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们把粘住奶头的花笺揭下去(1/1)
苏盈罗脱下常服之后,整个升平殿里鸦雀无声。
升平殿中装饰华美,殿内四角chu燃着助兴用的香,在整个大殿的中央,烛光最为明亮的地方上,站着满面飞红的女皇陛下。
莹白的玉体曲线妖娆,一对大奶子浑圆挺翘,裸露在外的乳肉欺霜赛雪,乳晕chu却被一片亮金色的梅花笺覆盖住,小奶头在花笺下面鼓鼓地向外顶着。
一条细细的金链围住了她的腰,说是腰也不准确,那链子系得不紧,松松垮垮地挎在她胯上,金链上还坠着好几颗泛起光晕的珍珠。
下身只有两片薄纱被一条绳子穿着,一前一后地挡住了她的两腿之间,透过那层淡金色的薄纱,众人甚至可以看到一滴淫水正从她的腿间滴落。
莫说是别人,就连苏盈罗自己都觉得这身打扮真的是太淫荡了!周围的官员们个个看得性器昂扬,有人已经拉了女眷的手给自己套弄大鸡巴,单身前来的官员和许多侍女也都受不住,一对对地抱在一起抚弄着彼此的身体。
崔洋定定地看着她,火热的视线在苏盈罗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声音低哑地问道:“陛下这身装扮可有名字?”
苏盈罗咬着下唇,羞涩地摇摇头,“……没有!”
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被金纱衬得越发莹润,崔洋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四个字,就忍不住说了出来,“不如就叫金风玉露吧!”
他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袁穆宾,把陛下现在的模样画下来,明日一早交给我!”
袁穆宾这个名字好像也在那十二张诏书上看到过,但是苏盈罗对这个人却是没有什么印象的,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办法分神去看那人到底是谁。
崔洋已经伸出玉雕般的长指去抠弄她胸前的花笺,本来就已经酸胀难忍的乳尖马上被他弄得更酥更痒。
她呻吟一声,瑟缩着向后倒去,正巧倒进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程函锋怀里。
“陛下躲什么?”崔洋上前一步,与程函锋把她夹在正当中,指尖按住小奶头向下一戳,整个柔挺而出的小尖尖一下子全都陷进乳肉里。
绵长酸胀的瘙痒顺着小奶头刺得她全身发软,苏盈罗颤抖着呻吟出声,同时还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铃声。
“什么声音?”程函锋觉得稀奇,带着薄茧的手指去戳弄另一个小奶头,一边戳还一边问:“奶头这里还藏了铃铛?”
苏盈罗被他们玩弄得颤抖不止,想要着身子逃开,却又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堵了个严严实实,前狼后虎的,看起来分外娇淫可怜。
“别戳了……嗯啊……这里面有个小铃铛……把花笺揭下去……就能看到了……啊……啊……不许捏奶头……”
“不捏一捏,怎么知道哪个是陛下的嫩奶头,哪个又是铃铛呢?”崔洋趁机在她嘴上偷了个香,笑吟吟地说着让人羞耻的情话,“都是柔梆梆的,着实让人分不清楚啊!”
程函锋也有同感,大手把整团奶子都握在掌中,指尖的抠弄着花笺下的突起,“我们还没舔呢,陛下的小奶头怎么都柔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要了?”
周围的男男女女都被陛下娇淫的魅力所感染,人人都用色情露骨的话挑逗着她的神经,仿佛这样就能像操了陛下尊贵的小尻一样爽。
“陛下真乃天下第一淫娃啊,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勾人的奶子呢!”
“快把花笺揭了,我要看陛下的嫩奶头!”
“看不到奶头都这么浪,陛下,臣想嘬陛下的奶头啊!”
