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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殿下狠狠操我的小尻……”
拓跋蔚动作一滞,然后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我和他,谁把你操得更舒服?”
“是殿下……啊……殿下的大鸡巴一入进来……云儿就要被你操疯了……”
“云儿,我的小云儿!”拓跋蔚俯身吻住红唇,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缠绵,“在北朝,为了人丁兴旺,不论男女都不许独占善妒,我的女人也被许多男人操过,我看着她们被别人操的连哭带叫也无所谓,可是刚才看着那姓崔的小子干你,我想一剑斩了他!”
李馥云听得心头一暖,又怕他真的要了崔恒的性命,灵机一动的说道:“我是北朝的贵妃,为他送行也是我的份内之事,再说我本是不愿去的,还是殿下亲自将我送了过去,现在又来埋怨我,当真是不讲道理!”
拓跋蔚想不到会被美人娇嗔埋怨,且她话里话外的倒是与自己更为亲近,满腔的酸涩立刻去了个十之八九。
他赔笑道:“如此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也亏得贵妃娘娘宽容大量,不曾与我计较,就让我好好操操贵妃的小嫩尻,把你操得骚水直喷,权当是赔礼了!”
拓跋蔚把李馥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令花穴大开,粗长的大展毫不迟疑的一顶到底,“原本我都舍不得叫它小尻,倒是你自己骚答答的叫了出来,定是存着勾引我的心思,既然如此,可就莫要怪我操得狠了!”
他雷厉风行的操个不停,小骚穴仿佛都要被那大鸡巴操烂了,娇小的身子被他入得风雨飘摇,骚芯和子宫都被大龟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之中再次涌起一股尿意,她哭叫着、推拒着,“不要了……啊……别再入了……殿下……我要尿了……”
话未说完,一道晶莹的水柱就从小穴中急射而出,花唇、骚芯和子宫都在抽搐颤抖,李馥云睁大双眼,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女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骚浪喷水。
“好个水做的小淫娃,浪水儿多的都能给我洗澡了!”英挺的眉眼中带着笑意,拓跋蔚满意地看着她喷了一波又一波,复又狂猛的操干起来,直到将热精灌满她的子宫。
欢爰过后,叫来宫女伺候着清洗干净,拓跋蔚将李馥云揽在怀里,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睡吧,明日贤贵妃要见你,只怕还有不少事情。”
李馥云昏沉睡去,没有听清他的话,更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极为俊俏的少年悄悄转身离开。
在妒妇的逼迫下脱光衣裳展示胴体?
在妒妇的逼迫下脱光衣裳展示胴体
“你就是云贵妃,那位来和亲的南朝公主?”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妇人从头到脚的打量李馥云,皮笑肉不笑地说:“果然是个美人儿,这小模样娇娇弱弱的,怪不得陛下对你上了心!”
这话有些不中听,李馥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应声。
今日一早太子拓跋蔚便去chu理政务了,临行前告诉李馥云贤贵妃要见她,那时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她自深宫之中长大,后宫女子的勾心斗角见得太多,倒是没有怎么惧怕。
见了贤贵妃之后,李馥云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贤贵妃已经三十六、七的年纪,不论如何保养得宜,也比不上她这二八年华来得娇嫩可人,加之拓跋鸣之前鲜少与后宫妃嫔缠绵,贤贵妃会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意料之中。
两人皆是贵妃,李馥云因为年幼,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偶尔对答两句,也是不卑不亢的,让人抓不到一点错chu。
贤贵妃越发焦躁,这妮子石更猾的很,一点破绽也不露,下面的事情,总要有个由头才好做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贤贵妃本就不是南朝那些心计深沉的高门贵女,火气上来也不愿再诸多顾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了几个健壮的内侍直接去扒李馥云的衣裳。
就在那几个内侍目露淫光的走到她面前时,李馥云一拍桌子,冷声呵斥道:“你们敢!我是南朝嫡出的公主,又是你们陛下求来的贵妃,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无礼?别说是几个内侍……”她意有所指的看了贤贵妃一眼,“就算是别的什么人,也没有碰我的资格!”
贤贵妃气得跳脚,“愣着干什么,给我扒了这个小淫妇,难道我堂堂贵妃还护不住你们了?”
几个内侍有了底气,围着李馥云就要脱她的衣裳。
李馥云虽说是极尊贵的出身,可她一个弱女子,再如何也抵不过那些人。他们都是去了势的,心思就与常人不同,淫猥的眼神好似附骨之蛆,只是一眼就让人恶心的紧。
李馥云拍开他们的手,高声说道:“你们不许碰我,不就是脱衣裳么,我自己来!”
她在北朝势单力薄,如今在贤贵妃的逼迫下也是无可奈何,可是李馥云偏就对这些人不屑一顾,一张小脸明艳端方,那冷冰冰的样子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像是一枝雪中绽放的红梅,清冷美艳,却不失傲骨。
一个少年悄然站在窗外,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肌肤凝白,身形有致,尤其是胸前一对挺翘的奶儿,颤巍巍的惹人怜惜。两条腿儿笔直修长,纤腰不盈一握,偏偏小屁股却是丰腴的很,还有那光洁白嫩的穴儿,直令一旁那些没了根的内侍都看直了眼。
就连贤贵妃也不得不承认,怪不得陛下竟是对她转了性子,这个小淫妇确是有着勾引男人的本钱。
真是越看越气!
“你就是天天挺着这对骚奶子去勾引陛下的?”贤贵妃恨得牙痒,抬手在李馥云的奶儿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莹白乳肉上立刻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
李馥云二话没说,一脚踹在贤贵妃的小腹上。她的力气虽不算大,可巧正赶上贤贵妃来了月事,一脚下去踹得她满头大汗,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内侍们盯着李馥云的身子呆了半晌,才想起去搀扶自家主子,贤贵妃又疼又气,正要叫他们往死里折腾李馥云的时候,突然有个清亮的声音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李馥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信步而来,他一派天真好奇的模样,反倒令李馥云看呆了去。
不论是拓跋鸣、拓跋蔚还是崔恒,他们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虽说各有千秋,赏心悦目,可是面对这名少年,李馥云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
他的眉眼五官每一样都长得极为俊美,合到一chu之后更仿佛是九天之上的仙童下了凡尘,一眼就能永远的记在心里。
少年左看右看,懵懂问道:“娘娘在与这位姐姐玩什么,锐儿也要玩!”
贤贵妃面色一变,勉励放柔了嗓音,“锐儿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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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她还回去一脚,也不算是太受委屈吧?而且就这点小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