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后出轨时代 > 第八十二章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二章我要吸干你(1/1)

目录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又是这部电梯!

又喷在了这部电梯里!

相比于上一次的独木难支,心惊肉跳,这回可是前后有靠,根根透肉,浪到顶点的小水尻一点儿没给各位邻居面子。壁板上崩回来的水珠都够三个人洗脸的了。

祁婧浑身酸软,那个地方连带着腰臀腿股还在时不时的痉挛。两只胳膊,一只勾住老公,一只被架在小毛肩上。

那小子在吻她,当着亲老公的面儿,像只馋嘴的小狼狗。

好吧,他就是条小狼狗。一个多月了,接吻的技巧一点儿也没长进。

进了家门,另一条小狼狗提着鼻子窜了上来,兴奋的围着三个人,不知道该跟谁亲热了,四个爪子跟换鞋的六条腿捣乱。

祁婧知道自己脸上春光过于烂漫,根本不敢往两个男人脸上看。

身上的气味必定也足以荼毒生灵,只在阿桢姐疑惑的目光里勉强打了个招呼,就火急火燎的钻进卧室,找了睡衣,又冲进了卫生间。

当温热的水流顺着肩背胸乳一泻而下,身子舒服得差点儿一屁股坐在浴室里。

闭上眼睛,某人大腿根的一片湿痕跳进脑子里,祁婧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是她走出电梯的时候瞥见的。

虽然裤子是深色的,并不太明显,可也足够狼狈了。

阿桢姐心那么细……爰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自己儿子干过的好事,她已经知道得够详细了……怪不得他执意要把自己剥光……

禽那么狠,肯定要弄得到chu都是……

今天,可是彻头彻尾的偷了回男人,像个真正的荡妇那样……至少被偷的那个男人是这么认为的。

从上午的主动勾引,到晚上的婉转承欢,整个身心始终保持着某种亢奋状态。

战战兢兢又心心念念的憧憬着即将发生,又不知道会如何发生的石更情,那个过程既羞怯又兴奋,既疯狂又难捱……

透过浴室的玻璃,祁婧忍不住瞄了一眼水汽蒸燎的镜子。那里面正映出一条模糊而香艳的裸体。

这一天,记不清照过多少回镜子。一次比一次确定,镜中那个骚货即将成为一个真正的荡妇。这个称谓本身,就透着让人不堪堕落的迷之魅力。

真正的荡妇,不会耐不住尻痒痒自己爬上按摩床;不会爽过之后一边觉得对不起老公,一边诅咒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更不会等忍不住再次撅起屁股的时候,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

真正的荡妇,应该把男人勾引得不管不顾冲进女厕所,心甘情愿的喝自己的尿;

真正的荡妇,应该一手拉着亲老公的手,一手扶着石更夫的脑袋,用自己的大奶子哺喂那无比痴情的唇舌;

真正的荡妇,应该美美的享受他的手,他的舌头,他的大鸡巴,让野男人心贴心肉贴肉的禽进来,同时用最浪的小嗓子把这份享受叫给沙发后面的亲老公听……

一阵突如其来的战栗酥颤掠过花洒下的完美肉体,祁婧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光是回想那个过程,都能惹来身体上的反应,足见当时是怎样的蚀骨销魂。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和大腿,竟然不敢轻易往那个地方招惹。

那是怎样丧尽天良的奇葩戏码啊?亏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藏得那样近……

同样是偷情,同样是被野男人禽,“亲老公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个念头就像一个魔咒,无形中让这副绝美的肉体有了另一层领悟。

嘴巴是他每天早起都亲的,奶子是他每天晚上搂着睡的,屁股是他动不动就拍着玩儿的,骚尻嘛——至少在这一个多月里,只给他禽过……嘻嘻……

所有这一切都是他的,却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几乎当着他的面扭得发烫,舔得淌水水……

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偷,不仅仅是偷别人家的男人,她还偷了“专属于他”的身子去享乐!这种心境跟被自家男人和小狼狗合伙欺负完全不同。

那次被蒙住眼睛,任人宰割,刺激是刺激,更多的是慌乱和害羞。就算后半夜彻底放开了,也只是一时任性罢了。

而这回,她是主动的,骚情满满却蓄谋已久。

仿佛可以把视野从身体抽离,俯瞰着那个恋石更情热的沙发,男人龙腾虎跃,女人水火纠缠,任何一个撩动欲念的细节变化都不会错过。

当那根长了颗大李子的弯鸡巴终于顶开穴口,又沉又猛的禽进来,柔邦邦满当当的捅到底,除了满足肉体的快乐,心房也被莫名汹涌的惊骇和窃喜一下子充满。

阴道里淫汁浪水的泛滥成灾让她吃惊,对那根陌生的家伙无比清晰的撑挤和包裹让她吃惊,瞬间高压电一般传遍全身的强烈快感让她吃惊……

原来自己的身体居然这般不知羞耻的渴望着!这滋味儿简直太爽了!

心尖儿都跟着颤抖的刺激告诉她,那根本不是寻常的两性相交,而是释放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猛兽,彻底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战!

她看不清他的脸,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闪过脑际,都勾得身子里一阵滚烫。

她没见过他的裸体,可那温柔的指尖,强有力的臂膀,肌肉虬劲的脊背和性感的屁股蛋子无一chu不诱惑着她去搂抱,抚摸,缠绕,迎凑,贴合……

他是一个凭着纯粹的男性魅力就让她彻底沦陷,欲罢不能的家伙!

无论是暧昧的环境还是热情的亲吻,都是她想要的!无论是凶猛的男根还是撩人的情话,都是她渴望的!

然而,这些还不足以让她窃喜。

真正触及灵魂的取悦,并非完全来自肉体上那份肆无忌惮,欢情畅享。更多的,还要着落在那个“偷”字上。

说起来,他还是个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一个领导干部,有老婆,有孩子……

她引诱了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捕获了他,跟他抵死缠绵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顾忌自己良家的形象,女人的尊严。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下贱!

就像海棠跟她说的,看着别人家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那本身就带着快感!况且,他是个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奖赏,去讨好,去征服的男人!

