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二章 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一天(1/1)
黄小善前前后后回忆一遍这次遇袭,还真被她想到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她会拉上小鸡巴去那家“死亡”俱乐部,归根结底是受了谁的怂恿,是小南!这个俱乐部是他打电话告诉她的!
一个不可想象的念头跳了出来:小南和萨霍是一伙的?
不是吧,不说她和小南厮混长大,彼此知根知底,单凭他那个骚里骚气的娘受形象,又穿女装又开大保健,和墨西哥地地道道的糙老爷们萨霍联系在一起……这简直是,这简直是林黛玉和伏地魔打破次元壁要联手弄死葫芦七兄弟和爷爷啊!
太颠覆黄小善的世界观了,以至于她抱肚在病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眼泛泪花。众夫啧啧称奇,都说这人太贪生怕死以至于终于疯了。
“你笑够了没有!”苏拉低吼。
前头说不想为他死,后头就开怀大笑,这是变相的挑衅他?!
机敏的黄小善在苏爷捏拳头的时候及时制住了笑,边抹眼泪边说:“拉拉,我不是笑你,我是想到一个特别异想天开的念头。”
“什么念头?”
“就是我之所以会大晚上跑去看脱衣舞,完全是因为小南告诉我这家店,所以我就想该不会小南和萨霍是一伙的,小南负责给我传递消息引诱我上门受死。我想想就觉得太魔幻了,这怎么可能呢,哈……”黄小善咧嘴又想笑。
苏爷却不笑也不骂她无稽之谈,沉着脸,神情很耐人寻味。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也严肃起来,“怎么,不会真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吧。”
“你们遇袭不是你那个代孕对象直接促成的,也是他间接促成的。”苏拉的下文被病房中连续响起的三道声音打断。
柴泽、阮颂、近横:“代孕对象?”
柴泽:“小黄,你缺钱可以找我,犯不着下海啊。”
阮颂:“阿善,怎么没听你说过,哪天把人带回家见见吧。”
近横:“依你的资质,男方不够优秀的话,和你结合是很难生出理想后代的。”这个发言最扎心。
黄小善大手一挥:“好啦,我会留时间让你们损我的,现在别打岔,听拉拉把话说完。”
近横莞尔一笑,心想这人家里有一窝男人,学校里有个暗恋她的,现在又爆出外面还有个要她代孕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神奇的存在。
苏拉反问黄小善:“又是谁告诉你朋友这家脱衣舞俱乐部当晚开业大酬宾的。”
“呃,小南说是他店里的一个客人……”黄小善懂了,“我们遇袭跟小南没关系,他是被那个所谓的客人利用了!”
苏拉扫一眼其余人,讽刺说:“你脑子没被男人磨成豆腐渣我就放心了。”
其余人各自在心里翻白眼:还老大呢,心胸这么狭窄,还没忘记黄小善不肯陪他死的话。
“你现在害不害怕?萨霍不但盯上你,他还把你身边所有人都摸个透彻。条条大路通罗马,想杀你,方法何止成千上万种,要不是作者心软,你早花式下地狱了,哪等得到让你看一场脱衣舞再去死。”好好好,遇袭的事捋清了,苏爷现在要跟她算看艳舞的账了。
黄小善缩头缩脑地扫一遍病房中的众夫,无一不是对她虎视眈眈、眼冒精光。
苏爷一巴掌搭在她的肩头上,她吓得小身板抖三抖。
生死关头,她的同伙四爷跳出来帮她解围,“黄鳝,我头晕想休息。”
黄小善的反应也很迅速,小心扶着装模作样的四爷躺下来,“来,小鸡巴慢点。”
“黄鳝,我睡着了你也要一直陪着我。”
“陪你陪你,我可怜的心肝。”
众夫凉凉地看这对活宝唱双簧,没记错的话,这两人是一起出去看脱衣舞的。
“你们要没事就先回家吧,都回家去吧,医院有我一个就够了。”为了免遭被众人唾骂的下场,她有目的性地轰人。
众夫可怜她昨晚差点丢了狗命,宝贝心肝肉又身中两枪,就暂且放她一马。
不是还有一桩“代孕生子”的糊涂账没结吗,跟这次的“脱衣舞”一起留着利滚利,总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一天。
黄小善陪着笑脸将一个个男人送出去,每人经过她身边时都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眨眼一周过去,在近横出神入化的医术下四爷的伤势恢复迅速,其实也受益于他强于常人的体质。
住院三四天那会儿他又可劲儿闹腾说不住这种破医院要回家,黄小善死活不肯,闹到第七天黄小善看他伤势确实恢复良好,才点头同意让他回家休养。
至于迎接四爷回家的排场,在精神层面上,和慈禧太后西逃回宫的排场有得一拼。
回到黄宅,四爷神清气爽。
一起去接他的人四下散开,而黄小善两手提满大包小包,都是这只磨人精住院用的东西。
一边闹说不住院,一边恨不得让她把整座大宅搬去医院。
四爷抢过她的手腕,拖着她急匆匆往房间赶,“黄鳝快点,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要我快点那就帮我拿你自己的东西呀!”
“不拿,我受伤了!”
“看你这股劲头,哪点像拿不了东西的样子,哇!”老幺说不帮她拿东西,却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快放我下来,你受伤了!”
勇士听见黄小善的呼声,从狗屋循声冲过来。
我天,它在黄宅都有狗屋了,真要叛变Gerry给黄小善当看门狗?目测下一个暗杀黄小善的就是Gerry。
四爷回房放下黄小善,她丢开行李连忙掀起他的衣服看伤口有没有开裂,几chu伤口都无恙,才没好气地瞪一眼笑嘻嘻的男人,转身去整理行李。
不消片刻,人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凭压在她屁股上的触感,身后的男人已经自己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了。
“黄鳝,陪我洗澡。”四爷在她耳后腻声说。
黄小善耳廓一热,湿湿痒痒的,在他怀里转个身,妩媚地白他一眼,轻嗔说:“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我不陪你洗澡,我只帮你洗澡。”
进了浴室,是陪是帮就由不得她了。
浴室里云蒸雾集、风月无边,勇士却被关在门外听墙角,这就是它的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