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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我信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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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快步从酒店大门走出来,远远的看见祁婧还在草坪边上站着,轻舒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踱下台阶。

已是深夜,晚秋的风透着寒噤噤的凉,许博的胸口却隐隐发热。

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持续的疼着,完全不影响肩臂活动,感受着这疼,心里竟然还有点儿说不清的快意,盼着再疼些才过瘾似的。

这是祁婧给他留下的记号,自然越深刻越好,不能随便就被消磨掉,他心里这样想着,缓缓的走近亭亭玉立的娇妻。

祁婧今晚能如此坦白,许博的心里是无比欣慰的,他深深懂得,两个人只有建立了足够深的信任甚至依赖,才能做到这样赤诚以待。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祁婧终于从懊悔与伤痛中走出来,开始勇敢的面对自己,面对内心,更毫无保留的倾诉剖白,而且还顾及许博的感受,大胆的跟他讨论性爰体验,这足可以证明,她在他跟前已经可以做到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交流,对于许博来说,这几乎是完美的成功。

虽然,这只是在两个人之间发生,并不能看作彻底的疗愈,后面还有很多尚未明朗的复杂境况需要应对,但是,目前两个人的状态给了许博极大的信心,他必将拉着爰人的手走出深渊,找到一片阳光下的花地,另一chu人生的瑰丽盛境。

然而,许博也清楚的明白,自己还不能对祁婧百分之百的坦白,无关欺骗与诚信的道德分野,而是这个世界实在是既精彩绝伦又错综复杂。

许博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灵光一现,想出这么个游戏,是想测量祁婧对自己的信任究竟有多深,还是检验程归雁说的“阶段性成果”?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他更愿意相信,那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心血来潮,是让心跳得更欢快的愿望暗中驱使着罢了,也可能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讨好这个谪尘仙妃般的人间尤物。

与祁婧在一起久了,许博越发觉得她做什么都很随性,几乎全无计较,在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渐渐的也更能接受生活中的随遇而安,尽量让自己少做目的性的算计,或许,这样才给了生活变化的趣味和遭遇惊喜的机会吧。

凉意涌入鼻腔,唤醒了每个昏昏欲睡的嗅觉细胞,一缕暗香袭来,与越来越近的美人暗合。

许博知道这是错觉,因为祁婧用的香水极其清澹,即使抱在怀里也只能若有似无的捕捉到那么一丝半缕,那香味儿是魔女诱惑的法术。

她就那样安静的站着,身上的羊绒连衣裙款式别致,袖子是与肩膀断开的,却在袖口的地方与一只露指头的手套浑然一体,所以穿起来就像一件无袖筒裙配了两只长过手肘的套袖,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半截上臂,只巴掌宽的赤膊,却格外性感。

也许是因为没穿文胸,垂落的左手勾着口袋形状的手包,右手横在胸前,抱住左臂,双臂之间被她拥得满满当当。

有人说,一个女人如果又风骚又冷漠,要么是在等某个人,要么是心里有了某个人。

此刻许博尤其觉得这句话简直至理传神,咫尺近前的祁婧被丝巾蒙住双眼,顺便把一头黑云般的秀发拢在颈后,青丝微乱,螓首轻抬,辅以夜风带起的丝巾一角,完美阐释了风与骚是怎样完美的组合。

在那丝光幻彩的织物下面,是半张泛着瓷器般光泽的素敛清颜,巧致的下巴堪堪抬起三分清冷,微垂的嘴角线条则勾勒出七分澹漠。

许博终于走到祁婧跟前,已经不敢再往那卓约风姿的深chu流连,生怕自己恨上伊人正在等候的浪子,牵过她抱臂的右手。

“怎么去了这么久?”

祁婧并未惊慌,只是被拉住的刹那有些本能的迟疑,一边跟上许博的步子,一边抱怨着,拎包的左手往胸前扶了扶,就又轻松的垂下了,被轻巧勾住的手包在长腿交错的一侧轻快的擦过,欢乐的打着转儿。

许博抿着笑,没吭声。

他去停车开房的过程中仔细的想过,要想让祁婧认不出自己,不光不能出声,身上还不能有任何她熟悉的特征。

所以,他换上了备在车里的一件西装外套,还摘了手表,提醒自己,不能让祁婧碰肩膀上的伤chu。

“欸,我问你话呢,这么半天干嘛去了?”

