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9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4(1/1)
“苏拉”穿戴整齐,老早便站在门口等候,等到最后不耐烦地冲屋内娇斥:“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我要先走了。”
“快了,快了……”“黄小善”身著一条紧绷的内裤,站在苏爷的衣帽间里头疼地在一屋子衣服里挑挑拣拣。
头回当男人,“她”要以帅出天际的面貌出现在众夫面前:
穿身好衣服,确保气质比阿逆高雅;
涂好护肤品,争取脸蛋比小鸡巴美;
走路气宇轩昂,看上去要比风能打;
往钱包里多塞几张卡,票子要比阿泽多。
噫——当男人好忙啊,干脆什么都往身上挂点好了……哎呀,不行,这样就像圣诞树了。
“黄小善”纠结怎么臭美的当下“苏爷”的耐心已经被“她”磨光了,先“她”一步去前厅用早点。
正如他所说,他一个开惯战斗机的人操纵起黄小善的小三轮的确游刃有余。
他按自己的喜好随便在黄小善的衣服里拿了件后背镂空的小黑礼裙,穿一双黑色抛光细高跟,让“黄小善”帮他将一头碍事的长发扎起来。
两条纤细玉润的修长小腿从裙摆下露出来,婀娜的柳腰配上包裹在裙内的凸圆美臀,外加挤出一条小乳沟的酥胸,全身该细的细,该凹的凹,黄小善性格里柔软的傻气和放荡的流里流气因为换了个强悍的灵魂,全部一扫而空。走起路来母仪天下,两米八的气场真不是盖的。
“苏拉”正常地走路,拐个弯后发现脚步变重了,“他”停下来,低头看见小崽子挂在“他”的小腿上,仰起白净俊气的小脸咧嘴冲“他”笑。
他一看见这小子,立马想起黄小善刚才跟他哭诉说儿子现在都敢欺负她了。
可怜的小崽子不知道他现在真正抱的人是谁,照常用没大没小的态度跟“亲妈”说话。
“小善大懒猪,和papa一起赖床,被阿横骂了吧。”小崽子说起话来神气活现,声音像黄莺打啼,他除了不敢叫亲爹的名讳外,对谁都敢直呼其名。
“放开,站好。”“苏拉”厉声命令他。
小崽子被亲妈的语气吓到,直觉眼前的女人不是亲妈,可骨子里血浓于水的亲情又让他确定这就是他的亲妈错不了。
当然血浓于水了,因为你抱的不是亲妈是亲爹啊,倒霉的娃。
小崽子无视“亲爹”的命令,抱着“苏拉”的小腿笑眼弯弯,奶声奶气地说:“小善,你昨天抓迷藏输了,说今天要带我去找乔姨姨。”
“苏拉”由不得他小小年纪就忤逆大人的话,亲自动手将肉团从小腿上轰下去。
正好他还没决定待在善善身体里的一天要怎么渡过,既然儿子主动送上门,他就代善善好好管教他一天,帮她在儿子心目中树立身为母亲的权威。
“谁教你叫乔南姨姨的,要叫叔叔。”
“是小善你让我这么叫的,说这么叫乔姨姨会给我糖糖吃,还说别让papa听见。”小崽子又黏到“亲爹”腿上撒娇,“小善,妈咪,我们去找乔姨姨玩嘛。”
苏拉一猜就是他妈怂恿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敢瞎叫什么‘被儿子欺负’。
“我们家缺那几颗糖果吗!”
“可是乔姨姨给的糖糖比家里的甜。”小崽子抓住亲妈的手摇来摇去,满脸古灵精怪。
“苏拉”面对言行举止神似爰人的儿子,心软之下也就不去强行纠正他了。这小子哪哪儿都像他妈,淘气捣蛋,爬树下水,什么好玩他玩什么。近横年前给他测过智商,用科学的方法确定他脑子不像亲妈,全家才齐齐松了口气,包括他亲妈。
“苏拉”捏住小崽子棉花糖似的小手,温柔地问:“早饭吃了吗?”
“嗯!”小崽子重重点头,脸蛋始终笑眯眯的。
“自己吃的吗?”
“水姨姨喂我吃的!”水姨姨是阿庆的老婆。
“以后自己吃饭,几岁了还让人喂。”全家娇惯小崽子的行为让“苏拉”大大地皱眉。
这话要是苏拉原身说的,小崽子一准儿奉如圣旨,换成黄小善来说嘛,他只当亲妈又在装凶吓唬他呢。
“好妈咪,带我去找乔姨姨玩嘛。”
小崽子这次将“苏拉”两条腿都抱住,肉乎乎的身子在“他”小腿上来去地撒娇。他想见乔南是假,想趁机出去玩是真。
“苏拉”不为所动,问:“教授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
面对亲妈,小崽子不假思索地说:“没有,晚上再做。”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诚实换来亲妈的一句:“回屋做功课,没做完今天不准出屋!”
“苏拉”从腿上轰下儿子,小崽子不依地蹲在地上耍无赖,“小善不带我去找乔姨姨,我就不起来。”
很好,小崽子过分娇纵的孩子气彻底引起他亲爹的注意了。
因为这次灵魂交换,让日理万机、无暇与儿子相chu的苏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逐渐被全家人娇惯成无赖。从此以后,他不管再忙,也要亲自过问小崽子的课业。
小崽子也注定在今天迎来人生的一场大劫,他从第二天开始正式踏上惨无人道的成长旅程。
小崽子蹲在地上不肯走,但“苏拉”是什么脾气?说一不二的脾气!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儿子难住。
“他”直接阴着脸揽腰抱起儿子挂在身侧,亲自押送他回房做功课。
小崽子像只被抓起来的乌龟,四肢在空中划来划去,大喊大叫:“小善是大坏蛋,小善输了游戏说话不算数,哇——”
他这么一吵闹,“苏拉”也不客气地揍向他的屁股:臭小子,敢骂他的女人!
刚起床的阮颂听见走廊闹哄哄的,又是小崽子的哭闹声,又是黄小善的斥责声,和伺候他洗漱的阿庆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看见从走廊一头走过来的黄小善,还诧异地看见她居然在扬手教训哭闹不停的小崽子,于是开口问:“阿善,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苏拉”没回应阮颂的询问,抱着小崽子从他门前一晃而过,倒是小崽子赶紧向他的六阿玛发出求救的信号,“阮阮救我!妈咪打我!”
被“苏拉”听见又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小崽子“哇”一声大哭起来。
阮颂心软,作势要上前给小崽子解围,被身后的阿庆劝住,“王上,夫人在教育孩子,您还是别插手了,也许是因为小少爷每天早晨在夫人门口拍球吵她睡觉这事……”
阿庆的话提醒阮颂了,前几天阿善在他屋里留宿,清晨两人正浓情蜜意的时候从门口响起的拍球声将他们的兴致全搅了。他从西黎难得来港与她团聚一次,本想与她多作温存,结果……他事后相当郁闷。
“阿庆说得有道理,这种时候旁人确实不好插手,不然她以后更难教育孩子了。”让阿善好好教育他,以后再同房就不会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