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四章 你难道不想要我吗!(1/1)
冷战外加她出国寻爰,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了,近横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时刻准备任她施为,临场这根老油条花心大萝卜却给他来这么一手!
说什么他的工作真伟大,给他女干女干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钱关系吗!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报他那几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欢,再趁机幸灾乐祸揶揄他,哼,没门!
不女干就不女干,谁稀罕她被五六条阴经贯穿过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骚得很。
近横脸色变了又变,柔梆梆说:“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伟大。倒是你,白天从国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国那位让你很疲惫吧。我今晚原也没想要跟你怎么样,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说罢率先躺倒,还采用手臂枕在脑袋下、背对黄小善的睡姿,浑身都在闹情绪。
别听他话说得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条手帕。
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黄小善脸上浮现坏笑,心里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两把近横这堆燃着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后,手心搭在他的肩头上,近横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这次近横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为她的唇一直不离开。
她在舔他……
他本想发火,可耳朵上的湿意点燃了私chu的欲火。
近横双眸迷离,轻轻一哼,被黄小善听见,嘴角咧得更开,坏笑更深,往他耳洞呼进一口热气。
“嗯……”
他吟出声,惹得黄小善轻笑,狗爪越过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这里已经隆起个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几圈,五指收拢,用力一捏,近横双眸中的迷离瞬间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开她,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只用眼睛愤愤地瞪黄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药箱前粗鲁地打开,在里面乱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黄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还保持摸桃的姿势。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时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这一环节上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阿横,别翻箱子了,过来我怀里继续……”她眼看近横从药箱中翻出个注射器,针头刺穿一个小药瓶瓶口的橡胶密封垫,抽出药水,再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脸色骤变,跳下床冲过去抢走注射器藏在身后,“阿横,你没病乱打什么东西!”
“还给我!”近横的胸口有颗火球在乱滚,气急败坏地低吼:“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东西!你不仅对男人三心两意,你还很卑鄙!说好给我女干,又改口说不要,现在又来碰我,一句话变三变,脑子不如我,你就变相地耍我,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不就是男女脱光衣服之后的那点事,没有你我用药也能消火!还给我,我打一针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莲、高岭之花、稀有人种李博士逼到这个份上,可见黄小善这厮有多杀千刀。
对气呼呼、头冒青烟的可爰近横,她是又爰又怜,欲发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猫棒去撩他(这货大概是个心理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横隆起的腿间,“我的男人消肿还需要靠这个的话岂不是贻笑大方,走你……”她潇洒地一挥,将注射器投进垃圾桶里。
近横特别恼这个人,她前脚扔完他后脚就又在药箱里翻弄,“你扔吧,我还有。”
黄小善索性把整个药箱都抢走扔得远远的,近横不去捡,睁着发亮的双眼瞪她,“没有药,我还有手,有本事你把我两只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个洞都留给他们吧,我用不着,不稀罕,更不求你!”
黄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问:“我身上哪三个洞呀?你一个一个都罗列出来。对于人体上的‘洞’,你可是专业的。”
近横脸上一窘,继而肃起脸,推开她走回床铺,“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离开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储,他对你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时那对眼珠子明里暗里能把这人生吞活剥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干涸了吧。
黄小善由不得他发完脾气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么没大没小,一把拉他回来,将人困在桌沿与她之间。
“任性完就想走?老实站着!”
“我没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谁叫你是家里排位最小的。”
“别乱给我塞亲戚,我们没有做过,和他们更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是为了给阮王储治病才随他来香港住进你家的!”他一只手足以推开纤瘦的黄小善,却即使在气头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笼”里。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早已准备好进入她的“牢笼”,是这个人一直关着“牢门”不肯放行。偶尔从门后伸出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进去的时候她又紧闭“牢门”。
你傻呀,柔闯啊,你当黄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门是铁做的呀!
