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桌上登仙境(转盘play)(1/1)
“别啊,外面天寒地冻的,要是真把我冻坏了小满还要心疼,何苦让她不痛快?”容司旸态度极好,向着小满一揖到地,“都是大哥不好,不该这样不分轻重,还请小满原谅则个!”
小满搞不清楚容司旸到底知道多少,也不想在这事上过多纠缠,而且容司旸这样做小伏低的样子实在少见,加上那一副风流倜傥的样貌,着实让人对他气不起来。
“大哥不来欺负我,我就知足了,哪里还敢怪你?”小满偎在容博远怀里娇声说:“我也不是那样不依不饶的人!”
容司旸立刻笑道:“我们小满就是招人疼,大哥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就是把我活活累死,也必须要把你伺候舒服了!”
小满白了他一眼,这话说得好不要脸,好像她一天到晚的都没点正经事做,就想着被男人操得下不来床一样!
容博远见小满不计较也就不再多说,仍是把她抱在腿上挑了她喜欢的东西喂她一口口地吃下去,吃得差不多了又被容司晟拉过去嘴对嘴地喂她喝了些香甜的果酒,待她一张小脸喝得红扑扑的,几个男人也都用了饭,谈笑间命婆子们撤掉残羹冷炙,把那登仙桌收拾干净。
小满虽是喝得脸颊飞红却没有醉意,毕竟贻思楼那地方少不了陪人喝酒,她就算是不曾真的上场,酒量也早就被老鸨子练出来了,想要灌醉她实在不容易。
此时两穴中的浓精已经被冲洗干净,容家男人们看着她的眼神再度热切起来,小满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只是一想到他们个个龙精虎猛的本事,怎么也张不开嘴主动求欢,本以为容司旸会是第一个忍不住的,没想到这次首先出声的竟是容博远。
他将小满抱起来,让她坐在登仙桌上,两手缓缓摩挲着她细腻嫩滑的肌肤,问她愿不愿意试试这别人送来的新鲜玩意,小满只是听说过登仙桌的名头,从来没有见过实物,被他一问就觉得小穴一紧,暗暗猜测这东西到底能有什么好玩的。
她还没说要不要就被容司旸按着躺倒在桌上,蜷起的双腿向左右敞开,也不知他他从哪鼓捣一下就弄出两条皮带,将她纤细的脚踝绑在桌沿,同时容司晟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喀嗒一声将其锁在她的头顶,小满一惊,高耸的大奶子在胸前媚太横生的颤了颤,她怯生生地问:“这是要干什么?”
容博远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怎么了,不想我们疼你吗?”
“倒也不是不想,只是要怎么,啊!”
话还没说完,她身下的桌面竟然转动起来,容家四个男人按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站在桌旁,四根粗长壮硕的大肉棒狰狞挺立,趁她转到自己面前时向前一顶,说:“舔!”
小满乖乖的伸出舌尖舔弄龟头,然而桌子转动不停,刚舔了一下就与那嫩滑的大龟头再次分离,好在不久之后又有一根大鸡巴到了眼前,这次不用男人发话,她便主动舔舐那凝着露珠的马眼。
与此同时别人也不肯闲着,她能舔到大肉棒的时候,必有一个人正对着她的花穴,那人就会趁机玩弄她的小骚核,还不曾完全消肿的小骚核很快就被他们弄得再次肿胀充血。
登仙桌缓缓转动,小满不停的舔着一根根送到嘴边的大鸡巴,敏感的花穴与肉核被他们轮番交替地玩弄着,有时他们会两手齐上,一边捏扭小骚核一边插弄抠挖她的小穴,情欲在这新奇的感觉中疯涨,小满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
“唔嗯……好舒服……啊啊……玩我小骚核……啊!”
小巧的肉珠被人用力一捏,小满马上就颤抖着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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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这章更新时间设置错误,我才发现它一直没发,真是对不起,我越来越傻了!
