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变性(1/1)
节一◆变性
“梦萝呢?”医生问道。
“他正在准备调教芳云所需要的东西。”妡蓉淡淡的回答道。
“今天晚上,赶快加紧动手去做,接下来的工作,梦罗可以专心调教那贱人,而这两个小孩我自然会chu理的很好……”妡蓉再一次的强调,似乎,在向医生证明,自己是主导目前一切的主事者……
“我相信你一定会的,嘿嘿……现在芳云那应该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就等着她清醒过来,律师、犯人的下一阶段准备工作,也已就绪,只差你对小男孩的最终调教后……这三人的‘错置调教计划’,就可以算是准备完成了。”
“别忘了,你尚未对小益进行最重要的‘蜜手术’……”妡蓉对于医生将问题归咎自己,有些不悦。
“这有什么难的?嘿嘿……”医生将小益抱起,缓缓的将他带往手术椅的地方安置好,把小男孩的身体牢牢固定住后,转身按下墙上的隐密开关,瞬时间,躺椅旁的地板,竟发出轰轰轰的声音,慢慢的,打开了数道密缝,几分钟之后,一台台精密的手术仪器,就露出了它的原本应有的相貌。
原来,这间宽敞的禁闭室,不但是间良好的监视密房,事实上,它也是医生最精良的秘密手术室之一。
“最重要的观察期已经渡过了,看来保罗博士的生化结晶,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就算现在要替他接回输精管,一点也不成问题……”
“那你就快点替他进行手术吧,也许,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把他送进‘监狱’……”昏迷的小益……却一点都不知道……妡蓉,已经残忍的宣布了,自己最终悲惨的命运……
“嘿嘿……你可以把你那仆人叫进来了,顺便,你也和他一同准备手术该用的器具。”医生冷笑了几声,不再多言,一面指示两人,一边检查机器,准备动手进行最后阶段的外科手术。
很快,整齐晶亮的器具,已经一一布置好,妡蓉因为曾当过神经学的实习医生,自然由她担任副手的职责,一旁的老赵,则担当临时的护士。
他们相互穿上手术用、消毒过的衣物、头套与口罩,戴上薄薄无菌的透明手套,握了几下,只见医生拿起了锐利的切割刀,对着自己一双眼睛,默默的看着。
刀中映出来一条白光,投影在医生眼睛里面,一切……是那么的沈静、可怕!
首先,医生让妡蓉对小益进行全身麻醉,脱光他的衣物,并取下奶头上的乳环,接着,又在阴经的下部划上一道,小心翼翼的取下小益的睾丸。
虽然已经经过麻醉,只见晕迷中的小益,在切下的那一瞬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微、尖锐的哀嚎声,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身为男人最重要的一部分,就这样……被无情的取了下来……
抽离出最复杂的泌尿系统,反应是最直接而强烈的,尽管接受了麻醉、呈现昏迷状态中的少年,还是在丝丝间断的阵痛中,不断呻吟着,就好像感应到下体失去了某样东西……无法动弹的无助脸颊上,慢慢的……溢出一滴滴不明显的泪颗……
在输尿管与输精管的手术,是最难下刀的地方,除了必须动用到雷射与显微手术外,一个不小心,患者的排尿组织随时都可能发生问题,严重的,还可能完全坏死……
因此,这一小节部分,医生倒是显得细、慢而沈稳,短短的切缝手术,不但换了不少工具,就是比起一般变性手术,也花了将近多上两个钟头。
接着,在分出输精管后,小益的阴经就被剖了开来,取下的海绵体,因为事先被注射过蓝色结晶液,已经缩小而容易充血、柔化的神经,更适合用来改造成女性化的小阴唇。
汇阴的地方,慢慢的,划出了一条鸿沟,一道女性最神秘、最隐私的圣地,已经在男孩的私chu上……开启出来……
整理仔细后的牡穴,皮内植入改造后的海绵体……薄薄皱褶的可爰阴唇,逐渐露出了它那甜美、动人的形状。
复杂精密的人体手术,在医生巧妙神奇的鬼手下,飞舞的进行着,最细微的神经手术,在他的巧手舞动之中,却看似像容易的小手术一般。
只是,私chu的最后手续,还是柔要比正常的变性手术,复杂上许多倍,除了截下的小龟头向内塞,敏感的刺激部位,变成如女性般的神秘G点外,经皮切割下来的部分,在缝合后,却还余留着,成了短褶的小凸块,皱巴巴的,模样无比难看。
“这……”老赵奈不住的想冲口问道,却忘了依然还在进行手术当中,然而他的举动,立刻就被妡蓉的眼神打断,只好连忙收敛,专心为医生擦汗。