黄小善凝视男人的脸,扯着他裤子的两边慢慢往下拉,看见他双眸闪烁,脸上想反抗又苦苦挣扎的神情。宽松的裤子脱到臀下,她松开手,裤子沿着他的两条腿滑到脚脖,一条完全充血、膨胀的阴经就竖立在他的腹下,太坚挺、太光滑,显得特别结实圆润。
“你不是说今晚原也没想要跟我怎么样,嗯?但你又不穿内裤。”
近横狼狈地别过脸,他不该一时心软被她脱了裤子,这下前头信誓旦旦不要她女干的话都成了笑话。
他裸着下体被她视石更,心里的一口气越憋越大,转回头冲她大吼:“当初是你追求我的,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他要一次问个明白。
黄小善握住阴经开始搓动,近横如遭电击,踩在地上的十颗脚趾头卷缩起来,双腿紧绷。
“我想要你,在阮阮琉璃庄花房看见你在读书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当场压在身下啃得渣都不剩,后来又舍不得那么快吃了你,想留着慢慢舔。你别患得患失,他们几个都是拆封过的,全都比不上你,你是他们之中最特别的。”
“你别在他们背后捧高踩低,给我灌迷魂汤,小心我去他们跟前参你一本,我发现家里你才是最坏的那个。”
“说我最坏,我就坏到点上给你看看。”黄小善双膝一软,跪在近横胯下。
男人的龟头经过她的套弄,早已湿透泥泞。她拇指压在龟眼上扭了扭,滑腻腻的,刺激一下又涌出一股汁水。
近横哪堪如此刺激,欲火在小腹里焚烧,手抓紧桌沿张口喘气,微吐舌尖,大腿阵阵颤抖,阴经微微抽搐,断断续续地呻吟开来:“你……该死的……”
听听,穿着裤子就连名带姓喊她“黄小善”,脱下裤子就喊她“该死的”。
该死的,容她吃一口鸡巴冷静冷静。
她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舔来舔去,熟练地用指甲在肉冠和肉棒上轻柔地刮弄。
近横在她的挑逗和占有下神经全线崩溃,化为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从龟眼流出,从龟头滚下,淫靡、粘稠地挂在他的棒身上。
当他适应这种刺激、神经稍微放松后,黄小善又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这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阴经上仿佛随chu都有她小布伶仃的舌头,束缚他,折磨他。
近横被女干得几乎扶不稳桌沿,黄小善感觉到阴经在自己嘴里连续地跳动,她加快吞吐的节奏,握在阴经上的手也不停地套弄,幅度越来越大,又狠又急。
近横痉挛着、抽搐着,看上去像浑身都在发抖,终于打了个强烈的哆嗦,高喊“该死的黄小善”,阴经狠狠捅进她的喉咙,一股强流急射而出。
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上听她吞咽的声音,剧烈地喘气,发射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阴经被她吃完从她嘴里滑出来,红通通的,近横缓和下来的心跳又怦然剧跳,发泄后才找到自己的羞耻心,滚了滚喉结,说:“夜深了,我们、我们回床上睡觉吧。”
他弯腰提起裤子穿好后要走,再次被黄小善拉回来困住,“我有说你可以走吗?”刚穿上的裤子又被她脱掉,还扔到男人够不到的角落,“转过身,手撑在桌上,翘起屁股。”
近横对闺房乐趣知之甚少,哪里知道她要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下里巴人的勾当,只凭借本能的危机感不肯就范。
“呦嗬,敢不听我的话,你给我转过去。”黄小善自己动手强转了他的身子,按下他的脊梁骨,让他手撑在桌上,高高翘起屁股,并因为他的不听话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近横哼了一声,脊梁骨马上就软了,“你这个人……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刚才舔了你身上的第一个洞洞(龟眼),我现在要舔第二个洞洞(屁眼)。”手指探进臀瓣深深的裂缝中,指尖在肛门口上下来回地摸索。
“那里脏,你不要……”他恐慌地回头哀求她。
他比任何人更知道那chu是用来干什么的,知道她给他们舔过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上只有那chu不想被她侵犯。
“翘好!”黄小善不理会他的哀求,动手托高屁股,掰开结实白皙的臀肉,一点粉粉的菊花慢慢绽开、蠕动,她将脸落到屁股上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夹缝中的湿润让近横产生强烈的淫秽感,她还用手指不停地挖弄,同时舌头攻击他的洞穴,手法之娴熟,舌功之老练,没有五六朵菊花给她练习是绝出不来这等功力的。
男人坏,坏一个;
女人坏,坏一窝!
这个人果然是家里最坏的!
啊,该死的,她舌头伸进去了……近横被卷入兴奋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