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残章(1/1)
阳春三月将至,北方山涧溪水解封,流水淙淙,林间小路嫩绿初现,一片生机盎然。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雀啼,安静的小路上就只剩下了马车轮子的轻响和清脆的蹄音。
二马一车,鞍素厢朴,虽然骑着马的夫妇二人一佩长剑一带弯刀,却没有半分江湖暴戾之气,尤其是那年轻妇人,甜美的面容上尽是愉悦和祥和。
身为柳家庄近几年在江湖名头最响的人,她本该执刀江湖,快意恩仇,让自己的名字镌刻在武林的历史之中。
但现在,她仅仅是聂夫人。
四大世家均有旁支,有的也很有名,但聂家并不出名,因为南宫家的名声太过响亮,就如日上中天,没有什麽可以争辉。
而她的丈夫,就是聂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聂清远。
像他们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家世,任谁也会觉得正是他们夫妇闯荡江湖的最好时机。但他们却正是在往聂家北方的祖产而去,去归隐於世间,不再过问武林中事。
聂夫人对江湖已经十分厌倦,在生下了粉雕玉琢的女儿之後,她更是不愿多耽片刻。只是丈夫仍有雄心万丈,才继续摸爬滚打了这麽几年。现在,她纤细的腰已经略微丰腴,手掌的茧子也变得温软滑腻,而她的刀,也早就不再对的起自己“寒斩流云”的名号,她握在自己孩子的手上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握着冰冷的刀柄。
“阿茹,在想什麽?”
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哑。
“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麽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
聂夫人轻轻摇了摇头,聂清远的神色间虽然尽力作出了无谓的样子,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是在惦记着这次的失败。
“那就歇一下吧。”
他挥挥手,後面的车夫勒停了马车,他翻身下马,把酒袋丢给了车夫身边坐着的文弱书生,“小哥,天气凉,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聂夫人下马站住,四下望着渐渐展开在田野中的春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道:“清远,怎麽说,远冉现在也是你的妹夫,咱们也说好了要退隐江湖了,你就不要再对他那麽冷冰冰了。”
聂清远皱了皱眉头,似是不愿多谈,但还是道:“不要提他。我不明白那家伙究竟给清漪下了什麽蛊,让她竟甘心嫁给哥哥的仇人。”
聂夫人掩口挡住微笑,这个男人这麽多年依然这样,在很多事上脾气仍如小孩子一样,那杜远冉虽然为报仇而来,但除了与清远比武取胜之外没有对聂家做过其他,他却因为输了那一招半式耿耿於怀。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这个妹夫,这回的第二次比试才让清远放下了雄心壮志,同意了她一直在提的退隐江湖。聂清漪嫁给杜远冉这件事,对这个哥哥的打击都让她有些吃醋了。
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深深女干了一口林间清冽的空气,从今以後不必再顾虑江湖恩怨,武林情仇,可以做平凡夫妇的温馨感觉让聂夫人的唇角愉悦的微笑。既然他不愿意多谈,自己也便不提就是了。
聂清远热情地坐到那半道拉上的书生身边,生怕妻子再和他谈那个他不愿承认的妹夫,主动和书生攀谈起来,“小哥,这次北上是为了去书院苦读麽?”