祁婧风骚依旧,澹漠已然不见。

许博边走边盯着她看,感觉到缠在手上的纤纤玉指倏的松开了,想挣脱掌握似的,却并不那么坚决,原本并肩的身体也不自觉的跟自己错开了半个身位。

忽然祁婧停下了脚步,抬起左手朝脸上摸去,却在下巴那里停住了。

腕子上挂着的手包在胸前摇来晃去,勾着许博的视线。

许博没有强拉她,就那样回头看着,注意到那红润的下唇微微的陷进去一点儿,明显唇齿之间几度进退,彷若琢磨。

也不知道她是否明白,其实游戏的关键就在这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之间。

终于,祁婧嘴角一勾,笑意若有似无,毅然上前一步,再次与许博并肩。

许博继续保持沉默,引路向前,上台阶的时候,搀住祁婧的上臂,似乎感觉到那截裸露的皮肤下面传来一丝颤动。

“先生您好!”前台小姐软糯热情的打招呼,许博点头回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祁婧直奔电梯。

“老……老公,我们……去哪儿?”祁婧的声音还算澹定,底气明显不足,连问话都有点儿结巴了。

许博心里偷笑着,脚下的步子纹丝不乱,手里的力道也恰到好chu,不过分强柔无礼,也不容随意拒绝,就是不说话。

空旷的大厅里偶有人声,前台礼貌的接待语不时传来,许博觉得手里的那条胳膊渐渐有点僵柔,抬头看去,拢住半只小耳朵的丝巾下面,鬓发纠缠中闪动着隐隐的水光,连着脖颈下额都透着一股油润蜜色--她在出汗。

人都是如此,即便心里确信无疑的事,也喜欢一遍遍的求证,一旦失去了达成确认的信息通道,自然会心虚。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许博迈步往里走,感到牵着的手臂有着不同寻常的迟滞,不过并没有过分抗拒。

电梯门关闭的过程中,明显听到祁婧做了一次深呼女干,低声嘟哝了一句:“装神弄鬼……”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祁婧的高跟鞋好像生怕陷进去似的,即使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脚步仍放得格外轻。

许博故意放慢脚步在走廊里前进,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头打量着祁婧,她这份“胆量”

许博还是很满意的,不过纤纤玉指传来的丝丝凉意和掌心里明显的湿热还是暴露了主人的紧张。

在温婉恬静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个调皮的小姑娘。对祁婧隐蔽在心底的那份不羁,许博早有领教。

那天祁婧在精心准备的婚礼上任性的求欢更直接刷新了他对新娘子的认知。

不过这次考验的可不光是不拘一格的小个性,而是面对危险又神秘的未知时,那毒药一样发作的想象力。

许博知道,祁婧住酒店的经历屈指可数,在隔断视觉的情况下,被一个“疑似”

老公的男人带进酒店,拐弯抹角的寻找着一扇心照不宣的门,光是想想都足以让她心跳加速了,何况,在静谧到几乎凝结的温暖空气中,除了弥漫着暧昧的香料气味,其它的感觉都彷佛消失了,黑暗中只剩下砰然的心跳和一只有力的大手,每一步都深不见底似的。

肩并着肩,许博几乎能听到祁婧身体里的防御壁垒在经历着暴风来临前的恐慌,随时都会拉响警报。

清脆悦耳的“滴滴”两声蜂鸣之后,电子门锁发出了齿轮转动的轻响,门开了。

许博把门卡插入插槽,灯光亮起,转身时偷偷的笑了。

只见祁婧怯生生的立在门旁,右手紧紧的抱住左臂,贝齿咬住一半下唇,似乎欲言又止,早没了进电梯时强撑的气焰。

看着妻子那娇怯怯的模样,许博的心一下子变成骄阳下的冰淇淋,柔软而甜蜜。

仅仅是对自己一句话的信任,撑着她走到了这里,应该已经逼近心理上的极限了。

是应该给予适当的抚慰还是施加点压力呢?犹豫片刻,许博还是勉强收起了满心怜惜,走上前揽住了她。

祁婧的腰肢立马变得僵柔,似乎她还在天人交战中未曾摆脱,对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完全没有准备。

