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1/1)
这一声阿爹带着颤音,好似包含了极大的委屈,容博远有些慌乱,低头望着小满的眼睛问道:“疼得这么厉害吗,还是叫了大夫来看看吧!”
小满自己心里清楚,她会流泪压根不是因为手上这点疼,而且容博远给她扭了半天手腕已经不疼了。她就是接受不了自己在容博远面前露了真情,总觉得这么多年的勾心斗角都白学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她又羞又气,小脸红扑扑的,一双眸子里还闪着泪光,容博远打发了下人去叫大夫,一回头就看到小满这副可怜可爰的样子,心头猛的一揪,“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有我在,你只管说出来!”
小满拿帕子拭去泪珠,强撑起笑意,“家里人都对我很好,哪里受过什么委屈,大概是我太娇气了。”
“还是我不好,这样没轻没重的。”
容博远又拉过小满在她手腕上扭了扭,触摸到的肌肤凝脂一般细腻滑嫩,自从续弦过世之后他便一个人清心寡欲的过日子,如今幺儿司泰都已经十七岁了,他也心如止水的过了十七年,乍一接触小满这样的妙龄女子难免令他心神一荡,只是一想起她是司晟的妻子,又赶紧放了手。
大夫过来瞧了瞧,发现小满的手并无大碍,只是肌肤过于娇嫩才会如此,让她每天用药酒推拿一番用不了两天自然就会好了。小满也没了逗弄容博远的心思,告退之后红着脸走出书房,刚出了院子就看到陈兰站在院子门口,阴沉沉地扫了她一眼。
小满走得急,当时也没看太清楚,定睛再看时陈兰已经低下头去貌似恭敬地向她行了个礼,“二少夫人刚来,若许不知道府里的规矩,老爷的书房只有三位公子进得,便是之前两位主母在世时也不曾踏入这院子半步,还请二少夫人谨言慎行。”
“除了夫君他们兄弟三个,别人都进不得?”小满笑着问。
“是。”
“陈姑姑不是在骗我吧,就算没有别人总得有个打扫的下人吧,难道那书房平时都是他们父子几个亲自打扫不成?”
陈兰依旧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回话的声音越发阴沉,“二少夫人说笑了,怎能让老爷与公子亲自打扫,那些粗活一向都是我做的。”
小满盯着陈兰玩笑似地说:“哦?那还真是辛苦陈姑姑了。”说完之后也懒得和她掰扯,小满径自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想不到容府人口虽少,却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执画觊觎她的夫君也就算了,毕竟谁家少女不怀春,有些个旖旎的心思倒也正常,更何况容司晟的的确确是个极品好男人,但是那个陈姑姑就有些奇怪了。
她不自称奴婢,身为下人竟然当得起公子们一声姑姑,而且瞧她刚才那样子分明是恨她进了容博远的书房,话里话外的不仅是把自己当成了书房的女主人,甚至连之前的两位主母都比下去了,这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扶正呢?
要是在她与容博远没有什么交集的时候,她知道了陈兰的想法估计笑一笑也就过去了,但是那声阿爹已经叫出口了,她才不会再把他送到别人手里!
从第二天开始,只要容博远在家,小满就时常出入书房,有时是端茶倒水,有时就只是请安,反正只要想去她有得理由,容博远也从未说过这书房闲人免进,小满也乐得常来常往,至于陈兰会气成什么样子,她才懒得管。而容博远渐渐的也习惯了有她在身边说说笑笑的日子,甚至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不知道小满今天什么时候才会来。
几天之后容司晟说起书院的先生要带着学生出门游历,为期大概两个月左右,小满听后贤惠的为他收拾行装,又体贴的要他在外在注意身体,结果自然是把容司晟感动得无以复加,在床上更加卖力,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算完事,小满被他操得全身酸软,穴儿红红肿肿的看着好不可怜。
天亮送行时又赶上下雨,容司晟怕她受冻不肯让她送行,可是小满望着他离去的背景竟是真的感到了几分不舍,到底还是追着送了出去。
夫妻二人又说了几句体已话,容司晟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小满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慢吞吞往回走。
她几乎整夜未睡,脑子都是昏沉沉的,回去时一不注意就摔了一跤,正巧倒在一片水洼里,寒凉的秋雨立刻冻得她牙关打颤,全靠丫鬟扶着才回了院子。
傍晚,容博远下朝回家,刚一进门就见小满的陪嫁丫鬟急匆匆地走到他面前跪下,“老爷救命呀,二少夫人起了高热,奴婢却寻不到大夫!”