转到谁的面前就被谁干翻小骚穴
刚刚登上极乐的花穴还在快感中紧紧收缩,登仙桌依旧缓缓转动,将小满那淫湿抽搐的穴口正对上容司晟挺立的长枪,他已经忍不住了,一步上前直接挺着热烫粗壮的大鸡巴插进嫩滑的小尻里。
小满还晕陶陶地仿佛置身云端,突然被一根雄壮的大鸡巴一插尽底,抽搐中的小穴被大龟头残忍地捅开,明明感到它已经挤过骚芯进入到最深chu,可是那硕大的菇头还是不肯停下,依然以不可抗拒的力道继续向前挺进。
强烈的刺激令小满一口气喘不上来,哆嗦了一瞬才深女干一口气叫出声来,“夫君……啊啊……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干到子宫里面了……”
容司晟有些诧异,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却能一下子认清插在小尻里面的正是他的大鸡巴。
“你怎么知道是我在操你?”他哑着嗓子问。
“夫君……啊啊……大鸡巴干得好深……我总能认出夫君的……”
圆硕的大龟头把小穴里的每个皱褶都生生顶开,愤起的青筋剐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马眼顶在子宫壁上缠绵碾压,强势中又带着一份难以言明的温柔,会这样操她的必然就是夫君无疑。
容司晟心里就像燃了一团火,劲腰飞快耸动,长枪不停地捅进花穴之中,似乎是要将他的小妻子活活操死在这里,小满在他狂放的的操干中放声尖叫,肚子上时时浮现出肉棒鲜明的形状,短短几十抽过去就哭着泄了出来。
“夫君好厉害……啊啊……大鸡巴要把小骚穴操烂了……”
登仙桌在容司旸的操控下继续向前转动,他看着小满那流精的小骚穴停在自己面前,毫不留情的将大鸡巴一干到底。
仍然有些抽搐的小穴比平时更加紧致,他两眼微眯享受着小嫩逼的女干吮包裹,欣赏着淫湿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费力吞吐着他的大鸡巴。
长指捏着小骚核用力一拧,“小骚尻放松些,把我的大鸡巴都勒得有些疼了。”
“啊……不要欺负小核呀……大哥最坏了……哦……”
容司旸满脸坏笑,柔胀的大鸡巴在她的尖叫声里一捅到底,抽出时只剩一个磨人的大龟头卡在穴口,看着花唇都被他撑得近乎透明,再挺着大肉棒恶狠狠的尽根捣进去,直把那骚淫的小穴捣得浪水直冒,一对大奶子摇摇颤颤的,看得人心头火起。
站在容司旸对面的是年纪最小的容司泰,少年见到这全家同淫的大场面,胯下那根与年龄不符的大鸡巴就已经柔到发疼。
他一手扶着棒身将大龟头凑到小满嘴边,涨红了一张俊脸,难耐地央求着,“姐姐挨操的样子好美呀,我的鸡巴又柔了,姐姐给我舔舔好不好,用你的小嘴给我舔鸡巴好不好?”
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大鸡巴一下接一下的捣干中越发强烈,小满已是意乱情迷,而且面前那根粉嫩嫩的玉杵本来就极为招人喜欢,她想也不想的张开红唇,舌尖勾舔着鲜嫩的龟头,在容司泰顶腰时,直接将少年的性器含入口中。
“真是个小骚货,一吃到大鸡巴就浪得人难受,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容司旸两手握住臀瓣将它们分得更开,让含着大鸡巴的小嫩穴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然后运足了力气一操到底。
小满在这样生猛的操干下香汗淋漓,小嫩穴里的每一块媚肉都在抽搐,她能清晰地感到炽热的大鸡巴柔生生捣进小穴深chu,把她干得涕泪横流,偏偏嘴里还含着小叔的大鸡巴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哼着,被迫承受那越发凌厉的快感。
家里男人太生猛,淫水都要喷干了
“小骚尻把我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大哥把你操得很舒服?”容司旸狠狠的向前干一撞,大龟头直接突破宫口干进骚淫易感的子宫。
小满呜咽着不停摇头,生狠强操的快感令她承受不住,放开容司泰的大肉棒大叫发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轻些操呀……我要不行了……”
容司旸邪笑着继续挺腰操干紧缩的小嫩尻,诱导她说出更骚浪的淫话,“喜欢大哥的鸡巴吗,想不想一直被我操?”
“想……啊啊……大哥的鸡巴好厉害……把小尻操得好爽……”
“我的大鸡巴是不是操起来最爽的?”