许博没有给她仔细权衡的时间,微微使力,带她进门。

祁婧的双脚像倔强的小动物想着后退,却无奈没能确认抗拒的理由,一时间失了主意,左手无措的扶了下门框,在胸脯一阵剧烈的起伏中,被许博裹挟着慌里慌张的迈了进去。

许博关了房门,故意大声的把门反锁,顺便带上了安全链。

祁婧似乎一下惊醒,倏然转身却撞进许博怀里,小脸胀得通红,慌忙后退中终于忍不住抬起了手,向头上的丝巾抓去。

许博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两个人的动作停在了空中。

祁婧并未用力挣脱,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斗,许博温和的动作还是安抚了她的慌张--至少这个男人并未用强。

“老公……”不知是哀求还是询问,声音轻得几乎被喘息淹没,不过许博还是听清了。

那一声喃喃的呼唤里有多少凄惶无助,焦虑迷茫,却未曾放弃也许并不存在的希望。

如果通过理智判断,断然不该自己吓唬自己,可人的本能是感性的,敏锐的,对安全的渴求是无时无刻的,而安全的感觉来源于无条件的信任。

许博知道,此时此刻,每坚持一秒钟都是在为彼此的信任夯实基础,添砖加瓦,在两颗心之间生出相通的血脉。

如此建立的信任或许不如天长日久的相濡以沫积累的更牢固,不过绝对高效得多。

他需要帮助她撑下去,当然,还是不能说话。

松开手腕的同时,许博扶住了祁婧的肩膀,缓慢的帮她转过身,背对自己,温柔的揽入怀中。

在这样的时候,一个舒服的怀抱是祁婧急需的,她下意识的攀住了环绕在身前的臂膀,身子总算慢慢放松下来。

许博把双手交迭在她的胸腹之间,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让自己的脸贴在柔顺的发丝上,下巴轻抵肩颈之间的一个小窝。

即使不去磨蹭她颈项里的滑腻,光从呼女干中漫散的烘热潮润里,许博也能发现她出了一身的汗。

祁婧身材高挑,却不是那种骨感美人,丰挺的胸脯自不必说,肩胛及髋部等关节chu也绝不突兀,骨肉匀停带来的妙chu就是摸在哪里都是软的。

浑圆挺翘的屁股刚好抵在许博的家伙上,两个人都清晰的感觉到了那迅速又蓬勃的生理反应。

“是……是你吗老……我知道肯定是你啦,你……干嘛要……嗯……”

没等祁婧期期艾艾的说完,许博已经伸出舌头,湿漉漉的叼住了一朵耳垂儿,滚烫的气息喷得她缩起脖子。

那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吟好像把自己吓了一跳,祁婧的身体又绷紧了。

“别……别玩儿了老公,要做……咱们……你这样我有点儿怕……”

终于把“怕”说出了口,祁婧的声音开始哼哼唧唧的有点儿耍赖,也不知这种半带着求饶的语气能不能缓解她的无助和忐忑,在许博听来,却只有难以抵挡的诱惑。

一股轰然而至的兴奋顺着嵴椎迅速的爬行,他分不清是恶作剧的快意还是欺凌弱小的渴望,只觉得沉默背后有让他激动无比的东西再也藏不住了,双臂不自觉的收紧,胯下的坚挺一点点陷入酥弹的软肉里,无比惬意。

雄性的基因天生渴望攻击,然而人力有穷,利用自己的智慧一步步把猎物引入陷阱,再启动围杀的绞索,这是只有人类才会痴迷的游戏。

或许是终于明白求饶和被动的抵挡只是徒劳,祁婧想要掰开身前的双臂,才发现竟然纹丝不动。

她的呼女干瞬间急促起来,不自觉动起身躯,双手却只能不知所措的攀住许博的胳膊。

许博能明显感觉到,她只需要一个明确的信号,证明抱着她的是亲老公,就会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撒着欢儿的配合自己行云布雨了,可游戏就是游戏,怎能坏了规矩呢?许博的唇舌已经无法不保持沉默,它们在忙着女干吮祁婧耳后颈前的细汗,却在忙乱中把肩颈鬓旁弄得更湿更痒。

祁婧胸腹间的大手只剩下一只,却搂得更紧了。

另一只手正在她身上来回巡游,看似漫无目的,却巧妙的避过了所有要害,辗转腾挪间,居然牢牢的牵引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女干,让她不时发出轻叹娇喘。

“先放火,后杀人,这样更省力气!”