那书生脸色发红,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声道:“不……不是,小生是去……是去见我家娘子。”
聂清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男欢女爰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着为这个不好意思吧。”
那书生摸着後脑也笑了起来,轻声道:“小生常被同窗斥以贪花好色,夫子也总道红颜祸水,这次为了见我家娘子,又误了乡试,不免……不免有些羞愧。其实说起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这也不能全怪小生不是。”
与这书生确实也没什麽可多说的,聂清远拿过皮袋灌了一口美酒,轻轻拍了一下腰间的剑鞘,想到自己也是大半为了娇妻才远离了江湖喧嚣,心中确实也有些不舍,眼角斜斜看向站在骏马边上轻梳马鬃的妻子,一时百感交集。
歇得片刻,大家再度上路,聂夫人终归体贴丈夫心事,柔婉劝道:“清远,公公他本就没有名动江湖的野心,聂家剑法也是重修身不重技艺,咱们把聂家的武功一代代传下去就是了,也未必要让聂家剑法天下皆知。”
聂清远轻叹一声道:“我资质鲁钝,无法令聂家与其余世家相提并论,也怪不得别人。将来一代代传下去,只盼能有习武的材料研习出这剑法精妙之chu,也不枉先祖创下这套武功了。”
聂夫人颊生红晕,低声道:“清远,咱们安定下来後,再……再要个男娃儿吧。月儿资质虽佳,女孩儿动刀动剑的,终究不好。”
聂清远回头望了望马车,摇了摇头道:“华姐姐说了,你的身子不宜再生养。此事不用再提了。阳儿虽不是咱们亲生,但聪明伶俐,资质也远胜於我,等咱们安顿好了,我就把聂家的武功全部传给他。”
聂夫人侧脸看向一边,女人家的心思,终归与养子心有隔阂,但丈夫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多言,索性把话题岔开,指点起了路边的初春美景。
马车的车夫打了个悠长的呵欠,车马的速度都不觉慢了下来,除了偶有微寒清风,已是一片熏人欲睡。聂夫人也有些微倦,暖暖的燥意让她轻轻勾开了锻袄的颈扣,温玉一样的小段颈子沐着清凉,带来一阵清爽。
“当啷”一声脆响,好似瓷器碎落石板一般远远传来,聂清远夫妇浑身一震,互望一眼,立时把手放在了兵刃之上。两人心中思忖,均是惊疑不定,聂家在江湖并没有什麽仇家,聂夫人未嫁前也没有留下任何仇怨,即使有人因她嫁人扼腕,也不至於如今再来寻衅。
猜测间小路对面布幔闪动,竟是一面锦旗飞来,挂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树枝上,锦旗舒展,露出三个大字——黄风寨。
聂清远皱起眉头,这种一看便是无知匪类的旗号,难不成打上了劫财的主意。
莫说他夫妇没有钱财傍身,就算有家财万贯,也不可能让这种小贼动去分文。
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
他身後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汉子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错了,说反了。”
那瘦高个摸了摸头,嘿的一声亮出了长剑,骂道:“他奶奶的,说那麽多干什麽,咱们是来劫道的又不是来赶考的!你们几个!赶快给大爷们把银子交出来!”
聂夫人微笑摇头,与丈夫对视了一眼,心中顾虑聂清远心中憋闷,出手失了轻重,虽然不过是几个蟊贼,但伤了性命终归不好,便轻声道:“我去把他们打发了吧。”
聂清远本已握住剑柄,听见妻子的话又慢慢松开,几个蟊贼确实他也不愿出手,回头看了看那书生已经瑟瑟发抖的蹲在了马屁股後面,车夫也面如土色抖个不停,好像随时会逃走一样,边跳下马来点头道:“你去吧,我来护着马车。小心些,你许久没和人争斗,不要伤到。”
那边四个中一个面皮焦黄的羊须男人淫笑着上前一步,捻着胡须道:“老大,这娘们水嫩嫩的,咱们就别光劫财了吧。”
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麽,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
与这种无知匪类没有多话的必要,她身形拔起,足尖在马鞍上一点,斜斜向前掠出,刀锋横斩,划出一道弧光同时攻向站在一起的四人。
“兄弟们小心,点子扎手!”
精瘦高个惊呼一声,四人一下子散开,步履轻巧身形敏捷到比一般山贼强得多,应该是身有武功。
聂夫人知道江湖之事诡秘难侧,难保这四人是来装疯卖傻,一时不敢大意贸然继续出手,凝神注视着扇形散开的四人,手中的刀间缓缓地从左到右移动。
“不愧是寒斩流云柳悦茹,两三年没动刀了,一出手还是有模有样的。”
一直用布巾缠着头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矮小男人冷笑起来,口气好像与他们是旧识一般。
聂清远站在那书生身前关注着妻子那边的动静,听到这话脸色微变,高声道:“阿茹小心,是夏浩!”