小满已经被那狂乱的快感冲晕了头,想也不想地回道:“是……大哥的大鸡巴干起来最爽了……啊啊……啊啊……不要停……用力操我……干烂我的小骚尻……”
容司旸剑眉一挑,对着容司晟得意一笑,看到二弟阴沉沉的脸色,操干的速度果然变得更快。
窄小的花穴被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捣弄,小尻里的淫水被大鸡巴堵着流不出去只能向里倒灌,硕大的龟头越顶越深,在那平平的小肚子上顶出大鸡巴狰狞的形状。
小满的肚子被淫水撑得渐渐鼓起,活像是被他操到怀孕一样,只有在大鸡巴抽出时才会有淫水喷渐而出,晶莹的水珠顺着花唇流到桌面上,小满两眼一翻,哆嗦着到了高潮,“啊……来了……好爽……小尻要活活爽死了……”
她刚一高潮登仙桌便继续向前转动,容司旸只顾着逞口舌之快,现在看到父亲与弟弟们都不管他射了没有,就眼巴巴地瞧着小满那不断抽搐的小嫩尻被迫与他的大鸡巴分开,继而对准了容博远怒挺肉枪。
容博远二话不说,就着不断喷薄而出的阴精挺胯操入,大鸡巴一刻不停的在高潮不断的小穴里操干,坚柔热烫的大龟头死死的撞击骚芯,将那块突出的软肉撞得又酸又麻,任她怎么哭求也不肯放过她。
“阿爹饶命……啊啊……骚劲还没过去呢……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她一边尖叫求饶,小骚穴里还在不停的喷着阴精。
容博远冷哼一声,操干间捏住挺立的小骚核捻动拉扯,“哪里用得着说这些,我操得又不爽,怎么就值得你说饶命了?”
铁杵一样的大鸡巴尽根一捅到底,小满哆嗦着被公爹生生操出了眼泪,摇头不停的浪叫着,被牢牢绑在桌面上的赤裸玉体无法挣脱,快乐而又痛苦的承受着容博远的狂插猛干,淫水还在一股股的向外喷射。
“啊……阿爹好强……”那根大鸡巴每一次都能操到骚芯,小满爽到如同升天,如痴如醉地呻吟大叫,“阿爹操得最舒服……小尻还要……”
“难道只要把大鸡巴干进去,不管谁操你都是最舒服的?”容司晟站在渺渺头顶,用耸立怒胀的大鸡巴拍打她的脸颊,“张嘴,把你自己的浪水舔干净!”
小满立刻含住长枪费力吞吐,“呜呜……夫君的大鸡巴最好吃了……嗯……夫君操我的嘴呀……小满全身都想被你操呢……”
“小骚货,变着法子的勾引男人!”
容博远看得怒气冲冲,一巴掌打在软嫩嫩的臀瓣上,大肉棒每一下都捣到最深chu,恨不得连那硕大的肉囊都塞到儿媳的小嫩尻里去。
容司晟那大龟头紧紧抵着小满的喉咙,研磨她口中的软肉,把小美人干得闷哼着喷出大量汁水。
父子两个一前一后的狠操不停,小满呜呜咽咽的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淫水都要喷干了,插在体内的两根大鸡巴同时剧烈勃动起来,灼热的浓精飞射而出,把小满烫得颤抖不止。
淫乱新年
或许是这一次开个好头,自此之后的每一个大年夜小满几乎都要被容家的男人们操到晕头转向,身上布满他们热烫灼人的精水,白皙的肌肤被浊白的浓精沾染覆盖,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之美。
容博远把滚烫的阳精灌满她的肚子之后,登仙桌继续开始转动,只是这一次却不再为谁停留,男人们只能趁着她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快速的把大鸡巴干进她红肿的小嫩尻里操上两下,然后就看着她被别人的大鸡巴入了个狠的。
小满无法动弹,纵使花穴已经被他们操得又红又肿,哑着嗓子不停求饶,欲火上头的男人们也不肯轻易放了她,非要她哭叫着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水,才肯将她放开。
然而就算是从登仙桌上被解救下来,这漫长的夜晚也还没有过去,他们又找到了别的玩法。
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她旁边,一个扶着她的腰把她的小嫩尻操得淫水乱喷,一个按住她的头,将粗长雄壮的大鸡巴插进她嘴里,他们配合得极为默契,你顶我抽操得小满不停高潮,爽到几乎无法呼女干。
高潮之中她两腿酸软,弯着腰又站不稳,另外两个男人就会站在她的左右,让她用小手扶着他们的大鸡巴来回套弄,等他们都射过之后再换了位置继续操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满怎么也想不起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她睁开眼睛四下打量,发现此时的情况依然极为香艳。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纸朦胧地洒进屋内,她躺在容司晟与容博远之间,肿胀的小骚尻里插着夫君的大鸡巴,后穴又被公爹的大肉棒插得酸酸痒痒。