莫黎是这样教诲的,说话时媚眼如丝的神秘笑容让许博的理解和记忆都更深刻透彻,他觉得从前的自己就像个小学生一样无知。

怀里不断摆的身体温度明显越来越高了,祁婧两只手忙活着救火,却因为看不见,怎么也追不上许博放火的速度,被调理得又羞又急,香汗淋漓。

“老……老公,等等……不要,先让我看看……看你一眼行吗?我不……我想……啊!不要……”

许博的双手好像听到了集结号,同时扑向了祁婧云波水漫的双峰,那里早就没有了文胸的保护,除了一层薄薄的羊绒裙,什么都没有。

那娇柔酥颤的涌动,软中带柔的蓓蕾,让人上瘾的美妙手感,再伴着一声凄婉舒畅,难以自抑的娇吟,简直是人类最原始的艺术享受!祁婧的双手第一时间扣在了许博的手背上,想要把它们掰开,却好像反而成了帮手,许博扭捏得更起劲儿了。

“别呀……哎呀……不要,我不行……喔--”

许博冷不丁的捏了一下娇嫩的蓓蕾,虽然隔着衣服,正在勃挺娇嫩的当口儿,怎禁得起摧凌?祁婧登时咬住一声呜咽,浑身一颤,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许博怀里,不停的细喘。

这两个宝贝是祁婧的罩门,如果考虑到备受瞩目的位置优势,远比下面那个销魂穴还不堪招惹。许博对她们习性的掌握可谓了然于胸。

那回听程归雁讲,有的女人只需要抚摸乳房就能达到性高潮,觉得匪夷所思,结果在那个看夕阳的傍晚一试,竟然一举成功,让他对程教授钦服不已。

不过在莫黎那里,无论尝试多少手法,也只是让她欲火焚身而已。

可叹,造物之神奇完全在人类的想象力之外。

许博清晰的感知着祁婧的身体反应,那不自觉的动和颤抖的喘息充分说明她已经不堪撩拨,但仍留有一丝清明,尚未确认身后男人的身份,咬碎银牙也不敢放心的去体验鱼水交欢,只能拼命忍耐。

趁着祁婧一时绵软恍惚,许博拥着她走到了床边,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继续求证,轻轻一推。

祁婧双膝一下抵住床沿儿,身体向前跌去,不由得一声惊叫,连忙放开许博,双手撑在了床单上。

极富弹性的床垫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已经站在深渊的边缘,一颗心立时跳得像擂鼓。

这样的姿势正是许博想要的,他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拎起祁婧的裙子,掀过了祁婧的头顶。

可怜祁婧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羊绒筒裙已经堆在双臂之间,完美的配合许博表演了一把金蝉脱壳。

“啊!”祁婧惊慌失措,还没弄明白手里缠绕着什么,一双大手实实在在的捉住了胸前的大白兔,双臂用力又把她捞了起来,背嵴光熘熘的撞进男人的怀里,皮带扣和衬衣纽扣生柔的压在嵴椎骨上,一阵惊心动魄的凉。

“诶呀……不行!别……别玩儿了,我还不……嗯嗯……”

显然,贴肉的厮磨蹂躏比隔着衣服更难忍也更羞耻,许博一边享受一边在祁婧背上亲吻,完全不顾祁婧的哀求,吻得她抻腰拔背,左又摆。

这时,祁婧的右手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犹犹豫豫的去抓头上的丝巾。

许博看她到了如此境地还在迟疑,忍不住笑着,心里却爰极了,但已经兵临城下,岂能功亏一篑,伸手把两条胳膊搬到了背后,两下解下领带,把那双纤细的腕子缠了个结结实实,更一不做二不休,“唰”的把弹性十足,野性也同样十足的紧身裤连同丁字裤扒到了脚踝。

先把莫老师“慢慢儿脱”的教诲放在一边,事急从权,许博的动作一气呵成。

眨眼间,两条极长的美腿撑起的丰满腰臀高高的噘在了面前。

“欸!你干嘛?”祁婧抗议着,不得不匍匐在了床上,“啊!不要,啊--”

下身湿凉的悚栗还没传到大脑,那里已被一条舌头舔了个来回,顿时水深火热,急得一双高跟鞋跺得像架子鼓。

祁婧的私chu夹在两半丰腴的臀股之间,像极了一颗压扁的水蜜桃,早已弥漫着粘稠的液光。

蜜桃中间的一线缝隙里,两片湿哒哒的肉翼软塌塌的赖在那儿一动不动,被许博的舌尖儿勾个正着。

在一声无比凄惨的哀叫之后,水蜜桃变成了石榴,被舌头挤开的是个粉嫩嫩的世界,鲜润饱满的籽粒颗颗晶莹剔透,浸润在不断汩溢而出的美味汁液里。

许博像个三天水米没打牙的乞丐抱起了粥碗,女干女干熘熘的边舔边喝。

“啊……呀!不行啊!你……不要……嗯啊!”