聂夫人微微一怔,旋即撤後两步,三年前他们夫妇机缘巧合帮破冥道人弟子孙绝凡调查了号称“卑鄙下流”的四个无耻之徒,被他们打伤的那个就是其中的夏浩,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
那光头大汉颇为不满的道:“夏三哥,咱们说好了过回山贼瘾的,你这麽早说破做什麽。”
夏浩咬牙道:“当年若不是这娘们横插一杠子,孙绝凡那贱人根本抓不住我!老子忍了三年,哪有心情再继续装土匪!”
口中恨声说着,手中已拿着精铁单鞭冲了上来,脸露凶光嘴里野兽一样嗬嗬低吼着一鞭劈下。
聂夫人本来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四人布下了什麽圈套,亦或是练成了什麽武功特地来向自己寻仇,这四人号称卑鄙下流,也有人管他们叫贪花好色,而他们为人品行也算是名副其实,自己落入他们手中可说是十分危险,但现下一看夏浩武功比起当时并未精进多少,也依然鲁莽暴躁,心下稍定,左足後移半步,侧身避过势大力沉的鞭势,弯刀自下而上反撩向夏浩肚腹。
聂清远皱眉观战,拔出长剑握在手中,那车夫已经连滚带爬地跑远了,那书生也瑟瑟发抖的蜷在他身後,让他心道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夏浩武功远不及聂夫人,交手不过三招,左臂已被刀锋划伤,其余三人呼喝一声,纷纷抢上,贝檀使剑,走的是武当基础剑法的路子,毕华使的是太行一带流传颇广的开山斧法,刘啬也没有什麽精妙招式,手中大刀也只比山贼强上那麽一点。
聂夫人被四人围在中间,柳家刀法愈加纯熟老练,轻盈的身子穿梭於四件凶狠兵器之中,如穿花蝴蝶来去自如,聂清远面露微笑,心道这四人果然还是当年那种只会使些阴谋诡计残害江湖侠女,平时劫掠良家妇女的败类。
香汗微沁,聂夫人斗的浑身发热,好像回到了初闯江湖时的少女时代,心中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出手,要就此料理了这四人,还有些不舍。
那四人的圈子越围越大,渐渐被刀势逼开,那轻如柳絮柔如柳梢的刀光又隐隐带着一股女干力,四人连撤出也不可能,聂夫人看四人兵器已经不成章法,娇斥一声:“撒手!”
柔腰一拧,身形一旋,弯刀在身侧画了一个圈子,刀上的柔劲随着刀风猛地一收,正是柳家运转刀法的上乘内功云絮功。
四人怪叫一声,兵器脱手而出,丁零当啷掉在聂夫人足畔。
聂夫人收刀而立,伸手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正要教训这四人两句,就见他们突然扑了过来,俨然不要命一般。虽然不愿伤人性命,但此刻没有她回旋的余地,轻叹一声,她错步拧身迎向离她最近的夏浩,一刀斩向他的颈侧。
聂夫人很有信心自己的刀会在夏浩的手触及自己之前把他斩杀,但她没有想到夏浩的手臂在空中突然一振,长了数寸,掌势也由之前的零乱无章变成直取她胸腹要害。她本能的往旁边一倒,想避开带着阴森寒意的掌风,肩头一阵剧痛,奇寒彻骨直透胸肺,她痛呼一声身子斜斜退开,背心正对上扑上的刘啬,刘啬右掌一挥,竟也是同一路掌法,正印在她的後心。
奇变陡生,聂清远甚至来不及反应,他的妻子就已经弯刀脱手,口吐鲜血软倒在四人身前。他抢上一步,但看到毕华捻着羊须把手掌按在妻子顶门上後也只有停在原地。
聂夫人体内翻江倒海一般,内息完全的岔了经脉,那股阴寒内劲更是直冲她的心脉,她心知大势已去,心中一片凄然,开口道:“你们……你们为何会使幽冥掌?”
