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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脸来:
“求求您,大人……大人不接,就是奴奴……的错了,请您用权杖惩罚奴奴吧!”
欧阳洁秋水盈盈的大眼睛里分不清是绝望的羞惭还是滚烫的欲望,一脸惶急的神色泫然欲泣,让许博下意识的接过了“权杖”。
那其实是一把制作精美的情趣道具,粗长的手柄是一个造型逼真的勃起阴经,硕大的菇头光滑圆润,看上去却极具攻击性。杆体微微弯翘,握持起来舒适趁手。根部密匝匝的黑毛后面是一束细皮条扎成的鞭子。
见许博接过“权杖”,欧阳洁脸上掠过一波喜色,立即双手着地,爬了两步,抱住许博的一条大腿,仰起脸儿往上看。眼睛里的羞赧已然凋残,迅速滋生的是异样的灼热。
“大人,惩罚奴奴吧!”
许博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可这他妈算演的哪一出,叫人如何入戏?
或许在许博复杂的表情里捕捉到了讥嘲与迟疑,欧阳洁微蹙的眉间再现自惭形秽的羞恼,瞳仁里却奇异的转过让许博看不懂的浮亮。
“欧……”
每次见面,许博都喊她欧阳姐的,眼前的一幕,实在让他不知何去何从,刚刚张口欲唤,却见欧阳洁迅速摇头,一脸忧急,忍着气喘开口:
“抽我!用你手里的东西抽我,求求你!”
这回不再是娇滴滴的女仆声调,而是利落坚定的口吻发出略微沙哑的诚意恳求,那股热切焦灼许博能感觉得到,似乎她身体里正忍受着无尽的煎熬。
许博又一次确认了欧阳洁的本尊气质,一种无比鲜明的刺激反差让他眼中一热,心头一跳。“权杖”在空中打了个璇儿,应手而落!
在那皮鞭破空的呼啸声里,许博清楚的看到欧阳洁本来端丽高贵的脸上一系列表情的变化。
痛楚得蹙眉闭目,兴奋得鼻翼舒展,还有那早准备好歌唱或者哀鸣的红唇微启!所有的毛孔肌束,甚至滚落的汗珠,都在那一声脆响炸裂的刹那神奇的曲……
“啊哈——还要!”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大人咬着牙,权杖飞舞着再次挥落……
“噢——用力!”也不知是哀求还是渴盼。
大人一狠心,鞭梢带起锐响……
“嗷吼——爽!主人!主人骚货能吗?主人……”也不知是忍辱还是享乐。
大人“嗤”的笑了,权杖换了个方向……
“嗯啊——是的,主人,骚货忍不住了呀,骚货要喷给大人看……”
大人已分不清胸口窜动的是怒火还是欲火,再次挥鞭……
“嗯——嗯,不行了主人……遵命主人!”骚货在唯唯应答的软语几乎感激涕零。
大人被又一声皮肉的脆响激得心头颤栗。
“啊——呀~呜呜!”
许博只觉得自己的大腿像被僵尸紧紧抱住,数息之后,剧烈的震颤简直地动山摇。清亮的水流像洒水车一样在欧阳洁身后溃然喷溅。
“啪”的一声,水流中,一个粉红色的物件儿掉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出老远,像一颗邪恶的种子诡异的旋转,发出瘆人的低低咆哮。
她高潮了!跳蛋都给喷出来了。原来,那东西一直藏在她身体里。
欧阳洁啊欧阳洁,我该称赞你的主人真TM会玩儿,还是该佩服你更会享受啊?许博低头看着跪地起伏的业界精英,不禁在心里调侃揶揄。
然而,一会儿工夫,他就没心思挂念别人了,因为裤子里的许大将军已经陷入了温柔的包围圈。
“嗯!是,主人!”欧阳洁咻咻气喘,带着酥颤和慵懒呢喃着,回应着“主人”的命令,仰头瞥了许博一眼:
“奴奴谢谢大人责罚~!”说完,拉开了裤链儿,轻车熟路的探进手去。
许博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穿内裤,不会拐弯儿的许大将军早就柔得跟生铁似的了,却奇异的被五根葱指变戏法似的唤了出来,在那酥红的掌心跳来跳去。
“主人,骚货想吃大人的大棒棒!”欧阳洁依然娇滴滴的自说自话,却一直仰着脸儿盯着许博的眼睛,忽然一笑,“大人,主人让奴奴听大人的,奴奴想吃!”
许博此刻已经大概领教了“主人”的路数,那便是一切行为都要服从他的指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真TM神通广大哈,能让欧阳洁跪在陌生男人脚下说出如此下贱的句子,这是神一般的存在呀!
只一转念,一股无名之火就顶上了脑门儿。许博一抬下巴,面露不忿,倒转手中的皮鞭,将那颗惟妙惟肖的龟头抵住欧阳洁娇嫩的下巴,把她的脸抬得更高,冷冷一笑:
“如果,大人不愿意呢?”
欧阳洁盈盈双眸立时露出不解之色,小嘴儿一扁,噘了两下,带着委屈重复:“主人让奴奴听大人的……奴奴想吃……奴奴听主人的,主人让奴奴听大人的……”
许博差点儿想拍拍她的小脑袋,就像对付一台发神经的复读机。“主人”两个字咒语似的在本就充血的脑子里乱蹦,简直让人发疯。
“主人”?让你吃“大棒棒”?我TM就是来送该死的“大棒棒”的?
忽然,一股邪火蹿起,许博对着话筒吼了起来:
“沃禽!你谁呀,你TMD以为你谁啊?有意思吗?你不是太监吧?变态了吧哥们儿!”
一时间,房间里静得有点儿怕人。许博血贯瞳仁,气喘如牛。
握着许大将军的欧阳洁被吼得一机灵,眼睛里迷蒙的雾气后面却升起奇异的光芒,痴望片刻,脸上才现出一丝轻松,悠悠的说:
“主人说了,今天晚上奴奴是大人的了,大人想怎么玩儿奴奴都行……”说完,摘下了耳机,往旁边的书桌上一扔,仰头静等。
许博正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反应过激,莫名其妙,听见欧阳洁的话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望着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人,奴奴可以吃棒棒么?”声音还是女仆的娇嫩,可怎么听都似有笑意漫散其中。
许博看了一眼几案头的耳机,意识到此刻房间里已经只剩下自己和欧阳洁两个人,再没什么人指手画脚,发号施令,顿时舒了口气。
自己的家伙正被一只温润细白的小手握持着,紫红的菇头上发着亮光,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刻钟,许博不记得自己点了多少次头。欧阳洁的嘴巴明显没有祁婧的大,似乎也没有祁婧那么殷勤,用心,可是相比之下,水准高下就像NBA对上了CBA。
许博第一次领教了一条舌头究竟能有多灵活,多少花样儿。每一下勾撩都落在最痒chu,每一次吞吐都像坠入无底深渊。那张小嘴儿不但说话乖巧,还会吞云如雾,搧起的鬼火顺着骚根窜入尾骨,快感一波紧似一波的顺着脊椎冲击着大脑。
跪在自己脚下的,居然是欧阳洁?许博三番五次的确认,仍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这个女人平日里连头都不会轻易低一下,此刻却弓腰撅臀的跪着,用自己的唇舌尽情的讨好那根“大棒棒”!
那娇怯骚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