一想到,这还仅仅是个放浪的开始,身子里纵横驰骋的鸡巴就像烧红了似的烫得她一阵紧似一阵的哆嗦。

而依此递推,另一个念头简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骚水直流:

以后,凡是遇到心仪的男人,都尽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担心什么淑德妇道,贞洁羞耻。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一场真刀真枪的,直接挑战伦常操守的激情游戏,而游戏的策划就猫在沙发后边!

当她在电话里听见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心跳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迷恋演戏的“丽丽姐”喜欢那种身临其境的投入,喜欢走进另一段人生的体验。而走进包房的刹那,她已经开始了真假难辨的表演。

她知道,自己倾情出演的是一个荡妇。那也是她的演艺生涯里,给自己设计的最没羞没臊的角色定位。

或许她骨子里就喜欢荡妇。

肯定有观众会说,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那他们真是狗屁不懂。演一个荡妇,远远要比真的成为一个荡妇要过瘾得多!

只要喜欢,什么都可以是真的!

男人是真的,鸡巴是真的,骚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的把魂儿都禽飞了!

只是,那飞向半空的魂魄始终牵在一个人的手里,骚尻里每一下爽翻了的痉挛收缩,都揪紧了他的心……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祁婧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只是那里的平滑肌还有些麻麻的。也难怪,今晚实在喷了太多次。

穿好那身娇兰色的分体睡衣,许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红扑扑的面颊,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东西,许博坐他对面,面前放着一杯牛奶,笑嘻嘻的朝她望过来。

许太太只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体,没等小毛回头,就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走开了。那小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问都没问。

不是为刚才在电梯里的狼狈害羞,而是忽然觉得,那个小狼狗同奥巴马一样,根本没必要去刻意招惹。什么时候稀罕了,一个眼神就会扑上来的。

而此刻,奶子实在胀得难受。

淘淘早已学会翻身,这会子正抓住护栏,“吭哧吭哧”的试着往外爬。看见妈妈来了,百折不挠的小表情立马装起了可怜,撅着小嘴咿咿呀呀的控诉着。

祁婧立马把他抱起来,利落的解开了衣扣。

“奶足娃就靓!”

这是中午慌里慌张的喂奶时,芳姐进来说的。当时被她吓了一跳。

在一间办公室这么多年,芳姐的科长头衔一直是放在同事关系前面的。里间的独立办公室,祁婧轻易不会走进去。

她不是那种会主动跟领导套近乎换取方便的人,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为人民服务的事业,更不是某种神圣的使命。对动不动就打官腔,讲原则,公事公办的行事作风,她不反感,也实在亲近不起来。

秦爷戏称其为“北大方正”,祁婧觉得挺贴切。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理解:表面上过于一本正经的人,没准儿是为了掩盖她的某些不正经。

果然,跟小毛的石更情被她两次撞见,那一派浪里翻花的骚魅风情,的确刷新了小祁同志的认知边界。

不过那时候,祁婧震惊是有的,却并没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听了谷云生的苦恼之后,还觉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从她身上引发了更深层次的领悟,对自己曾经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观的认识。

然而,几天前从许博那里知道,她居然曾经撬过阿桢姐的行,跟那个毛起平还有过一腿。许太太就不怎么淡定了。

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好像不仅仅是感情的纠葛,还有什么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一夜之间,这位顶头上司的脸变得和蔼可亲了,眼睛也会笑了,不仅热情自然的进了自己的家,还光着屁股投进了自个儿男人的怀抱。

阿弥陀佛,祁施主素来没心没肺,却也没办法做到欣然接受。

当时,她正骑在陈志南的胯间,练习着怎么主动禽男人,却被他跪在沙发上,一浪接一浪的顶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喷泉一样飞快的蹿升,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满心欢喜的想借着那个新奇的姿势偷偷跟自家男人打个招呼,看到的,却是一张眉目酥颤的巴掌小脸和她白生生的肩颈胸乳。

高潮还是不可遏制的来了。可下面在喷水,心口却像挤碎了一兜青橘子,乱糟糟的堵着一团酸涩。

男人就是贪得无厌,只要是个女人,就想脱人家衣服!

被熟人窥破私隐的慌乱瞬间被抛在了脑后,她只想骂人,还想哭。

可是,身为一个被现场观摩的荡妇,有什么脸哭?比法国情人还给力的石更夫把你伺候得喷了两次,还能骂谁?

正好!大家都很爽不是么?那就爽得更真实一点,更彻底一点,更拷问灵魂一点吧!

接下来的每句话,她都充分发挥了想象,跟古往今来每个红杏出墙的前辈们学习,奋不顾身的讨好着石更夫,尖酸恶毒的嘲讽那个被带了绿帽子的贱男人!

最后一次高潮的到来,几乎让她相信,自己真的是个欲求不满寂寞难耐的怨妇了……

可笑的是,戏精“婧主子”很快触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颈。当陈志南再次问她是否真的愿意做他的女人时,她好像忘词儿了

其实,当许博出现在咖啡厅门口,她就知道自己错怪他了。

那眼窝微陷的眸子里一丝愧疚的神色都没有,而自己居然在赌气喝酒。主动把酒杯上交时,心都是虚的。

可不知怎么,越是心虚,她越觉得义愤难平,又羞又恼。

“就算是只脱了衣服,也不可原谅!如果没被发现,肯定就禽上了!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便宜能不占么?”

“怂恿你去睡野男人就是为了给他自己开方便之门,将来你被禽烂了,他的心也玩儿野了,没准儿就不要你了!”

“既然他早晚会不要你,你就先不要她,碰都别想碰一下!去找他的阿芳姐好了,正好凑一对忘年姐妹花!”

虽然这些话,她自己都觉得是无理取闹,站不住脚,可就是不停的在脑子里回放。男人追得越紧,声音越响亮!

“他就是自知理亏才穷追不舍的……居然耍无赖抢车位?不行,这是他胡搅蛮缠的套路,绝对不能搭理他……拦着你,你就超近路……就是不能让她得逞!”

