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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
唯一让海棠感到不安的是,每次偷偷的干坏事儿,都不自觉的幻想着父亲的样子。
不知道有多少次,在狂乱的梦境里被父亲牢牢按进床垫里,承接他毫不留情的冲刺,惊醒时,床单早已濡湿了大片。
渐渐的,海棠就不满足于自己动手了。她已经几乎完全探知了性的秘密,开始在每次看完视频后羡慕X姨们欲仙欲死的享受,心惊肉跳的渴望一个男人,一个像父亲那样壮实强悍的男人。
这时候,小涛进入了她的视野。
小涛是高二才来班上的体育插班生,练长跑的。身体健硕而敏捷,一笑就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他家里开了个健身房,海棠借故说想减肥,让他帮忙给点儿建议,一来二去的就混熟了。
或许,海棠并没意识到,潜移默化中,自己从X姨们身上学会了很多,包括留意男人的目光。
从小涛躲闪的眼神儿里,她早知道这小子对自己有意思。而海棠姑娘格外看中的,是他那一身的肌肉。
至于减肥,她身上除了一天比一天显山露水的胸脯和屁股,一点儿都不肥。
那是暑假里一个闷热的午后,海棠躲在房间里把放假前“更新”的所有视频都复习了一遍,小裤裤换了两条,可身体里的焦躁比窗外的蝉鸣更扰人。
父亲敲门说出去谈生意了,嘱咐她出门带钥匙。她差点儿冲门外喊,又去找那些骚女人,去了就别回来!
踌躇良久,还是编了个借口。只一个电话,小涛就来了。去开门的时候,海棠光着脚,纯棉吊带睡衣里什么也没穿。两个突出的蓓蕾在双峰之间撑起一道棱线,骄傲得旁若无人。
客厅里的真皮沙发被晒得有点儿烫。当海棠被按倒在上面的时候,“啊”的叫了一声,正好装作被吓到了,其实心里几乎压不住那莫名的激动。
小吊带一下就被撩了起来,却没有带来一丝清凉。
小涛的动作没轻没重的,按得肩臂生疼。那胯间的家伙,也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可他眼睛里炽热的火光海棠喜欢。虽然没有父亲的凝练深沉,但绝对是男人才有的。
从来没被男人抚摸过的肌肤一片片的酥颤娇悚,气息和唾液一瞬间就不够用了,海棠只觉得嗓子眼儿里像着了火,却不得不没命的喘。
脑子里不断回放着视频中X姨们应对时勾魂摄魄又游刃有余的眼神,可自己的胳膊腿都像木乃伊一样不听使唤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其实是害怕,身体已经被撑开继而贯穿,那根棍子像烙铁一样烫!
“啊——”
根本忍不住啊!海棠几乎用上全身的力气叫了出来,仰起脖子大张着嘴,半天没缓过来。
那种又热又胀,被强横撑开的感觉是手指的插入无法比拟的,海棠一下子就理解了“她们”在那一刻几乎漾出水来的目光。
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儿吗?用最柔软娇嫩的器官承受坚柔孟浪的入侵!
海棠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慌,整个身心都本能的朝那根辨不清形状的家伙包裹过去,双腿不自觉的勾住了小涛的腰。
一种无法抵挡的渴望刹那占据了整个身体,海棠一把搂住男孩儿的脖子,发痴一样望着他,心里几乎在喊——动一动啊,求你动一动,快点儿!
小涛僵直的迷茫只持续了一瞬,屁股像马达一样动了起来。海棠只觉得身体像是突然被动开启了另一种超负荷运转模式。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的感觉,根本来不及想,更说不清楚。肉与肉奇异的摩擦产生的电流瞬间接管了一切,包括本就绷紧的声带,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唤。
那叫声怎么也无法跟一个花季少女联系起来,直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野兽被按在砧板上,并没有好心人来疼惜救治,只有残忍的顽童拿着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捅她的伤口……
“啊!快……再快点儿……噢——使劲儿……啊啊啊——”
脑子一片混沌,仿佛着了魔。如潮的快感吞没了初试锋芒的小海棠。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像个小娼妇一样寡廉鲜耻,只死死抓住一个念头——这就是我要的!
以那个不知羞耻的洞穴为中心,整个下半身都又酸又痒,又麻又爽,胯骨几乎被撞碎了,绞紧的双腿不停的哆嗦,可是还不够!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够,还差什么,只是觉得必须再快,再深,再用力!
“她们”!
是的,“她们”得到的不只是这样而已,远远不止!
“她们”一个个全都被干得腰肢绞,浑身大汗,左躲右闪,哀哀告饶。
她亲眼看见“她们”眼中焕发的异样光彩,像敬畏天神般卑服,像重获新生般喜悦,像洞房花烛般幸福……不对,那就是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那眼神儿绝对是死心塌地的爰了!
海棠紧紧搂住小涛的脖子,觉得自己正在缓缓起飞,却又濒临崩解,喉咙里的嚎叫把自己的耳朵震得“嗡嗡”响。
就快了,再来!再快点儿……爸爸……像爸爸那样,我要你——
“哦哦,不行了……”一直拼命的小涛突然猛挺几下,向后抽退。
“噢——”男孩佝偻着身子,撸动着下体摇摇欲坠。
抽离带起了一刹难以割舍的痉挛,海棠剧喘着,只觉得肚皮上像被洒了蜡油,更有几滴喷溅到乳房上。
双腿间的勇猛和扎实一下子消失不见,让她不自觉的并起大腿,却怎么也合不拢仍然湿热的空虚。
低头看了看身上斑斑点点的残精,顾不上清理已经把手伸进了腿心。那里还在像撤了火的粥锅一样不停的溢出滑溜溜的淫液。
可指尖在唇瓣间扭了两下就知道,怎么也唤不回那被狠狠刺入撑满的痛快了。
小涛晒然一笑僵在脸上,以为拔出来再射已经足够爷们儿,没想到被表情怪异的女孩看得心头发毛。
“对……对不起,海棠……那什么,我先走了啊!回头再来找你……”没等说完慌里慌张的提起短裤,夺门而逃。
海棠坐在沙发上愣了半晌,一股怪味儿刺醒了鼻腔,忙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才发觉竟出了一身透汗,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直到站在浴室的花洒下被温热的水流覆盖,身子里那股说不清是憋闷还是空洞的感觉才渐渐消解融化了,可是心口上仍聚集着一团越缠越紧的乱麻。
水流渐渐失去了温度,海棠才从浴室里出来,正擦拭身体,开门声响起,父亲回来了。
不知怎么,莫名的委屈一下逼出了泪水,差点儿就那么光溜溜的走出去。一颗心“砰砰砰”跳了半天,才穿起了文胸底裤。
纯棉的内衣服帖的呵护起女孩儿家隐秘的部位,总算带来了一丝安定。海棠一声不响的爬上自己的小床。
那天晚上,她梦见了妈妈……
第二天一早,小涛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到了楼下,不知道能不能上来。
朝阳把草坪晃成一片金绿的毯子,小涛的白球鞋焦躁不安的踢过草叶儿。海棠穿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