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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深时撞得一酥,正需要狠狠碾磨她的敏感chu时这个男人却偏偏不随她的愿,只轻轻地搔磨一下就退出,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和音,这次你可要数好了,这210个数你要再数不对,大哥可就要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傅深时深女干一口气,两手扶着她的小屁股往前一推,紫黑的肉棒就露出来一大截,然后他猝不及防地往后狠狠一撞,直把和音给操得一声哀鸣,下身的水跟失禁了似的流个不停。
就只能听见和音哭泣的声音在不断地报数,然后又被男人强力的插干给捣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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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换药的时候,和音瘫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仍在细细地喘息,那场欢爰一直持续了很久,才不止傅深时说的210下,她这会似乎能感觉到下身还在被炙热粗大的肉具给不停地插干。
始作俑者在看见傅醒时跟傅旌旗似乎是掐着点进来的时候面上毫无异色,还指派两人换床单开窗户,那两只忍者神龟别提多糟心了,不仅要帮情敌把风还要帮情敌料理后续,实在是没有比这更悲催的了!
心痛着痛着也就不觉得疼了,在承受住这样的痛苦之后傅旌旗觉得再没什么是他不能承受的了。
他侧头看看正在换床单的傅醒时,居然诡异地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哎,37号,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不要做剧烈运动吗,这才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伤好了!现在的病人怎么回事,都不听医生的话,军官怎么了!到了医院你不听医生的话就是不行!总以为自己身体好没关系……”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皱着眉给傅深时拆绷带,隔着口罩都能看见她一脸的嫌弃。
傅深时看着和音藏在黑发里红得滴血的耳尖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没做剧烈运动,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想看看自己还行不行……”
和音把被单拉高蒙住头,心里一声哀鸣,这个梗能不能过去了……我也不再纠结这个世界到底能写多少章了,顺着剧情发展啥时候写完得了。
我放弃规定要快快完结了,因为实在是很难实现啊……今天小年啊,我爸回来说要去放一卦鞭炮,我们都不想理他,可是他自己又不敢放,怕崩着自己哈哈哈哈哈,拉着我妈非让我妈帮他放……你们小年都放假了吗?吃的什么呀?
六、高干NP?(43)无题,接下来就真的军营地图了
傅深时当然是十分行的,这可是和音身体力行得出来的结论,那天她可真是恨不得钻在被窝里不出来,偏偏那个女医生来到她床前,把她蒙着头的被子扯下来,一脸鄙视,“瞅瞅你们,知道的以为你是来探病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养病呢,那病号伤口都裂了你看不见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来医院也不好好看着病人,你睡床上是怎么回事,万一真出点什么毛病还能赶得及救治吗?”
和音真真是羞愧的头都抬不起来,软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呐呐地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不是的,医生,她只是……”傅深时想要为她辩解,却被那女医生一嗓子吼回去,手下的动作重了点,“你闭嘴!你个病号连自己伤口开了都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养病,你能不能对你的身体负点责任,总是把医生话当做耳边风,前两月有个战士腿部受伤给送过来,医生让他多休息少运动还有继续站起来的可能,偏偏他不听,在病房里偷偷自己练习走路,结果怎么着?被查房的护士发现的时候摔在地上起不来,断的骨头还没长好又被超负荷的运动给磨错位了,又得把断骨敲开重新固定!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傅醒时跟傅旌旗站在一边瞧着在军队里无人敢争锋的傅队长被女医生给训得不敢说话,忍笑忍得快岔气了。
这女医生说话伶俐极了,像机关枪似的,还句句在理让人不敢反驳。
“你们这些战士别在我面前呈威风,管你在部队里多厉害立过多大功,在医院你就必须要好好听医生的话!知道你们天天喊着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的,我替人民谢谢你们,好好的把伤养好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保家卫国!”
“真的,我崇敬你们当兵的人,为祖国为人民可以奋不顾身!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有个健康的身体,别仗着年轻把身体不当回事,老一辈的人不是还说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虽然现在不革命了,但国家的强大还是靠你们的。”
女医生对着傅深时敬了一个军礼。
傅深时本来还觉得她说话难听的,但现下却觉得那一句句都是对他们当军人的深切责爰,他肃了神色,也回给她一个军礼。
“还有你们俩,俩大老爷们傻站着干嘛!有点眼力劲……”
被点了名的傅醒时跟傅旌旗猛地站直了身体,对着医生敬了个礼。
***
高考结束那天恰好是傅深时出院的时候,六月的暑气正热着,连那空气都有了曲,就连树上的知了都不肯叫了。
刚好和音出考场的时候傅深时还能来接,当然随行了一大串小尾巴,傅醒时傅旌旗祁玉,就连成然景晟肖亦温都来了,熙熙攘攘的家长人群中这几个龙章凤姿的男人站着别提多引人注目了,有些早出来的考生们看着这几个男人叽叽喳喳得不肯走,就想看看是谁能有这么大的福气让这么多男人来接。
等和音出来的时候,隐约看到那chu聚集了一堆人就有些不好的预感,几个男人眼尖,和音才走出校门口就看见她了,傅深时动作快,大长腿几步都走到和音身边,把手里的冰饮料递给她,还温声说,“这个你别喝,就拿着降降温,等上了车我带了王姨鲜榨的橙汁给你喝,我们走吧。”
傅深时一手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外带,和音耳朵里听着周围人的闲言碎语甚是头疼,另外几个男人还呈保护般的姿态护卫着她,一下子就跟其他考生区分开来。
“大哥,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来?”
考场里没有空调,纵然和音并不急躁也被这酷暑般的天气给弄的浮躁起来,这会手里拿着冰饮料很好地把身上的热气给压了一压。
傅深时轻笑一下,他穿着军绿色的短袖,胸口的一小块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露出的皮肤带着一点点浅淡的蜜色,“我是来接你的啊,其他人我不知道,大概是来凑热闹的吧。”
傅旌旗暗瞪他一眼,冲和音说,“小和音,这可是你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了,小叔叔怎么能不来?”
“小和音,大哥身子刚好就要来接你,你三哥哥怎么能放心,老爷子在家里总念叨,你说不让他来,他又不好违背同意你的事,下午两点就急着轰我们出来了……”
一行人走得快,到了停车的地方,傅深时就冷着一张脸对祁玉几个人说,“行了,人你们也看过了,没事就赶紧回吧。”
傅家几人说话说得祁玉根本就插不上嘴,只目光贪婪地看着她,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