她只盼丈夫能替自己报仇,加上心中确实疑惑,便半是提点的问了出来。
这四人幽冥掌半生不熟,聂清远如果开始便注意的话,绝不会被伤到分毫。
聂清远已然按捺不住,即使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此刻也拦不住他要出手的决心,更是无心关心这四人的幽冥掌是怎麽学来的了。但就在他持剑运力准备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後传来了聂夫人问话的回答。
“他们的幽冥掌,是我教的。”
平平淡淡的话音响起的同时,聂清远的後心被阴寒彻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刚才还瑟缩成一团的年轻书生,双唇蠕动想要说什麽,但张开的嘴里一口血箭喷到那书生的儒衫上,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清远——”
远比自己中掌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游遍了聂夫人全身,她喉头一阵甜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那书生悠然走到聂夫人身前,蹲下身子托住她的下巴,用衣袖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对那四人嗔怪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些,瞧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打成什麽样子了。”
聂夫人看到那书生眼中露骨的淫慾,顿时万念俱灰,牙关一紧便要向口中小舌咬去。
那书生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收,皱眉道:“夫人,你心脉已断活不了多久了,不用这麽麽着急,你身上的内功还未散去,小生来帮你一把。”
口中说着,手已经往她的襟口伸去。
聂夫人听到他的话,想起什麽一样浑身一抖,双眼满是惊恐之色,只是下巴被捏住,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小生知道夫人在想什麽,小生是老实人,可以慢慢说给夫人你听。”
那书生慢条斯理的说着,挥手让那四人把聂夫人架起,开始一粒粒的解着她的襟扣,“这幽冥掌和你想的一样,是孙绝凡的看家本事,小生既然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这掌法教给我,自然也学了那幽冥九转功,所以夫人你不用心急,小生很快就帮你解脱那内息奔走之苦。”
聂夫人一阵凄苦,三年前见到孙绝凡的时候,就生怕那不谙世事却有着盲目正义感的女孩儿会被人所骗,现在看来果然已经被这书生骗取了一切,幽冥九转功可以采男女精华固本培元,本是作为疗伤时的手段,但若是心术不正的人强行运功,也能有采补的邪效,看这书生一掌击毙聂清远的悠然样子,孙绝凡那一身内功多半已经落进此人手里。
而现下这书生替聂夫人宽衣解带,自然是不仅要一程淫慾,还要采掉她身上已被一掌打散的功力。
聂夫人心中如何不情愿,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贝檀架着她的双手,夏浩捏着她的脸颊,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力道,仍被毕华刘啬架开到两边,那书生悠然自得的解开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下裳,她只有睁大绝望的双眼,看着书生一寸寸拉低她的裙裤,白腻的腰肢丰腴的臀股渐渐地显露出来。
架着聂夫人的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但没有那书生的命令,四人竟不敢妄动,只是乖乖的架持着腴润成熟的美艳身体,用眼睛拚命的强石更着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夫人请恕小生急色,晚了的话夫人的毕生功力可就平白浪费了。”
书生抱歉的笑笑,猛地把聂夫人的下裳褪到了膝弯。
饱满肥美的羞chu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暗红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那书生伸出二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
胸中刀绞一般的疼痛渐渐被羞耻的火热代替,聂夫人呜呜的哀叫着,就连丈夫也没有这麽仔细观看过的地方就这麽暴露在了五个男人的面前,她连昏死过去也做不到,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书生一边掏出自己的阳根,一边把玩着她花唇顶端敏感的肉珠。
那嫣红嫩芽被手指一拨一捻,一阵酸麻就贯穿了聂夫人的会阴,捏着阴核磨擦了几下,她的膣肉就情不自禁的绞紧,一阵芳露缓缓泌出。
“还是夫人功力高强,那孙绝凡小生逗弄了半个时辰,也不过和夫人你现在一般湿润。”
书生微笑着把手指伸到聂夫人唇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涂抹着她羞chu流出的津液。
轻轻托住聂夫人浑圆的雪臀,在紧绷弹手的肉丘上捏摸两下,书生身子前倾,轻轻啃咬着聂夫人细腻的颈侧肌肤,把腰往前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聂夫人的膣内虽然不若年轻少女那般紧窄,但腔道甚浅,花心又格外肥美,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立时一阵颤抖,花心微张紧紧的在龟头上一吮,让书生一阵舒爽。
唔唔的闷哼颇有些没趣,那书生示意夏浩放开聂夫人的脸颊,在那小嘴恢复自由的同时摇着棒儿在她膣内轻轻一搅,柔热的肉龟抵着花心重重一磨,让成熟的妇人无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声音。
“畜……畜牲……”
聂夫人无力的骂着,羞chu无力抵挡那阵软麻情潮,股间一紧又是一阵酸软,饱满的胸膛也开始发胀,好像给女儿喂奶前的憋闷感觉让她浑身都焦躁起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聂夫人的脸色愈发红艳,羞chu那根棒儿搅得她心尖一阵酸过一阵,花心越发紧缩,她咬牙斥骂,但柔软的腰本能的开始动,让她更是羞愤难当。
