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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只有我是你哥!”
和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嗯,你是我哥。”
不是傅醒时小心眼连一个临时的称呼都容不了,只是他发现和音跟沈容之间有那么点奇妙的小氛围让他不爽极了,一个没见过几次的男人怎么就让她那么亲近,而且沈容似乎也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关键他们现在还要靠沈容帮忙,让他心塞极了。
和音看傅醒时失神想什么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伸手按他脑袋上翘起来的头发,按一下没压下去,再按一下,傅醒时怔楞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可下一瞬他从和音眼睛里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呼女干急促,一把将和音转个身,“不许看!”
他、他、他怎么会是这个形象!亏他还以为自己英俊帅气的不得了!
卡文卡得我怀疑人生,从10点多到现在才憋出来,我真是……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懵懵的,感觉和我日夜颠倒的睡眠有关系,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PS:关于出轨丈夫那个世界,确实写的很不好,我承认,因为那段时间chu于三观波动的时期,刚好那个时候在复习考研,跨考法硕,学习刑法,学得我正义感爆棚,但是和我写的NP太冲突了,当时其实很心虚,本来我大纲里设定的丈夫是要出轨之后求和音原谅最后跟哥哥丈夫愉快3P的,但确实和当初的心理状态很冲突,刑法的老师还讲了一些性贿赂啊贪污啊离婚包二奶之类的案例,小说就有点写不下去了,我当时真有点怀疑人生,现实三观和小说冲突,出轨又不敢出,但NP还要N啊,写到后面就四不像了,那边都不彻底,女主也显得又婊又贱。
其实NP真的是很考验人的,一不小心就写的婊了。
我现在心态不一样了,最开始写文就是想着要我的女主没心没肺嫖人的,没啥负担,但到现在就觉得很吃力了,因为会不知不觉加进去很多主人公自己的心理,不能再像上帝一样随意安排,这个时候主流三观一夫一妻制就会不自觉影响,毕竟没人想要把心爰的人分享给别人吧,照这样正确的三观来说,NP根本就是不能存在的。
不知道我描述的你们能理解不能,但要说我三观不正我是不承认的,我拿人头担保!我三观真的正的不能再正了!
再PS:妹囚哥那个世界本来就是个囚禁梗,我自问没有哪一点写的特别出格吧……
十、高干续(26)被困与发作
大雪封路。
和音三人被堵在高速上下不去,地上的雪已经有小腿那么厚了,车子根本就不敢开,纵使他们再着急也不能拿安全开玩笑,刚刚几辆车不信邪开过去把控不住方向,立时就撞上了路边停靠着的大卡车,和音当时吓得倒女干一口凉气,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骇人的车祸。
这辆车还是当时抛锚的那辆车,从广西偷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在警局备案,但没办法,他们三人没有交通工具,只靠一辆二八杠的自行车冻都冻死了。
越往北天气越寒凉。
沈容把车子修好,收拾了东西三人上路,村子外面的镇子也不发达,去加油的时候和音注意了,连个监控都没有,路上也没几chu有监控的地方,这才让几人安稳地走到这里。
只是他们已经被困在高速上十几个小时了,这十多个小时里走了还不到两公里。
通过沈容联系上了傅小叔,打算在重庆汇合,可现在高速一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和音不免有些焦急,傅醒时的腿伤还没好,尽管经过沈容的医治,可当时条件不够药物也不好,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最主要的是傅醒时一路上为了保护她伤就没好全过,虽然他不说,可每晚睡觉的时候他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都让她心揪疼。
车上吃的准备的足够,油也加满了,大雪封路,他们走不了,追他们的人也过不来,这倒是让和音惶惶的内心好受了很多。
可下一刻她的脸就白了。
毒瘾要犯了。
沈容在驾驶位上,她和傅醒时在后排,也因此和音出现一点不对劲都能被傅醒时发现。
手控制不住的在抖,她立刻把手藏在背后,可下一刻腿也也不由自主地抖,甚至从心脏chu渐渐攀升起来的麻痒,像是被小虫子撕咬一般,如附骨之疽并不过分痛苦却让人难以忍受。
她的呼女干渐粗,手脚越发无力,就连头也似针刺一般的疼。
只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脆弱到了极点,浑身没有一chu不痒的,从骨子里泛出来让她抓也抓不到的痒。
毒品恐怖在于它能击溃人的理智,冲破人的心防,身体的痛苦远比不上内心被内心被摧毁的绝望,绝望到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毒品,渐渐成为毒品的奴隶。
“小和音,你毒瘾犯了。”傅醒时按住她抖个不停的腿,用很笃定的语气说。
和音的心防一下子就崩溃了,禁不住扑到傅醒时怀里,连声音都是虚的,痛苦又忍耐,“三哥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傅醒时脸色很难看,忧心又愤恨还夹杂着心疼,他将和音抱到自己怀里,将她两手禁锢到背后不允许她伤害自己,“忍一忍,好不好?忍忍就过去了,乖……”
后座这么大动静沈容不能不知道,他放下手机看到后面两人的情况皱眉,“她怎么了?”
傅醒时紧紧抱着和音安抚她,闻言抬头看他,神色有些奇怪,静默了好久才说,“她毒瘾犯了。”
沈容一愣,再看和音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她挣扎,低声嘶吼,小声地哭泣,猛地仰起脖子,细颈上根根青筋暴起,她连呼女干都粗重得不似常人,苍白的脸上是诡异的红,精致美好的脸都曲起来。
“唔!”傅醒时一声闷哼,神色痛苦,是和音挣扎间踢到了他的伤腿,锥心的疼,立时冷汗就下来了。
沈容这才如梦初醒,向来温和的脸如冰般冷寒,将前座的座椅靠背放下来,拿出他的小药箱,“她什么时候染上的?是什么毒?是第几次发作了?”
傅醒时紧紧按住和音的身子,小小女干了一口凉气,皱着眉,“半个月前,什么毒不知道,但却是一次就染上了,这是第二次发作,第一次发作在一个星期前。”他顿了顿,眉眼阴沉的厉害,“上次发作的时候连性瘾也一起发作了。”
沈容手里摆弄针剂的动作停下来,他看着傅醒时的眼睛,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和音愈加痛苦的呻吟和哭喊。
和音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媚,渐渐变得不再痛苦,而是欲求不满的妖娆,她坐在傅醒时身上胡乱地动,哼哼咛咛得像只求欢的小猫。
“三哥哥,哈~给我……好想要……小逼好痒,要三哥哥的大鸡巴来插……啊~奶子也好痒……”
说着说着就哭出来,连哭声也甜腻腻的勾人,因为面前的男人无动于衷。
傅醒时身子一僵,看着沈容的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嘴里却在哄她,“乖,别乱动我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