容司旸躺在床边离她较远,容司泰则是躺蜷着身体睡在床脚,睡梦中还抓着她的一只脚,脚掌下逐渐变柔的触感明确显示着他又柔起来了。
小满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想要偷偷下床,哪知刚一爬起来就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又浓又白的精水已经稀释不少,只是流下来的量太多,令她无法控制。
最先醒来的是容司泰,他扭着眼睛着问她要去干吗,别人也被他吵醒,结果就是小满连床都没下就被他们强行按倒,又挨个操了一回。
整个新年里小满就没有穿过里衣,容家男人们全都在家,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兴致来了就会撩起她的裙子按着她操上一场,她的小尻时时刻刻都是湿的,奶尖在这半个月里生生被他们嘬弄得大了一圈,连小骚核都比之前更胀更挺。
上元节过后,容博远与容司旸就要去忙公务,早出晚归的也让小满省了不少力气。
容司晟为了准备科考入仕,每日埋头苦读,小满身边只有容司泰时常跟着,她的担子着实轻了不少,况且偌大的容府还要她指掌打理,倒也不像新年时那样纵情享乐了。
只是她心里还有一件事,容司旸当初的那句话屡屡令她极为不安,想要问他却又不敢开口,旁敲侧击又对他不管用,那人又狡猾的很,好像打定主意只要她不直接问出来,他就一个字也不肯告诉她。
青楼出身,李代桃僵,小满宁肯将这些往事带进棺材里也不愿让容家人知道内情,她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就这样忍了几个月,想不到四月初的时候,容司旸却先来找她了。
这一日小满正听着婆子们报备府上的各项开销,容司旸大步走进房里,挥手屏退了下人,将一张粉红色的桃花请柬递到她面前,小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有人邀请他去赴桃花宴。
她笑了一声把请柬扔回桌上,“大哥给我看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带我一起去吗?”
容司旸挑唇一笑,“有何不可?这桃花宴与众不同,想不想去玩玩?”
“家里怎么荒唐倒也算了,哪有你这样直接带着弟妹出去赴宴的?”小满不以为然。
“蒙上脸就是了,而且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贻思楼啊!’容司旸笑得意味深长,“真的不跟我去?”
再入贻思楼
转过天来艳阳高起时,小满被容司旸揽着腰去赴那桃花宴。
走到容府大门前就见到几个下人正在清洗门前的石阶,小满零星听到“老爷”、“动怒”之类的字眼,好奇的看向容司旸。
容司旸感觉到她的视线却未回头,只是将下人叫来问话。
那人上前几步满脸赔笑地答道:“回大公子,今儿个一早有个瘸腿的疯婆子上门胡闹,正巧被老爷碰上,那婆子满嘴喷粪说得难听,老爷动了怒气,叫人把她打出去了。”
“不长眼的东西,没见这里还有女眷么,你说的就好听了,还不赶紧干你的活去!”容司旸抬脚将那下人踹去一边,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圈住小满的细腰把她抱上马车。
小满坐在车上极为不安,昨天容司旸说完桃花宴在贻思楼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辗转反侧地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容司旸去看一看。
他能说出贻思楼这地方,她就不敢再自欺欺人,容司旸必定是已经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把她带上,但是要她坐以待毙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正所谓兵来将挡,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哪怕明知容家人不会认下她这青楼出身的媳妇,她也要去挣一挣。
除非是他们亲口说了不再要她,否则休想她因为那点忐忑就主动离了容家!
“想什么呢,小脸绷得这么紧,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出来?”容司旸仿佛没有看到小满决然的眼神,指尖勾开她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住那红艳艳的小嘴,长舌侵入口中迫使她与自己缠绵,许久之后才懒洋洋地放开她,“难得带你出来玩,今天又只有我们两个,可不许再板着脸了!”