那书生正专心用肉龟磨蹭着聂夫人的花心,楼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阴劲从会阴注了进去,引导着零乱的内息往小腹汇聚,却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边的女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这样美丽的却还不多,你若要变鬼跟着小生,小生欢迎之至。”
口中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火热的棒儿逆着膣内嫩褶搅磨抽送,动作越来越快,胯间肌肤相拍之声愈加响亮。
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不受控制的汇聚到身上最火热的地方附近,聂夫人强打精神想要忍住花心传来的一浪浪冲击,不愿就这麽便宜了这书生。只是成熟妇人的身子本就知晓云雨之中的乐趣,加上书生运起幽冥九转功,肉龟顶端不时透出一股凉意,细丝一样在她热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来越沉,心底竟开始隐隐期盼那棒儿不要这般调皮东磨西蹭,结结实实的捣上几下才好。
“不……不可以……”
聂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眼蒙了一层水雾一样,书生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紧要关头,精神一振,双手隔着兜儿按住丰满的双乳扭搓,却把棒儿抽出到仅余肉龟卡在膣口,浅浅插弄。
时而清凉,时而火热的肉经彻底麻痹了聂夫人的会阴,她开始哭叫,不甘心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这时书生猛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
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
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女干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
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麽就快做。”
贝檀刘啬色慾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淫光叫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自然。”
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亲吻一通,淫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们快点杀了我吧……”
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麽?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後,我一定把你剥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轮石更!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四个玩够了之後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
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趾,女干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出了她最後的一丝潜能,她猛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经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石更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慾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你什麽好呢?”
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终於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
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那书生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聂夫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紧,血花从洁白的肉丘上喷涌而出,因疼痛而收缩的阴户让毕华大声地叫起好来,鼓动夏浩用刀去砍另一边。他不再关心即将死去的妇人境况,回头看向了那辆马车,唇角泛出一丝狞笑,缓缓踱了过去。
刚走到马车附近,却听到远远chu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目光闪动,对那四人低叫一声“有人来了”自己则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迹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马车边的地上。
过来的两匹快马上也是一对夫妇,看起来更为年轻一些,女的英气逼人,正是聂清远的妹妹聂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会给人留下什麽印象,看起来与聂清漪的清秀娇颜颇不相称,却正是聂清漪新婚夫婿杜远冉。
两人额上皆有薄汗,马鞭也挥的甚急,神色更是凝重。只因前些天杜远冉的三姐救出了她沦落在青楼的小师妹孙绝凡,从孙绝凡口中得知一个叫做邢碎影的人夥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寻找机会向聂清远夫妇下手,当下一路从南方他们夫妇出发的地方追赶过来,靠杜远冉收集的情报,终於在今日赶上了聂清远的行程。
但方才遇到了一路滚下山道的狼狈车夫,才知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哥——”
赶到马车边,聂清远横死道中,再看不远chu,聂夫人奄奄一息一丝不挂的躺在路边,股间还有混浊浓浆缓缓逆流,显是惨遭淫辱,在她身边,毕华正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夏浩的短刀上还沾着鲜血,“嫂子!”