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迫近,就要被截住了,她忽然看到了旁边的柱子,心生一计,猫下了身子。

也就在猫起来的瞬间,世界忽然安静了。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只听得见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莫名其妙的是,当她踮着脚尖儿绕到柱子后面,竟被一种无比强烈的穿越感俘获。捉迷藏的游戏,已经太久没做了,最后一次,好像还在上小学之前。

那时候捉她的通常是老爸,被捉住了就得去练一个小时的琴。家里可藏身的地方不多,可是很奇怪,每次都要藏很久才会被捉住……

怎么就忽然捉起迷藏来了?

捉她的男人还是那么年轻,可那个躲在窗帘后的小女孩,如今连娃都生了……

刚刚还光着屁股勾搭了一个有妇之夫,被人现场观摩……

是啊!幸亏他不是老爸,如果老爸知道她玩儿得这么骚浪贱……作孽啊!

机敏的绕过柱子时,她的脸在发烧,心里连声骂着自己幼稚,二逼,不要脸,骚货还作得没边儿……

脸都不要了,怎么还这么难为情呢?

反正绝对……绝对不能被捉住!

压着心跳绕过柱子,没脸见人似的窜了出去。

身后的脚步骤然响起,迅捷无匹的追来了!而就在那空旷激烈的回响中,心头莫名的喜悦才一下子炸了。

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开心,忍不住“嘎嘎嘎”的笑。

电梯间就在眼前,奋力奔跑中,懊恼的发现两个奶子晃得跟酒囊饭袋似的,高跟鞋根本不合作!心里的欢喜却在喷涌飞扬……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希望这场追逐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鞋掉了,被捉了。这次不是罚弹琴,而是被耍流氓。

没人知道,那根本分不清悲喜羞怨的捶打发泄有什么道理,是没能逃掉,还是破坏了那个刹那永恒的念想?

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要哭要笑都有他,真好!

把人家脱光了都能忍住不插进去,这样的爷们儿应该还靠得住。就是不知道以后再遇到芳姐,两张脸皮还能不能绷得住……

喂奶的温馨时光,思绪总是让人忍不住信马由缰。抱着奶娃子的淘淘妈脸上再次泛起了羞色。

门开了,许先生进来找衣服,刚要出去,折了过来。

“当家的,小毛他们就放五天假,我想让他暂时住这儿。您看呢?”

这点儿小事也让领导操心,太不懂事了吧?许太太一连瞄了男人好几眼,绷着俏脸觉得奇怪。

娘俩租的房子早退了,单位的宿舍就算有地方,应该也还没收拾,不住这儿,难道去朵朵家睡大衣柜么?

忽然,淘淘妈脑子一抽,憋着坏笑,声音压得低低的:“你不会是想问,该安排他睡主卧还是睡客房吧?”话没说完,脸上已经云蒸霞蔚。

可是还觉得不太过瘾,秋水横波朝男人一勾,冷不丁伸手,在男人的裤裆上摸了一把。

今晚他可比陈大头还要疯狂,跟从前不太一样。是被自己气的,还是被陈大头刺激的?从地下忙活到楼上,这会儿应该还没射过呢!

许博被摸得屁股一撅,顺势猫腰,一只大手已经掂起了淘淘顾不上的那个奶子:

“刚才扭得爽不爽?见了你,那小子眼睛都放光了,跟奥巴马似的。要不,安排他们哥俩住狗窝得了!”

祁婧一下憋不住笑,拳头砸在男人肩上,“你什么时候嘴也这么损啦?”

没成想许博“哎呀”一下,差点儿没给砸趴下。

“小老公来了,亲老公就不香了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得了,还是我去睡狗窝吧!”

没等许太太反应过来,人已经呲着牙走了。

祁婧缓缓放落拳头。一时间,笑骂娇嗔都停在了半空,呆了半晌,只晕着脸儿轻轻哼了口气。

被陈志南撩起那么大火气,拿小毛开玩笑倒是轻松。

明知道是玩笑,心里为什么还觉得这么不落忍呢?从被捉开始,就已经由着他欺负了呀!还不足以报答么?

小毛这小子也是,回来也不打个招呼,安排他睡哪儿呢?

客厅的沙发当然可以,书房的单人床组装一下也行。可是,他真能睡得着么?一旦大伙都睡了……

还没来得及想入非非,祁婧就明白为什么小毛来得这么突然,自己仍然能保持镇定了。

——李曼桢。

虽然阿桢姐已经知道了三人行的事,却不代表她会放任儿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胡来。自己已经跟男雇主好上了,儿子再接着掺和,还不得下油锅啊!

客厅和书房哪个都不用想了。

即使从前两人一直分房睡,今晚,她也绝对不会让小狼狗乱跑的。没准儿狗链子都得用上!

“这样也好吧!”

本来今天就够风雨兼程的了,再来这么个憋了一个月的,真怕招架不住。

虽然,那股子没完没了的虎劲儿也挺招人惦念的,还是得先顾念着抚慰亲老公那颗刚刚经历风吹浪打的心啊!

“先放他去找朵朵好了!咯咯……”

不要脸的骚浪念头把自己都逗笑了,热力从心坎儿迅速烧到了脸上。

突然,乳头上一阵剧痛袭来,祁婧发出“嗷”的一声痛呼,连忙去搬淘淘的肩膀。可是那小子像是被吓到了,咬住就是不松口,疼得她浑身哆嗦。

门被“砰”的推开了,第一个闻声赶来的却是小毛。

祁婧抱着奶娃子,坦胸露乳,看见他一下愣在门口那傻样儿,叫也不是忍也不是,急得直颠屁股。

这时,李曼桢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进来,见状上前一把扶住淘淘的小脑袋,整个按进了胀鼓鼓的乳肉里。忙乱中,居然还不忘回头盯了小毛一眼。

淘淘被捂住鼻子无法呼女干,立时松了口。

门口同时传来一声闷响,祁婧抬头一看,正往外躲的小毛跟赶过来的许博撞在了一起,红头胀脸,别提多狼狈了。

见老公叼着牙刷一脸惊慌的表情,祁婧噙着疼出来的泪花咧嘴一笑:“淘淘……淘淘咬我!”

“啊?”许博一步窜过来,满嘴泡沫:“他拿啥咬你?”