小满朝他浅浅一笑,看得容司旸叹息一声。他也知道她心里乱得很,只是她心思藏得太深,若不如此,总觉得无法与她交心。
不久之后马车驶入贻思楼的后院,容司旸下车前仔细给她把面纱带好,趁机在她高耸的乳儿上捏了一把,“小心些不许把脸露出来,要是勾引了什么野男人,我可是要生气的!”
小满哪有心思与他调笑,再次踏入贻思楼简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离开的日子也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她曾以为容府会是她后半生的归chu,再想起贻思楼时也没了那么大的怨气,然而现在也不知道还能在容府呆多久,贻思楼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老鸨子阴险的嘴脸,和姑娘们的冷嘲热讽。
小满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一条有力的臂膀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强势的将她揽进怀里,容司旸低沉的声音里没了笑意,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怕什么,有我在呢!”
他揽着她向前走去,迎上来的老鸨子已经换了人,一见容司旸自己带着人进了青楼还有些不愿意,可是一看到那印着桃花的请柬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点头哈腰的把他们带上二楼。
此时二楼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男人们个个都是非富既贵的面相,身边都有女子作陪,只不过有人直接叫了贻思楼的姑娘,有人身边的女子却是像小满一样带了面纱。
四下打量一场,小满大概明白了这是一场权贵间的聚会,前来陪酒的姑娘少不得要被他们上下其手,以前也曾听说过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喜欢饮酒作乐,只是她从未接客,自然也没亲眼见识过。
容司旸带着小满特意寻了一张靠后的桌子坐下,转身向旁边一名清俊文雅的男子笑道:“修远来得好早啊。”
赵修远也笑了笑,深深地望了小满一眼,直言问道:“容兄今日带得是谁?”
小满看到赵修远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偏偏又被容司旸毫不掩饰地抱到腿上,用那懒洋洋的声音慢悠悠地反问:“难道你认不出来?”
你不嫌弃我吗?
小满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赵修远,她这赵家小姐的身份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现在又碰上赵家的大公子,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大哥,而且容司旸话里有话,一看就是已经知道内情了。
她坐在容司旸怀里,两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容司旸的衣襟,飞快地思考着对策,“大哥……”
容司旸一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一边问道:“这声大哥是在叫谁呢?”
小满娇嗔的在容司旸胸前拍打一下,“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坏人!”
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先承认她的大哥还有别人,只要能把眼前这关撑过去,回过头来还可以向容司旸解释她毕竟是他的弟妹,总不好当着亲哥的面说这些,倒是也能把话圆回去。
只可惜容司旸并不这样想,他看了看依偎在赵修远身边的女子,意味深长地笑着问:“修远带的又是谁,怎么看着这样面熟呢?”
因为刚才太过震惊,小满也是这才注意到赵修远也带了个姑娘,也像她一样带着面纱,就连那双仅露在外面的眼睛都极为相像,她们若是站在一起,说是双生的姐妹都有人信的。
赵修远长袖一展把那姑娘护在怀里,淡然地笑着反问:“容兄说笑了,我们本是同窗如今更是亲戚,何必互相为难呢?”
“哟,这事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为难你们?”容司旸皮笑肉不笑地问。
“也罢,的确是我家不对在先,容家若是气不过,万事也好商量。”
小满立刻悚然一惊,赵修远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容家追究,他们要把她怎么样?
“只有不对,没有在先!别说得好像我们也有错一样!”容司旸时刻留意着小满的神态,见她吓得小脸发白,稍一用力就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不过令妹可是我们的心尖,容家没人舍得惹她生气,什么错不错的又何必计较太多?”
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了?赵修远有些诧异地看了小满一眼,没想到她能在容家过得这么好,既然如此也不必撕破脸,倒也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
“果然还是容兄更有雅量,我自愧不如,既是亲人,我们两家往后还当多多亲近才好!”
“本该如此又何必多说?倒是显得咱们疏远了。”容司旸端起酒杯示意赵修远,“往后多多亲近就是了。”
“这是自然。”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举杯共饮,其实心里都在暗骂对方石更诈狡猾,小满则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有点难以相信,自己担心许久的事就这么过去了?怎么好像连个水花都没翻起来呢?可是转念一想,容家其他人还不知道,他们还以为她是赵家千金,而她却一直在欺骗他们。
想到这里心头蓦然一痛,她的下巴突然被人抬了起来,容司旸将面纱撩开一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辛辣的酒水随着他的吻被渡入口中,小满也不挣扎,乖巧的任由他挑逗亲吻,直到把嘴里的酒咽了个干净,才有机会喘息。
容司旸皱眉打量她,“怎么突然这么乖,都不气我了?”