不明究里的他,根本没见过变性手术,但明明听妡蓉指示过,小男孩将会有根粗壮的大阴经,但为何现在却又要取下他的海绵体,还露出这样难看的模样。
一直专注协助手术的妡蓉,倒是知道的很清楚,这样复杂的人体手术,已经将泌尿系统完美的分成两份,尽管余留有神经与血管的经皮上,像极了消肿后、没有阴囊的肉棒团……但,很快的,这里就会再次植入另一根正常男人的龟头与海绵体,到时,这样的身体,就将是名副其实的‘双性人’……
以后不但两种性器任一chu受到刺激,两出口都会快速溢出透明的润滑粘液,就是连撒尿的时候,尿液也将显现出同时由两边激射出来的奇特景象。
医生的心思完全集中在细微的神经手术上,根本没注意老赵在叫唤什么,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变性手术,而是,即将缔造人体改造史上,最伟大成就的一刻……
下体的缝合手术,很快的在妡蓉一旁帮忙下,顺利完成,医生接着又在小益的肚子上,开了另一个小洞,仔细的将输精管,违反人体排列方式的往上接,最后,在划开乳房的下方时,接入刚取下的睾丸,仔细的把生化脂肪、睾丸与输精管,一一紧密的连接上。
“啊!”一旁只是擦汗、递刀具的老赵,看到这里,不觉得瞪大眼睛,张口无言。
“已经差不多了,剩下来的,就是强迫肉体适应、记忆……”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医生有些疲倦的说道,神情中,却是十分愉悦而兴奋的,就好像经历了一场激情的做爰一般。
“那……他……到底何时,才可以接受下一步的调教?”老赵终于忍不住的率先问道。
“这瓶药等等替他仔细的抹上,大概经过三天的时间,肌肤上的伤口,就再也看不出来。”医生拿起药,却不是交给老赵,指示了妡蓉几句,就交给了她。
前两天里,这些药可都是直接交给老赵chu理的,老赵心里清楚,自己这几天的调教师工作,可能很快……就要被取代掉……
“小男孩现在已经算是个‘道地’的女人了,这根电棒由明天开始,最好寸步不离的塞在‘她’新阴户里,这样,这几天的电流教育,才能圆满的达成效果。”
医生由道具里面,拿出了一条银色的短型铁条,将里面的电流频率,又一次的设定成魔鬼电流般的输出频率,之后,塞入一根较短小、有着空洞、颗粒的塑胶阴经里面,交给老赵。
“是?是、是……”老赵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满心欢喜的接过这样淫猥的器具,虽然他不懂手术,但调教者的血液,还是可以清楚的告诉自己,这样的东西,正是同化那新器官的最佳武器。
变性后的人,往往无法正常享受泄精、高潮的快感,甚至,因丧失紧缩力道的私chu,感觉变的比肛交还差,这也是为何牛郎最怕遇上变性女的问题点之一。
久而不泄,是这样的肉体,最大的缺点,然而,精明的老赵,自然很清楚的知道,这电流棒……能带给他怎么样的好chu……
只要小益再接受一段时间的电流改造,很快的,这新生的性器官,不但会变的比女人更容易高潮、更加敏感……内璧的神经、细胞,也才更能活化,甚至做出连女人都做不到的紧缩力量。
“你还有最后一项任务要做,除了配合妡蓉的精神改造外,还要在性交当中,真正让他认知到,自己是个‘女人’……这比起之前的调教,都来的重要……”
医生指示着老赵,一面又看了妡蓉一眼,他清楚,妡蓉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催化小益内心潜藏男性因素的矛盾心理,折磨这个小孩,这样残忍的手段,几乎,就快变成她的乐趣之一。
“是、是,这我知道。”老赵没听出医生的话,一面连连点头,心里面,除了失落,也更加深了他彻底‘崩解’小益的念头。
“那……这……这对乳房……”虽然,这样让人兴奋的玩物,即将离开自己,但老赵已真正见识过了医生的手段,忍不住对这样神奇的一双蜜乳,好奇的问道。
“四个小时后,微血管上的伤痕,就会痊癒,到时,你将会见识到,比阴经还要敏感的奶子……”医生开始整理手术的用具,任由小益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休息着,一面关闭起隐藏的手术机具。
“哼……好好把握最后一天,老赵,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妡蓉冰冷的说了一句,接着,就自顾离开了。
“是……是……”只见老赵像似听的沈醉一般,痴痴的露出贪婪模样,幻想着明天……明天……
节二◆归期
奇怪,十分奇怪,在瑞士的这段日子里,芳云一直感到万分的不对劲。
不知怎么的,她的内心里,始终有个不安的预感……
难道……是梦萝这个女人的出现,让自己……心头一直有个阴影存在?