聂清漪悲愤惨呼,抽出长剑跃下马背便要上前。
杜远冉飞身过去拉住妻子手臂,低声道:“去护着马车,里面有呼女干声,这些畜牲交给我。”
聂清漪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看着胸口还在起伏的聂夫人悲声道:“杜哥,嫂子……嫂子还没死,救她。”
杜远冉目光一寒,手中长剑一挥脱手掷出,身形随着剑光直取刚刚提好裤子的毕华。
“四散走!老地方汇合!”
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弟远非对方敌手,飞起一脚把来不及躲避的毕华踢开,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但没想到裤管一紧,竟是躺在地上的聂夫人用最後一丝力气扯住了他的裤脚,他用力一挣,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用不上半分力道,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视野在旋转,然後他惊恐的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屍体喷溅着血缓缓倒下。
夏浩刘啬看到杜远冉不知用了什麽手法一剑便取了贝檀的项上人头,心胆俱裂,再不敢指望邢碎影的偷袭,使出全身功夫往不同方向飞奔而去。毕华却被那一脚踢了个踉跄,站稳的时候,那相貌平平却一脸寒意的男人已经拿回长剑站在了他的身前。
困兽一样嘶吼了一声,毕华绝望的看了仍躺在地上装死的邢碎影一眼,双掌一错使出幽冥掌攻向杜远冉。
若是孙绝凡亲自出手,杜远冉也许会缠斗片刻才能分出高下,毕华使出来不过有三成水准,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一声清啸,杜远冉一掌反拍向毕华胸口,同时手中长剑再度掷出,直取躺在地上伺机偷袭的邢碎影。
蓬蓬两声闷响,一声是杜远冉後发先至拍在毕华胸口,另一声却是邢碎影双掌打在地上强行弹起了身子,杜远冉的长剑紧紧贴着他的背後衣襟钉在了地上。
“竟被你看了出来……”
邢碎影不甘心的低叫,话音未落身侧一阵森寒,聂清漪的长剑已然递到了他的胸前。
聂清漪武功在女子中可算中上水准,剑招迅捷轻灵,只是现在心绪激动招式失了几分谨慎,邢碎影若是出手四十招内便可把她生擒,可那杜远冉出手狠辣不留余地,功夫又比他现在高上一些。
眼看聂清漪的剑光就要把邢碎影缠住,毕华缓缓倒在地上的同时杜远冉也已经鬼魅般欺近。
“少陪了!看暗器!”
邢碎影大喝一声,呼的拍出一掌,阴寒掌风逼的聂清漪後退半步,他趁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双足一蹬跃向山道边的陡坡,在空中踏向树干借力的同时左手一甩,三点寒星激射而出,却不是攻向杜远冉夫妇,而是直飞躺在地上的聂夫人。
聂清漪惊叫一声,杜远冉也不由得顿下身形,伸足一拨一挑,用土块打落了那三根细针,但这一停滞,邢碎影已经去的远了。
“嫂子,嫂子你怎麽样了?”
