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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么,什么样的人玩什么样的鸟,能架得起鹰的人靠的自然不是绳索。男人的胸怀有多宽广,女人的天空就有多辽阔,这是车里那个胖子说的。我敢打赌,他现在肯定是躺在座椅上好逸恶劳的那个!”
“讨厌!没个正经的,就这境界,胸怀肯定宽不到哪儿去!”嘴里说着,想象中却努力勾画着车里抹了芥末一样悍烈的肉搏画面,心里一阵慌慌的乱跳。
“别看许先生看上去不靠谱,心里敞亮着呢,随便你怎么扑腾!”
“那你还在家里装监控?”说出这话,我被自己吓了一跳,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女干。
“唉,那时候是真的怕了,怕把你弄丢了,也怕自己变成个笑话……”许博的声音忽然有点遥远。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事,闭上眼睛,抱紧他的腰,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脖子,任风起的发丝撩拨他的唇。
【未完待续】
第十章夜战
卷一:“我就是喜欢坏女人”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十章夜战
再次启程,我的视线很快就模糊在许博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广袤无垠的大漠,烈火擎天的夕阳。
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村落,两辆车被停在村头道旁的矮墙下,车窗降下,我被许博搂在怀里,正对着西天上一轮缓缓下沉的红日。前方的土坎上并排坐着两对剪影,旁边的电线杆上斜靠着二东,这时车顶上传来一声轻咳,原来岳寒选了最好的位置。
昨日城头快意的边陲兵所虽然也别具风味,可是与此时此刻大自然造就的风丽河山,云光刹那相比,就像秋风中的一根草叶。在天地的帷幕下,再曼妙的舞蹈都是徒劳,唯有静静的仰望与膜拜。
习惯了城市喧嚣的我们,驱车赴远来到这偏僻的荒村,要找的根本不是游戏玩乐,打猎围场。论做游戏的花样,城市要比旷野擅长的多。我们要的不过是这样一刻安宁的远望,或并肩,或相拥,或独倚,或促膝的静默放松罢了。
我似乎一下明白了莫黎的另类远行,他们向往旷远的天边,并不是在追寻一方水草丰美的栖息地,出行的本意就是为了离开,越是遥远,就越能在这样的夕阳里驻留,越能长久的在路上。
可惜的是,就有那么一个俗人,平白辜负了美景,只迷恋游戏。
也不知道胸前这两团肉为啥就那么招人稀罕,一天到晚逮着机会就要摸,没完没了的摸不够似的。其实,我就是被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给扭醒的,迷迷糊糊还在惦念着梦里飘飘摇摇的越野车。
文胸的扣子早被解开了,对他来说,那东西形同虚设。越发饱胀的半球已经被他逗弄得热气腾腾,连带着呼女干也干燥烘热起来,原本不再刺目的落日像熔化的红炉,余热扑在我情欲饱满的脸上,只觉得紧绷绷的烧灼。
许博顽皮的唇舌一直在跟我的耳垂儿湿滑粘腻的嬉戏,终于闹够了,又伸长了脖子,贴着脸颊来够我的嘴唇。可怜我醉心的大漠落日壮美的大幕才刚刚拉开,就得歪着脸儿去就着他的孜孜以求,把那盈盈欲滴的依恋眼波儿一丢,下唇已经被他叼住,一阵如饥似渴的吮女干。
唇舌相接的刹那,只觉得心尖儿一吊,迷离醉眼便再也撑持不住,浓浓的双睫垂落,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脖颈,欲望裹挟中的唾液早被蒸燎得分外粘稠,几乎慌乱的死命钩住他的舌头,渴望他渡来甘霖,滋润我喉咙里即将干裂的喘息。脖子,已经被心火烧歪了,随着他手上不期然着力的扭捏,一声研磨在嘶哑边缘的呻吟悠然抽紧了我曲的身子。
浑然忘我的耳鬓厮磨不知要持续多久,我说不清哪里来的满腔焦急,却又盼着那日头永远不要落下。偷眼望去,烈焰消融的下缘堪堪接上地平线,视野里一片天外流火,全不真实。
丝缠蜜裹的吻一刹也不肯消停,我的上身被他牢牢的把控,腰臀不自觉的动着,胸乳唇舌间的快意痴妄,不知不觉的把全身的血液鼓荡起来,竟然在那里汇聚成一池欲沸的春浆。心越来越慌了,既舍不下那缭乱的畅快,又不敢放肆出声,更怕往那下面想。
这时,许博一把把我的毛衣撩起,连同文胸推到了下颌,我只是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腕,却并没能成功的阻止,任由那娇颤颤,弹悠悠的两个伙伴儿一同掀起了盖头,立时像我扬起的脸儿一样,被染上了一层酥腻腻油亮亮的夕阳橙光。
许博舍下我的双唇,脖子继续向下伸去,我自然明白他的想往,胸脯在他双手的助推下顺势挺起,分毫不差的送进了他嘴里,一阵期盼已久的酥麻畅爽从那早已娇痴勃挺的胸尖儿上流泻全身,我忍着颤抖将欢叫一口堵在他的颈窝里。
可是,这冲上顶峰的爽快并未迅速消退,而是此起彼伏的在双乳之间持续冲击我的声带。那双大手更是在胸乳周遭推波助澜,我被这接连不断的撩拨弄得脊梁骨阵阵发酸,恼恨那胸乳为什么那么软,那么娇气,又那么没羞没臊的耸翘着。
往复来去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轮回,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肩颈,一股奇异的电流仿佛射向夜空的烟花,倏然激起整片整片绚烂夺目的酸爽,顺着胸肋腰股一路撞向了双腿之间,我只觉得腰在抖,屁股在抖,双腿也在抖,终于“嘭”的一声,热烫的液流冲过了谷道,浇灌了行将烧着的草场。
“呜呜——”
我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已经放任了身体在高潮汹涌和落日余晖的背景里天真无邪的舞动飘摇……
那双带给我极致快乐的手还有那张贪吃的嘴巴还在继续温柔的轻怜密爰着,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他们是如此的诚实而依恋,像一块任君品咂的巧克力,无所顾忌的融化了。
当我从狂热酸软中醒过神儿来,落日正好投来最后一眼炽亮的讥嘲,天地渐渐沉入燃尽之后的灰冷,只有我,躺在一个不着调的怀抱里高烧不退。
生平头一次,那里,他碰都没碰一下,就让我溃败如斯,莫不是学了什么妖法?
所幸,岳寒从车顶跃下的时候,许博已经替我整理好了衣服,文胸却被他没收了。腰酸腿软的我只能勉强攀住许博的胳膊,维持正常的行走,根本没有心思照管胸前撒着欢儿抛甩跳跃的俩淘气包,被毛衣摩擦着的两粒湿润的豆蔻清晰的反馈着丝丝缕缕的痒,让我脸颊上的潮红久久不散。
方方正正的农家院儿,东西两面是围墙,南北各盖了一排砖房,这就是我们今晚落脚的地方了。院子的一角,一个看上去很简易的砖泥磊成的炉子里,正烤着今晚的主菜,闷炉烤全羊。据说这样烤出来的羊,没有烟火燎过的熏焦燥气,肉质更鲜嫩可口。
北屋宽敞的中厅里摆着一张从同福客栈搬来的宽大木桌,桌子中间是一个条形的铁槽子,里面铺着红彤彤的木炭,周遭除了八套餐具,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瓜菜时蔬,蜜饯干果,调味小菜。一群人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