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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垂眸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心尖蓦然一痛。
随手抓起她刚刚脱下的外裳披在崔姝莹身上,承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姝莹还小,莫要令她伤了根本,也省得姨母日后为此追悔不及!”
云菱冷眼看着二人离去,没有出声阻拦。
这小子人大心大,当着这么些人也敢驳她的面子了!
不过……倒是有了担当。身为男子就该如此,还好没有随了他那畜生一样的爹!
不管心中做何思量,云菱面上没有显出一丝不快,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你们停下做什么?最后一对泄出来可是要受罚的,至于要罚什么,你们还不必知道。”
红唇一挑,她笑道:“估计你们也不想知道!”
抛下侍花堂的一众人等不管,承安抱着崔姝莹一路走向绣楼。
小丫头趴在他肩上默默流泪,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有泪珠顺着小脸滑落到他的衣裳上,打湿了他的肩头,也浸湿了他的心。
“莫哭,没事了!”手掌顺着她的背轻轻安抚,承安的声音有些懊恼,“是我没本事,护不住你!”
“怎么能怪你呢?要是没有你,我怕是……”生不如死了!
纤细的手臂紧了紧,崔姝莹搂着承安的脖颈,小脸蛋与承安的脸颊贴在一chu,“承安哥哥,谢谢你带我出来……”
承安不知该怎样回答,想了又想,还是寻不到合适的话语。
他知道,将她吓成这样的不只是他的姨母,还有他自己。
什么要她舒服,要她过得更好,都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更多的,是他想要与姝莹亲近,想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花一般绽放,想要占了她心,想要占了她所有的第一次。
默然上了绣楼,轻手轻脚地把崔姝莹放到华美的大床之上,承安正要张口,突然一愣。
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睫羽上还挂着泪珠,崔姝莹躺在大床上蜷起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对,她初识情欲便连着泄了两次,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承安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目光灼灼的在她脸上描摩,突然眸光一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仅仅过了一瞬的功夫,他便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就见到有人正在楼下等着,承安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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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家里停电,这章只来得及码了个开头,所以今天更新就晚了,向所有等更的妹子们说声对不起。
我会抓紧时间赶出二更,如果晚九点没有更新的话,那就十点再来,那个时候应该就可以看了!
言语机锋
青衫少年转过头来,笑道:“公子对那丫头倒是在意的紧!”
“我在意谁不劳你来过问。”承安冷着脸下了楼去,“你怎么这样快就过来了,前面的事做完了?”
“别看雪凝那丫头小小年纪,倒是骚浪得很,只晚了你们一步就泄了身子。”子衿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只可惜,晚了就是晚了,哪怕只有一步!”
承安不以为意,“有话直说就是,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我做事不会避讳你,你爰怎么看、亦或是看多久我都不会在乎,只是其余的事,你最好还是掂量清楚,倘若胆敢对姨母或是姝莹不利,我要的就不只是你一人的脑袋!”
“公子实在错怪我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跟到这鬼地方来的。”子衿毫不在意承安话中的威胁,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绣楼中的陈设,笑着摇头,“瞧这雕梁画栋的,想不到公子即便沦落到了窑子里,还能过得这样顺心!”
他回过头去仔仔细细地打量承安,“莫非……当真是命?”
坐到厅中的椅子上,承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即便是命,也不是什么好命,否则你我也不必在此chu说话了。”
“倒也未必,依我看,公子将来必是大富大贵的命数!”
就在这时,两名婢女进屋回话,承安吩咐了些有待打理的事情下去,等到她们退下之后,子衿突然说道:“公子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衣食住行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说了出来,难道就不怕我暗中下手?”
“他既然只派了你一人来盯着我,就说明依你的能力,必然可以胜任。我越是藏着掖着,你便越要削尖了脑袋来看,既然如此,我何不光明正大的让你看个清楚?”
向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如今他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既然要看,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子衿一愣,继而了恍然一笑,“公子大度!”
承安对这话不置可否,反而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十六岁。”子衿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年纪,不过还是直接答了。
“有件事情,不知你可曾想过?”承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茶盏的盖子,“他早晚是要死的,在那之后你又当如何自chu呢?”
子衿不动声色的等着承安继续说下去,可是等了半天,承安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这就完了?公子难道不该再对我多说几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么?”
“对着聪明人,何必多说?”承安反问。
“公子就不怕我反咬一口,跑去向那位告发你?”
承安一笑,这笑容与对着崔姝莹时截然相反。虽然俊美依旧,可是眼底的狠戾却如有实质,刀子似的逼得子衿心头一凉。
“你若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抉择才是对的;你若是个傻子,我又何必怕你?”
子衿了然一笑,这才一躬到地,“小的明白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我自称,直到此时才算是心甘情愿的败了下风。子衿心里清楚,对着承安,他败得心服口服。
打发走了子衿,承安转身上楼,悄悄推开了崔姝莹的房门。
“承安哥哥!”
承安身子一僵,转而笑道:“怎的就睡了这么一会?不过既然醒了,还是先去清洗一下吧。”
崔姝莹乖乖坐着,被那大床衬得越发娇小,“承安哥哥,我、我有话想要问你!”
两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承安深女干了一口气,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些僵柔,“你想问什么?”
坦陈心结
“你想问什么?”承安笑得有些僵。
“我……”
话到嘴边,崔姝莹又有些犹豫了。
当初,父亲入狱后,她与家人也被下了大狱。
牢房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娘亲整日里战战兢兢的,稍有风吹草动就被吓得一个激灵。
女监的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