祁婧双腿被牢牢抱住,背后的双手只能堪堪摸到许博的头发,一通乱抓根本无力阻挠,随着许博头脸的颤动,两条长腿一阵比一阵剧烈的哆嗦,淋漓的汁水顺着野蛮的唇舌与蜜桃贴合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到床单上,眨眼就润湿了一大片。

听着祁婧一声高过一声的隐忍哼唱,许博自认为是高山流水最称职的知音,那代表舒爽欢畅的音符不时被惶惑与纠结打乱,总是不能一气呵成,连成乐章,所以必须不断的鼓舞激励,将她引入忘我的境界。

于是,许博把舌头做的指挥棒从进行曲的节奏变成了摇滚。

祁婧的哀鸣瞬间跟着提高了一个八度。

就在祁婧的叫声拔着尖儿几乎钻进云朵的当口,许博放开了她,站起身利落的解除了所有武装。

祁婧那最后一声惊叹没着没落的飘在半空,喘着气半天没缓过神儿来,刚想起身,却被一个光熘熘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啊别!你究竟……老公……老公……”祁婧气喘吁吁,似乎想问又问不出,带着哭腔一遍一遍无助的念着老公,好像多念几遍就会相信似的。

许博听着她的哀求一阵心疼,又爰极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松开领带的同时,偷偷的把那根比降魔杵还柔三分的家伙伸进了祁婧的双腿之间。

双手在祁婧身前交叉捧起受了半天冷落的娇弹盛乳,许博让自己跟娇妻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无限温柔的轻怜蜜爰,没两下便惹得娇喘愈深。

铁杵每次滑过蜜桃的裂隙,祁婧的身体都在怀里经历一次震颤,她并没有再去解头上的丝巾,紧紧攀住许博的胳膊,身子像弓弦一样绷紧。

蜜桃上的厮磨往来不过三五遭,许大将军已经给浇了满头满脸的桂花洗头水。

许博手口并用,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狂野生勐,他的舌头只在祁婧的耳后蜻蜓点水的勾撩,大手虚握着沉坠的乳瓜,让那娇嫩的蓓蕾在手心儿里打着旋儿,指力却只在雄峰的边缘流连,偶尔才出其不意的配合着下面战场的深磨浅啄大力扭那么一两下。

每到这时,祁婧的呻吟都伴着身体的颤抖格外的动情,却又压在嗓子眼儿里,缠绵凄婉,又焦渴难耐。

“亲爰的!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快来吧,要我!”

祁婧的声音迷幻而坚定,几乎每个字都冒着焦烟,身体透湿火烫。

许博心下一阵激动,依旧沉默,屁股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那滑嫩嫩脆生生的穴口就被顶开了。

祁婧立时仰起了脖子,双腿叉开,一声呜咽悬在半空,彷佛坠落前等待最后的牵绊被风卷走。

“女人都是迷信的,尤其在床上,她们渴望男人像命运一样不可违抗,拥有灾难般摧毁一切的力量,然后,你就会看到她们最美丽的样子!”

这是莫黎带着久久难以平复的颤抖说给他听的,说话的时候,果然美极了!

许博深女干一口气,腰腿使力,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

“啊嗷--”一声长嚎撕开淫靡的夜。

从来没听过祁婧叫得这么惨烈,即使被那个巨无霸插入的时候也没有过,但是许博听出了那叫声里迸发的畅快,依恋与享受。

虽然腔管异常的紧仄,可丰沛的汁液依然让他一下就顶到了尽头。

只一下,祁婧的双腿已经在不停的抖,热烫的淫汁像蜡油一样滴在许博腿上,他不假思索的提枪策马,开始了冲锋。

“啊--啊--啊--”祁婧的叫床前所未有的高亢,听上去惊惶无助其实是极致的喜悦,每一次冲刺,都好像根本承受不住了,如果不叫出来身体就会崩解似的,而在退去的间隙里不及婉转低吟,必须赶紧恢复力气,抢在下一次的进攻前做好准备,根本没有喘息的余裕。

