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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启。’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谕,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启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叽叮叽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现这一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chu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迅速被身下美艳的肉体所女干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着赤裸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着,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着,一个粗大的物体柔柔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了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遥等待着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龟头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动女儿。
‘那么,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人都羡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抛弃了自己,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么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肉棒,鲜血从破裂的肉孔中叽叽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着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因为自己对神的仆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阳具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着滴血的雪臀,笑容满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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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于作战的结构。由于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叶茂,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布着消音、解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复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者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么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只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只飞往关外,另外五只则收拢羽翼,箭矢般笔直冲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里!’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里,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冲进黑雾,却没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么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么让他这么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么?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着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着回来吗?’
‘其余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以柔碰柔,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骑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另外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应,城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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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准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发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迹染成紫黑颜色,他的甲胄上,一道深深的刀痕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为了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余里,还因为多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女干时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动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的面部特征看来,很明显属于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死灵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