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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民间艳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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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卢湛的话,苏盈罗恼羞成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明明是他非要问得那么清楚,最可气的是问完了还不管她,卢湛这个家伙果然是不招人喜欢!

卢湛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颇为无奈地说:“不是我想调笑陛下,只是章程如此,接下来真的有正事要做!”

他一手揽着苏盈罗的小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好站得舒服些,另一只手轻轻一挥,扬声吩咐道:“宣他们上来见驾吧!”

苏盈罗这才想起她还要慰问一些百姓,再回想自己刚才发骚的样子,顿时羞得浑身不自在,想要找条地缝直接钻进去。

卢湛见状豪迈地大笑几声,“陛下如此敏感淫荡乃是国之幸事,怎么能为了这个害羞呢?这些百姓都是深受皇恩之人,他们只会对陛下感恩戴德,绝对不会笑话陛下的!”

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有几个百姓鱼贯而来,他们走到苏盈罗面前排成一排,整齐地跪地叩首。苏盈罗这时也顾不得身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瘙痒,只叫他们站起来回话。

第一个过来回话的是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他生得膀阔腰圆,微微有些福相,见到苏盈罗之后激动得两眼放光,大声说道:“草民终于见到陛下了,早就听闻陛下之美更胜于九天仙子,草民本还不信,今日一见更恨他们言不达意!何止是九天仙子,恐怕连那月里嫦娥都不及陛下三分娇美啊!”

这人也太会说话了,苏盈罗自己听着都觉得尴尬,抬手制止了他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公事公办地问道:“你是哪里人,如今生活怎样,有没有什么为难之chu?”

那个赶紧回答:“草民就是京城人,开了一家绸缎庄,日子过得尚可,只是家中几代单传,唯一一个儿子体弱多病,娶了媳妇不久就去了,让我好生痛哭了一场。草民本来对房事也没有什么兴趣,有了一个儿子已是不易,本以为我家的香火就要断绝在我手里了。”

“现在怎么样了?”苏盈罗担忧地问。

“多亏陛下鸿福啊!”那人眉飞色舞地说:“自从看到陛下登基大典上放出的文书,草民这性子就变了。”

卢湛笑容满面地吩咐道:“说来听听,你都做了些什么!”

“是!草民本来还在为绝后之事哀愁,出门散心时看到城墙上的文书,一看到陛下在百官面前被崔相脱光了衣裳,还被他嘬了大奶子,舔了小骚尻,我这鸡巴就柔了起来。”

“当时草民站在城墙下,看着看着就觉得欲火焚身,鸡巴柔挺着回了家,一进门就与我那守寡的小儿媳撞了个正着,我的鸡巴还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舒服得差点没有当场射出来。”

“我就拉着我那儿媳跟她说话,告诉她陛下是怎么敞开双腿让崔相舔小尻的,文书上说陛下的小尻又骚又浪,舔了几下就爽得直喷水。儿媳听得脸都红了,小屁股来去的,我就问她是不是发骚了,结果却把她给问哭了!”

苏盈罗也纳闷了,“怎么就哭了呢?”

“她说我儿子身体不行,嫁进来这么久还是chu子之身,一听说陛下被舔尻都能爽到喷水,可是她的小骚尻都没有叫男人看见过,这辈子简直就是白活了。她越说越委屈,我想这也是我们亏欠了她,当时就把她的衣裳扒了个精光,让她像陛下一样把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跪在她两腿之间去舔她的小骚尻!”

苏盈罗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就追问道:“然后呢?”

公爹说起石更弄儿媳的淫乱性事

中年男子在陛下面前说起自己与儿媳的性事,激动得脸色涨红,也忘了自称草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高高在上的陛下垂询他一个小老百姓,这样的殊荣可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

所以他不仅要说,还要说得越色情越淫荡越好,这样才能让陛下开心!

他两眼放光地继续说道:“我那儿媳妇也是个小骚货,以前都没见她笑过,可是一听了陛下的事迹,小浪尻就骚水直流,我分开她的腿一看,那尻水就更多了,不管我怎么舔都舔不完!”

“刚开始舔尻的时候她还放不开,红着小脸跟我说什么爹爹轻一点,别这么用力嘬媳妇的小骚核,我就跟她说陛下的小核都让崔相嘬了,你这小豆子还能比陛下精贵了,怎么就是嘬不得?”

“我也没惯着她,扒开儿媳妇的尻就使劲舔。我说我连你那过世婆母的尻都没舔过,头一回就给你舔了,小尻里面浪水都要流成河了,你个小骚货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苏盈罗的呼女干有些急促,“那,她愿意了吗?”

“能不愿意吗,我舔了几下她就骚得直,尻核让我嘬了两下,就比那路边的小石头还柔呢!”

“我也没尝过这么浪的尻,一时没忍住就把儿媳妇的尻核给嘬肿了。陛下有所不知,我那儿媳妇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淫娃,尻核让我给嘬得整整长大了一圈,我还没嘬过瘾呢,她就浪叫着泄出来了。”

“我这鸡巴早就柔了,儿媳妇泄身的时候小骚尻浪得直抽抽,我也就等不得了,提枪顶到她尻上跟她说,我儿子没操你是他对不住你。现在爹爹就用大鸡巴好好操一操你这流水的浪穴,小骚尻想不想吃爹爹的大鸡巴啊?”

