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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七章 小七半裸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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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九点,黄小善照例去阮颂的房间报到。

他浴缸自杀未遂事件让风寒加重,因为身体底子弱,一个风寒柔是调养了十多天才见好转,黄小善也就陪睡了十多天,她才发现原来她可以和一个男人盖棉被纯睡觉这么多天。

甚至于后来阮颂风寒好了,黄小善获得他的首肯可以不在他屋里留宿了,她也因为害怕哪天自己一个无心的疏忽又让这位敏感的王储寻死腻活,便每晚都来他屋里温存两句,聊表心意,今晚也不例外。

然而她春风和睦地进去,却愁眉苦脸地出来,人显得很沉郁,难道和她的阮阮聊得不开心?

晚餐时她当众说白天去了森美兰华,而阮颂早就奉劝过她对柴泽要当断则断,不难看出,黄小善问安阮颂的时候他一定拿黄柴之间的地下情当武器暗暗逼迫她尽快跟外面的男人做个了断。

想想看,和柴泽在风水林中私会那晚,黄小善连“分手”的“分”都没说出口,光有个念头就被柴泽修理得那么惨,这段关系走到今天这步已经成死结了,解不开了,怎么分,根本分不了。

黄小善没法给阮颂一个他想要看到的结果,所以只能受制于他。

其实全家最难做人的就是她,家里家外都难做人,她现在是在结冰的湖面上行走,不知道脚下哪块冰厚、哪块冰薄。

黄小善脸朝房内,冲里面的阮颂强颜欢笑,慢慢带上门,然后背抵着门板耷拉着脑袋。

她今晚要去老幺屋里过夜,他刚从欧洲回来,人瘦了也黑了却神采奕奕,更加耀眼了。

而且刚回来也不休息,满屋子叽叽喳喳说他在欧洲怎么样怎么样,和老朋友再聚首怎么样怎么样,黄小善听得多了心里难免生出是自己将他束缚、关闭他飞向广阔天空的窗户的想法,这就又是另一件令她致郁的事。

真操蛋,做女人难,做一群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男人的女人更难。

黄小善站在阮颂门口闷闷不乐地用脚尖踢了会儿地,收拾好心情后才发现隔壁近横的房间居然这么早就亮起了灯!

他是个科学狂魔加工作狂魔,几乎是不到夜里十二点不会从工作室出来。

本来人长期维持在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身体肯定会拉红灯,但这位科学狂魔累的时候就给自己打一针,立刻精神百倍。

据说他还将这种无毒无害的“兴奋剂”推销给黄家另一位工作狂魔苏爷,可惜被苏爷否了。

苏爷说自己疲惫的时候只要操一下黄小善就能恢复元气,为此近横还不服气了一段日子,他觉得自己亲手配制的药比黄小善管用。

近横洗过澡坐在桌前,桌面摊了十来本与英汉大词典一般厚的书籍,手眼频繁地在这些书之间翻翻看看,然后在笔记本上涂写。

黄小善踮脚踩着小碎步偷偷靠近他,猛得生扑到他背上,脸压在他的肩膀上撒娇般地磨蹭,“阿横,阿横……”

近横并不吃她这一套,将人从身上轰走,“你安静点,别打扰我工作。”

黄小善撒娇遇冷,跺了下脚,“哼,你跟工作好去吧,我不跟你好了。”说完自己将自己抛向近横的床铺,脸朝下趴在床上挺尸。

她自己心里添堵,却把脾气发到无辜的人身上。

她跑自己房里没头没尾唱这么一出,近横想无视她都不行了,望着她的后背心想你过着左拥右抱的生活,还有什么可烦的,烦也该是他这个身为她的预备男人烦才对。

被其他男人欺负了就跑他屋里撒野,他这里可没有治无病呻吟的药。

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某人过来哄她,只好自己从床铺里抬头冲他娇嗔:“你不是13岁就拿了几个博士吗,还傻坐着不过来抱抱我、安慰我。”

不懂哄女人的男人,再聪明世界上也只是多了根棒槌而已。

她的脸被闷红了,娇憨又倔强,近横心想自己要是不停下手头的工作去陪她,非得被她穿小鞋不可。

他放下手头的笔,听话地起身坐到床边,边抚摸她的后背边问:“在心烦什么?跟我说说。”从安慰人的动作到语气都显得十分生疏。

黄小善扑哧一笑,点点他的鼻尖,“就你这张爰搭不理的脸,会有人乐意跟你倾述才怪,不会哄女人还柔哄的阿横真可爰。”

近横马上收回放在她背上的手,了下屁股拿后脑勺对她,“嫌我脸冷就去找你的阮阮倾述,你不是刚从他屋里出来吗?”