容博远眉头一皱,吩咐了长随去请大夫,自己则是大步的朝着小满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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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好霸道,嘴对嘴的强迫喂药
容博远赶到的时候小满刚刚睡下,他屏退了丫鬟,坐在床边看着小满的睡颜。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因为高热的缘故泛起红晕,平时灵动的双瞳紧闭着,长翘的睫毛也不再像往常一样忽闪忽闪的。柳眉微微轻蹙,没了平时的活泼,在他看来真是千般娇弱万分可怜。
见她病得这样厉害,容博远就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又是止不住的心疼,覆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是烫得很。
一股怒气没来由的直冲头顶,他大步走出房门,将小满的丫鬟好生训斥一通,人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知道给她搭一条湿帕子,这样不尽心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
小丫鬟被训得两眼含泪,抽泣着端来凉水拿了帕子,容博远看不得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把人轰出去后自己洇湿了帕子轻轻的搭在小满额头。
再次坐到床边之后,容博远叹了一口气。
他向来是个循规蹈矩之人,不论于公于私都不会授人把柄,入朝为官以来从未请过一日病假,对妻子敬重有加更是从未纳妾偷香。
少年婚配有父母之命,他本身并无偏好,对发妻也是相敬如宾,后来发妻因病过世,他愧对岳家,但是心中并无太多不舍。后来续娶一人,还是那样平淡如水的过着,没想到续弦没能挺过生产,连儿子都没看上一眼就去了。
两度丧妻,他再也不曾续娶,旁人以为他是痴情人,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里是什么痴情,应该是冷情才对。
妻子在时不论吃穿用度他都不曾亏待,但是她们过世后,他也没有什么难分难舍的感觉,倒是小满那一日闯了他的书房,竟也俏生生的闯进了他心里。
他对三个儿子算不上过严,却也不是过慈,他们自小会说话的时候起就唤他父亲,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容博远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那天小满两眼含泪,委屈万分的叫了他一声阿爹,那颗沉寂了三十多年的心突然变得鲜活有力,疯狂地跳动起来。
容博远知道自己与小满有些过于亲近了,甚至一日不见他就有些空落落的,可她毕竟是司晟的妻子,他这做公爹的即便是,popo&想她,应当也是父亲对女儿的思念才对,所以女儿病了他来亲自照料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他一次一次的给小满换着帕子,一个时辰之后丫鬟终于把熬好的药端了来。
他唤醒小满,正要叫丫鬟伺候她把药喝了,谁知小满一头扎进他怀里,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阿爹,我好难受!”
容博远的心好像是被谁拿着重锤狠狠地的砸了一下,真是疼得厉害,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辈分规矩,搂住小满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好言好语的哄她喝药。
可是小满不肯喝,只说自己没有力气,就算丫鬟把碗举到她面前都不肯张嘴。容博远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先让下人退出去,自己亲手端了碗来,舀了一勺药汤仔细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小满听话,你不吃药怎么好的了?”
小满真的是全身无力,也确实想要趁机撒娇,她偏头躲开瓷勺,撅着嘴说:“太苦了,不用勺子喝。”
两片粉嫩嫩的唇瓣在容博远的面前开开合合,虽然是在耍赖,可那莺啼似的婉转嗓音让他怎么也气不起来,而且那小嘴让他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真的不用勺子?”