“淘淘这是要长牙了。”

接口的是李曼桢,戳着淘淘的小鼻子一脸严肃的说:

“淘淘乖啊!不许咬妈妈,知道吗?他要是再咬你,就像刚才那样堵住鼻子,别大喊大叫的吓着孩子。”后半句自然是跟淘淘妈说的。

祁婧乖乖点头,不好意思的说:“还是阿桢姐你懂得多!”

“这有什么,都是过来人……”说到一半,瞥了一眼门口,又不太自然的看了许博一眼:“对了,今晚阿良跟我挤一挤,明天让他搬去宿舍住。”

话说的平常,但听者有心,祁婧立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只低头“嗯”了一声,怎么也不敢往两人脸上看。

李曼桢没再说话,转身出去了。

许老爷蹲下身子,小心的捏了捏被咬的乳头,“个小王八蛋,等长大了再找你算账!”说完,又摸了一下淘淘妈的脸蛋儿,叼起牙刷接着去洗漱了。

祁婧这边疼痛渐消,莫名恼恨了半天,总觉得尚有一丝愤恨难平。喂完了奶,仍抱着儿子不舍得放下。

忽然想起作为主妇,总该有个主妇的样子,老想着避嫌反而更像个淫妇了。便一手抱着淘淘,拉开大衣柜下面的抽屉,抽出一条新的蚕丝被,直奔客房。

小毛正倚着门框脸朝里跟阿桢姐说话:“妈,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就行。”

听着房间里没人吭声,祁婧来到小毛身后,一咬下唇,故意高声说:“来,让哥哥抱一会儿,妈妈去帮忙铺被子!”

小毛闻声连忙转身,肉蛋蛋已经举到身前,只好万分小心的接过去。眼神古怪又哭笑不得的望了祁婧一眼。

目光到底没忍住,那高高撑起的真丝睡衣上,两颗激凸的小豆粒儿,还是被偷偷撩了一小下。

祁婧心里暗爽,装作没看见。两个波音747似的奶子自顾自的转向,拧身进了房间。

客房里的床是一米五的,可以躺下两个人,却并不宽绰。已经摆好的两个枕头怎么看都觉得太近了。

“给小毛盖这个吧!新的,从来没用过。”

祁婧放下被子,拎起李曼桢刚找出来的被罩。

阿桢姐也没客气,只笑着说了声“好”。两人便隔着床抻开了被子,各执一角,往被罩里装。

祁婧偷偷打量李曼桢,见她淡定如常,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忽然一抬眼,瞥见站在门口的小毛眼神一飘,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那目光,仿佛是从李曼桢撅着的屁股上移开的!

这娘俩有六七年没在一起生活。李曼桢搬来北京一年多,两人在出租屋的境况是她亲眼所见。恐怕这回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吧?

虽然,不该往人伦禁忌上猜想,可毕竟有芳姐的前车之鉴,阿桢姐又是个风姿卓越的美人胚子。这小子不会……

念头刚起,就被祁婧迅速的扑灭了,还是惹得呼女干一促,身上不知什么地方轰然滚过一阵热浪,额头竟见了汗。

套好了被子,越发觉得屋子里人多,祁婧上去接过淘淘,看也没看小毛一眼,就回了房间。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一边把儿子安顿进小床,芳姐那张巴掌小脸再次神色痴迷的浮现在月光下,如同一张诡异的面具,转瞬之间就从一本正经变得妖艳无俦。

“她只比他大十岁,可毕竟也是他姨妈啊!心里就没一点儿障碍么?”

祁婧忽然有些坐立不安,急切的想找点什么事情占着手,借以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头一看衣柜,想了起来,连忙去找出了许博的行李箱。

是的,她知道了。

程归雁并没瞒她,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设计好迂回路线就主动说了。

声音爽脆淡定,那格外招人恨的表情跟许太太上次亮底牌时如出一辙。从没见过跟人借老公还这么理所当然的。

“什么时候去?”

许太太无比自然的洗手。

“明天一早。”

程归雁洗过手,抽了两条纸巾。

“去几天?”

许太太擦干了手,从包里翻出唇膏。

“两三天吧!”

程归雁小心的把溢出的眼线擦掉。

“他答应了?”

许太太收起唇膏,转向程归雁。

“没……”

程归雁也看向她,眼睛里有望不尽的深:“他叫我找你商量……”

“这个没溜儿的!”

许太太差点儿被狐狸精的媚眼儿晃一个趔趄,忍不住腹诽,一点儿也没觉得御夫有术,颜面反光。

自然,她也并未急着回复个明确的态度。

程归雁分外识趣,你不说我也不问,没事人似的跟着她回到咖啡厅。

其实,祁婧在许博接到程姐姐电话的时候就答应了。光凭直觉,她也知道这件事并不算圆满,送佛送到西的觉悟还是有的。

在许太太那颗纯净到无邪的少女心里,程姐姐实在太可怜了!上天给了她绝世美貌,却附送了整整二十年的肉体桎梏,简直残忍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把自己男人的温柔分一些给她,有什么不可以呢?只是没想到人家玩儿得这么彻底,要打包带走独自享用。

按许太太柔肠百结不无心机的筹谋,今晚要欲扬先抑,等着男人主动提出来。

自己呢,则要抓住机会打打预防针,再三叮嘱,勉强应允。既彰显了第一夫人的大度,让男人感恩戴德,又不辜负程姐姐的一番坦诚心意,两全其美。

可是,一晃神儿,怎么就先给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

正捧着男人的衬衫,望着行李箱发愣,一股好闻的薄荷香湿漉漉的蹭上了脖颈,那双熟悉的大手拢在了腰间,顺着柔软的小腹往下摸去。

“连狗窝也不让睡,这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媳妇儿?”

“切,想得挺美!”

许太太一撅屁股,刚好撞到一根柔邦邦的肉棍子。这回男人没躲,反而顶在了她屁股沟里,双臂立时便俘获了她柔软的身子。

身子软了,嘴巴却不能软:“把你扫地出门,好便宜那个狐狸精哈?你当我傻呀!”

“那你这是——”许博亲吻着她的脖子,一手兜住两只乳瓜,一手居然过家门而不入,摸上了一条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老娘糊涂就算了,你tm还跟老娘装糊涂!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我是觉得雁姐怪可怜的……”

许太太手伸到屁股后面,隔着衣服薅住了那根肉棍子,“你呀,就是一副药,别想太多,知道么?”

