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二章 温柔体贴的小五(1/1)
经过一天一夜的飞行,飞机降落在里昂圣修伯利机场,因为某些尽人皆知的物理原因,黄小善被柴泽抱着走下飞机,男的红光满面,女的……还活着。
车子行驶在里昂旧城区的路上,窗外沿街看过去都是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及古典式的房屋,尖角屋顶随chu可见,很有一种浓厚古老的中世纪氛围。
黄小善一眨不眨看着车窗外,想着自己眼下和那个离开自己小一年的男人呼女干着一样的二氧化碳,头顶着一样的天空,她就激动得两条腿合不拢。
当然,导致她合不拢腿的还有某些物理原因。
车子最后在索恩河岸边停下,黄小善被柴泽牵下车,看见他们在法国期间要住的居然是一栋橘红色、有竖格窗、古色斐然的民居而不是酒店。
她大眼眨巴眨巴地在柴泽脸上打转,眼里满是困惑。
柴泽宠溺挠了挠她的下巴,“问朋友借的。我说要带情人来偷欢,他马上兴奋地献出自家祖宅。”
黄小善眯眼质疑他,“什么朋友关系好到能把祖宅借给你‘金屋藏娇’?不会是你从前的菊友吧。”
柴泽一面牵着她进屋,一面可笑地摇晃她的手追问:“吃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一定吃醋了!”
因为柴泽来法国确实有生意要谈,所以他们此行并非只有两个人。
当这块老腊肉恶心巴拉撒娇的时候,他们身后还亦步亦趋跟着他的男秘书帮忙提行李。
黄小善遮遮掩掩地头偷瞄这位给同性恋当秘书的男人,只见对方脸上的无框眼镜划过一道精光,扶一下镜架,正儿八经冲她点点头。
她尴尬地笑笑,扯一下柴泽的衣袖,压低声音说:“你给我正常点,别在自己的秘书面前丢人现眼。”
“你说Mark啊,无视他就行了。”柴泽抬臂将人夹到胳肢窝下,亲热地拖着她走。
黄小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跟在他们身后的Mark又扶一下镜架,阴恻恻地勾起嘴角。
不得不说,站在这栋历史悠久的欧式祖宅里,让黄小善有股浓浓的穿越感。
宅内的格局和内饰很旧,是那种干净精致的旧,每样摆设都很有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耐人寻味。
黄小善与男人手牵手四下欣赏时开玩笑说:“这宅子得有几百年历史吧,连这么奢华的祖宅都舍得借给你,你说人家跟你没一腿谁信呀。”
柴泽反将她一军,“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屁股后面吊着一串男人,我对男人是有洁癖的。”
黄小善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
在宅中走动时她眼观手不动,没敢乱碰人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种几百岁高龄的古物都很邪乎的。
黄小善坐了一天一夜飞机,又在飞机上被重度物理伤害过,所以天黑后早早就进客房爬上床挺尸了。
床架是铁的,复古、浪漫还很有异域风情,特别宫廷风。
黄小善精神疲惫,却辗转难眠。
不久前她人还在香港,没两天就飞到法国里昂,躺在人家祖宅的祖床上盖着人家的祖被,睡着后会不会鬼压床?对了,欧洲普遍流行的好像是女干血鬼。
她第一次在拉拉、阿逆都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身chu国外,而且法国距离香港,比美国、墨西哥距离香港远得多。
风现在是不是也躺在里昂家里的床上想她?
黄小善翻身,抹抹湿润的眼角,拿出手机想给朝公子打一通视频电话。
她的手机还是香港时间,没调成法国时间,看锁屏香港那边已经凌晨三点了,她只得打消念头,拥着被单,双眸出神地凝视屋中一角。
柴泽与秘书Mark谈完话从外走进客房,见床上的小女人一条手臂夹着被单露在外面,安静地侧躺着,以为人已经累到睡着了,便没去骚扰她,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黄小善头,刚好看见他的裸背和背上几道指甲刮痕,羞赧地收回视线,更加抱紧被单。
正逢法国最热的七月,洗完澡的男人只在头上披条毛巾,裸着身体湿答答地走出浴室来到竖窗前,点根烟叼在嘴上,吹着夜风擦头发。
他光溜溜又扎眼的性感窄臀正对床上的黄小善,让失眠的女人诗兴大发,呢喃说:“君子坦荡荡……”
柴泽听见声音没听见内容,回头看见床上的女人睁着一双了无睡意的大眼向他的裸体行注目礼,取下嘴上的烟,问:“我吵醒小黄了?”