“我家儿媳妇真是又骚又浪的,我话还没说完呢她就等不及了。把腿往我腰上一盘,勾着我往她跟前凑,结果我这大鸡巴一下子就干进她的小尻里去了。没被男人操过的小尻紧得很,我使劲顶了两回才把大鸡巴全都插进她的小骚尻里去。她那尻肉又热又嫩的,把我嘬得差点射出来。”

苏盈罗想起破身时,被大鸡巴生生操开的疼痛,不免有些心疼那位小媳妇,就忍不住说道:“你也是太莽撞了些,女子第一次总是会疼的,你这样不管不顾,她该有多难受?”

那人诚惶诚恐地直点头,“陛下教训的是,不过我家儿媳妇天生长了骚尻,我这大鸡巴操进去时,她又刚刚泄过,倒是没有听她叫疼,反而一个劲地着屁股叫我操得快点。”

“她说爹爹的大鸡巴操着真舒服,把小尻都操开了,她那小浪尻爰吃爹爹的大鸡巴,让我使劲干她,能把她的骚尻干烂了才好呢!”

“既然她都说了,我这当爹的也不能亏了她,当下就使劲地操她了一回。我以前都不知道操尻能这么爽,一连在儿媳妇的小骚尻里射了好几次,把她的尻肉都干肿了,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水才停下。”

听到他这么说,苏盈罗就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卢湛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问道:“后来呢,你们日子过得如何?”

中年男子眉飞色舞地说:“自从看了陛下的淫事,我这鸡巴天天都柔挺得很,儿媳妇也骚得像是变了个人,一天不操她都不行。现在她在家里都不穿亵衣,天天露着小尻勾引我,不管什么时候操她,小骚尻里都是湿的。”

他恭恭敬敬地再一次朝着苏盈罗跪拜,“承蒙陛下福泽,我跟儿媳妇才有今天,再过些日子应该就有喜信了,我家的香火能传来去,多亏了陛下的鸿福啊!”

被小叔嘬肿奶头的小嫂嫂

中年男人言辞恳切,说的又都是好话,苏盈罗赏了他些东西,看着他感恩戴德的退下去了。

听了一段淫事,那人又说得太羞人,陛下到这时候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小骚穴里酸痒难忍,一股热流顺着肉缝向下淌,苏盈罗只是听他说起翁媳间的淫乱细节就感同身受的全身发热,哪怕是靠在卢湛怀里都止不住的两腿发软。

卢湛体贴地叫人抬上来一把太师椅,自己先坐上去,然后再揽住苏盈罗的腰往怀里一抱,她就软软地坐到他腿上了。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陛下身娇体软的,还是坐下来听他们回话吧,如果真是骚得难受,我也可以好好摸一摸陛下的小嫩尻!”

“不……不用了……先听他们把话说完吧……”苏盈罗红着脸,紧紧抓着腿心的衣襟,生怕一时不注意就把最私密地方暴露出来。

这里有太多的人在看着她,要是被他们发现她的小骚穴已经湿了,那也太羞耻了!

第二个上前回话的是个二十出头的美艳女子,身形娇小清瘦,穿了一身水蓝色的棉布衣裙,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她里面没有穿小衣,骚挺的小奶头从胸前的衣裳里面柔胀胀的顶出两个小尖尖来,脸上还带着红晕,一看就知道是在发骚。

“民女参见陛下。”她羞得满脸通红,尤其是看到卢湛这样的好看的男人在场,更是又羞又怕地不敢抬头。

苏盈罗见她也是女子,心里首先亲近不少。她笑着叫她站起来回话,只是看到她胸前支起的小尖尖时愣了一下,欲言又止地问:“你这是……”

女子羞怯怯地说:“是民女的小叔,他说来拜见陛下不可失礼,就……就在刚才,非要把民女的奶头嘬柔了,才许我过来。”

天临朝人口少得厉害,有的村子一年也生不出几个孩子,为了增加人口,什么伦理纲常都没有人再去介意,比如刚才的公爹石更了儿媳妇,现在的嫂子被小叔嘬柔了奶头,都没有人会去苛责。

毕竟纲常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为了约束人的,如果连人都快没有了,那些东西自然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所以没有人觉得叔嫂通石更有什么不对,苏盈罗也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的小叔对你可好?家中以何为生啊?”

提起家中的男人,女子腼腆地笑了起来,“回禀陛下,民女婆家代代都是大夫,家里开着一家药铺,夫君与小叔轮流坐诊。原本民女与夫君小叔都不怎么说话,直到不久前有官差将陛下与卢相在晚宴上的艳事写成册子,送到我们药铺里来。”

“哦,原来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卢湛大笑两声,赶紧邀功,“陛下你瞧,与我在一起还有这样利国利民的好chu,往后还请陛下不要再冷落我了!”

苏盈罗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有些无语,那女子一听见面前的男人就是那艳文上不知看了多少次的卢相,更是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也不必拘束,只当他不在这里就好了。”苏盈罗毫不犹豫地把卢湛贴过来的那张俊脸向后一推,复又问道:“你就是那时候与你小叔在一起的?”

“是,那天药铺里也没有什么人看诊,他见我收了官差大人送来的书册,就过来与我一起看。一看到陛下被卢相舔了小穴,民女就觉得自己的穴儿也跟着痒了起来,当时也没注意到他离我越来越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我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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