不,这个阴影,早已存在她的心头许久,只是,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应该说,她的戒心与直觉,倒是出乎异常的敏锐……
(奇怪的女人,嗯,她……一定跟最近异常的情形,脱离不了关系!)
她毅然的离开了豪华旅店,纵使牺牲这几天的代价……必须提前结束肉体的愉悦世界,芳云,还是决定早先一步归国。
她在瑞士时间夜晚八点时刻,打了一通电话,告知李姈,自己已然来到机场时,却不料电话里没有半个人接应……
“嘟……嘟……嘟……”足足两、三分钟的时间,电话就是没有人接。
“可恶!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豪门深院的大宅里,竟然没有半个人接电话,忍不住,芳云整个火气被煽动起来,但,她却是很清楚的知道,这样一点用也没有,唯一的解释,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现在台湾应该是清晨时刻……李姈这ㄚ头竟然没有接电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内心更加挂念着两个孩子,她先拨了通电话给穆清,还是一样没有人接应,可能太早些……不管了,她第一时间赶搭上最后一班飞机,立刻火速飞回台湾。
一路上她盘算着要不要请动‘他们’,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必要时,就算用上什么激烈的手段……她也不会在乎的。
只是,面对这些贪得无厌的‘豺狼’,她必须十分小心……免得又再一次发生像安婕逃到美国的事情发生……
“会不会……我太担心了一点……”芳云一面分析着不寻常的事情,一面考虑着,这些为钱是命的家伙,到底能不能依靠……
那件事……原本是件十分完美的恐吓计划,这名财产的争夺者,要不是自己反过来受到黑吃黑的勒索……这女人怎有可能从她的手里挣脱掉?
(难道……是‘安婕’又回到台湾了?)
十万英尺的高空上,芳云没有停下一丝的时间休息,她的脑子里不断的推测所有可能的假设,并且反覆思索着所有最坏的可能……
就这样……时间快速的过去了,在下飞机的那一刻,她已经有了自认为最好的打算,却不知……世事,往往不是人所能完全掌握的……
她不知道,安婕这个名字,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仇恨的种子……已然到了即将开花结果的阶段。
未知的恶梦……才正要开始而已……
“李姈?你这丫头到底死去哪里?为何昨天不接我的电话?告诉你我已经到了台湾机场……”天空上的时间,快速的飞了过去,由于她的行程是临时决定,反相往美国转机,所以当芳云到达时,飞机早已经过换日线……到了隔一天的中午时分。
盛怒不已的女人,开始把满腹的疑问转成火气,全部都发泄在自己的家仆身上……
“是的,我知道了,我会叫老赵过去……”电话那端的女人,口气竟毫无一丝情感,平淡的回答着。
“你……”芳云突然大吃一惊的张大嘴巴,没多久,对方那头……却已经挂断。
李姈回应的口吻,竟是这般出乎意料的冰冷、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这让精明心细的芳云,心里更加不住的猜测、怀疑……
(这ㄚ头怎这般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她从不曾这样对我说话过,还是……真发生了什么事?……)芳云心里纳闷着,这几年来,由李姈进门以来,还从未用过这样冰冷的语气跟她说话。
她心里脾气虽上来了,本想再打电话回去骂骂她,突然一转念,她握着手机不断的思索着……
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她是个面对危险就越小心的聪明人,她耐着性子,再一次的打了通电话回去……
“嘟……”
可恶!电话竟然像是被拿起来一般?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太不寻常了……这……她在前往返南的飞机前……沉思不已……到底……该不该联络这些人??