聂清漪飞奔到聂夫人身边,脱下外袍盖住她胸腹腰臀,搂起她身子便要运功替她疗伤,但内力注入竟如泥牛入海,这才发觉她不仅心脉遭受重创,一身内功也变得无影无踪。
聂夫人提着最後一口气,艰难的伸出了手,颤抖着指向了那一直安静的停着的马车,然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聂清漪缓缓伸手探向嫂子鼻息,那里最後一点热气也正在飞速消散,悲从中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杜远冉捏紧了双拳,闭上眼睛深深地女干了几口气,过去揽住了妻子的肩头,轻轻拉起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
聂清漪在丈夫怀中哭了两声,强压住悲伤走到了马车旁,那蓝花布帘掀开了一条小缝,缝隙并不大却足够车内的人看到外面。
撩开布帘看了进去,马车并不宽敞的空间中,两个孩子正紧紧的搂在一起,小男孩紧紧的捂着小他两岁的妹妹的嘴,用另一手挡着妹妹的眼睛,自己却死死的盯着门外的方向,紧抿的唇角全是泪痕。
“阳儿,……月儿!”
聂清漪看到侄子侄女俱都安好,心中稍微一宽,一把搂住了两个孩子,痛哭起来。
小男孩竟似连全身都僵柔了一样,半晌才抽泣了几下,松开了捂着妹妹嘴的手,抓住了聂清漪的衣襟,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紧并的牙关像是打不开了一样只能从齿缝中挤出奶声奶气的句子。
“姑……姑姑,妹妹……妹妹没事……”
一地屍首,遍野凄凉,本是初春寒乍暖,顷刻间就恍若残秋,杜远冉看着颤抖的小男孩稚嫩的脸上惊恐悲愤中隐隐浮现的仇恨,骤然心头一阵萧瑟。
流水淙淙清音依旧,其间却已掺杂了妇人幼童的呜咽,回荡在空旷的山林间,经久不绝……
乳柔助性引子·脑残之章
(一)
“阿茹,在想什麽?”
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哑。
“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麽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
“昨晚你还骑着我半夜都不下来。我都累了你都还不累。”
(二)
聂夫人下马站住,四下望着渐渐展开在田野中的春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道:“清远,怎麽说,远冉现在也是你的妹夫,咱们也说好了要退隐江湖了,你就不要再对他那麽冷冰冰了。”
“哼,你们女人家懂什麽。”
聂夫人幽幽一叹,幽怨道:“原来我把清漪嫁给了他,仍然不能阻止你想着他麽……”
(三)
那书生脸色发红,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声道:“不……不是,小生是去……是去见我家娘子。”
聂清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男欢女爰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着为这个不好意思吧。”
“不……不是,小生是专程去……去跪搓板的……”
聂清远又是一怔,旋即脸色一红,撩起裤管露出磨的发白的垫膝,低声道:“其实,跪搓板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是挺不好意思的。”
(四)
聂夫人颊生红晕,低声道:“清远,咱们安定下来後,再……再要个男娃儿吧。月儿资质虽佳,女孩儿动刀动剑的,终究不好。”
聂清远抬头望了望天,摇了摇头道:“夫人,你这个借口用了一万遍了,下次你就直说今晚你想要就是了。为夫虽然已经腰间盘突出,但被你骑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
(五)
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掏钱买足彩!”
“……好吧,那就试试手气。”
……
半年後,聂家成为荆北四大豪门之首,富可敌国。
(六)
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麽,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
於是四个人一起围了过来,对着聂夫人的弯刀认真地问道:“刀兄,你同意俺们先劫个色不?”
(七)
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嗯?贝檀毕华夏浩刘啬,卑鄙下流贪花好色……你们真的没改过名字?”
“没改过。”
四人齐声道。
“那看来是你们四个父母商量好的了……”
(八)
“话说……乳柔助性是什麽?”
“如影逐形念错了。”
“为什麽不用汝应注行?”
“因为这是情色小说,所以花絮的标题也应该显得情色一些。”
“那辱莺诛杏呢?”
“那就是另一本小说了……而且一看就是两个女主角的那种。”
“那……”
“我说……你是卖字典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