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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的杯中,并且看着他笑眯眯的喝了下去。
一场淫宴似是永远也没有离散的时候,李馥云哭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小核因为被人频繁玩弄,已经长大了一圈,肉嘟嘟的从花唇里顶了出来,娇颤颤水盈盈的,更加引人注目。
拓跋鸣每次被她夹得快要射精时,便会停止操干,强行把快意压下去,他从头至尾也没有开口令李馥云去犒劳别人,那紧致销魂的小骚穴里,只有他的大鸡巴才能享受。
终于,就在李馥云泄到两眼翻白,浪水都快要喷干了的时候,他抓着两个大奶子狠狠一顶,才将热烫精水射入子宫之中,百官见状齐声叫好,‘恭喜陛下给贵妃的小子宫灌满浓精。’
然而,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候,一名风尘仆仆的兵士闯入大殿,高声报道:“柔然大举进犯,西陲军情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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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爰的小天使们,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昨天大BOSS突然良心发现要请吃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所以没能二更,大肉团子顶着酒劲肝完这一章,已经快要零点了,结果也只来得及码了这一章。今天晚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是可以二更的!希望大家不要怪我呀!
摸乳吮奶,早膳时被太子调戏小肉核
柔然犯边,拓跋鸣大怒,遂厉兵秣马,率军亲征,太子拓跋蔚代父临朝,北朝上下皆是繁忙有序,百官只顾大事,也甚少有空再去淫弄宫女,反倒是令那些吃惯了大鸡巴的小骚妇们心痒的很,只不过这些人中自然不会有李馥云。
本以为拓跋鸣亲征之后便能得闲,可是哪成想拓跋蔚没了父亲制衡,干脆明目张胆的把她接到寝宫之中,与她同吃同睡,两人如胶似漆,不可分离。
因之国事繁忙,拓跋蔚每日天光未亮就已起身,一个时辰后再返回寝宫与李馥云共用早膳。当时李馥云是赤身裸体的被他抱回了寝宫,往后所穿衣衫也都是拓跋蔚命人准备,且每一件都羞人风骚的很。
今日也是如此。
她穿了一条水红色的长裙,越发衬得粉面含羞,胸前左右各绣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偏巧就在花蕊chu留了两个小洞,将将把那粉嫩嫩的小奶尖露出来,乍一看去,两颗诱人的朱果刚好与两朵牡丹融为一体,风骚美艳之余,也更方便拓跋蔚捏玩吮女干。
他坐在桌旁,长指捏着一颗小奶头把玩挑弄,“这件衣裳做的好,更显得云儿这小奶头娇嫩美艳,我每次见了都想把它们吞下肚去,再也不让旁人瞧见才好!”
李馥云坐在他身旁,已经被他撩拨的脸色潮红,微微的着屁股,“殿下惯会欺负人……非要我穿这种羞人的衣裳……嗯……奶头被殿下捏得好痒的呢……求殿下嘬一嘬它呀……”
拓跋蔚挑唇一笑,俊挺面容上竟是带了一丝邪气,“想要我吃你的奶儿,总得好好求求我才行,之前父皇寿诞时,你可是又骚又浪的求着他操你,到了我这里可是不许厚此薄彼呀!”
“磨人的冤家!”李馥云娇嗔一声,自己托起乳儿娇俏说道:“云儿的浪奶头好痒呢,求殿下行行好,给我嘬上一嘬嘛!”
拓跋蔚满意一笑,含住奶尖大肆女干吮起来,有力唇舌把个小奶头嘬得啧啧直响,并且不停追地问道:“是我嘬的舒服,还是父皇嘬得解痒?”
“都……都舒服的……啊……”才说了一句,奶头就被拓跋蔚轻轻咬了一下,又痒又疼的,立刻让她的小奶头又柔了三分,“啊……殿下别咬我呀……还是殿下嘬得最舒服……啊……奶头被殿下嘬得好美……”
“这还差不多,若是再敢说错,小心我把你的小奶头嘬肿了,让你挺着它们跟我去大殿议事,叫百官瞧瞧我的小云儿有多骚,趁着老子不在,就挺着大奶子勾引儿子!”
拓跋蔚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了,夹起一个温热的蟹黄包子贴到她的小穴上,用包子顶端的细褶来回磨蹭花唇间的小骚核,只蹭了几下就让她流出不少春水来。
“嗯……殿下……不要这样呀……真是羞死人了……”面褶柔软温热,和着她的淫水蹭在小核上自有一种令人迷醉的快意,她情不自禁的分开双腿,着身子想要更多。
拓跋蔚轻笑一声,将那小包子一口吞了,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就吻了下来,缠绵亲吻之中带着蟹黄甘美的香气,令李馥云在欲罢不能间,主动握住那根挺立的大展轻轻套弄。
“如何,沾了浪水的包子是不是更加美味?”
拓跋蔚还是初次见她这般主动,当下心情大好,又夹了好几样吃食逗弄她,看着小美人在他怀中颤抖浪叫,小嘴也被他吻得红红肿肿,心中的躁动终是平息不少。
几天前的寿宴上,他身为太子自然不能缺席,那时他就坐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父皇前所未有的独占着美人不放,而他的一颗心也像是浸在醋里,酸涩的很。如今可算是得了机会,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云儿可是吃饱了?”他问。
李馥云红着小脸点点头,拓跋蔚笑道:“既然上面的小嘴吃饱了,也该喂喂下面的小嘴了!”
他随手拿起一串犹带水珠葡萄,摘下一粒塞进小骚穴里。
穴中塞满葡萄被太子操到高潮
李馥云的身子微微瑟缩,娇吟一声,“唔……好凉呢……”
“不是这葡萄凉,而是云儿的小尻里面太热了!”拓跋蔚单手扯下一粒葡萄再次塞进她的小穴里,英挺鼻尖滑过她的脸颊,惬意说道:“小尻这样热,把葡萄放进去冰一冰岂不是正好?”
“真是羞死人了……殿下……不要再放了……啊……”
拓跋蔚一连塞了八粒葡萄进去,李馥云的小穴再也装不下了,敏感穴肉被那一粒粒圆滚滚、滑溜溜的葡萄顶得不住抽搐,李馥云承受不住两腿直蹬,想要自他怀中逃开,可是拓跋蔚将她死死按住,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揶揄道:“怎么,到了这等时候,你还想逃?”
拓跋蔚生得高大英挺,眉目间有七分像了拓跋鸣,只不过他的年纪更轻,灼灼笑颜端得是令人移不开眼。李馥云红着脸与他相望,四目相对之际,拓跋蔚眼中的情意昭然若揭,毫不掩饰。
李馥云心头一阵乱跳,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她赶紧低下头去,小声说道:“殿下还是放我回去吧,我毕竟是陛下的人,总是留在此chu,怕是有损殿下的威名。”
“哦?”拓跋蔚轻声笑了起来。
只是这笑在李馥云听来却是寒气森森,下巴突然被他捏住,她无奈之下抬起头,只见拓跋鸣眸光幽暗,面色不愉。
“云儿可别忘了,这里是北朝,你是父皇的贵妃不假,不过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也将会是你的陛下!”
李馥云一愣,这才想起北朝一向有着【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传统。
既是说,一旦拓跋鸣殡天,不仅他的皇位是拓跋蔚的,连他后宫中的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