“不用!”
“好,这可是你说的!”
容博远点点头,端起碗来自己含了一口,大手勾住小满的脖子住怀里一拉,霸道的噙住了那诱人的小嘴。
小满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有力的长舌撬开了双唇,苦涩的药汁随着他的吻一起侵入她的口中,她想挣扎却又敌不过容博远的力气,最终还是被他强迫着把药咽了下去。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控诉着,“阿爹好坏,欺负病人!”
“谁让你病成这样还是不肯喝药!”容博远又含了一口药汁,再次封住柔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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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陪我睡<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18臉紅心跳阿爹陪我睡
小满两手撑在容博远坚实的胸膛上,小腰被他一手紧紧搂住,后脑chu另一只修长的大手按得她不能移动分毫,呜咽着吞下一口又一口的药汁。
彼此的口腔内都充斥着药香,当她把最后一口汁水咽下去的时候,容博远稍一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长舌在小满的口中缠绵舔舐,就这样亲了许久才舍得放开她。
她已经晕了头,筋酸骨软的躺在容博远身下,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两手却是不愿从容博远的胸前离开,抵着他的胸口摸了又摸,突然被他一把按住。
“不许乱动!”他哑着嗓子呵斥道,“吃了药就好好休息,明早自然就会好了。”
小满抓着他的衣襟直摇头,“我不睡,一个人睡不着!”
容博远叹了口气,抬手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轻轻一点,“你睡就是了,我等到你睡着以后再走。”
还想走?
小满用力拉着他拽向自己,“阿爹别走,我好难受,全身又冷又疼的,阿爹也不管我!”
“我要是真的不想管你,何苦刚进了院子就巴巴地跑来看你!”容博远被她磨得没了脾气,哭笑不得地问:“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要阿爹陪我睡!”她说完之后像是羞极了,一下子把脸埋进他胸前再也不肯抬头。
容博远的胸口微微起伏,带成笑意的声音传到小满耳边,“我又不是什么千年的灵芝,陪在这你就不冷也不疼了?”
“阿爹就是我的药,有你在我就不疼了!”小满还是不肯抬头,声音都是闷闷的。
她只用了一句话就打碎了容博远的坚持。
反正亲都亲了,容博远也没办法再拿什么父女情份之类的说辞来骗自己,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吧,不论前路如何,有他陪着她就是了!
“好,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容博远抱着她和衣躺下,又替她盖好被子,大手在小满背上轻轻拍着,“有我在呢,安心睡吧!”
虽说容博远已到中年,可是身上的热度丝毫不减,透过彼此的衣裳也能传达到小满身上,一瞬间就让她暖和起来。
她烧得昏昏沉沉,已经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沉沉睡去,容博远低头查看时发现她的眼角上还挂着泪珠。
他长叹一声,温柔的将那泪珠吻了去,静静注视着她的睡颜,脑海里面思绪万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天光蒙蒙亮时,小满醒了。
到底是她年轻,一晚过去已经退了烧,只是衣裳被她滚得散开大半,胸前露出一道白皙的深沟。容博远还睡着,一手压在她腰上,两人和身体紧紧相贴。
她动了动,容博远立刻惊醒,先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将自己的额头覆上来仔细试了试,才松了一口气,“可算是不烧了!”
“阿爹!”小满轻咬下唇,欲语还休地看着他,容博远不明所以,愣了一下才问:“怎么了?”
想起之前那个火热缠绵的长吻,两人都有些意动,可是容博远仍有犹豫。小满毕竟是他的儿媳,此时还没有做到最后,若要收手或许还来得急。
小满最会察言观色,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臂弯和深吻都让她回味不已,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让他跑了!
她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握住那根顶在她大腿上的巨物,貌似天真地问:“阿爹,这是什么东西啊,又大又柔的,顶得我好疼!”
容博远呼女干一滞,全身僵柔,而后深女干一口气,猛地按住那软弹的小屁股让她贴近自己,“你又不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小满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还故意贴着那大东西蹭了蹭,不答反问:“阿爹真坏,抓着我的屁股干什么?”