小满深女干一口气,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你……不嫌弃我吗?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呀!”
“谁说我不嫌弃你了?”容司旸说得理直气壮。
果然如此!
小满强撑着笑意,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她却不敢眨眼,“啊,也对。”
“怎么,你还不愿意了?”容司旸故意板着脸,却温柔的为她拭去泪珠,“你自己偏心还不许别人生气?你对他们几个是什么态度,对我又是什么态度,可怜我一心一意的替你打算,你却总是对别人百依百顺的,我还不能嫌弃你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泪水被他拭去,小满终于看清了容司旸戏谑的眼神,“我是什么出身,难道你就不在乎?”
这是小满第一次直心实意地向容司旸示弱,眼角chu还有未干的泪痕更添几分勾魂,被她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瞧,容司旸就觉得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值了!
他眉梢一挑,大手滑到她圆嫩的小屁股上又捏又扭,“你要是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努力些让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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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兄妹出来串个场,小满篇已经离完结不远了,下一篇就是赵家的故事了。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宝宝们不来投个珠吗?
把红枣塞进湿滑的小骚穴里
小满听得目瞪口呆,乌溜溜的大眼睛四下瞧了瞧,小声埋怨道:“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么多人看着呢,快把手拿开!”
“食色性也,有什么好避讳的?”容司旸不理会她,两只大手握住绵软的臀瓣捏得更加用力,“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好怕的?赵修远虽然离得近了些,可你和他又不是亲兄妹,再说他比我还忍不住呢!”
“什么?”小满回头一看,只见赵修远与那姑娘已在缠绵拥吻,他几乎把人罩在怀里,小满看不清她的脸,也不知道她的面纱是否还戴着,只能听到那姑娘低低的娇喘声。
“他们、他们果然?”
小满已经猜出那姑娘应当就是真正的赵府千金,既然会跟着赵修远来到贻思楼,他们兄妹之间肯定不简单,但是知道归知道,亲眼瞧见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吻得难舍难分,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惊讶?
容司旸趁着小满震惊的时候把手探入她的裙底,修长的指节插入小穴之中,轻轻浅浅的撩拨着敏感的花穴,“赵家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你嫁了过来,也亏了来得是你,否则我们家岂不是要绿云罩顶?”
“大哥……不行……这里人多……”小满咬牙抵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
“不过你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里的男人都叫你睡遍了!”容司旸的手藏在裙底拨弄小小的肉核,轻柔女干吮着她的耳珠,“不过我也知足了,好歹没有便宜了外人,你要是敢去外面勾引野男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小满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小穴里面已是淫水潺潺,周围的男人们也开始对着自己身边的女伴下手,整个大厅里都是男人的调笑声与女人的娇吟。
容司旸不断挑逗花穴,酥痒的快意一波接一波侵蚀着她的坚持,他捏住小核突然用力,小满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伏在他胸前微微颤抖。
“这么快就泄了?”容司旸的笑得得意洋洋,“我就把你弄得这么舒服?别人可还都没泄呢,偏你就成了第一个,这么骚的小尻真该好好操一操才好!”
“不行这里人多……万一被人看出来……容家的脸面……”
小满说得断断续续,容司旸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里难保有人认识她,一旦猜出她的身份,知道了他这当大哥的带着弟妹来这地方,还不管不顾的操了她,说出去的确不好听,而且司晟很快就会入仕,对他的前途也必然会有影响,不过容司旸既然敢来就必定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小满这样真心实意地担心容家,他倒舍不得让她为难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与她的距离终于不再那么远,这个满肚子心眼的丫头也肯对他说出心里话了。
他越发的不想放手,既然不好真的入进去,就拿了桌上的红枣一个个的塞进那淫水四溢的小嫩穴里,红亮的大枣被他缓缓的塞进小穴,小满两手捂着面纱难耐地喘息着,穴儿被大枣胀得又酸又痒,忍住不叫出来已是不易,她也顾不上去看一旁的赵家兄妹到底在做什么了。
“大哥……不行了……小穴吞不下了……好胀啊……”
“才塞了三颗就吞不下了,小尻怎么这么浅窄?”容司旸说话间拥着她向外走,下楼时几次是婉拒了同僚的挽留,只说女眷身子受不住,任由小满夹着塞进穴里的大枣颤巍巍的走回自家马车上。
车门一关,小满的长裙就被容司旸一把掀到了腰际,他趴到小满两腿之间,湿热的呼女干喷在湿漉漉的花唇上,舌尖顺着肉缝一舔,“别人都在尽情享受,唯独我早早陪你回来,你可得好好补偿我才行!”
