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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雪凝平时太过高傲,对别的姑娘也没什么好脸色,是以此时竟是没有人肯来为她说情,甚至还有几个被她欺负过的,连那得意的神色都懒得遮掩。
崔姝莹依旧站在承安身边,小手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纵然知道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她也没有求情。
她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记恨。昨日要不是承安哥哥来的及时,今天跪在这里的,只怕就不是雪凝一人了。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她求情的。
人常说要以德报怨,可是这样一来,又何以报德呢?
云菱见时候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临香阁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虽是下贱,却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雪凝坏了规矩,自然就要受罚,你们都给我好好看着,要是再有揣着小聪明,自以为是攀高枝的,她的下场就如同今日一样!”
她叫了七八个大汉过来,他们都是临香阁里养着的打手。毕竟这地方时常会有人争风吃醋,打手总是必须要养的。
一个眼角带疤的大汉走过去三两下脱了雪凝的衣裳,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两腿大开的绑在椅子上,露出还未消肿的小穴来。
他轻蔑一笑,“你这骚货倒是贪吃的紧,也不知让那下贱种子操了多少回,到了现在尻还是肿的!”
承安没看雪凝,反倒是看了云菱一眼,云菱会意,命人下去拿了一个药瓶过来,交到那大汉手上,“全都喂她吃下去!”
大汉吃惊地看了云菱一眼,调笑道:“你莫非是想累死哥儿几个不成,这要是都吃下去……”
云菱冷眼看着他不再说话,大汉讪讪地住了口,朝着雪凝走去。
雪凝不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总归不是好东西就是了,“不,我不吃那东西,妈妈好狠的心,承安哥哥救救我,子衿哥哥救救我!”
她叫的凄厉,可惜却没有人肯听。大汉被她烦了,用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发力,就令她不得不张大了嘴,眼睁睁的把那小瓶里的药水都喝了下去。
那药霸道的很,几乎是刚一下肚,小穴上就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骚痒。雪凝手脚被绑,就连想要自渎稍加缓解都做不到。然而药性还不只是如此,过了一会功夫,不只是小穴,连奶头都痒了起来,雪凝越发忍受不得,终于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我受不了了……好痒啊……小骚穴痒……奶头也痒……快来救救我……”她的眼神已近疯狂,热切的望向承安,“承安哥哥……救我呀……求你了……操我吧……操我的浪穴呀……”
“骚货,怎么还要去求旁人,难道你还瞧不上哥儿几个么?”疤脸大汉一巴掌打在她的小穴上,“瞧你浪的,骚水都流到椅子上了,就这么急着挨操么?”
雪凝已经顾不上还有多少人看着,她是一只发情的雌兽,除了那一根根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的大鸡巴,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啊……好舒服……哥哥把骚穴打得好舒服……骚货还要……来呀……”
大汉望向云菱,见她点头后就解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根粗长的大展来,二话不说地就操了进去,“骚货,且让哥哥的大鸡巴给你这浪尻解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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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一直都比较素啊,不过马上就要开始肉了,亲爰的们不要急哈。
下章是亲妈最喜欢的虐肉,妹子们想好了要不要看啊。
222挨操还不老实
大汉望着雪凝咧嘴一笑,眼角上的刀疤更显狰狞。胯下那根大展,儿臂似的又粗又长,杀气腾腾地挺立着,真是吓人的紧。崔姝莹一看到那东西就立刻移开眼去,额头抵在承安肩上,以他来遮挡那骇人的东西。
承安本是满心盘算,对于眼前的这场淫虐也没有兴趣,突然肩上一沉,回头就看到崔姝莹这副又羞又怕的小样子,顿时觉得忍俊不禁,怎么看都觉得他的姝莹实在可爰的很。
这边厢温情默默,另一方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大汉挺腰一送,那巨物便如长枪刺出一般,飞速贯穿雪凝的小骚穴。
她张大了嘴,不管不顾的叫出声来,“好大的鸡巴……操死我了……小尻都要捅穿了……好舒服……解痒……啊……再来呀……”
“别急呀,小骚货,我这鸡巴还没遇见过操不服的骚尻呢!”
紫红色的大鸡巴在雪凝的小骚穴里噗嗤噗嗤的插个不停,插入时两片肉唇都被带得向里直缩,抽出时又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肉缝向后流去。
雪凝在众人的注视下放声淫叫,穴间的耻毛已经被淫水打湿,水亮亮的粘在肉穴上。
“对呀……操我呀……大鸡巴把小骚穴操得真爽利……啊……”
小骚穴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不停的挑动着雪凝的感官。她神志未失,清醒地看着众人的眼神,或是鄙夷,或是畅快,总归没有一个人对她有半分的怜悯之心。
她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心里的恨意却越积越多,目光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突然就看到了承安与崔姝莹。
“承安哥哥……你看她做什么……啊……看我呀……快看我的小尻……都快被大鸡巴……操上天了……崔姝莹那婊子又没挨操……有……有什么好看的……”
身在临香阁许多年,承安什么样的淫话没听过?他全没将雪凝这副骚浪求欢的样子放在眼里,连看都懒得去看。马上就要离开了,有那个闲功夫,多看几眼他的姝莹不好么?
然而,他不在乎,总归是有人在乎的。
崔姝莹听了雪凝的话真可谓是怒火中烧,任她再是好脾气也受不了雪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她走到承安身前,将他挡在身后,对着雪凝高声质问:“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管别人?莫非是这位大哥太过心软,让你还有力气嚼舌?”
围观之人听了哄笑一场,那些已经开脸的姑娘更是荤素不忌,“姝莹妹妹也别怪他,这疤瘌眼天天住在楼里,身子只怕早就空了,白长了根驴展似的玩意,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一个曾经被雪凝百般欺负的小姑娘也探出头来,红着脸说:“挨操还不老实,就该往死里操她!”
“哪个欠操的小骚尻说大爷不中用的?一会操死这贱人,再去操死你!”疤瘌眼被激得怒火上头,大手扯断了绳子,以把尿之姿把雪凝抱了起来,大鸡巴再次恶狠狠地操进她的小骚穴里。
两片肉唇被操得又红又肿,粗壮的大鸡巴夹在中间,生生干得它们无法合拢,龟头狠戾的操弄着骚芯,雪凝因为用药本就极为丰沛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的流了下来。
“你们都来看看,大爷操得狠不狠,这贱人的骚尻是不是快叫大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