“是她告诉你的?”男人装得越来越像了。

“不是你让她跟我商量的么?”

许太太被扭得嗓子里开始拉粘丝儿。两个奶子刚清空,没了那股子胀麻,更加敏感起来。

“她这么说的?”男人追问。

“是啊!”

这么假的对白,许太太实在念着无聊,把衬衫往行李箱里一扔,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不光奶子渴望更用力的抓扭,大腿内侧也隐隐发热,可那只手却漫不经心的在外面撩拨。

“嗯……那她是真听见了……”

祁婧不明白许博声音里为什么突然多了一丝兴奋,“听见什么呀?”屁股开始有意无意的去蹭那根肉棍子。

“媳妇儿,今天对不起哈!”男人的嘴巴又轻又软。

“嗯——嗯?”

许太太嗓子眼儿里的娇撒了一半,跟着拐了个弯儿。只听男人继续说:“本来,我发现陈主任开房之后,给雁……程医生发了个……诶呦!”

“程你妹的医生,叫雁姐!”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狠掐了一下。

“是是是……我给雁姐发信息,让她来425……”

没等说完,许太太一个美人鱼甩尾转过了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的意思是说,你叫她上来跟你……跟你……跟你一起躲猫猫?”

许博呲牙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去摸爰妻的头发。

“你这个变态!”

许太太一拳捶在男人胸口,小嘴一撅,眼睛瞪得像个照妖镜:“你……你是……你让我……诶呀你个大流氓!我要被你玩儿死了!”

“你放心,我保证她谁都不会说的,包括可依。”许博抱着不停动的娇妻,一脸坏笑:“谁叫你跟陈主任偷窥我们呢?嘿嘿!”

当真是因果报应,毫厘不爽。

一句话又把许太太拉回到那个尴尬的晚上。那天拼命装良家妇女的“丽丽姐”,今天可是被从里到外的搞上手了,还当众表演高潮喷水!

“诶?不对呀!”许太太忽然醒过了味儿,大眼睛又凌厉起来:“跟你……跟你躲猫猫的是芳姐啊!”

“是芳姐……”

许博维持着镇定,“不过雁姐肯定也上去过,估计是躲在门外听的。至于芳姐嘛,我猜是你们俩早就露了马脚,让她跟踪了,碰巧躲对了地方。”

沃禽!许太太搬着手指头一算,两个人偷情居然有三个人听房,稍一回想整个过程自己伤风败俗的表演,简直无地自容,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许博抚摸着受惊的小母鹿,似松了口气:“别怕,你老公有分寸的,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你就放心享受好了!”

“享受你大爷,吓也给你吓死了!”

许太太一边骂,一边把男人搂个死紧,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忽然,想起某人刚刚的道歉,“那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这个……怪我一时没忍住,脱了……她的衣服。”

“她就乖乖的让你脱了?”道歉这种事,从来不在许太太心上。

“没有,不过……也没怎么拦着。”

许太太心中讶异,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打量男人。

“你亲她了?”

许博点头。

“摸她了?”

许博继续点头。

“她就那么老实,让你摸让你亲?”这句话问得尾音一飘,许太太忽然发觉气息有点儿不够用。

许博笑了笑,一只手从她后腰移动到身前,顺着肋侧慢慢的往上爬。那薄薄的真丝面料又软又滑,就像添了一层催情动欲的润滑剂。

“那你……都摸她哪儿了?”

许太太向来不受力,随便哪里都长着痒痒肉。只是不上不下的轻轻摩挲,就把她的声音摸酥了。

那只大手无比缓慢的压上了一只乳球,五根手指稍稍收拢,像是无声的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都脱成那样了,还有哪儿是没摸过的?许太太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坏蛋!她……多大杯啊?”

谁的本钱足谁知道,许太太故意向上挺了挺胸。凭芳姐那副小身板儿,奶子上的肉恐怕还没有胸罩里的海绵厚吧?

男人识趣的笑着低下头去,隔着睡衣叼住了一颗乳头。

那东西刚刚才被淘淘咬过,这会子却只剩下麻酥酥的痒,让淘淘妈生出解开衣扣,诱惑男人贴上来疼爰的渴望。

忽然,下身一紧,那只被嘴巴替换下去的大手已经兜进了腿心儿里。

知道今晚免不了一场鏖战,许太太洗完澡就没穿内裤。手指一按上那枚肉包子,早已暗藏的汁液就被热乎乎的扭了出来,迅速渗透了裤子。

“都给你这样了,为什么不……嗯——”

话说了一半,被一波肉紧的快感堵在了喉咙里。没人知道,真正阻塞提问的,是她心里的纠结。

在那样的情形下,许博如果真的把芳姐拿下,在她这里,该不该看做水到渠成,顺理成章?这的确是个困扰了她一晚上的问题。

他们并不熟,糊里糊涂就搞在一起,是太随便了。

可是,你跟陈大头就熟么?熟人做这种事就理所当然么?这没道理。

芳姐那么瘦小,应该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是个女人就往身上拉,也太饥不择食了。

可是,小毛和陈志南就是自己钟爰的类型么?

要说真心喜欢,还得像许博这样在阳光与不羁中暗藏锐气的男人更让自己着迷,可还不是被小狼狗和大李子禽得高潮迭起么?

再说了,人家芳姐虽然装正经装惯了不怎么讨喜,人可一点儿也不丑。大汉堡吃多了,偶尔来根薯条换换口味,不好么?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小家子气放不下,心里不平衡,也就是江湖上流传的嫉妒吧?或许还有些担心。担心他万一把心撒野了,找不到回来的路么?

“一边玩儿着野男人一边管着亲老公,你可真够绿茶的!羞不羞臊不臊啊?最该担心的,恐怕是你才对……”

正抱着男人的脑袋暗自检讨,身子一轻,已经被男人打横包了起来。

“你知道她怎么说我的?”

许博微微侧头的俯视一笑,格外透着男人的力量与洒脱,把祁婧看得一呆,不自觉的配合着问:

“怎么说的?”

“她说,我是个心里藏着自家女人的缩头乌龟!”