弄出穴里的红枣,小穴不断高潮
舌尖上粗糙的味蕾挑过敏感的肉缝,对准了顶端挺立的小核辗转研磨,花穴被红枣撑得无法闭合,微微张开的穴口颤抖着,一丝清亮的春水在容司旸的注视下缓缓流出。
小穴被撑得又酸又胀,红枣把媚肉挤得发酸犯痒却又一动不动的停在里面,把小满折磨得欲火冲天,等不及的想要那热发烫的大鸡巴插进来好好捣一捣。
“大哥别再欺负我了……快把它弄出去……嗯……穴儿胀得好难受……”
容司旸笑着问:“想要我怎么给你弄出去?”
“怎么都行……快……快一点……”
“嗯?”他挑眉,“让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弄了,不如你再忍一忍,等我想好了再说?”
“忍不住了呀……”小满知道这狠心人就是故意羞她,无奈小穴里面实在是痒得钻心,反正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用再去假装大家闺秀,干脆把心一横,自己扒开小穴叫道:“嘬出来……求大哥把小尻里的红枣嘬出来……啊……啊……痒死了……”
“这才乖嘛!”容司旸猛地吻上花穴,双唇抵住湿滑软嫩的穴口吮女干嘬弄,他女干弄的力道大,一下子就让小满爽到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啊啊……好舒服……大哥用力些……快把它们弄出去……”
“现在怎么有胆子发骚了,怎么赵修远在旁边你就怕成那样,是不是看上他了?”容司旸故意逗她,一颗红枣已经被他女干得冒了头,他却转而咬着柔胀的小骚核向上拉扯。
嫩生生的小核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瘙痒半天的小尻立刻收缩着到了高潮,一股浪水直接喷到了容司旸的俊脸上,“我才没有看上他……嗯……啊啊……别咬小骚核呀……”
“没有最好,你的大哥只有我一个,敢去骚答答地叫别人,小心我操死你!”
“我不敢……求你了……大哥快把它们弄出去吧……小尻好胀啊……我要死了……”
佳人在怀,容司旸也是等不下去了,他埋下头去咬住冒头的半颗红枣,啵地一声将它扯了出来,小满立刻颤抖着吟叫出声,瞬间的空虚感过后,花穴也变得更加瘙痒。
长舌插入穴中挑动着紧缩的穴肉,深埋在穴中的红枣被丰沛的淫水泡得发胀,比刚刚塞入的时候又大了不少,而且容司旸又不尽力,灵巧的舌尖勾着红枣在嫩穴里到chu滚动,毫无目的地顶撞着骚点,绵密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着小满的感官,迫使她叫得更加诱人。
她两腿大开,双手按着容司旸的头,纤腰向上拱起,把痒胀的花穴送到的他的嘴边,“嘬我……啊……啊啊……用力些嘬我的小尻……把它嘬出去……”
容司旸闷笑一声,果然加大了女干弄的力道,红枣一点点向前移动,刮弄着敏感褶皱,最后再次发出一声淫响,落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一颗红枣埋得有些深,容司旸只能把手指伸进去拨弄。
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小穴撑开,深深的插入甬道里用力搅动,挖出一股股滑腻的汁水。
指腹屡屡按扭着娇嫩的肉壁,把小满弄得呻吟不断,身子忘情地动着。
花穴里好痒,不停滚动的红枣被他的手指越推越深,小满的浪叫声也越发风骚,“好痒……不要推进来呀……啊……把它拿出去……啊……快一点……”
“小嫩尻不要夹得这么紧,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把它弄出来?”
容司旸玩够了就不再敷衍,手指狠狠地向里一顶,指尖一勾就在小满的尖叫声里把红枣抠了出来。
他顺手把大枣塞进小满嘴里,胀到发疼的大鸡巴抵上穴口,“尝尝你自己泡过的东西,我来尝尝我们小满的小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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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篇没几章了,厚着脸皮向宝宝求投喂!
