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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轻些操呀……啊……啊……又插到子宫里去了……”
大鸡巴每次深入,纪香果就会被操得一个激灵,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两团大奶子压在厉谨瑜的长枪之上,随着挨操的频率磨蹭着菇头。
厉谨瑜捏住两颗小奶头捻了又捻,“你被大哥操着,为何要来向我求救?反正他本钱足,把你操的又哭又叫,怎么我入你的时候就不见你这样受不住?”
“胡说……刚才就是你……啊……把我那里都弄肿了……”
她只当这是指责,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对男人而言无异于最贴心的夸奖,厉谨瑜听的心花怒放,哄着她再去吞吐他的肉棒。纪香果无奈之下将面前这个大龟头吞入口中,整个身子仿佛成了横在兄弟之间白玉小桥,在池水中映出一番淫媚惑人的倒影。
池水激荡,厉谨锋在后面越操越是起劲,大展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嫩穴,龟头抵着媚肉好一番研磨,抽出时又扳着她的两腿让她随自己一同退后。大鸡巴全部抽出,只留下龟头将将挤在穴口,而后再一鼓作气的狠入进去。
纪香果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无论是进是退都不由自身,厉谨锋向前一顶,她就会扑向面前的厉谨瑜,小嘴也在他的冲击下把大鸡巴深深吞下,龟头直抵咽喉;厉谨锋带她后退时,大鸡巴又会从她口中抽离,还没等她好好的喘上一口气,又在撞击中把那大东西吞了下去。
如此欢爰一场,纪香果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软绵绵的任由他们两个把她的身子洗干净,回屋之后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的歇一会了,可是这对兄弟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有气无力的想要推开他们,结果自然是推不开的,只能由着他们又把她里里外外的折腾一通,到了这时候她才明白厉谨瑜为什么要定了一张这么大的床,原来他早就存了一起欺负她的坏心眼!
第二日一早,李兴言在纪家老宅等着纪香果共用早饭,可是等了许久只看到厉谨锋闷声不响的走了过来,纳闷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香果和谨瑜呢?”
厉谨锋不敢抬头,干巴巴地说了句:“香果累了,厉谨瑜留在家里陪她。”
香果有孕,母子平安?
香果有孕,母子平安
李兴言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一听到厉谨锋的话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他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臭小子在想什么?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心平气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总是偏心的,刚刚知道他们成亲时,李兴言还有些惋惜,觉得这样出色的大好男儿却要共享一个妻子实在是有些委屈了,可是一旦知道了他们的妻子是自己的女儿,他就惋惜不起来了。亲自带大的两个孩子也从好男儿变成了整天想着欺负香果的臭小子。
李兴言看着厉谨锋的眼神越发不善,“可是谨瑜那小子让你来的?他怎的不来,怕我骂他不成?”
厉谨锋羞愧地站在李兴言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们两个……不该……好歹……唉!”
李兴言叹息摇头,有心训斥他们一顿,又实在说不出口。
他虽是父亲却也管不到人家小夫妻的房中事,可要是什么都不说,香果那小小的个子又怎么禁得住他们兄弟两个搓磨?原来他只觉得谨锋与谨瑜都是好样的,说是人中龙凤也不为过,经此一事反倒觉得他们好的太过了,到头来还要他的宝贝女儿受累。
他思量一番,对厉谨锋说道:“你们与我离得太远也是多有不便,还是把香果带回来住吧,这里是我们一家三口团圆的地方,我们一同守在此chu,月娘泉下有知应当也会开心些。”
“……是。”
厉谨锋应下之后就命人备下车马返回连家庄,他明白李兴言是想护着香果,但是人家那说辞寻得太好,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乖乖的去把香果带回来,况且能够回到纪家老宅,香果应当也会开心些。
既然如此,他们两个再忍些时日也就是了。
回到家中一看,纪香果已经用过了早饭,厉谨瑜似乎已经摸准了李兴言心思,所幸他们也没有太多行李,此时早就收拾妥当,只等着马车一到就能启程。
纪香果由厉谨锋抱着上了马车,倒不是她娇气,只是昨夜被他们要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两条腿还是又酸又软的,实在上不去那半人高的车厢。因为昨夜实在太累,马车摇摇晃晃的又让她有些困意,兄弟两个抱着她横躺在他们腿上,可以既免去不少颠簸,又不会掉下去。
到了山杏村纪家老宅门前,纪香果才被厉谨瑜唤醒,她扶着两人下了车,就见李兴言已经等在门前。这副软绵绵的样子被他瞧见了,纪香果也有些羞,好在李兴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叫她早些进屋休息。
自此之后纪香果就在纪家老宅住了下来,她时常与李兴言在老宅之中闲逛,父女两个互想诉说此chu的回忆。这宅子并不算大,只比普通农家大一些,可是却蕴藏着许多与月娘相关的美好过往,纪香果的心结开解了少,与李兴言相chu时也多不少笑意。
二十几天之后就是吉日,李兴言带着纪香果与厉家兄弟把月娘的尸骨迁出。当初单薄的棺木根本禁不住侵蚀,开棺之后再无月娘的身影,只余白骨。李兴言亲捞出骸骨,装进早就备好的棺盒中,只等回到青州再次下葬。
当晚李兴言把自己关在他们夫妻曾经的卧房之中,不吃不喝,纪香果去劝了几次也是无功而返,且还隔着门听到了隐隐的抽泣声。
第二日一早众人返程,行了半路李兴言的神色都有些郁郁,直到有一日纪香果吃不下饭呕吐不止,急忙就近寻了一chu医馆看诊,听说她这是有了身孕,之前的郁气才烟消云散。
剩下的一半路程又走了一个多月,李兴言与那兄弟两个恨不得把纪香果摆到桌上供起来,逢停必要住店,而且还不能去住那寒酸的小店,看着他们忙里忙外,纪香果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孕吐之症并不算重,其实也没受太大的罪,反倒是那翁婿三个全都瘦了一圈。
李兴言伺候过月娘,好歹还算镇定,厉谨锋时常守着她,她动动手脚都要问上一回,竟是连话都多了起来。最令无可奈何的还是厉谨瑜,除了看顾她就是盘算孩子的名字,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又觉得不好,颠来倒去的没个消停,甚至有几次忘了给店家结帐,之前的聪明劲全都消磨殆尽,只剩下一脸的傻笑。
他们对香果的关爰全都被李兴言看在眼里,哪怕他是纪香果的亲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兄弟两个的确是让人挑不出错来,他苦命的女儿终于苦尽甘来了。
养胎数月,纪香果顺利产下一子,李兴言大喜,在孩子百日时摆了三天的宴席。李兴言光明正大的说起这是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