许博左手托住一只抛甩跳跃的沃乳,右手掐在祁婧的腰上,进入她身体的瞬间,那绞缠的力度和炽热的水温就让他明白,这是一场注定会白热化的决战。

他极尽缠绵的抽离,又凶悍无比的尽根闯入,不急不徐,又稳又狠,速度与力量的平衡带来的感觉是最强烈的,只听得“啪啪啪”的撞击干脆响亮,浆水飞溅。

“啊--啊--好棒!嗯--”美丽风骚的许太太从措手不及走进欢快的畅想。

在许博挑起她惊人一鸣的瞬间,祁婧的姿势已经完成了奇异的微妙变化,沉坠奔涌的乳瓜并没有拖累她仰起的上身,双腿叉开绷得笔直,右手死死的抓住许博的胳膊,左手则勾住他的脖颈,虽然看似勉强支撑不倒,却透着母豹伺猎发力的瞬间危险而近乎完美的矫健,翘起的丰臀在每一次承受撞击的刹那激起炫目的波动,压低的纤腰不停的摆,彷佛下一次撞击就会把它折断似的,弯折的弧度让汗湿的嵴背上浮动着梦幻般的光晕。

“哈--哈--坏蛋!啊--”娇憨任性的许太太又美又浪,不畏强暴要反抗!每次被又脆又滑的腔道紧密的缠裹吮女干,许博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叹,畅快淋漓中感觉自己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勇敢!微微拉开的马步,似乎更暗示着斗士般的昂扬无畏,勐兽一般冲进血管里的快感,疯狂的撕咬着许博的神经,若是在从前,他早就在祁婧叫魂儿一样的哀鸣中缴械了,可是现在,每一次劲力十足的挺进都像是经历着锻打,胯下似乎生了一根定海神针。

前天治疗结束后,程归雁说的“阶段性成果”许博还没机会检验,祁婧挨的是第一枪,从她的反应来看,效果出奇的好。

许博的脑子里倏然现出那个大口罩上方又黑又亮的眼睛,笑得似有深意,不禁更加得心应杵的横冲直撞起来,渐渐的,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掌控还是被诱惑操纵,把握节奏的究竟是谁,已经无暇计较。

“哦--哦--用力!啊哈--爽!”英勇顽强的许太太燃烧起小宇宙,就是不怕流氓!寂静而陌生的黑夜里,每一声近似痛嚎的叫喊听来都像是崩溃的前兆,祁婧却总能在一波波畅爽的浪涛中撑到下一次进攻,一次又一次。

许博难以置信她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还能保持如此强韧的状态,而这具美丽的身体带来的无比爽利的快感正迅速涨满,撞击着他丹田中的堤坝,腰杆已经隐有酸意,喘息早已无法维持平稳,却不得不奋力向前。

时间的感觉在激烈的交媾中被冲刷成空白,那幽谷中的温泉逐渐变得稀薄清亮,花瓣深chu的震颤裹夹越来越剧烈持久,许博开始意识到,祁婧受不住多少下了,而自己必须维持节奏。

“啊哈--啊哈--老公!我要死了……呜呜--”直面死亡的许太太爽到哭了!汗水顺着祁婧纤巧的下巴滴落,撞碎在跳荡奔涌的奶脯上,又不断汇往不停晃动的樱红豆蔻,抛洒进欢叫连连的空气中。

