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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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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职工,其他车辆禁止入内。王行云也没嫌麻烦,开车带着拓麻在附近转了几圈,这才把车停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区楼下。

倒不是为了省钱故意停在不收停车费的小区,闹市区地皮精贵,建楼盖房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多余的地方设置专门停车位?附近的小区也都属于有年代的老小区,建设的时候压根还不时兴家家有汽车,楼下的自行车车棚倒是不少。拓麻边感叹着时代境迁,人心不古,不去多骑环保健康又减肥的自行车,非要去开又堵又浪费宝贵石油资源的破汽车,完全忘了自己出门全靠蹭车,还不如那些起码能自力更生的车主们。

在附近小区停好车,又徒步走到学校门口,已经又过了半小时。

拓麻长期窝在家里,出门全靠王行云,就连传统意义上用得到脚的外出都少。于是总共也才步行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觉得心脏跳动的厉害,双脚发酸,喘不上气,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想起来。

王行云挑了挑眉,看他真要一屁股坐在路边花坛边,明显脏兮兮的游人座椅上,赶紧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他,嫌弃地开口道:“这才走了几步道,就不成了?看你在梦里挺能上蹿下跳,运动神经高人一等的,怎么一到外面,就撂挑子了?我看你就是缺乏锻炼。从明天开始,准点起床,跟我一起去晨跑吧,先别摇头。一开始是挺辛苦的,但是越往后,越习惯,也越跑越轻松。出一身汗,一整天都神清气爽的。”

拓麻简直想甩开他不断用力把他从椅子上拽离的大手。

他虽然看起来是运动系,但他真的一点也不热爱运动。在梦里不管体力或者运动神经好不好,都能身随心动,想飞多高飞多高,想跳多远跳多远,哪里需要天天跑步的,太麻烦。但他也明白王行云的好意。他的身体状况绝算不上好,加上长期睡眠质量太差,能真正睡饱的日子并不多,睡觉很多时候对他来说,真是煎熬与自我放飞,各自参半。

两人走走停停,吵吵闹闹的,就走到了校门口。

h中学分为两个学部。初中部和高中部都在同一个校区,两栋楼相隔着一个操场,遥遥相望,实际距离也并不远。因为学生较多,为了安全和方便管理,学生上课时间和课件,都不准许走出校门。封闭式管理看起来不近人情,但较高的避免了学生们出了校门乱跑,发生危险。所以虽然学生们并不情愿,但这种管理方式,却得到了老师和家长们的一致好评,封闭式管理,也一直保持到现在。

于是,两个男人站在密封得跟个铁笼子似的校门口,一个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一个蹲在地上,边休息边发呆。

第48章走后门

在王行云第三次被保安拦在了传达室外的时候,拓麻终于有点看不下去了。

拓麻肯定王行云的双商不仅不低,很多时候还比自己高不少。但可能是思考方式的差距,有时候,王行云特别容易被传统思考方式所左右,一句话概括下来,就是俗话说的死心眼。

王行云从传达室走回来的时候,明显有点恼火,但确实是无能为力:好话说尽,又是递烟又是塞钱的,奈何办事一板一眼的传达室大爷就是不放他进去,甚至于觉得他行踪可疑,直接叫了门口保安撵他出去,更扬言再不走,就要报警。

拓麻从树荫底下站起身,拍了拍坐在地上蹭了一层土的屁股,活动了下脖子,伸展了下四肢,笑嘻嘻地迎着王行云走了过去。

“王员外,你这样肯定不行,明显居心叵测地想混进学校,别说是看门大爷了,换做是谁,都不敢放你进去。你一不是学生家长,而不是学校职工的,万一学生们除了点什么事,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谁会吃饱了撑的,为了点小营小利,放你进去?”拓麻拍了拍王行云肩膀当做安慰,然后紧盯着学校门口,等待混进去的好时机。

不一会儿,有个穿校服的高个子学生双手插着兜,晃悠悠地从学校正门走了出来。拓麻心道:等的就是你。赶紧放开搭在王行云肩膀上的胳膊,从树荫下窜了出去挡在了学生面前。

高个子学生正顺着路边慢悠悠地走,不知从哪儿突然窜出来个人挡在跟前,吓了一大跳。挡住路的是个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的青年,五官端正,眼神深邃。明明浓眉大眼看起来很运动阳光,却眼窝深陷,黑眼圈尤其严重,衬托着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显病态。这种精神状态的人突然窜出来挡路,让人顿感警惕,不像是问路的,倒像是打劫的。

学生猛退一步,瞬间拉开了跟拓麻的距离。拓麻也不逼得太紧,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艳艳的折成正方形的纸片,一把塞进学生依旧插在兜里的手里。然后不紧不慢道:“小同学,我跟你们学校的一个学生有私人恩怨,想进学校找他,但正门进不去。你能行个方便,告诉我们怎么进去么?”

这学生反映倒也还算快。他在兜里摸了摸拓麻刚才塞给他的东西,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示意他跟着他走。拓麻赶紧冲不远处树荫下望眼欲穿的王行云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过来。人到齐了后,三个人以一前两后的队形绕着学校外围顺着墙根走了一段,带路的学生突然开口问道:“小哥儿,你跟我们学校哪位同学有私人恩怨啊,还特地费这么大劲要进去堵人?”

拓麻想都没想随口接道:“那小子叫钱欣然,不知你认识么?借了我的钱大半学期不还,也不接电话,下学人太多又堵不到,只好上课的时候进去找。”

学生听了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呀,没想到在学校惹那群痞子天天被堵厕所还不够,还跑到校外借钱,真是……”

拓麻没有接话,与并肩而行的王行云换了个眼色。王行云清了清嗓子,状似不经意地‘咦’了一声,好奇道:“钱欣然在学校混的不好么?怎么还被人天天堵厕所?”

那学生大概也是个平常话多的主儿,王行云的问题简直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于是在短短的五分钟路途中,尽可能多地详尽阐述了钱欣然在学校的种种奇葩作为。

“小哥儿,你说他是不是脑残?人品长相学习,样样不差,却还莫名其妙的被那群校内痞子军团缠上。老师和学生会的有意要帮他,他却不领情,跟那群人若即若离的不说,竟然还替他们求情。看得周围原本想替他出头的人都不好意思插手他们之间的破事了。”学生兴高采烈地说着钱欣然的八卦,偶尔也转头问问走在他身后的两位年长校外人士的意见。

“这么说,他是在学校遭遇校园欺凌事件了?”王行云总结道。

“从性质上来说,确实是。又是堵人又是动手又是勒索的。但精神状态却又不像。你见过哪个遭遇校园欺凌的学生,每天这么兴高采烈早早来上学的?连病假都没请过,上次听说他得了重感冒,烧到了快40度,还坚持来上学,让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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