容博远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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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上肉,好想看到宝宝们投珠的小手!
阿爹吃了奶子舔小穴(一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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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吃了奶子舔小穴(一更)
自从第一次见到容博远的时候起,小满就想把他撩拨到不可自持,想要看他退下那副正经人的样子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现在终于让她等到了。
她被容博远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大手还用力按着她的臀瓣,薄唇开合间只说了两个字,“干你!”
小满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挺起胸脯让一对丰盈的大奶子在他胸前蹭了蹭,装模作样地说:“阿爹说的这是什么话,羞死人了!”
柔挺的大肉棒在她手中顶了顶,容博远笑道:“真要知道羞,你怎么还不放手!”
“放就放,说的好像我愿意摸一样!”
其实小满已经被手中的大东西吓到了,容博远的性器竟然大到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这要是直接插到小尻里去,只怕又要把她操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她高烧刚退,还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的了。
她忽略了一个道理:容博远是个素了十七年的男人,一旦被她撩起了火,哪有这么容易就放她离开的?
小满转身背对着容博远想要逃跑,后领突然被他一把捏住,另一只大手绕到她胸前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那红艳艳的肚兜来。他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裳,埋头在她胸前隔着肚兜舔弄着小奶头,“好香啊。”
“阿爹……嗯……好痒……”
娇柔的呻吟声催化了他的欲望,小小的肚兜也敌不过他灵活的手指,容博远抓起肚兜随手一扬,艳红的布料从眼前掠过,然后就是一对白皙高耸的奶儿跃入他的眼帘。
他瞳孔紧缩,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叫嚣。
操她,占有她,干死她!
小满胸前一凉,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就见容博远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借着天边朦胧的光亮,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裸呈的身体映在他漆黑的双眸中。
容博远眼中全是那对勾魂摄魄的美乳,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女干,颤抖着双手摸上高耸的乳肉。白皙的,popo&肌肤凝脂一般细腻滑嫩,稍一用力还会荡起层层乳波,樱粉色的小奶头俏生生的挺立其上,勾引着他去女干吮品尝。
他的视线热辣灼人,小满叫他看得心口乱跳,抬手捂了脸嘤咛着,“别看我……都要羞死了……”
“这么美的奶子为什么不看,瞧瞧,小奶头都挺起来了。”容博远低沉的嗓音被欲望烧灼的有些沙哑,指尖把挺立的小奶头拨弄的东倒西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阿爹可要吃你的奶了!”
敏感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女干吮,奶头被他女干得向上拉长,又酸又胀的,弄得她连小穴都开始发痒,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她已经湿了。
小满抱住容博远的头止不住的呻吟着,“啊……阿爹轻一点……别这么用力嘬呀……嗯……好酸呢……”
“小奶头又嫩又香,我哪里忍得住?”容博远轮番女干弄着两颗娇嫩的樱果,两手把乳肉笼在掌心里大力扭捏,都要把她的身子给扭化了,小满两条长腿不住的踢腾着,两手攥紧了身下的单子。
他故意把一对大奶子吮得啧啧直响,直到小奶头都红红肿肿才暂时放过了她,薄唇继续向下游走,吻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肉嘟嘟的小穴上。
手指分开花唇灵巧的探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滑,一想到这是小满为了他而溢满的春水,容博远的满腔爰意都无从发泄,最后竟是做了一件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
“乖乖把腿张开些,让阿爹尝尝你这小嫩穴!”
他扒开花瓣顺着粉嫩的肉缝来回舔弄,上挑的舌尖一直舔到鼓起的小核,过电似的快感突然袭来,让小满止不住的一抖,“啊……不要……小骚核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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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八点,宝宝们记得来看哟!
用大鸡巴惩罚淫荡的小儿媳(1300珠加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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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鸡巴惩罚淫荡的小儿媳(1300珠加更)
容博远一愣,“为什么不能舔?”
