖子上的颈圈,还有美丽的手腕跟足踝上的皮铐。

书妃自己将秀发挽高盘住,露出雪白优雅的后颈,然后躺下去,将两条修长玉腿并拢、缓缓抬高到已经将绳子拉开的连钧得和艾力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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