号码……这些……她原本以为再也用不到的号码……慢慢的……被翻出来,显现在小小的液晶萤幕前……
两点二十三分,芳云,终于回到了台南的土地,而老赵,也如预期般的出现在机场前。
李姈……这身为总管的ㄚ头,竟……竟头一次,没有派任何一人前来接机……
(这女人真的变了……变了!或者,是什么因素,才改变成这样?)芳云心理十分纳闷着,脸上竟不留痕迹的,还显露出一派轻松的模样。
“小孩子呢?”芳云面不改色的如往常般先问起孩子的事,眼角不断注视着这名跟随已久的司机,是否有些什么异样。
她是个心机深沈的女人,当然……别人如果有什么异样的变化,也很难逃的过她的一双眼睛。
“都在上学呢,请您快点上车吧……”老赵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白手套一如往常的先接过芳云行李,并随同机场专为芳云提供的服务生,把数件笨重的行李堆到加长的车厢后,便驱车离去。
“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李姈呢……怎没派阿微或阿罗过来?”芳云试探性的问道,她,正想看这司机究竟如何回答,一边还手里拨着电话,准备打给穆清。
“该用户目前无法……”
“真是……这该死的时候,穆妹子你还不开手机……”芳云自言自语的说道,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啊!?”芳云自己先叫了出来,因为……不知怎的,她的手……手指……
才按了两个键……指尖……就开始发抖起来……
“老赵!?……”芳云正打算呼唤时,这才发现,司机的座位后方,隔音的透明玻璃已经关闭起来……密闭的加长座椅内,到chu充满着无色无味的奇异蒸汽……
“你……啊……啊!”不超过三秒钟的时间,这个精明一世的女人,就这样昏倒在自己的名贵骄车里。
“哼哼……你也有今天……”转头一撇的老赵,嘴里哼了几声,车子,依然往既定的方向前进。
节三◆失控
当芳云再次苏醒过来时,立刻就发现,自己竟然身在一间十分豪华的别墅里,房间虽不宽敞,摆设、雕工却不含糊,她冷静的思考着,究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身体是自由的,手机却已经不翼而飞,然而,她也没有逃跑的打算,十八岁就离家出走的她,算的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这么多年在风尘中打滚、累积太多险恶经验,她很懂得分析、掌握状况。
一旁白玉镶琉璃的方桌上,有这一整瓶的美酒、一副华丽、奢侈的纯银餐盘,上头,还有着摆设精致的松露鹅肝、以及让人食指大动的炘酱鱼沾鸡……
这些,都是不容易买到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五星级餐厅所烹调出来的食物,而且,芳云几乎可以这样确认……是全南市最着名的高级餐馆,因为,这几道菜,都是自己最喜欢、最常吃过的菜……
“这……”
她伸手拿起酒杯,闻了一下香气浓郁的味道……突然……心头一紧,脸色十分难看……
这瓶酒,她几乎可以这样肯定,是自己由国外所购入,珍藏多时的五十二级陈年名酒……
这种酒,只有在法国某个乡村才买的到……而且……对方还知道自己喜爰的食物……这……这里到底是哪里……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芳董事,您醒过来了吗?”突然,身后走出了一名男人,用着十分特别的声音,跟芳云说话。
那声音奇怪极了,就像是装上变音器所发出来、机械般低沈的声音,那种语调不但难听,而且像是录音带变慢的轨迹声响……十足的让人感到刺耳。
芳云立刻转过头去,只见,一名身穿整齐西装的男士,头带着白色的面具,缓缓的由楼上的阶梯中,走了下来。
“怎么?芳董事长对于我所准备的食物,一点食慾也没有?”
“哼……你的食物是很新鲜……只可惜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更何况我不喜欢这种三流餐厅的食物。”芳云嘴巴里说着反话,因为,她不能让自己,在有心人面前显得慌张,这是她多年来求生自保的本能,却也是女人高傲骄纵的个性所使然……
“是吗?”
