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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重量级男主男配,都与你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拓麻:“我勒个草,小姑娘说话能别这么糙么。谁跟两个男人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了?李宫主那茬咱们先不讨论了,我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单说柳中贤,我们只是单纯的洗澡聊天谈了谈对剑的感悟,怎么就成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李意生:“阿玖你跟柳中贤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萝莉、拓麻:“我勒个大草!”
拓麻简直一口血直接喷出老远,他猴急地跟萝莉吼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就咱们两个的私密战术讨论了,怎么这货也在这里?”
萝莉也是被吓得半死,颤颤巍巍哆嗦着道:“我怎么知道,老娘也差点被吓出心脏病好么!啊,我知道了,刚才的群聊模式忘了关闭,还是三人聊战术的那个小黑屋。你就当做,咱们发错消息群了来处理这次的事故吧!”
拓麻特别想回她一句:“处理个麻痹。”但他今天口里飙脏话的次数太多了,他一直以来都标榜是脏话有度,热爱和谐环境的好少年,于是强迫自己把满肚子的脏话和心酸泪留给自己。思考如何来化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双重危机。
没错,还是双重的,直接影响了此时此刻工作的进度和私人情感问题。要是因为搞不定李意生,而见不到荣栀,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猴年马月才能完成人物。不能很快的完成任务,对于拓麻和梦貘,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这次醉生梦死的时间,延长了一点半点呗。但是这时间,对于王行云来说,确是一点都不能拖了。
拓麻绞尽脑汁,却完全没有半点思路。
这时候,李意生却突兀地开口了。他的声音有点冷淡,却散发着挡都挡不住的淡淡挫败感:“阿玖……不对,应该称呼你为拓麻。我原先以为,我们的距离,最多只是身份上的,而这些,可以通过我的努力和让步,变得越来越无关紧要。但是,从你表明身份后,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和沟壑,是无法用‘距离’这么浅显的词汇来描述的。可能你现在,正在为选择如何的说辞,才能够不失去我这个因为身份而显得格外重要的‘战友’,也在为无法辨别我和‘他’的关系而头痛。我想,感情方面,是我太缺乏经验和阅历了。它和其他任何一项技能一样,都需要技巧和时间的沉淀……我不一定会输给你们口中的‘战友’但这次一定是输给了时间。”他似乎是想笑一笑,来缓和这略微沉重的语调,但显然失败了。只能继续道:“我……很遗憾,没有他的记忆,尤其是关于你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光中,积累的点点滴滴。以至于,能让你用那么怀念且温柔的目光望着我,还试图从我的身上找寻他的影子。我很遗憾,我不是他。但,也很庆幸,他沉睡在我的身体里。要是我们连这么一丁点的联系都没有,或许,你会连多看一眼,都不屑一顾吧。”
第31章一睹芳容
如果,收到如此深情告白的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或者寂寞等花开的少妇,那么会被这番感人肺腑的发言成功撩到的几率会高达90%以上。
但是,很可惜,收到此番告白的是一个脸皮比天厚、节操比纸薄的糙老爷们。
于是,本来就担心进程太慢影响王行云大脑的拓麻,那根名为‘理智’的纤细的弦,彻底崩断了。
他豁地一下站起身来,猛地推到了面前放置茶水点心杂书和乱七八糟玩意的木桌,将上面的东西全部一抡胳膊胡撸到了地上。哐当一声巨响后,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拓麻感觉自己稍微好一些了。于是嘴角上扬,眼角轻挑,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李宫主,你想说的,刚才都说完了吧?还有没有要补充的?如果没有,我想现在就去见荣栀。我们时间紧迫,我不想听你说的那些废话,还请你稍微体谅下我的耳朵。我想,你或许对我有些误会。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李意生似乎是叹了口气,随后道:“我去派人带你过来,见荣栀。”
李宫主的效率很高,转眼间,一队人马就来到了卧室门口。一个尖声尖气的女人压着嗓子边敲门边道:“阿玖公子,宫主派我来接你。”
拓麻不疑有他,直接下地、穿鞋、开门,一气呵成。站在门口的阵容,却让人颇感意外。
一个侍女,五个小厮,十个黑衣侍卫。眼尖的拓麻还发现,这几位都是生面孔,起码之前没见到过李意生的周围,有这么些人。
为了能尽快把事情解决,拓麻也不怕这是不是李意生拍来的人,去的是不是鸿门宴了。他大义凌然地整理了下衣袖,散散漫漫随风到处乱跑的头发,也被他随手梳了一把,系成一束随意趴在后脖颈子上,毫不在意形象般地撇了撇嘴,催促道:“走呗。你们人这么多,走路别太在意队形,拖拖拉拉的,耽误时间。”
为首的侍女又好气又好笑道:“放心,我们的脚程,怎么都比你快多了。你不磨蹭就不会慢。”说罢,她朝四周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其余几名侍从和侍卫全部上前,将拓麻围了紧密。
拓麻不紧不慢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里是哪儿了。从那个烧香破庙的半山腰回来,光顾着思前想后、全身应对李宫主的责问了,没想到那货没回他的老巢,直接就进继续来落霞山庄落脚了。”
周围众人显然训练有素,只听他两瓣唇不停地起起落落,愣是一个人都闷葫芦似的不吭声。拓麻倍感无趣,加上也确实着急,再跟梦貘确认了王行云的五分钟时限还剩下不到一分钟后,他跟随侍女‘请’的方向,急切且满脸兴奋地出了这个院落,途径若干守卫关卡,进了一个巨大的花瓶门。
为首的侍女接过门口守卫递上来的黑布条,不由分说地蒙上了拓麻的眼睛。拓麻也算是平时八点档古装肥皂剧看多了,半点都没有不适,没多说一句废话,直接配合地将双手背到身后,颇为配合地把脸伸过去,任人宰割。
蒙上双眼后,拓麻就更不用分心看那些基本上长得差不多的庭院和花草,专心致志地闭目养神,等待见到那位让他们如此折腾的正主,不知该称呼她为荣栀,还是叶蓉的心机婊小姐,此次兴师动众大行动的罪为祸首。
不知走了多久,拓麻粗细适中的小腿肚子有点过度劳累后的酸痛,被蒙住的双眼,也被捂的又痛又痒。匆忙梳上的小辫子,经过走来走去,转来转去的地球引力加惯性,很恰好地卡在了脖子根处,弄得脖梗子又膈又痒的要命。他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决定先打声招呼,把两条被左右两人分别架住地胳膊,解救出一只,优先处理下脖子的问题。
“那啥,不好意思问一下,还要多久才能到?可以先放开一只我的胳膊么?脖子后面的辫子,隔得我又痛又痒。”四周却是除了前进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响,更没有人发出一声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