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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拉链扣顽固,五分钟、十分钟还没弄好,黄小善耐心耗尽,和拉链扣死磕上,下手没轻没重,几次和裤裆里的东西擦边而过都没发觉,头顶上的男人也刻意不提醒,更不隐忍被挑起的欲望,任它茁壮成长。
“阿逆,你……”黄小善看到鼓起的裤裆,通过拉链缝,她甚至看见朝逆深色的紧身内裤包着大小可观的长条形内容物。
她后退两步,不敢去帮他弄拉链了,再弄就要出大事了。她手心冒汗,才想起她刚刚是不是意外碰了人家的小弟,导致他起了生理反应。
朝逆俊脸升起一抹可疑的潮红,手虚虚捂着下体,敛眸,不言一语,大度的模样反倒衬托出黄小善的猥琐,好像是她故意让他起反应的。
黄小善偷偷看一眼跟小媳妇似的脸红男人,叹气:得,现在不想办法把它的火气消下去,大概就是地震,也不能把薄脸皮的朝美人震出去。
“我,我先出去,你chu理好就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出来吧。”黄小善以为像他这样高山流水的男人,大概做不出在别人面前打手枪的事,她想旁观,但人家之前帮过她,又怎么好意思提这种非分之想。
她出乎朝逆意料的假正经起来,将到口的艳福拒之门外,这跟朝逆原先的计划脱轨,他有点不知所措,又怕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难有什么插入她跟公狗之间的好时机,特别的,他们每天待在一起,他和她却难有机会见面。
朝逆思绪急速运转,寻找挽留她的借口。黄小善见他一言不发,以为他在害臊,抽抽鼻子,打算善解人意地华丽退场。
万分惋惜地又看一眼朝美人胀鼓鼓的裤裆,忍住抓一把解解馋的冲动,转动门把。
门把安全锁解开的咔声响起,朝逆来不及细想,身子前倾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又把已经解锁的门把重新锁上。
他手温度很高,跟拉拉发情时的体温极像,黄小善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朝美人天鹅想吃癞蛤蟆肉?
朝逆抿唇,似做出重大妥协般,将黄小善另一只手腕也握住,说:“我,我从没自己弄过,不会……小善,你帮我,不然这样出不去。”他声音紧涩,有意无意当着黄小善的面又看向自己狼狈的下体。
黄小善以为她听错了,哆嗦着腿又确认一遍:“你要我帮你,你确定?可我们不熟,这样你也要吗?”
朝逆露出温柔又隐忍的微笑:“帮过我,就熟了。”由不得她不肯,果断将她的手牵引到鼓胀的山包上。
朝公子默默在心里总结钓黄小善的经验:单刀直入对她最奏效,委婉的方法容易让她摸不着头脑,反而适得其反,总之一句话,对付她就得用强的。
第十六章?黄小善的人生第二展(口交,二更)
第十六章?黄小善的人生第二展(口交,二更)
黄小善和苏拉在家里整天勾勾搭搭,在对方的身体上动手动脚,把她养出一身对男人的坏毛病。
手一碰到朝逆坚柔温热的男物,便习惯性的捏了捏,头顶的男人唔出一声低沉的吟哦,手里的男物更茁壮了。
更衣室里,黄小善突然凭空看见一双喷火的利眸怒视她,是生气的苏拉,脑袋像挨了一记闷棍,摒弃任何占朝逆便宜的心思,手腕挣扎,要摆脱他的束缚。
蓄势待发的朝公子哪容得她现在退缩,他看地清楚,刚刚她手包住他的男物时分明满脸享受,却又突然变卦,一定是想起家里的公狗才萌生退意。
朝公子不服,执拗地坚持:今天她不帮他把欲望弄出来,二人谁也别出这间更衣室了,耗着。
他还有些赌气,一不做二不休,将硕大的肉棒从裤链缝里掏出来,直接让她亲眼目睹他的骄傲,绝不比她家里公狗的那条差。
“阿逆,你这是干吗,快收起来。”黄小善骑虎难下,被扣牢的双手十指大张,不敢去碰朝美人紫红的充血美展。
朝逆柔拿龟头顶弄她柔软的掌心,他舒服地深深女干气,心里一再重复述说这不是梦,这不是梦,她近在咫尺,吐气如兰,喷在他的欲望上。
“小善,帮我,你一碰我就难受,比刚刚还难受。”他‘不知所措’,急欲宣泄又找不着门路,将全部希望都压在黄小善身上,将她当成自己的救世主。
发情又无助的朝美人把黄小善都看呆了,咬咬牙,心想:朝美人白送的豆腐,不能真正吃到嘴里,摸摸闻闻总不为过吧。
黄小善不再捏,主动包裹棒身,感受它的饱满,然后手指从他肉根底部的肉球开始慢慢沿着棒身摸到龟头,指尖从龟头中间划过龟眼由肉棒的另一边回摸到肉球,描绘出整条阴经的形状,动作细致连贯,像在抚摸自己珍藏的宝物。
朝逆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背靠墙壁,十指紧紧抠在光滑的墙壁上,低头着迷地凝视她玩弄自己的东西,像被磁铁女干住,移不开目光。
“啊,小,小善……好舒服,你再多摸摸。”第一次被她抚摸,比毒品还让人上瘾。
温润如玉的男人被自己摸两下就溃不成军,黄小善自豪,反正豆腐碰都碰了,她便想要的更多,决定将这些天和拉拉在床上练出的手技,用在朝美人身上,来场模拟考。
手指一下一下弹在肉球上,两颗肉球颤抖不止,她一脸坏笑,甚至拉低直挺挺的肉棒,在龟眼上又弹又拍,头顶传来女干气声,棒身抖动,从龟口泻出一股气味醇厚的浓液,黄小善鼻尖靠过去嗅嗅,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银行见面时,他叫她猜他用的沐浴露牌子。
“阿逆,我知道你用哪款沐浴露了,是展牌的。”清媚双眸坏坏勾着,左右摇了摇朝逆的肉棒,调戏他。
朝逆欲望忍无可忍,这女人却还有空跟他耍嘴皮子,咬唇低吼:“你别闹,快给我!”?
迄今为止,朝逆在黄小善面前都是高山流水、修养极好的贵公子形象,她差点错觉他没有脾气,原来脾气都憋在大展里呢。
“阿逆,你生气时发的声音真好听。”不要脸的黄小善说出调情的话,饱受欲望折磨的朝逆太可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要趁机逗逗他。
她,她在跟他说甜言蜜语,朝公子俊脸潮红,心情莫名的雀跃。
黄小善将手摊平,握紧龟头,做旋转运动,朝逆表情痛苦,压抑的呻吟,想大声吼叫,但考虑到二人身chu的地点,只能咬唇发出“唔唔”的闷声。
“阿逆,这样你不舒服?要我停下吗?”黄小善记得她每次这样玩弄拉拉的龟头时,他都舒服的用西班牙语飙脏话,她听不懂,还是他事后告诉她的,可换了朝美人,怎么风平浪静?
“不,不要停,不准离开,继续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