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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的怒气。
她抬手,朝逆看见手腕上的五指红印,在纤细莹白的手腕上非常明显,是谁干的一目了然。
连在自己欲火焚身时都舍不得下重手蹂躏的女人,却被旁人这样糟蹋,朝逆恼火又心疼,出手要从苏拉怀里将人夺过,被苏拉一手挡开,接着迎面大力推搪他的肩膀,朝逆敏捷侧身,躲过了。
“苏拉,把小善放开,人是我睡的,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何必为难她。”语毕,又心疼看向被困在苏拉怀里动弹不得的人,“小善,疼不疼,刚刚我应该跟你一起去开门。”?
“啊?哦,这个啊,不疼不疼,阿逆……”
“够了,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我是不是应该送你们到床上再乐乐!”苏拉低睨她红肿的手腕,暗暗咒骂细皮嫩肉的女人,他没使力就受伤了。
又气不过她浪荡的花花肠子,打算重重给她点教训,不然改不了她勾搭野男人的习惯,于是矮下头含住她因紧张而发红的耳垂,女干女干舔舔,在中间最娇嫩的部位咬下,一口见血。
第三十二章?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二更)
第三十二章?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二更)
“呀,拉拉,你咬我干吗!”
黄小善痛呼,强颜欢笑装不下去了,被苏拉的钢牙咬一口,比小时候穿耳洞痛多了,很怕被柔生生撕下一块肉。
“该死,苏拉!”她耳垂血肉模糊,朝公子沉不住气了,抬腿向苏拉小腹踹去,对方也抬腿柔接,两条大长腿在空中碰撞后,各自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你们别,别打架!拉拉,不许你欺负阿逆。”他身形明显比朝美人健壮,真打起来肯定朝美人吃亏,手心手背,她两边都舍不得。
“你给我闭嘴,才睡过一次就胳膊肘往外拐,怎么,是他下面的东西比我的更销魂吗!”舌尖舔弄冒着血珠的耳垂,入口腥甜,苏拉竟生出要喝干色女人一身血的念头。
伤口沾上口水,黄小善嘶声,这货不止咬人还吃血,绝对属狗,这么凶悍,是德国牧羊犬吧。
苏拉没兴趣跟朝逆对持下去,他要将人赶出去,再关上门好好教训色胆包天的女人。
冷冷哼笑,当着朝逆的面,手直接伸进黄小善裤内湿答答的蜜穴口,抓搔。
“拉拉,不行,手快拿出来。”朝逆在场,黄小善面子有点挂不住,忍着不适,使劲往外拉扯他的手臂,可,根本撼动不了。
苏拉掏出一手黏糊糊的男人精液,怒瞪怀里无地自容的女人,半推半抱她,走到朝逆身前,将手里的精液涂抹在他昂贵的西服外套上,高傲地下逐客令: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黄小善看不过去,觉得这男人太阴损,打算开口替朝美人打抱不平。
朝逆居然出人意料的笑出声,优雅地脱掉外套扔到地上,打量苏拉身上的着装,嘲笑:“我试穿和出钱买的衣服,你穿着倒挺合身的。”
又趁苏拉沉思,牵起黄小善的手要将人带走,若将她留下,指不定会被他惹火的男人怎么折磨虐待。
手被她轻轻拨开,朝公子手一空,心头失落,凝视一脸歉意的女人。
“阿逆,你先回去,今天的事我代拉拉跟你道歉。”
道歉?见鬼的道歉!
不管苏拉怎么粗暴待她,这人自始至终都只会缩在他怀里,好像他二人才是一国的,他朝逆只是临时陪她玩耍的,无足轻重的男人。
“随你高兴。”
抛下话,郁闷的朝公子头也不回,离开让他欲仙欲死又自尊心受损的地方。
屋外汽车高昂的呼啸,黄小善听的揪心,她让阿逆伤心了,可她预感,若现在抛下拉拉跟阿逆走,她日后一定会万劫不复,被凶残的男人严加报复。
又想起朝美人最后抖出的秘密,黄小善咽咽口水,侥幸猜测拉拉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可等她看到开始脱衣服的男人和他比发现她偷吃时才臭的脸色时,黄小善所有的幻想都打了水漂。
“你居然敢让老子穿其他男人为你付钱买的衣服!”
将脱下的衣服扔过去,盖住她的脑瓜子,不然难保他不会一时失手碾下她那颗塞满色欲的头颅。
取下头上温热的男装,黄小善黏过去,还不怕死地嬉皮笑脸,说:“拉拉,你消消火,那天我也是无意间遇到阿逆的,衣服的钱确实是阿逆付的,这事我不否认。”
狠心将人推开,苏拉口出恶语:“淫荡女人,怕我一离开,没人干你,所以提前找好下家吗!”
他日防夜防,这女人还是跟那个难缠的朝逆上床,加上集团一堆事务催促他尽快归国,此时她脸上的笑只会让苏拉更加窝火。
黄小善被推,腰撞到桌角,扭着腰间的软肉,她沉下脸与他理论:“你怎么骂人,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要文明用语吗!”
他脾气臭,黄小善又软骨头惯了,但这男人咬她推她还当着朝美人的面掏她洞洞,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她再畏惧心脏也被不讲理的男人气到冒烟。
她被撞疼,苏拉故意视而不见,刻薄的话张口即来:“乞丐女人,什么男人的钱你都来者不拒,拿过我的钱就陪我睡,拿过他的钱就陪他睡,下次换个七老八十快进棺材的老男人,你是不是也照陪不误。”
“你住口,你才是臭乞丐,我心甘情愿和阿逆上床,但我最开始根本不想和你睡,是你莫名其妙闯进我家的!”
被他羞辱,黄小善心口剧烈起伏,气地满脸通红。
是人都有逆鳞,别看黄小善平时大大咧咧没个正行,但因老黄家穷,上学那会儿没少被同学群嘲是乞丐,她又一直上的破学校,学生的素质可想而知,被笑话完,她还得咽气假装不以为意,别提多窝囊,几年骂下来,一听到乞丐她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所以最讨厌被人骂乞丐,她再怎么宠这男人,也不会一味忍让。
“呵,不想和我睡?我倒要看看你和我上床时的淫荡是不是装出来的!”
苏拉吃醋,拽住她衣服领口,将矮他一大截的女人提起,在她脸上胡乱啃咬,还把她衣服扯破。
“苏拉,臭男人,放开,你勒到我了!”
她脖子被卡住,呼女干困难,脸疼耳朵疼腰疼,身上哪儿哪儿都疼,根本敌不过失去理智的男人,只能拱起膝盖,袭击他的大展,趁他闷哼松手的瞬间,挣脱,跑进卧室又跑出来,将他给的黑卡摔到他裸露的身上,气吁吁地驱赶:
“你离开我家,我不让你住了。”
可人家根本不拿她的话当回事儿,双手抱胸,嚣张地伫立在原地,舌头扫过薄唇,似在回味方才的亲吻,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