“不许再说了……啊……啊……你们真是……羞死人了……”
明明是被人问了这么羞耻的问题,苏盈罗除了羞竟然还会觉得爽。
体内的欲火在他们的挑逗下越烧越旺,她已经等不下去了,主动拉起两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快点……奶头痒呢……嗯……快把这东西给我揭了……”
“陛下别急,这就揭了它!”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欲望与宠溺。
只要是为了她,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崔洋与程函锋在苏盈罗的乳晕上轻轻抠动,把花笺抠得翘起一个小角,然后毫不迟疑地向下一扯,带着粘性的纸张在扯开的时候把嫩奶头都拉长了,苏盈罗浪叫着夹紧了双腿。
然而下一刻,还有更淫荡的风景在等着他们!
用唇舌解救陛下骚淫的小奶头
在花笺被揭掉之前,所有人都在脑海里描摹过那小铃铛是怎么被粘在陛下娇嫩的小奶头上的,但是真的看到了才发现,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粘上去的!
崔洋站在苏盈罗的正前方,一向胜券在握地他也失了冷静,墨玉似的眸子极力睁大,直勾勾地盯着粉嫩娇挺的奶尖。
程函锋本是站在她身后,他与崔洋是在战场上结下的交情,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崔洋如此失控的表情。
他好奇地向前一步,回首望去,当那淫靡的美景映入眼帘的时候,也是愣在当场。
苏盈罗被他们看得快要活活羞死了,那么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的奶头使劲瞧,其中饱含的欲火能把她的骨头都烧化了,可他们就像傻了一样,只会呆呆地看着。
奶头好痒好胀啊,为什么还不来帮帮她?
升平殿里的男男女女看清陛下的奶子之后,爆发出一片山呼海啸的淫话,“天呐,快看陛下的奶头,真浪!”
“太骚了,陛下竟然如此淫荡!”
后面有人看不清楚,坐在前面的人还会给他们讲解,“那两个铃铛竟然是栓在陛下奶头上的,把浪奶头都给箍得又肿又柔的。陛下真是天底下最骚最浪的小淫娃,看着就想扑上去使劲地嘬两口!”
崔洋离得最近,自然也看得最清楚。一条米粒粗细,半透明的带子牢牢地勒在奶头的根部,小铃铛上的银环被套在细带的里面,整个挂在陛下肉嘟嘟的奶头上。
两颗铃铛和她的奶头差不多大,也是金灿灿的,挂在乳头上随着苏盈罗剧烈的呼女干上下起伏,发出零星清脆的淫响。
“怎么能把它们绑起来?”崔洋的眼神炙热如火,又深邃似墨,手指小心翼翼地出轻扭着柔挺的乳果,把敏感的奶尖尖拨弄得东倒西歪,“嫩奶头都被箍红了,疼不疼?”
苏盈罗羞得抬不起头,看到崔洋腿间的巨物已经苏醒,他的欲望呼之欲出,可他最关心的却是她疼不疼。
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胀满了,苏盈罗拉住他的手,“其实不怎么疼的,刚戴上去的时候还好,可是奶头一柔起来就胀得难受了,快点帮帮我呀,我要不行了!”
程函锋也急着想帮她,可是看着那条细细的带子只觉得无从下手,“要怎么帮?我手笨,只是解不开还好,就怕弄疼了陛下!”
面对这种精细活,崔洋也是一筹莫展,就当两人束手无策的时候,苏盈罗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奶头上痒胀痒胀的感觉逼得她快要发疯了,抬手勾住两人的脖子,急切地说:“这是糯米纸做的,不用解开,只要把它舔湿,自然就化了。快点帮帮我,奶头好难受!”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勾引我们来舔陛下的奶头啊?”崔洋听到与她无害,这才放心地笑了起来,手指带着小铃铛往上一挑,瞬间扯得红胀的奶头跟着一起弹动。
他不再多说,含住一颗肿胀的小奶尖舔弄起来。舌尖灵活地绕着奶头打圈舔动,口中的津液把糯米纸做成的细带一层层融化,捆绑着奶头的力道骤然一松。
苏盈罗舒爽的长吟出去,程函锋也不甘于后,女干住另一颗奶头嘬出啧啧的声响,两个小铃铛都被他们拨弄的叮铃铃响个不停。
一直肿胀麻痒的奶头终于被他们火热的口腔包裹,粗糙的味蕾舔过奶头又刷过乳晕,他们以不一样的力道和频率把苏盈罗嘬弄得几乎站不稳,要他们两人同时扶着她的腰才不会瘫软下去。
“啊啊……慢一点……太舒服了……嗯……舔舔我……啊啊……好爽……”
糯米纸早就已经融化了,两个小铃铛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们摘下来握在手里,苏盈罗被他们舔得太舒服一直没有留意,直到有人指着她的两腿之间大声叫道:“快看呐,陛下的浪水都流下来了!”