她摇摇头,“我睡不着。你别站在窗前遛鸟了,站边边一点。”
柴泽身上的水珠已被夜风吹干,他掐灭烟,甩甩半干的头发,走过去一条腿跪到床上,拉下女人细细的睡裙吊带,俯身亲吻她的肩头。
男人潮湿的头发刮弄黄小善的脸颊,“嗯,阿泽,别又来了,在飞机上已经……这里是人家老祖宗住过的房子……”
柴泽从一条腿跪在床上变成跟她一起躺进被中,从她的裙摆伸手进去脱下纤薄的内裤抛出去,又脱掉她的睡裙,将人拥进怀里,让两具一柔一柔的裸体紧密贴合。
“我不弄,就抱抱你,亲亲你。”
“那你手别在我身上乱摸……嗯……”
“你在我怀里,我要忍得住不摸就不是男人了,你也摸摸我。”他牵引黄小善的手来到阴经上,“为什么睡不着?”
黄小善翻了个身,变成与他面对面,握住他的阴经说:“这里离香港那么远,拉拉和阿逆也不在我身边,我有点害怕。”
柴泽抬腿夹住她,“我呢,有我在你也害怕?你的旧相好不也在这座城市里吗?”
“唔……”黄小善纠起眉头,思考问题时抓阴经的手下意识地抽动起来,“我不知道风住在这座城市的哪里,只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是国际刑警总部,至于你……我怕你把我卖了。”
她对柴泽的评价明显没说实话,下巴被男人擒在手里抬高脸,“你少来,不就是跟我在一起不如跟苏拉、朝逆他们在一起有安全感嘛。本人的脸就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你没有安全感。”
黄小善紧盯他不苟言笑又幽怨的帅脸,越看越觉得喜感,先是呵呵笑,继而狂笑。
“嗬,敢笑话为夫,看我拿虎鞭伺候你。”他将大笑不止的女人按在床上,阴经往她的臀缝里乱钻乱戳,做个样子吓唬她。
黄小善四肢像王八一样在他的阴经下划动,等笑饱了才举手投降,“我认怂,我认怂。”
柴泽将人搂回怀里,舔掉她眼角笑出来的泪珠,“这下还害怕住在人家的祖宅里吗?”
“不怕了。”黄小善知道他卖丑逗她开心是为哪般,被他的温柔体贴感动,主动献上一吻,“谢谢你。”
“看看,我果然不如苏朝他们,为你做点什么,你还要跟我说个‘谢’字。”他抬腿夹紧她,“我们认识虽久,却一直见不得光,以后我会努力纠正我们曲的关系,各方面都会努力。”
“嗯,那我就在你背后摇旗呐喊干巴爹了。”
“小色鬼,你明知道你一说‘干巴爹’,我就会接‘雅蠛蝶’,你说说你此举的目的何在,是想让身体再受一次物理伤害吗!不想遭殃就速速抓住为夫的虎鞭。”
黄小善嘻嘻哈哈捶他一拳,这回动用两只手一起抓他的阴经,“今晚我就抓着你的鸡巴睡觉,正好可以辟邪。”
“哈,原来我的虎鞭还是一件神器。”他自鸣得意,连连耸动自己被她握在手中的阴经。
黄小善快被他逗死了,“哈哈哈,我求你口下留情,正经点。”
“我在商场上才正经,跟你正经又没有钱赚。”柴泽边闹她边蜻蜓点水地啄吻她的笑靥,“明天我们就去找你的旧相好?”
黄小善忙着躲闪男人无chu不在的亲吻,听见这话瞬间失了活力,小声说:“再等几天去找风吧,我临阵有点怯场。”
“胆小鬼。”柴泽说,“那明天跟我去巴黎谈生意,我们当天去当晚回。”
“你去吧,我留下来到附近逛逛。”
“你不会嫌我是个电灯泡,等我走了想自己一个人去见旧相好吧。”
“胡说八道,哪里有卖你这么玉树临风的电灯泡?说说看,我全买了。”
她的马屁让柴泽惬意地眯起眼,“在我的虎鞭下面就有两颗,你摸几把验验货。”
“你这个……老不羞!”
“嗯~~~”柴泽睁开一只眼,“看来你很想跟我去巴黎谈生意了。”
“不是,没有……”黄小善狗腿地摸上他的蛋蛋挤压,一时没控制好手劲儿,捏重了。
“嘶,轻点,里面可装着你的万子千孙呢,你想他们不得好死吗!”
黄小善可真给他跪了,找个时间去他马来西亚的家中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首富才能养出这么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