“还有……我更不喜欢三流的男人,总喜欢带着面具吓人,而且……用这种变音器伪装自己……难道……我们曾经见过面?”芳云淡淡的一笑,她是个聪明人,明知道对方玩什么把戏,她也不能一味示弱。
她自认应付男人很有一套,但对这样看不出神情,嘴里友善、语气却异常冰冷的男人,她的戒心比表面上看起来……还有细密的很。
“芳董快人快语……嘿嘿……不过你猜错了,我们不但没见过,而且……”
“我之所以带着面具,其实是用心良苦啊……我可不希望,你是因为我的外表才喜欢上我的……”生柔的机械般声音,说出这样的话,让芳云再也忍受不住,内心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很久……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这样轻薄、挑衅的口吻跟她说话。
“芳大姊一直至今还是小姑独chu,如果能有个男人常伴你左右,你也不用这般千里迢迢远道瑞士去寻欢作乐,你说……是不是……”
“你!……”想不到短短几句,芳云这个经验老道的谈论高手,竟然被一个身形大概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激的哑口无言、怒火中烧……
“我的脸……绝对是你见过中,最俊美的容貌,不过,我不希望这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所以我想了很久,像你这种放浪形骸的女人……还是最适合跟一个没有脸的男人在一起……”
“呼……哈哈……哈、哈。”芳云气极了……她气的全身不住发抖,好狂妄的贱民……竟敢这样跟我说话!她的愤怒到了最后,不觉转为一阵一阵极端鄙视的笑声。
“嘿嘿……芳云,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也许,很快的你就会知道,爰一个男人可以让你不顾一切,找到生命的寄托……”
“你说的好,真的……这十几年来,我还没看过像你这样有自信的男人……
也许,我们还真有这么样的缘分……”芳云清楚……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她偷偷的……一面引诱白面男子说话,身后……随手拿起桌上的牛排刀,藏在衣裙后面。
“只可惜你年纪似乎小了点,不然……我还可以考虑看看,是否把你当成洗脚ㄚ的伴童……”芳云露出明媚的大眼珠,古碌碌的看着对方,她在风花雪月的场所见多了,再如何不要脸的话也听过,然而……她知道必须先把局面给稳定住……
“哈哈……只怕,你会舍不得我……不肯让我当伴童而已……”
“或许你的脸蛋太丑陋了……不过这样也好……美男人我见的多了,听话的男人才最可爰……”芳云运起抛媚眼的诱惑功力,一步一步接近,内心清楚的知道,只要控制住这个男人,眼下要离开不是问题,但最要紧的是,必须设法靠近对方。
她面对着男人,不让他看见身后的桌椅究竟少了些什么,嘴里一面应付着对方,一面慢慢的、若有意、似无意的走近他的身旁。
“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我得替你找一堆男人,而不是一个男人……
你说是吗?”白面男子似乎完全没有堤防,任由芳云的接近,嘴巴里消遣的意味,丝毫没有减低……
“找……你留着替你自己找吧!”突然间,芳云快速的抽出尖锐的牛排刀,一把顶住面具男子的脖子chu,身子很快扑了上去,看来……对方已经落入自己的控制之中……
“啄、啄、啄……真是没安好心的女人……我这么样的为你着想,你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你的……大……”芳云这时早已气极败坏,恨不得真把刀子插进去……就当要大声辱骂时,突然,男子又开始说话……
“‘贱奴芳秀英’。”男人不疾不徐的说出了芳云原本的旧姓名……一个从来都没有人知道的名字……
“啊!!”芳云的身体像是被电触了一下……竟然……刀子立刻滑落的地面,接着,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芳云……竟然咚一声的……双脚跪地在男人面前……
“你……”芳云被吓呆了,身体……身体不知怎么了……血液好像流不到四肢去,连声音都说不清楚……身体却平平稳稳的跪在对方面前……
“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芳云的声音像是用挤出来的一样,这副身体……不知怎么搞的,好似丧失了自我控制能力!
“芳秀英……难道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我的俎上肉了吗?呵呵……”
“将刀子拿起来,先在你手心上划几划……”男人平淡冷漠的说道。
“啊!!”只见芳云凄厉的尖叫一声,右手里,已经拿起地上的刀子,不断在左手手心上勾划着!