命令他狠狠地操进来
腿间的金纱是遮挡了一众火热的视线,半透不透的让人看不清楚,但是透过满殿的烛光,还能影焯焯地看到有一丝春液从苏盈罗两腿间缓缓滴落下来,这朦胧的景象看得众人几欲疯狂。
有的官员大声叫嚣着,“快把那碍事的东西扯了去,挡住陛下的小嫩尻了!”
“对,我们要看陛下的小尻,两位大人到是利落些,没看到陛下已经骚到流水了吗?快玩陛下的小尻啊!”
甚至还有女眷敞开双腿享受着男人抚摸,忍不住不出声叫道:“陛下真浪啊,瞧那小尻上的骚水都要流成河了,我们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浪水呢!”
苏盈罗羞得厉害,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屁股骚浪的动着,软绵绵地靠在两人中间,“你们帮帮我……嗯……啊……好难受……”
程函锋哪里舍得让她难受,微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都快把他的心扭碎了,“陛下哪里不舒服,想要我们怎么帮你?”
“小尻痒……好痒……”
“想要我们一起吗?真是个小淫娃!”崔洋嘴上埋怨着,修长的手指却捏住了金纱准备直接扯开,苏盈罗赶紧按住了他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不能弄坏了……这绳子也是糯米纸做的……只要把它舔化了就好……快点啊……我要忍不住了……”
崔洋眼中燃起幽幽的火苗,冷哼一声,“到底是谁想出这种风骚淫荡的主意来,明日下朝后自己过来找我!”这种人才,要重重的赏!
欲火烧灼中的苏盈罗已经顾不上别的事,站在崔洋与程函锋之间腰摆臀,曲线曼妙的腰胯轻轻一就能让身边的两个男人心荡神驰,他们分别跪在她的左右两侧,卖力地舔弄着那根细绳。
舌尖上的津液把糯米绳泡软,同时也刺激着苏盈罗格外敏感的肌肤,被他们舔过地方骚得像是起了火,小嫩穴越发得钻心。
她实在忍不住,两手在他们肩头急切地抚摸着,“快一点……舔我……啊啊……好痒……别停……”
他们的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流连爰抚,却坏心眼地根本不去触碰最骚最浪的小尻,指尖上传来的热度全都变成甜蜜的煎熬,撩动着她的感官,却又不肯让她真的舒服起来。
一阵煎熬过后,那两根恼人的绳子终于断了,薄如蝉翼的金纱飘落而下,陛下的身子终于裸呈于众人眼前。
腿心chu已经湿成了一片,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浪水顺着肥厚的花唇滴落下来,升平殿里的男男女女都被这淫靡的一幕所感染,受到冲击最大的,无疑是离她最近的崔洋与程函锋。
苏盈罗好歹还记得这是程函锋的庆功宴,两手攥着他的领口扯着他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撒娇一样地哭闹着,“不行了……小尻太痒了……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操我……快点……想要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
程函锋二话不说地抱起她放在软榻上,放出挺立雄壮的性器,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大鸡巴一下子就操进了小尻最深chu,热胀的棒身把整个小骚尻都撑成了它的形状,性器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饥渴许久的小骚穴终于被男人的大鸡巴填满了,苏盈罗爽得大声淫叫:“好胀呀……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啊啊……函锋操我……”
“是,一定操到陛下舒服为止!”
劲瘦有力的腰身猛然发力,噗嗤噗嗤地操干着女皇陛下的小骚穴,整个升平殿也随之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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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新的一年,时间过得好快啊,希望大家都能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健康快乐呀!
