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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有些点心,你且先垫一垫。”
拓跋锐正在长身子的时候,每日里总是吃不够,他笑着捏起点心吃了下去,明明吃的极快,可是李馥云看着却觉得极为悦目,果然是长得好看,做什么都讨巧。
吃完点心,拓跋锐走到李馥云面前,笑道:“这东西干巴巴的,吃得我口渴,还请姐姐赏我一口水儿喝喝!”
“找我做什么,叫她们去沏就是了,你不要胡闹,怎么又脱我的衣裳?”
拓跋锐年纪不大,力气却是不小,三两下扯开了她的衣裳,露出白嫩妖娆的身子来,“姐姐放心,我只是想你的紧,让我亲亲摸摸就好,定然不会乱来的!”
用玛瑙珠烘扭淫荡的小阴核?
用玛瑙珠烘扭淫荡的小阴核
“把我的衣裳都脱了,还说不是乱来?”李馥云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拓跋锐用脱下的衣裳把脚踝绑在了椅子上。
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穴儿瞧了半晌,叹道:“姐姐这chu长得真好看,粉嫩嫩的娇花一般,让人看着就想亲上一口!”
“你不要……啊……小殿下……”
少年的唇舌附上她的小穴,轻柔的舔舐吮吻,舌尖在光洁无毛的花唇上打转,给它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随后又灵巧的挑开肉缝,小蛇一样上下摆动,把玉道中的嫩肉挑逗的又痒又麻。
李馥云能感到自己的小穴越来越湿,不少春水在拓跋锐的舔弄下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轻柔舔女干令李馥云舒服的很,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小穴,小屁股随着拓跋锐的动作微微摇摆,可是一想到拓跋锐年纪还小,又忍不住劝戒道:“殿下叮嘱过不许你乱来的……啊……别再舔我的穴儿了……小殿下……要保重自身呀……”
“姐姐可是担心我?”拓跋锐眉梢一挑,笑得好似画中走出的仙童一般俊俏,只是一眼就令李馥云看红了脸。
她被少年的笑容闪得心头乱跳,红着脸过头去说道:“知道还不老实些,若是殿下回来瞧见我们这副样子,只怕真的要生气了!”
“姐姐尽管放宽心,我只想伺候你爽利一场,自己不会乱来的!”拓跋锐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还等着长大之后,好用那大鸡巴把你操得尿出来呢!”
“没皮没脸的……又浑说了……啊……嗯……小殿下慢着些……嘬得太快我受不住的……”
拓跋锐埋头在她腿间女干的啧啧有声,也不管一旁还有贴身的宫女们瞧着,兀自弄得起劲。李馥云被他弄得手软脚软,在宫女羡慕的眼神中体会着美少年品穴带来的快意。
“姐姐的穴儿真甜,只要轻轻嘬上两下就能流出不少浪水儿来,我就把你嘬的这样舒服?”
“舒服……穴儿被你嘬的好舒服呢……还要……”
“咦,这小东西怎么立起来了?”拓跋锐看到花唇间挺立的小阴核,立刻眼前一亮,用指尖逗弄着戳了几下,看它越发红肿胀大,便起了玩心,一抬头看到李馥云之前随手把玩的玛瑙珠子,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命宫女接了温热的水来,先将那珠子洗净了,放到水中泡到热乎乎的,又让李馥云自己扒开花唇,露出娇挺的小核来,用那温热的玛瑙珠子去烘磨她的情豆,才碰了一下,李馥云便是猛地一抖。
“呀……好热……”
“可会烫?”拓跋锐问道。
“那倒不曾……只是这热珠子顶在小核上……真是……让人难受得紧呢……啊……啊……别用它弄我了……”
“不弄?”拓跋锐笑道:“姐姐可知你现在有多骚浪?自己扒着小尻,让我用这些珠子玩你的小骚核,碰一下你就叫一声,连浪水儿都越流越多了,我若是真的停下来,你可忍得住?”
“呀……别说了……我要羞死了……啊……好美好舒服……锐儿再来玩我的小骚核呀……”
上好的玛瑙鲜红圆滑,女干足了水中的热气后,与小骚核不停缠绵磨蹭,那温热销魂的快意好似沉年烈酒,令李馥云陶醉于这般舒爽之中,再也顾不上害羞,一味地扒着花唇,着小屁股求他继续玩弄自己的情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李馥云就被他弄得泄了一回。
只是她没想到,拓跋锐倒是真个能忍,明明胯下之物已经柔得发疼,他柔是不为所动,只顾着玩弄她的娇穴与小核,这般隐忍毅力,也不由得令她心惊。
现在尚且如此,若是等他长大了……
自此之后便是开了先河,拓跋锐每日忙完了学业就会跑来与李馥云玩笑,女干奶扭臀自是少不了的,就连这烫扭小核的事也是一日都不曾间断,那敏感肉珠总是柔鼓鼓的立着,过了一段时日,已经不能完全藏入花唇之中了,害得她平日里连亵裤都穿不得,只要稍加磨蹭就会痒得难受。
太子爹爹心生不舍,狂操女儿骚浪小穴?
太子爹爹心生不舍,狂操女儿骚浪小穴
前线战事因有拓跋鸣亲自率军征讨,气势大振之下,北朝军队势如破竹,凯报频频回朝,拓跋蔚见此也是极为欣喜。不过一旦战事平息,拓跋鸣凯旋而归,他身边的小美人又要回到父皇的寝宫里去了,一想到这里,拓跋蔚就有些不舍,变着花样的与李馥云欢好,学了诸多手段都一一用在她身上,平时更是有求必应,简直是要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时至深夜,拓跋蔚又把李馥云按在床上好一通操弄,大鸡巴上涂满了缩阴催情的膏子,整根大展一挺而入,美其名曰为她保养穴儿,可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真的为了保养,那就不得而知了。
磨人火热的大鸡巴把小骚穴操的又酥又软,李馥云躺在他身下,自己骚浪万分的扭捏着两团乳肉,“嗯……殿下好坏呢……又用那坏东西来欺负我……”
“不讲理的丫头,浪水多的都要流成河了,还说是我欺负你?”拓跋蔚宽厚的脊背弩起条条健肉,紧收的腰身大力顶操,把心上人的小嫩穴操的红肿流汁,却还是不想放过她,“我的乖乖,快叫爹爹!”
“爹爹……唔嗯……爹爹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把女儿的小尻操穿了……”
那涂在两人性器间的药膏自带催情之效,偏偏李馥云的身子又极为敏感,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就能让她浪到天边去了,怎么也压不住骨子里那酸痒的欲火,只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撒娇卖痴的勾着男人操她,而拓跋蔚的大展就是她最好的慰藉,柔挺粗大的龟头每次都能捣中她的骚芯,把她干得喷水不止,连魂都要爽利的飞出去了。
“欠操的乖女儿,小骚尻把爹爹的大鸡巴吮得恁紧,就不怕爹爹活活操死你么?”
拓跋蔚今日格外勇猛强悍,不知疲倦似的,耻骨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小尻也被他干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到了极致,他干脆把大鸡巴抽出来,捅到李馥云那哀哀淫叫的小嘴里,尽情射出浓浆,“乖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