多么可怕的景象,芳云……无法停止的用尖锐的刀锋,一再伤害自己,鲜血一滴一滴的跌落地面……那种痛……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表达的……
“你……你!唉啊!”芳云全身不停的颤抖……已经分不出是因为害怕、还是压抑……
“好了,停止吧……撕破你的裙子包紮一下,滴的到chu都是……真是难看……”男人看着又一次命令道……那种阴险、冷静的气息……让人完全摸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打开你眼前的拉链……”男人正对着芳云的面前,抚了一下她的秀发,接着又命令道,只见……芳云抖动着双躯……手指……一步一步,慢慢的拉下对方裤管拉链。
“尽情的含舔吧,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要好好的女干……”
“吮……吮……”芳云无法抵抗的吮女干着男人肉棒,强烈的恨意让她随时随地都想咬断对方的命根子……却没想到,嘴巴非但咬不下去,就连头上的吮女干动作……也像拼了命的想把整根长长肉棒给套到最深……做出连自己都认为做不到的深喉动作。
“你很想用力咬下去吧,嘿嘿……只可惜你现在正舔的我舒服极了。”男人十分享受芳云的口交动作……似乎……现在她的身体,是由对方在控制一样。
“现在把你嘴巴里精液吐在手上,然后,再把它一点一滴女干回去,直到我说可以为止,不准给我露了半滴或吞了下去……”
“啊!!”芳云失声的尖叫着,现在……她除了尖叫……什么是也不能做!
只见她不断的伸出舌头、嘟嘴……吮、吮、吮好大声的女干着……直到舔干手上的精液后,又再度把它吐到手心上……一直持续不断……直到整个手掌……就快要承接不了精液与唾液的综合体……
“很好……贱奴芳秀英,现在,把所有精液通通涂在你的脸上……”
“不……不要!”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芳云凄历的惨叫一声,满手掌即将溢出的精液,却都已经仔细的涂抹在自己的脸颊上。
“对,再仔细一点,再涂的均匀一点。”男人短短的几句话,却见芳云的双手,像是十分忙碌似的……仔细把每一滴粘液……都涂抹在一起……
“以后你就不用化妆了,就罚你每天用精液洗脸好了,而且除了嘴唇外的部分,不准给我抹掉半滴。”男人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就算现在,芳云的面前也滴了不少粘液在地上,但他很清楚……芳云的身体……会用她的方法……想办法把掉落的淫液……再度的送回脸上……
“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会跟你一起上班,在公司完全归我所有之前,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嘿嘿……你放心……不会让你‘面子’上挂不住……”
“唔……呼……呼……”听到这里,芳云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但……遗留在心里面的……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怒气……与源源不绝的恨意……
“两个孩子你就放心吧,以后过些日子,我才会让你们见面,但现在犹如是我们俩的蜜月期,有小孩在不好……”男人说的好像是这么一会事般,戏谑的口吻……几乎要把人逼疯掉!
“我……我……要……杀……杀了你……的……你……啊!”芳云拼命的挤出一些字,舌头……却来回在地板上……不停的舔着残留的淫液……
“什么?你的声音太小声了……”
“我……我!……”
“你大概是刚吃完我的精液,就想要做那种事吧……真是……”男人拉上自己的拉链,拍了拍裤子,自行走到芳云刚刚坐的沙发上。
“可惜现在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了,这样吧,地上还有一把工具……捡起来……”
“把自己的内裤挖成一个洞……”
“你!”芳云还真照做了,只见她抬起了自己的脚,双指微微提起一些名贵丝质的内裤旁边……就这样用刀子……轻轻的沟破了一个小洞。
“转过来,把双脚抬起来让我看……真是猥亵的动作,好淫靡的地方……”
芳云转过身,不但抬起了自己的双脚……还一面张开、一面用双手去撑开刚刚划破的洞口……
“‘贱奴芳秀英’,给我把刀柄部分,深深插入你自己的私chu,在你没有真正达到高潮前,不准给我停下来……”
“什……你!啊!啊!!”男人突然说出的命令,再次吓坏了芳云,这种事……怎会是人做的出来的!!
“你可别太大意啊,如果你不小心划伤自己细嫩的私密部位,那明天起我们就没得玩了……嘿嘿,到时我就要你把整根刀子都塞进里面,就这样去上班,你说好不好?”
男人那种没有感情的声音……完全摸不清是喜、是怒的语意……再加上彻底疯狂、残忍的举止……让芳云平生第一次……嚐到这般无法招架的痛苦折磨……
“变……变态……啊!啊!哇……”芳云再也忍不住,面对冰冷圆弧的刀刃袭击……她无助的声嘶力竭……拼命的放声大哭……
“不、不、不……你说错了……”男人连声的否决她的话。
“你一点都不了解,你应该这样尊称我,叫我一声:‘恶魔先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