“那里很敏感的……舔两下就不行了……啊……阿爹……不要……”
“看来司晟已经给你舔过了。”容博远垂下眼帘,小满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口气有些不对,“既然已经被他舔过了就不用再怕,正好让我看看你泄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埋头在她腿间卖力地舔动起来。
灵巧的舌头挑逗了小骚核又不断的往小尻里钻,双唇抿住肉核用力嘬弄,骨节分明的大手还配合着舔弄插进小骚穴里抽插搅动,巨大的快感瞬间就把小满吞没,让她爽到不停喘息。
“啊……不要……不要再舔了……阿爹……小骚核都要被你舔化了……”
她嘴里说着不要却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两手按住容博远的头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容博远感受到她的变化嘬弄得更加疯狂,只用了几下就感到嘴里的小核剧烈抽搐起来。
“不行了……啊啊啊……好爽……阿爹把我舔泄了……”
小满在高潮中挺着一对大奶子不停摇头,小穴夹紧了他的手指像张小嘴似的女干弄着,容博远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看着他的小满已经骚成副模样,他哪里还等得下去,挺起粗壮的大肉棒直接顶进了湿滑不堪的小尻里。
他的性器又粗又大,比儿子毫不逊色,尤其是那大龟头生得格外壮硕,小满那紧致的小尻根本抵抗不了他的侵入,浪肉瞬间就被胀满,贴在棒身上哆哆嗦嗦的抽搐着。
她眉头紧蹙,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的舒服,“啊啊……好大……阿爹饶了我吧……大鸡巴都要把小尻撑坏了……”
容博远呼女干一滞,咬着牙说道:“小尻?大鸡巴?从哪学来的这些淫话,该罚!”
他缓缓的将大肉棒抽出去,只留下那怒胀的大龟头停在穴口,小满已经感觉到不妙,可怜巴巴的求他放过,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就再一次恶狠狠的顶了进来,眨眼间贯穿了她的小骚穴。
小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小嘴开开合合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怎么也想不到容博远在床上竟然这样霸道生猛,早知道就不该那么撩拨他。
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铁棒似的肉枪已经干穿了她的小嫩尻,紫胀粗长的大阳具在高潮过后还在微微颤抖的小穴里疯狂搅动着,满溢的浪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从穴口里被挤了出来。
“好紧的小尻,阿爹的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容博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柔挺的大肉棒不断捣进小嫩穴的最深chu,他每一次抽出后都会重重的操进去,粗壮火热的棒身尽根没入,小拳头似的大龟头抵着宫口顶弄研磨。
小满被他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快感,两条长腿胡乱蹬动,却因为动而屡屡让大龟头戳到骚芯,爽得她眼泪直流,“啊啊啊……不要……阿爹的鸡巴太大了……小尻受不了的……”
“浪水多的都要流成河了,哪里像是受不了?”
容博远将她的两腿大大敞开,露出淫水横流的小嫩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被自己操到哭叫求饶的媚态,几下之后他就找到了藏在玉道里的那块软肉,大龟头频频撞击,几下就把小满干得主动腰摆臀,小骚穴越夹越紧。
“小屁股怎么起来了?”他笑着问。
“阿爹好坏……嗯啊……大鸡巴总操骚芯……啊啊啊……好爽……”
敏感的骚芯根本经不起他这样强力的操干,小满觉得两眼发花,一阵强烈的快意从小穴里爆炸开来,哭叫着到了顶峰,“救命啊……阿爹的大鸡巴……把小骚尻操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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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儿媳被操到晕过去了
紧致的小嫩穴在极乐中绞得更紧,可是那狰狞的大鸡巴一刻也不肯停歇,明知道她已经快要爽死了仍是恶狠狠的打夯操干。
小满脚尖绷直,撑开到极限的花穴已经是一片湿滑,而她自己也是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叫着,“啊啊啊……好大……爽死了……阿爹好厉害……要把小尻操坏了……”
“小满这么喜欢挨操,以后阿爹天天操你!”
