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八章 没毛病(1/1)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黄小善闹不明白,且听起来还很灰心丧气,她便也跟着慎重起来。拇指压在他被吻红的唇上扭了扭,后勾起他的下巴,问:“阿横,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大伤口留下的疤痕,才担心我会不喜欢?”
近横摇摇头,低头宽衣解带。
给她看吧,反正瞒不了多久。
黄小善见他先是脱了上衣,甩出水面,后连裤子、内裤也一并脱个精光,惊得她下巴快掉了。
这还是那个亲个手背就要骂她两句的阿横吗,他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黄小善被挑起好奇心,在水中围绕近横的身体游一圈,别说伤疤,连颗痣都没有,皮肤很光滑白皙,肌肉也恰到好chu。
似乎,是有点不一样,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从背后缠上去,亲一亲近横的肩头再舔一舔,一手捏一颗他的乳头,开玩笑说:“阿横的身体这么棒,雌雄同体我也喜欢。”
近横水中的阴经因为乳头受到的刺激而鼓噪,他抓住一只胸口的手,引领它从胸口沿身体滑下去……
当黄小善的指尖滑到他的肚脐眼时,她坏心地用指甲抠了一下,近横小腹收缩,“嗯”了一声,惹得她笑趴在他的肩头上。
近横没空去恼她的恶作剧,抓紧她作怪的手往下,再往下……
让她知道吧,她喜欢不喜欢,对他来说都是个解脱。
他再也不用每次洗澡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身体,就要苦恼一下如果哪天被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她觉得恶心,不喜欢该怎么办。
肚脐眼仿佛是一条分水岭,黄小善的手越过这条分水岭就慢慢地感觉出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她也慢慢地笑不出来了。
近横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经上,饶是经验丰富如黄小善,也不禁目瞪口呆。
停留在阴经上的手没有什么动作,近横抛开所有羞耻和难堪,铁了心似的开口说:“你,可以随便摸一摸,确认清楚。”
一语点醒梦中人,黄小善握住他的阴经不撒手,从背后游到前面,两只手一起挤到近横下体的方寸之地探索。
从阴经摸到阴囊,从阴囊摸到臀沟底,手指钻进臀沟一路向上摸到他的后穴,指尖在穴口转一圈,最后从两片臀瓣摸到大腿……
“阿横,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不,你的身体有很大的问题!”黄小善过度欣喜,有点语无伦次了。
下体被她这样乱摸,近横俯下头,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断断续续地喘息,一度喃喃地说不出话,隔一阵才控制住水中乱动的手,几乎是从胸腔发出忍耐的声音:“别动了,求你,别动了……”
黄小善两只手一起握住近横与众不同的鸡巴,松松紧紧地捏扭,“阿横,你坐上去让我看清楚好不好?”
近横犹犹豫豫的,黄小善就在他胸口啄吻个不停,吻得他心头痒痒的,认命说:“那你先放开手。”
黄小善放手之前还不忘上下套弄了一下阴经,快速捏了捏他的蛋蛋,近横闷哼一声,不满地瞪她,手臂往泳池沿上一撑,一个湿淋淋的洁白屁股破水而出。
黄小善屏住呼女干,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三角地带,热烈的视线让近横无法忍耐,闭紧双腿。
黄小善游过去掰开他的双腿,人夹进去,宠溺地点点他的鼻尖,笑说:“阿横的宝贝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是一只白虎,全身一根毛发都没有,非常光滑,毫无瑕疵。她一摸就知道不是刮的,否则不会这么光滑。
他的阴经是一根真正的肉棒,一根阴毛都没有,棒身浅褐色,筋肉分明,龟头粉粉嫩嫩,两颗蛋蛋吊在棒底。
因为全身无毛,才显得身体特别白皙,难怪她在摸之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没有体毛啊。这种小事谁会特别去在意,阿横估计觉得没有体毛对一个男人来说很娘、很没面子,才羞于启齿。
黄小善又抬起他的手臂看胳肢窝,果然也没有腋毛,两边都没有。
妈呀,她得了一只白虎,这是要爽死她的节奏啊!
“阿横,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是天生的,我从出生就全身不长毛发。”
黄小善五指插入他浓密的湿发中,“可你有一头好看的黑发和眉毛。”
“本来头发、眉毛也是没有的,小时候经常被外面的小孩笑,又看其他人都有,就我没有,我就关在屋子里不愿意出去。后来我自己制造药水,生出头发,因为身体里的反正别人也看不见,我就没去管了。要是你不喜欢,觉得很怪,药水的配方我还留着,我可以……嗯!”
黄小善一把握住水润坚柔的肉棒,成功让他闭嘴,舌尖再挑一下龟头,彻底让他打消干“蠢事”的念头。她从龟头上抬眼笑看不知所措、涨红脸的男人,“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喜不喜欢。”
无需过多的言语,她贪婪地舔上龟头,一口含进嘴里,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龟头,连冠状肉沟也一并含进嘴里,用力女干一下,直接将一截肉棒女干进嘴里。
近横是chu男,耐力非常薄弱,黄小善女干一口就差点女干出他的精液,身体也很快沦陷在她高超的口技中。
大脑一片空白,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自己青筋凸起的阴经摩擦她的红唇、进出她的小嘴,看着她的舌头舔遍整根阴经,舔弄阴囊的每个角落,手心握着阴经旋转着上下抽动,越握越紧,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舒服地呻吟,受不了她的牙齿不停地刮擦龟头,阴经猛力地跳动,终于在月光下、在她嘴里射出自己的初精,量很多,小腹不停地收缩,怎么也射不完。
黄小善努力挤压喷精中的肉棒,让他释放干净。
射尽后,她从水中爬起来,让近横躺下来,将整个身体呈现给她看,她跪在他的身边虔诚地吻遍他的每寸肌肤。
近横迷迷糊糊地看头顶的月亮,没有刻意忍耐,感觉到了就射精,有时射在她的手里,有时射在她的嘴里,有时射在他自己的身体上。
阮颂跑回房,他气疯了,将床上的被褥、枕头,能扔的全部扔到地上。
好个李近横,白天冷冰冰、对阿善不假辞色,夜里就勾引她出去私会,拿自己怪异的身体对她发骚!
可恨,以为他天性薄凉,带他一起来香港既不会抢自己的风头又能利用阿善对他的好感为自己谋福利,没想到被他喧宾夺主了!
因为阿善这里没有王宫那些狗杂种烦他,他住得太舒服了才一时疏忽了李近横。
跟我斗,跟我扮猪吃老虎,看我怎么反将你一军。
阮颂虚脱地瘫坐下来,撑着额头,睁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