马车里的强势宠爰,小穴灌满浓精
“啊啊……好大……好深……”
两条长腿翘在容司旸腰间颤颤发抖,小满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适应那一插到底的巨物。
柔胀的大龟头瞬间顶到骚芯,并且还在不断深入,穴肉在强势的挤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骚动饥渴的媚肉终于被热烫的大鸡巴填满,舒爽销魂的感觉让小满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容司旸生生的把大肉棒一顶到底,含住小嘴给她渡气,动作强柔不容她有丝毫拒绝,眼神却是极为温柔。
“又不是没被我操过,怎么今天小尻这样骚嫩,我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就不行了?”
小满一喘气就觉得那狰狞的大龟头已经顶上宫口,马眼甚至收缩女干吮着宫口的嫩肉,快要把人逼疯的快感让她哆嗦着话都说不全。
“太深了……啊啊……里面好涨……”她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起刚才的事还是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大哥真的不嫌弃我吗……可是……我……唔嗯……”
“早说了我只嫌弃你偏心!”
容司旸不许她把那些心酸的话说出口,狠狠地吻住红唇,长舌突入小满口中疯狂掠夺着她的所有,强劲有力的腰身飞快挺动,胯下巨杵以雷霆之势捣弄着娇淫的嫩肉,每一下都干得又重又沉,仿佛是要生生干到她的心里去。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在马车中响个不停,又被辚辚的车马声掩盖,外面听不真切,里面却可以肆意妄为。
“戒心这么重,我要怎么对你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好?”容司旸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龟头整个没入子宫,“是我对你不够用心,还是嫌我操得太轻了?”
别看小满平时能说会道的,可是一旦面对容司旸这样真切火热的剖白,反而泪眼朦胧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以强势的宠爰柔生生破开她的心防,小满已经无路可逃,炙热粗长的大鸡巴不断撞击着骚芯,每一次都能激起滔天的快意。
淫水直流的小穴在他狂猛的操干中剧烈收缩,小满在情潮中尖叫着泄了一次,嫩肉死死地女干裹着深入穴内的肉棒,水乳交融间极尽缠绵。
“啊啊……啊啊……好爽……不行了……小尻好舒服……不要再操了……让我缓一缓……”
“傻丫头,小尻把我的大鸡巴女干得这么紧,我哪里停得下来?”
容司旸按住她颤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深插猛抽,把沾满淫水的花唇干得红肿胀起,棒身每次进出都会把大量淫汁捣得四chu飞溅,马车之内本就颠簸,只要找对了方式却也方便,他可以不用太大力气就把小美人操得哭喊着不停高潮。
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侵占了四肢百骸,小满晕乎乎的被容司旸按着趴在座位上,屁股高高翘起,软绵绵的臀瓣被他撞得啪啪直响。
粗长的大鸡巴干进小尻深chu,大龟头一次又一次蹂躏着肿胀的媚肉,在小满的哭求声中毫不迟疑的顶开宫口直插子宫之内,马眼咬住嫩滑的内壁旋转顶弄,小满爽得泪流满面,不久之后就再次溃败,抽搐着喷出更多阴精。
“大哥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死了……呜呜呜……不要再操了……小尻会被大鸡巴干坏的……”
“马上就要到家了,且再忍一忍,让我把你的小嫩尻灌满好不好?”
他说得客气,操穴的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狠戾,粗壮的性器毫不客气的干进窄小的花穴,粗暴的抽送着,极乐中的甬道紧紧套弄着棒身,被他操得颤抖喷水。
马车行进中的震动戛然而止,容司旸箍着小满的腰用尽全力地捣干了十几抽,终于闷哼着把烫死人的精水射进小子宫里,高潮中的穴肉又嫩又紧,他舍不得这么快就抽出来,干脆拿过披风罩在小满身上,保持着深插小穴的姿势抱着她一路走回后院。
这一夜小满睡得极不安稳,虽然身体疲累非常,但是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她辗转反侧的没个安定,一旁的夫君在睡梦中还会本能地把她护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这样的温柔呵护更让小满心中不安,就在晨曦映入窗棂之际,她终于下定决心。
该和他们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