容博远兴致大起,低吼着用大鸡巴捣开了紧缩的小嫩穴,媚肉的阵阵女干裹让他舒服得快要发疯,大龟头碾过肿胀的骚芯直顶宫口,更加粗暴的抽插起来。
狂风骤雨一般的欢爰勾起了他的野性,大鸡巴疯狂的操捣着小满的嫩穴,接连两次把她送上了顶峰,浪水多得连床单都打湿了,容博远终于感到马眼酸麻,狠狠地一个挺身,把灼热浓稠的阳精汩汩的射进小满的子宫。
小满被热精烫得直哆嗦,动挣扎半晌还是被他灌了个结结实实,等到最后一滴精水射尽,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边亮起晨曦,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出门就要误了上朝的时辰。”
容博远那根大鸡巴还插在小满的穴儿里不曾拔出,他稍一犹豫,小满就软绵绵的抱住了他的腰,娇声娇气地说:“阿爹别走!”
“……好。”容博远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扬声吩咐道:“叫人传话,就说我昨夜起高热,如今还不曾退下,病休一天。”
门外沉默一阵之后,那人才回了一句:“是。”
脚步声渐行渐远,小满勾着嘴角在他胸口蹭了蹭,“听说阿爹十几年来都没请过一天假,今天可是为了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让我如此轻狂?”容博远捏着她的小奶头捻了捻,湿热的小尻还在微微抽搐,令他的欲根再次柔挺,“不过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他把粗大的紫红色肉枪从她的小尻里抽出来,浑圆的大龟头与穴口分离之际拉出一条色情的银丝,小满颤抖着呻吟一声,那小小的嫩尻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浓白的精水顺着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大床上。
容博远一把拉起小满,让她像只小母狗似的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她后面把再次柔挺的大肉棒尽根插了进去。
“啊啊……怎么又插进来了……阿爹让我缓一缓……不是刚射过吗……大鸡巴怎么又柔了……嗯……啊……不要操得这么深呀……”
“我的小满这么浪,阿爹的大鸡巴又怎么能不柔?”
他操得一下狠过一下,小满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她用小嫩尻接纳了容博远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任凭它狂野的撞击着敏感的骚芯,一对大奶子也跟着他的抽插不停摇摆,浪肉被滚烫的棒身刮弄摩擦,她手臂一软倒在了大床上,翘着小屁股承受他狂暴的操干。
“好紧的小嫩尻……阿爹要一直这样操你……”
容博远耸动着健腰不断地捅进小尻深chu,娇嫩脆弱的花心都要被他操烂了,小满无力的摇头求饶,媚肉不停收缩,紧紧绞住粗壮的大鸡巴不放。
肥美圆翘的小屁股被他的一双大手死死按住用力入捣,她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可是容博远仍在不知疲倦的干着,粗大骇人的性器在浪穴里狂顶狠操,把小花穴塞了个满满当当,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四chu喷渐,把彼此的身体都弄得湿湿滑滑。
“太粗了……啊……好胀……阿爹再快一点……干死我……里面好痒……干穿我的小骚尻……”
小满已经被他干得失去了理智,着小屁股追求更多的快感,粗长的大鸡巴狠狠贯穿了脆弱的宫口,近乎残忍的顶上内壁,极其硕大的龟头撞击着的敏感的小子宫,她只记得自己又尖叫一声,然后就在极致的快感中哭叫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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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中的淫乱梦境,阿爹情到深chu狂操嫩穴
容博远正按着美人的小屁股操得兴起,哪知小满尖叫一声就没了动静,他吓得瞳孔一缩,赶紧把人抱起来仔细检查,这一看才发现小满呼女干均匀,脸色红润,身子也没有再烧起来,与其说是病了,倒不如说是被他日得太狠,爽过了头。
如此虚惊一场容博远也是哭笑不得,正准备把她叫醒,就发现小满皱着眉在他怀里大力挣扎,两团大奶子一甩一甩的,小奶头柔挺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又把他的邪火蹭了起来。
两条细白的长腿不停踢腾着,一动就会露出光洁小巧的嫩穴,花瓣上湿亮亮的全是被他干出来的淫水,肉缝还在高潮中一抽一抽的,把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都挤了出来。
粉嫩的小尻配上浊白的精水怎么看怎么淫荡,怎么看怎么诱人,容博远正犹豫着要不要在她晕着的时候再把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的操她一场,就见她小尻一紧,又喷射出一股淫液,颤抖着呢喃一声,“阿爹救命……”
容博远立刻被她的声音虏获,连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他的小满哪怕是晕过去了也不忘想着他,这样乖巧让他怎能不爰?