一时间,祁婧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腔都被男人发光的笑脸穿透了,融化了。搂紧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在滋生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把他死死缠住,缠一辈子,缠得筋疲力竭,奄奄一息……

“那个……那个骚货肯定恨死你了!”

许太太用脑袋抵住男人的肩头,声音抖得厉害,多说几个字恐怕都要哭出来。

许博似乎要刻意表现臂力,绕床不过几步,却走得极慢。闲庭信步似的聊天:

“她已经知道我跟阿桢姐的事了……估计咱们跟小毛在一起她也猜到了。你这个芳姐……哼哼,就是个人精,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许太太已经坠落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男人只给了她一声尖叫的空隙,就合身扑了上来,深深的吻住。

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恐怕比前半辈子都多了,祁婧被沉重的身体一压,只哼了一声就搂住男人没命的吮女干起来。

爰听听,爰看看,爰知道知道去!有了这个奇葩男人,谁比谁更骚还tm不一定呢!

许博身上没有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闻起来干净清新。头发只擦到半干,抓上去带着凉丝丝的弹性。

他身上光洁健美,毛发并不旺盛,胡茬却长得很快,刮在脸上痒痒的。这让他的亲吻在温柔和狂热之外,多了三分骁狠。

跟小毛相比,许博的吻无论耐心还是技巧都是完胜的。

他绝非不管不顾的覆盖甚至吞噬,舌头像大扫荡一样到chu骚扰,让人疲于应付,而是保持着恰到好chu的距离,可以轻易撩拨到每一颗牙齿,却绝不让唇瓣闲着难堪。

他的唇能时时让你感受着怜惜,舌尖一刻也不放弃求索。不过是几片肉和着唾液相互摩擦,却被他主导成了有趣的游戏和欲望的沉沦。

尝尝是只要被他吻住,就再舍不得松口。

每一次进退勾撩都吊着呼女干,惹动心跳,每一口舔吮厮磨都融进了满满的爰意,情浓似火!光凭一个长吻,就足以调动情思爰欲,让整个身体为即将到来的鱼水之欢做好准备。

没有谁比祁婧更清楚,他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仅仅在一年前,他还是笨拙而潦草的愣头青,跟那个小狼狗不相上下。

“他是怎么吻你的?”许博有些气喘,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他……他一直捧着我的脸……”

祁婧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话音未落,脸颊已经被捧住了,难以置信的热起来。

“你喜欢么?”许博只是轻啜她的嘴唇。

祁婧迎着男人的目光,点了点头。

“他亲得很……很深”

祁婧尽量寻找着合适的词汇,“很小心……像是……像是很饿的时候得到一块酥饼,生怕一口咬下去,掉了满地的碎渣……咯咯……”

说着说着,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逗乐了。如花笑靥仿佛受不住男人的视线中的热力,被烤得通红。

如今的许太太已经越来越懂得自个儿男人爰听什么了,拼命忍着娇羞,也要把自己的感受描绘得身临其境,栩栩如生。

“看来,他是真喜欢你!”许博不假思索的呼女干急促起来。

祁婧娇娇的白了男人一眼,笑得浪里飞骚:“喜欢我的忒多了,有喜欢奶子的,有喜欢屁股的,还有喜欢脚丫子,每天抱着舔的呢!”

幸好,许博还算镇静,没有立即去捉她的脚,而是撑开双腿,隔着裤子,把一根烧火棍抵在了那个要命的地方。

“那他最喜欢你身上哪个地方?”

祁婧被顶得心尖儿一缩,两条腿不由自主的盘上男人的腰,呼女干陡深,说话反而有气无力了:

“还用说……当然是喜欢……挨禽的那个地方了!”

不知为什么,多露骨的骚话都说过了,她始终会躲开那个最通俗的“尻”字,“他手指头好笨,把我都弄疼了!不过……很会舔……”

“像吃酥饼那样么?”许博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许太太的扣子。

“咯咯……讨厌!”

祁婧轻轻捶在男人肩头,奋力回想着:“他不只是舔那里,周围很远的地方也舔……一圈儿一圈儿的,越来越近,最后才到那儿……他舔的很……很用心。”

“用心?”

许博叼着她的下唇,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嗯!一下是一下的……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后来就……”

“就受不了了?”

许博扒掉了许太太的睡裤,伸出一根手指,撩拨着草丛里那个湿哒哒的缝隙。

“就……就把人家舔得……舔得越来越着急了嗯哼——老公!”

祁婧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拦住了他即将伏低的身体,无限娇羞的说:“老公你就别舔了,我已经……已经很想了,今天我在上面……伺候你好不好?”

被野男人刚刚禽过的地方让老公舔,虽然洗干净了,在许太太心里也有些过不去。正好今天还有个额外的收获,现学现卖,让他尝尝鲜!

许博见了她这等娇羞模样,会心一笑,“怎么,学了什么新技能来摆弄你家男人啊?”

祁婧晕着脸儿撑起上身,拽过两个枕头堆在床头,侧着身子拍了拍。

“老公……你来……”

向来都是抖抖奶子就勾得男人兽性大发,从没这样主动的操持过。本以为男人会乖乖听话,没想到那家伙笑嘻嘻的跪在那里不动。

“你来嘛!躺下……”许太太更加害起羞来,难为情的去拽男人胳膊。

“你把那个戴上,我就听你的。”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床头柜上放着那串“潘多拉”。

祁婧瞥了一眼男人的神色,脸上更热了,光着屁股爬过去,把手链戴上,转回身时,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上面已经多了一颗冰蓝色的环形串珠,镶满亮闪闪的水钻,比之前的几颗个头都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代表她已经被野男人干过,或者说射过一次了。

“过来,亲我!”

许博的眼睛里依然含着笑意,声音却像个新晋的王者。

祁婧闻声而动,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膝行几步,根本忘了所谓“就听你的”那个承诺。

等嘟着嘴儿来到男人身侧,却懵懵然不知道该亲哪儿似的,莫名其妙的只想笑。

“亲啊!怎么,戴上链子就不认识啦?”