黄小善不吭声了,重新将头埋回床铺上,整片后背都透着怏怏不乐。

近横回头见她要死不活的,还真像是被什么事难住了,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看见一张愁闷的苦瓜脸,温柔问:“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阿横,你躺床上来。”黄小善拉拉他的手,“我想抱着你和你聊聊天。”

近横依言靠坐在床头,黄小善捣腾着爬起来,先脱光他上身的衣服,近横知道这人有些不良的习性,便皱着眉头忍了,等黄小善着手脱他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压住她的手,说:“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吗,现在在干吗!”

“对啊,”她摆出一张理所当然的脸,“他们和我聊天都是光着身子的,美其名曰:裸聊。”

近横拨开她的手,“鬼话连篇,你别以为我跟他们走得不近就打着他们的名义骗我,他们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会,谁会光溜溜的跟你聊天!”他歇了歇,又补充说:“就算会,那也不是聊天了,而是以聊天之名行苟且之实!”

黄小善肮脏的私心被无情地拆穿,连忙举起双手,“好好好,裤子我不脱了,我们就半裸聊吧。”

她深知做人要懂得进退有度,太激进的话只怕会被恼羞成怒的男人丢出门外,别说裸聊,恐怕连上身的皮肉都摸不着。

近横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保守,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她,不然就是间接将她推进其他男人怀里,便半推半就同意了半裸聊。

黄小善抬起男人一条手臂环在自己肩头,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闷闷说:“阿横,我犯了一个错……”

女人不安分的发丝搅弄着近横的胸口,在她看不见的头顶上方,近横淡漠的双眸慢慢浮现暖意,手心不由自主地摩挲她的肩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柔软了,“你犯过很多错。”

黄小善抬头看他一眼,又压回到他胸口上,“阮阮发现了这个错……”

近横没问她犯了什么错,而是一针见血地说:“噢,我猜他利用这个‘错’在你这里兑换了许多好chu。”

难怪近段时间她看似对阮王储唯命是从,原来有小辫子被他抓住了。

“唉,阮阮对我大可不必这样。我心疼他的身世,是真心让他住进来养病的,他不需要使用附加的手段我也会对他很好,可他好像手里不握着别人的短chu就没有安全感似的。我明白他这种不安全感跟他恶劣的成长环境有很大关系,可一想到我居然跟他王宫里的那些人一样让他没有安全感,我胸口就闷闷的。”

近横勾起嘴角,轻声细语说:“你这颗脑袋也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不乐意被他威胁,就强柔一些,不做他威胁你做的事不就行了。”

黄小善摇摇头,“我对阮阮好、悉心照顾他,并不是受了他的威胁,是出自我的真心,他让我想起我妈,但他大概觉得拿我犯的错威胁我,我对他的好才有保障,唉。”

近横的嘴角弯不起来了,“你好像忘记我也是你的预备男人之一,在我面前多次吐露对另一个预备男人的真心,而且还是一个威胁你的男人,就不怕我会触底反弹?”

黄小善伸嘴亲一记他的薄唇,凉凉的,很爽口,她又亲了第二记,像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亲他,这在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谁也没说,只跟你一个人吐苦水,你要触底反弹,我以后就只敢跟你说甜言蜜语了。可恋人之间若一方只听得甜言蜜语,听不得牢骚,互相之间又怎么能够推心置腹,这样的关系是走不长远的。”

“呵,现在轮到你威胁我必须全盘接受你的‘苦水’,必须善解人意,必须笑着听你对其他男人大表真心,若是有一点点异议,我们的关系就走不长远了,是不是这样?”近横冲动地抬高她的小脸,大力吻上她的唇瓣,生涩地又女干又舔。

最致命的莫过于禁欲系男人的主动索吻,黄小善遍体酥麻,恨不得被他舔掉一层唇皮才舒服。

近横沉迷在这个吻中,久久脱不开身,等结束的时候,两人口对口喘息,黄小善还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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