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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边走,被他这么一弄两腿不自觉地就分开缠住他的腰,怕摔下去不得不紧紧抱着他,柔软的蜜穴被他顶弄得发着酸,一阵阵的酥麻从被顶戳的地方蔓延开,两腿崩着肌肉却不住地抽搐。“你嗯啊、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邵以珩大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扭了两把她的臀肉,腰上使力,火烫烫的肉具几乎要隔着内裤插进去,他声音微熏,像是才发酵好的烈酒,“你说我现在在干什么,嗯?”
和音皱了一张小脸,又疼又爽,半个身子都麻了,小口女干着气,“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
邵以珩面无表情,将和音放到餐桌上,白色的大理石桌面,她坐在上面也不过才到他肩膀,他站在她两腿间,还是少年人的体格纤细却并不瘦弱,肩颈线条很眭感,胸腹的肌理分明,其实她觉得他根本就用不着去健身。
他冷冷淡淡地看着她,裤子被勾到性器下,他一手撸着粗涨的肉具,赤红的马眼怒张着。他说,”我柔了。”
和音没眼看,太下流了,邵以珩真的太下流了。
***
“你在做什么,嗯?吃饭?”逃跑失败的和音被邵以珩掐着细腰按趴在餐桌上,他瞟了一眼餐桌,新聘来的家政阿姨家常菜做得好,早餐一般都会做几个小菜包子各种粥,在她碟子里的一个白胖包子被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月牙形的缺口——他不由得想到她肥嫩幼白的下体,胖馒头似的,不知道被他咬一口会不会也留下个月牙。
“哥哥不在你怎么就敢自己吃了?”
邵以珩低头含住她玉白的耳垂,用舌头细细地舔着,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身子软得立不住,软着腿往他怀里靠,他就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内裤里,大掌一扣就将她整个柔软的小花穴给纳入掌心,狠狠捏挤了两把,他恍惚间竟觉得能挤出水来。
手指陷进她肥软的花唇里,一指捉到她那粒羞涩地藏起来的小花珠浅浅地扭磨,她就两腿颤颤,淫水儿止也止不住地从那个洞穴里溢出来。
“呀~别弄那里……”她弓着身子想躲,瓷白的小脸上一派绯红,细柳烟眉蹙着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嗯、因为你、你还在睡觉……”
“是吗?我还在睡你就可以先吃了?怎么不叫我?不知道我早上起来没看见你有多心慌吗?”邵以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眼里只剩下和音心甘情愿伏在他身下任他扭搓的娇媚样子,这是他渴望了多久的,现在终于得到了。
梦里都在想,不用偷偷摸摸,可以正大光明地碰她,让她喘息呻吟,让她高潮到哭泣!
“这么骚,你瞧你流了多少水,小逼想被操了,是不是?”邵以珩嘴里胡言乱语,手上却不含糊,小嫩穴被他玩得湿黏黏的都是水,穴口一缩一缩地张合着,每每手指摸过去都会饥渴地咬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插进去狠狠捣一捣。
他一指挑开内裤,柔热昂扬的肉物就从内裤缝插进去,逼仄的空间里,两人的性器肉挨着肉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滚烫圆硕的肉头戳着她流水的小逼,他摆着腰让肉根在她穴缝里滑动,那张湿软的小洞口几次被他顶得凹陷进去,淫水兜头浇来,淋得他魂酥骨颤,从腰眼一直麻到头顶。
呼女干都不稳了,邵以珩低低地喘息几声,眼角隐隐泛红,更变本加厉地扭捻她的花核,另一只手钻进她的内裤狠狠扭捏着她的臀肉,“可真是个骚肉肉,这么小就想被男人操了?屁股得这么欢是不是操的还不够?你说,我这鸡巴能不能戳到你的小水逼里去?”
和音浑身打颤,撑在桌子上的手指难耐地蜷曲着,刚刚的一个小高潮让她眼前都是一片朦胧,稚嫩的带着泣音的呻吟,“没、没有……啊、唔不是的……”
纯棉的内裤女干饱了水变得湿黏沉重,触着冷气更加冰凉,湿凉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的肉根,被和音嫩穴缝女干裹的一面却温热,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妈的,哭都哭得得这么骚,不操死她操死谁?干脆就这么把鸡巴插进去干死她算了!
邵以珩狠狠闭了闭眼,忍下了刚刚的想法。
“操你妈的,早晚日死你!”
他几下扯光了她的衣服,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光溜溜的小美人分开两腿坐在他怀里,勾人的双眸湿漉漉的,细白幼嫩的身子染着诱人的粉,胸前两只白嫩嫩的小包子翘着,她后知后觉地伸手挡住。
邵以珩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满脸的欲求不满,看着她的眼神凶恶得能吃人,“遮什么遮?!你早上吃了包子,现在该让我吃一吃你的小包子了!”
和音红着脸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邵以珩一手压着自己的肉具塞到她腿心,狠狠压了压她的臀,“夹好了!”又抓着她的手放在她胸上,“捧着喂我!”\?
哼!早说了,会让你自己捧着小奶子喂给我吃!
二更等等的,还在码。
然后这个番外看腻了吗,看腻了我就赶快写完。
番外14?我重生的哥哥是个玻璃心的蠢货【珍珠满百的加更】
”别人家谈恋爰都像你这样的吗?”和音委屈巴巴地问,身子缩进沙发里不肯再让他碰。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跟别人谈过恋爰。”邵以珩臭着一张脸,一点都没有情欲发泄后的满足,嘴角勾起,看上去似乎有点冷笑的意味,”不然我和别人谈个恋爰看看?“
和音没说话,眼巴巴地看着他,得不到反驳,邵以珩怒了,“你别告诉我你还真这么想?!”
“操你妈!你个没良心的!”邵以珩眼睛都红了,隐约有水光,紧紧抓着她的肩,一副想打她又舍不得的样子,“老子不仅是你哥还是你男朋友!有你这样把自己男朋友往外推的吗?!”
“
”和音偏过脸,小小声地吐槽,“你要是不整天都发情就好了….,”
“你他妈的,老子看见你就想日你,我能有什么办法?!”邵以珩更气了,将她身子摆正,粗鲁地掰开她两腿,她大腿根的嫩肉都被他磨得红通通的,腿心chu一片浊白浓浆糊的整个嫩穴都是——他伸手扭了一把,食指捻了些白精抵进她的穴儿里,被她不情愿地躲开了。
“!!!”邵以珩又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臀肉上,”躲什么躲!妈的,老子的精液以后你都要给我吃进去!”
她皮嫩又肤白,即便不用多少力气也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更别提邵以珩带了怒气的一掌,泛紫的一个掌印就印在她屁股上,又疼又麻,和音当即就哭了。
咬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哭得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邵以珩立刻就后悔了,可一时间又拉不下脸,小声咕哝着,“谁让你要把我往外推的?谁让你要躲开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和音更生气了,是这几天太顺着他了让他想要上房子揭瓦了,每天晚上都爬床不说,白天也不顾忌,总是动手动脚,一天能来好几次,每次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