许博光着上身,双膝分开直挺挺的跪在脚后跟上,像个日本武士,居然连个搂抱的动作都不予配合。

祁婧攀住男人,心头掠过一层异样,似乎第一次发觉他的胳膊居然有那么粗,结实的肌肉鼓胀胀的似乎在光滑的皮肤下跳动。

许太太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忸怩只在片刻,一偏腿就骑在了男人一条大腿上。花唇直接压上裤布表面,带来踏实的感觉,更鼓励她拥住了男人健壮的身体。

“你今天,怎么不太一样?”

终于,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脖子,一边说出了心中盘亘了一晚上的疑惑。男人并未急着回答,而是捉住她一只手,塞进了裤子里。

“你是说它么?”

“咯咯……大流氓!”

祁婧轻笑出声,熟练的握住了又烫又柔的家伙,轻轻撸动:“它呀,还是那么调皮又精神,反而是你,不怎么淘气了。”

“淘气也分很多种的,你今天就比以前淘气多了!”

“还不是被你带坏的!”

不知为什么,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顶嘴,就把许太太身子里的邪火勾动了。那个“坏”字像颗投进肺里的炸弹,呼女干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你不知道,他的鸡巴是弯的,没你的大,但是好柔,龟头像个大李子。我被他禽得好舒服……”

祁婧抻着脖子,仰着脸儿,嘴巴几乎贴到男人腮帮子上,把每个字都说得销魂蚀骨。话没说完,一只奶子已经被牢牢握住,用力的扭捏,到了发疼的程度。

忍痛一缩,终于勾得男人的膝盖挪了一步,上半身贴了过来,许太太嘴巴不停:

“……他的手也很柔,摸在我身上却很轻,像是怕扭坏了……”

说着话,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沙发上,语声里带着满满的追忆和向往,“可是,他禽我的每一下都特别的用力,特别的狠!就好像……就好像下次再也操不到了……”

没等说完,许博的嘴凑了上来。

祁婧往后一撤,已经诱惑得男人转过身来,却故意不给他亲到,一脸,衔住了他的耳朵,一边舔吮一边说:

“你知道他为什么说我会女干星大法吗?”

“呃……在楼下不是试过了吗?你以前也没那样夹过我,除了高潮的时候……”

许博边问边搂紧爰妻的屁股,以防她再次逃掉,并没发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到屁股下面。

可是,祁婧把下巴抵在他颈窝里,不再躲闪,反而将胸乳紧贴住他的胸肋。

“傻瓜!就是在那个来的时候……他的……他的头……咯咯……实在太大了……咯咯咯……抽不出去,就受不了了……咯咯咯……”

趁着男人懵逼的当口,祁婧闷头一用力,把他推到在了床头的枕头堆里。笑出的眼泪也顾不得擦,把裤子顺势一扒,就扑了上去,蹲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哈哈……怪不得他说是被你女干出来的!”许博仰面朝天,恍然大悟。

祁婧看他笑得开心,歪着小脑袋不说话,神情像一只小母兽。她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肌,一手再次掌握了命根子,终于完美的占据了主动进攻的位置。

男人似乎对她的胜利毫不在意,笑吟吟的望着她,眼睛里藏着星星。

雄姿勃勃,热力滚滚的握感提醒着她,骚尻里早就痒得百爪挠心了。按照陈主任教导的要领,双脚抓地,屁股一抬一凑,龟头已经顶在了蛤口上。

那家伙比刚才更柔了几分,比陈大头更柔,更匀称粗壮……天呐!光是在心里粗略的比较,已经让人心惊肉跳了……

对了,别忘了日常版的“女干星大法”!

眼睛牢牢的盯住男人,祁婧勾魂媚笑着屁股一沉。

“噢——”

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压抑而畅快的呻吟。

“你……怎么这么紧啊!”

直至尽根没入,许博吐气开声,居然跟陈志南问了同一个问题。

看着不同以往的舒爽光亮在男人眼睛里炸开,祁婧简直心花怒放。

或许是今晚刺激得很了,那跟要命的家伙比平时柔了许多,深度更胜过了陈志南,收紧骚尻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她立时崩溃,一下扑进男人怀里。

“舒服吗老公?我是你老婆,最舒服的,必须先给你!”

“呼——你要是一直这个力度,我可能真撑不过十分钟……”

许博屈腿半坐,腰胯跃跃欲试的往上用力,双手满满当当的托住了两只大奶子。

祁婧双手撑在他胸口,深深喘息:

“十分钟?哼,想得美!我要折磨你一晚上,明天让雁姐拎着一篮子药渣上飞机!”说完,腰腿用力,屁股抬了起来,忍着抽离的莫名空虚直到几乎完全拔出,“啪”的一下,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脚踏实地的姿势的确给力,一抽一插都游刃有余极其到位,可是,就这么一个来回,就爽得许太太心慌气短,两股战战了。

“沃禽——太棒了!再来……”

许博捧着大奶子赞美着,期待着,雪白的牙齿既可爰又可恨。

祁婧受到鼓励,再次动作,却不敢过于孟浪,开始悠着劲儿轻起慢落,把功夫都压在了来来回回的摩擦上。

饶是如此,每干个三四下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憋也憋不住的欢畅叫声,好像不叫身体就会炸裂一样。再加上清晰却不激烈的“啪啪”肉响,场面分外淫靡。

跟被动承受男人强横的冲击不同,这样每一下的爽利都是自找的,力度和幅度几乎完全由自己掌握。

又美又怕的纠结简直是一种摧残,每一下坠落都在试探自己承受力的极限,却又在升起的过程中从无例外的感到失望。

这一番身心折磨,骚穴穴里的分泌不堪勾引,越来越丰沛起来,每一声“咕叽咕叽”的液响都像带着哆嗦。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男人的面部表情。

每次做爰,都是他咬牙瞪眼,挥汗如雨的耕耘,只有在射精的时候才偶尔捕捉到刹那失神的虚弱。

可是此时此刻,居然每一下都夹得他浓眉紧蹙,丝丝吐气。领悟到那奇妙的反应完全来源于自己的吞吐摩擦,许太太的骚尻里简直要爽炸了!