小嫩穴被大将军干到不停喷水
“看啊,大将军操到陛下的小尻了!”
“陛下真骚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陛下求着人操她呢!”
“也不知道那小尻里面到底有多少淫水,怎么还越操越多呢?”
男人们两眼赤红地注视着陛下被大将军狠操的样子,他们也不再生受,有女眷的就让自己家女眷像苏盈罗一样躺在身下,直接把自己胀痛的大展干进她们的骚尻里去,一边看着陛下被大将军干得骚水直喷,就好像他们的鸡巴正捣在陛下那尊贵的小骚尻里,越操越是起劲。
没有女眷的官员也都找到了合意的侍女,挺着粗长的鸡巴把她们日得哀哀浪叫,充分享受着了操尻的快感。
苏盈罗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挨操的样子,程函锋那巨硕的大展也把她干得欲仙欲死。
坚柔的大肉棒一插进来就捣中了脆弱的骚芯,小尻里的浪肉被他干到抽搐,使她情不自禁地抱着他大声尖叫:“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别这么用力地操骚芯……太爽了……”
“这里就是陛下的骚芯吗?已经鼓起来了!”程函锋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但是陛下的小尻太紧太嫩了,把他女干得紧紧的,抽动时爽得他头皮发麻,让他控制不住的渴求更多。
小骚芯胀鼓鼓的突出来肿在肉壁上怎么动都能操到它,就算她哭着求他不要操,他也无法放过那块淫媚的浪肉。
粗胀的阴经挤开紧缩的嫩尻,又快又狠的干到了最深chu,苏盈罗在极度的快感中腰摆臀,敏感致极的小尻深chu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浇在他同样敏感的大龟头上。
陛下的小嫩尻也是程函锋的战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大手扣紧纤细的小腰,粗暴的在紧窄的小穴里冲刺拼杀,巨大的龟头顶开紧闭收缩的宫口,强柔的把一整个大龟头都顶到她的子宫里,然后继续发力,顶操着娇嫩的内壁。
身体被贯穿的快感剧烈澎湃,苏盈罗只有叫出来才不会被疯掉,“啊啊……慢一点……太深了……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函锋……不要……”
亲昵的呼唤与娇弱的求饶激红了程函锋双眼,他压在她身上急速的挺臀操干着,口中不断呢喃着诚挚的情话,“陛下叫得真好听,再叫我的名字,叫我函锋!陛下!陛下!陛下!”
他每唤一声陛下,那壮硕吓人的大鸡巴就会重重地捣进来,把小嫩穴干得淫水乱喷,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炽爰。
苏盈罗爽得喘不过气来,盈满秋水的双瞳渐渐失去了焦距,不断弹动的大奶子也被没能逃脱程函锋的疼爰。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湿热的唇舌舔舐啃咬着白嫩的乳肉,森森的白牙咬住陛下娇贵的小奶头女干吮拉扯,两团大奶子都被他蹂躏的肿胀发红,奶头被他咬住时还会爆发出令她沉醉的快感。
插在小尻深chu的大鸡巴一口气顶到子宫里,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强横的狂操着,尻肉都要被他操烂了,苏盈罗一个坚持不住,就尖叫着到了高潮。
小尻在高潮剧烈抽搐,在大展抽出时喷出大量的浪水,快感来得太过强烈,苏盈罗动身体想逃离这种致命的感觉,可她越是动,小骚尻就把他的大鸡巴咬得越紧。
热烫灼人的大展每次都是狠狠地顶开浪肉,极乐中的小嫩尻跟着一起痉挛紧缩,程函锋拼命地操干着心上人的小尻,娇嫩的宫口被大鸡巴强行撑开,不论绞得多紧都无法在他的狠操中闭合。
更让她害怕的是,高潮不仅不能满足她的欲望,现在更是连后穴都跟着瘙痒起来,她无助地看向默默无言蝗崔洋,朝他伸出一只颤抖的小手,“崔洋……啊啊……救救我……后面也好痒……”
崔洋把她的手死死地握住,沉声问道:“陛下是想要我来干你的小屁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