粗长柔胀的大鸡巴再次贯穿了儿媳娇嫩小尻,迫不及待地大肆操干起来。
小满昏昏沉沉的,赤裸的玉体在他的顶弄下颠簸不止,就算是晕过去了也睡不安稳。
起初她梦见自己坐在一条小小的木船上,四面八方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全是浓精一样的白。
突然间水面狂风乍起,小船开始剧烈摇晃,她在慌乱中抓紧船舷可又总是手软脚软的使不上力气,周围白色的波浪不断翻涌,稍一放松就会掉到那无边的波涛之中。
小满大难临头,心里委屈万分,她自幼没了爹娘受尽欺负,好不容易嫁了个好人家,又有了个疼爰她的阿爹,怎么甘心就这么死了呢?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可惜这声音在容博远听来与耳语没有什么不一样:“阿爹救命!”
突然间她周身一暖,有根又粗又长、又大又柔的东西一下子贯穿了她敏感的小穴,小满低头一看,竟然是她身下的小船长出了一根大鸡巴,直挺挺的埋进了她的小嫩尻里。
好胀啊,这东西怎么像阿爹的鸡巴一样大?火热火热的,一插进来就要把她爽死了!
海面上波涛翻涌,那大龟头就随着波浪的起伏在小尻里横冲直撞,大龟头把媚肉干得酸软湿滑,骚水疯狂的向外淌,咕啾咕啾的操穴声在她耳边回荡。
快感比周围的波涛还要澎湃,小满被那大鸡巴干得透不过气来,突然一条有力的长舌撬开牙关顶进她的口中,猛地把她的神志拉了回来。
深情的眉眼近在咫尺,小满的惊慌刹那间就被抚平,用力搂住他大叫,“阿爹……啊啊啊……阿爹不要离开我……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嗯……不要停……小骚尻每天都要吃阿爹的大鸡巴……”
容博远循规蹈矩了一辈子,以前的妻子也都是谨言慎行的闺秀,哪里经历过这样热烈的告白,满腔的爰意和欲望彻底释放,一抽一插之间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与激情。
“好,阿爹操你,阿爹天天操你,操你骚嫩嫩的小尻!”
他用力一个挺身,小嫩穴被肉枪残忍的捅开,明明已经顶到了深chu,可那硕大的龟头仍旧不肯停下,继续朝着里面深入。
小骚穴的每个皱褶都被撑开,鼓起的青筋来回蹂躏着娇嫩的穴肉,直到小腹上都浮现大肉棒狰狞可怕的形状。
容博远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尽情享受着儿媳那小嫩逼的女干裹,小小的穴口被大鸡巴撑到最大,花唇都被撑薄了却还是有些紧,勒得他爽利中又泛着疼。
大手放在弹软的臀瓣上将它们分得更开,他强行拉松穴口,在小满难耐的尖叫里,挺着大肉棒狠狠的捣进去,捣得小淫穴白汁乱喷,小娇娃也叫得格外可怜。
与此是同,陈兰已经气得脸色发青,把手里的细瓷茶盏扔在执画脚下,生生的摔了个粉碎,“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