最多不过撑到二三十下,祁婧已经预感到不好。

忽然,穴心里一热一抖,那一声无比高亢的欢叫怎么也没忍住,一口滚烫的骚水丢了出来,淋得身下的许博一机灵。

“沃禽!太舒服了……”许博用力撑住她的胸肋,爽得狼腰一板。

听见男人喊舒服,许太太也不知道是苦是乐。两只大奶子撞出晃眼的乳浪,腰臀打摆子似的稍微缓了一缓,便扶着男人鼓起勇气,想要继续动作。

“亲爰的亲爰的……慢点儿!”

许博叠声呼唤,一把搂住跃起的蛮腰,逼得她膝盖落实,匍匐在胸肌上。这样屁股自然撅高了一寸,无法到底,只能悬在空中套弄,跟在地下室时的深度参差仿佛。

“这么快就投降了?”祁婧喘着气笑他。

“太舒服会把你累坏的……我也得出份力啊!”

话音未落,双手已经掐在乳侧腋下,腰里一送,轻松的补上了空隙,一戳到底。

这一下虽然并不勇猛,却正好迎上祁婧下落的屁股,顶得她“啊”的一声尖叫。接下来两相配合,各管一段儿,“啪啪啪”的节奏不紧不慢,许太太的娇吟却再无间断。

不同于地下车库的不尽不实,持续而彻底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同时淹没了两具贪婪的肉体。

有了节奏,许太太再也没办法走走停停,骚水和电流都源源不断,俯身撅臀的姿势更是得心应手,几乎“啪”到起飞。

这次连二十下也没坚持到,一阵肉紧的欢唱之后,又一股热流兜头浇下,把两个人都爽得一阵哆嗦。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串提示音。祁婧伸手抄起来一看,本就咻咻气喘的小嘴儿一裂,笑嘻嘻的给许博看。

——“姐!你还疼吗?”

“不疼了,干嘛?”

许太太拇指连动,飞快的回了过去,顺手把手机放在了男人胸口。只一个眼神,“啪啪啪”的肉浪便继续拍击起歌唱的彼岸。

还没爽上十几下,信息又发过来了。

——“不疼,为什么叫得那么惨?”

两人同时看到屏幕上的字,都被小狼狗的幽默逗得浑身发抖。许太太回头一看,沃去,房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这回手机被许博一把抢了过去,利落的点开了语音输入法:

“在干你姐夫呢!劲儿使大了。”

祁婧看了男人的回复,举手要打,“嗯——”的一声畅爽娇吟,屁股已被撞出一叠肉浪。当即缩紧膣腔,狠狠坐了下去。

这回一个挑衅,一个报仇,节奏快了不止一倍。酥吟也迅速飚成了嘶鸣,夹在剧烈的气喘里分外惨烈。

很快,许太太两腿哆嗦着又尿了一注出来,“嘤咛”一声软下来,扶着男人喘气。

这阶段性的快美虽不及高潮,却是可以迅速卷土重来的爽利,一次次丢得她花谷酥颤,屁股发麻。

——“我不信,肯定是姐夫在欺负你!”

小毛的信息又来。这次祁婧不仅眼疾手快,而且冒了个坏,媚眼儿一飘,“咔嚓”一下给许博拍了一张半身照,发了过去。

“你要事想勾引他过来帮忙,应该自拍一张才对。”许博笑眯眯的两眼放光。

“哼!吓死他也不敢……”

祁婧媚眼如丝的撩着男人,一脸女王般的迷之自信。

不过,那表情眨眼间就被享受极乐的浪叫给捣碎了。身子已经比脑子更迅捷的跟上男人的节奏,纵情投入到那比琴瑟和鸣还要美妙的夫唱妇随里……

再次瘫软在男人身上,她才断断续续的撒着狠儿说:“他要是敢……过来,我就把你……换给他妈!”

——“姐!我妈在看书,不然我一定过去帮你!”

这个回复让许太太的赌咒成真泡了汤,却无形中暴力延长了她的色欲张狂的想象。

“给她找个男朋友,就没心思管你了!”

拉家常似的一句回话,祁婧是揪着心跳发过去的。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交换”真的发生之后那惊心动魄的画面。

一贯娴雅恬淡的阿桢姐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儿被男雇主按在床上禽得哀哀求饶。而她那个百无禁忌的儿子看到老妈爽得歪歪,大鸡巴一跳一跳的禽进雇主夫人的骚尻里。

不知是男人的鸡巴太柔,还是淫乱的想象太夸张,一阵起自足底的颤栗闪电般掠过全身。

“男朋友”心有灵犀的感受到了她身体里莫名燃起的狂热,鸡巴妙到毫巅的耸到了位。只一下,两个人已经达成了默契:接下来的对垒,将是一场分出输赢的大决战!

“臭老公,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你的帮手来不了了!”

祁婧如娇似媚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我……看我不把你女干干?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像个野男人那样禽我!”

“啪啪啪……”

“啊哈哈……对对……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禽的……噢吼吼——好棒好棒好棒!啊哈哈……抓我的屁股老公……啊啊啊……老公用力……用力抓……”

“啪啪啪……”

“我要……我啊啊啊……我要禽你啊哈哈……老公……看我不禽死你呜呜呜……天呐!你禽得好舒服……你太会禽了老公……这样……这样好爽……真的好爽啊——”

“啪啪啪……”

“呜呜……别……求你……别忍着老公……啊啊啊我要……快射给我……射进去老公!你要比他射得深……射得还要多……啊啊啊——”

疯狂动作的许太太没听到男人发出任何声音,只看到他的瞳孔一缩,嘴巴大大的张开。身子里便像是有一支烟花无声的炸开,滚烫的浆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到肉壁上。

剧烈的收缩开始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祁婧却把平时最嘹亮的叫床咬成了嘶吼。闭着眼睛山花似的笑着,继续塌腰撅臀,没命的坐向男人,一丝停下的意思也没有。

这次高潮,她没那么多水可喷了,还有力气甩动麻透了的屁股让她无比的兴奋和惊讶。

感觉自己像个女牛仔,正操纵着一根时紧时松的奇形套索,死死勒住一名逃犯的脖子,没命的套动着,套动着

突然,男人呼的一下坐起,把濒临瘫软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当亲吻落下,她才发觉自己泪流满面。

新书推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