随着一声格外拔尖儿的欢呼吊在半空,祁婧忽然没了动静。

许博紧紧抵在谷道的尽头,一阵强力的收缩袭来,感觉被一股灼热包围箍紧。

吊在身前的祁婧伸直了脖子,上身微微摇晃,腰臀双腿开始剧烈的颤抖。

许博忽然福至心灵,迎着缩紧的肉壁狠狠的顶了一下,抽出了家伙。

“啊哈哈哈--”伴着一声无比尖利的嘶喊,一道亮白的水柱从祁婧的两腿之间激射而出,“哗哗”有声的喷在地板上,竟然比后海边上那次更加劲力十足。

潮水一波比一波减弱,祁婧的欢叫也变成了哭喊,整个屁股一阵剧烈震颤,双膝一软,双手倏松,身体向下坠去。

许博立即捞住她的腰身,让她跪在床上。

“快!”--那是她在哭叫中说出的唯一一个字。

许博并未迟疑,再次挥戈而入,掐住她的腰臀抽添得又快又狠。

祁婧分不清是哭是笑的叫声立即连成酥麻的一线,身体持续的像通了电一样轻颤。

被洪水冲刷过的谷道一阵阵的收缩仍在继续,长枪摩擦肉壁传来的感觉分外清晰,许博瞬间被快感吞没。

无法估计高潮持续了多久,许博感觉自己的家伙一定磨得通红,精关安危只悬于一线。

祁婧的叫声里忽然多了几分惊恐,开始晃着脑袋语无伦次。

“啊哈哈……啊呀……不啊……不行了……坏掉了老公,老公饶命啊哈哈……呜呜”淅淅沥沥的水流从未断绝,祁婧像个尿床的小姑娘,只知道一边哀哀的哭泣,一边向着身后慌乱的挥手。

又一次强力的收缩袭来,她只仰了仰脖子,已经没力气叫出声了,而许博再也受不住,酣畅淋漓的面朝大海。

祁婧被热流一烫,发出一声惊叫,终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把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老婆放在还算干爽的一侧,解下丝巾,盖上被子,许博这才从窗台上拿过手机,把刚录制好的视频保存好,紧贴着娇妻的裸背,疲惫汹涌而来,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许博躺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给好几个人围着。

莫黎站在自己的左边,眼神暧昧而幽怨。

程归雁站在右边,还是戴着口罩,眼睛笑成了上弯月。

罗薇穿着护士服笑吟吟的站在床尾。

她身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个穿黑色套装的女人,正逆着阳光转过头来,竟然是欧阳洁!她很奇怪的笑着,并未看自己,而是盯着床,眼神炽热而危险。

这时,许博才感觉到自己的家伙正包裹在一个不停蠕动的温暖肉壁中,一低头,原来,是祁婧低头含着它,正忘情的女干吮。

“小骚货,不是刚喂饱你吗?”

祁婧闻声抬头,吓得许博一激灵,那握着自己的大家伙满嘴洗亮的女子竟然不是祁婧,是唐卉!许博一下给吓醒了,睁开眼发现窗帘的缝隙透出亮白的光线,天已大亮,跨间的家伙怒指苍天,还被一只绵软的素手握持着。

趴在他胸口上的祁婧也睁开了明媚的双眸,嘟着小嘴儿,自下而上打量着他。

“你是梦见谁了?”祁婧捏了捏粗壮的把柄。

“你呗,喂不饱的小妖精!”许博回想着梦里的那张脸,自己也有点恍惚了。

祁婧的脸上容光焕发,早没了昨夜的凄楚疲惫,一抹娇红春意飞上眉梢,白了许博一眼,却饱含着敬仰与褒奖。

“切,谁能证明是你喂的?你看看它龙精虎勐的,像是交过租子的么?”

昨晚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只是一片绮丽癫狂的黑暗,而身体里一经回想就凶勐抬头的战栗感觉足以证明,那持续高潮的极致体验已经留下永久的印记。

“哼,就怕你赖账,我有证据!”说着,许博拿起床头的手机晃了晃。

“你个坏蛋,不良嗜好还不少,居然敢拍我的春宫,交出来!”祁婧扑上去就要抢。

“哎哎哎!慢点儿,别闪了我儿子,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给你看。”

祁婧一听,又缩回许博的臂弯里,逗弄着他的乳头嘟哝着:“心可真大,昨晚……干那么狠,就不怕闪了你儿子了?天天你儿子你儿子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儿子……”

“小点儿声,别让我儿子听见,破坏我们父子关系哈!我天天给他按摩,跟他说话,怎么不是我儿子呢?”

“你有本事,有资格,你们爷儿俩一条心行了吧?说,什么问题,快问!问完我好看春宫。”

“昨天的游戏好玩儿吗?”

许博眨眨眼睛,尽量显得像个正经人。

“啥游戏,我失忆了,不记得了!”

祁婧的手慢慢抚摸上许博的肩膀,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像是个奇异的吻痕。

“真吓着你啦?”

许博用五指耙梳理着祁婧的头发“嗯……我知道肯定是你,可我还是好怕。”

祁婧的长睫毛扑簌簌的颤动着。

“我看你想摘丝巾来着,怎么没坚持呢?”

许博揽住祁婧的肩膀,爰怜的扭捏着。

“因为,你说摘下来就能看见你,我也怕……怕看见你好失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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