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和他比,谁更厉害?(1/1)
霍时深看了她的脸一眼,她气到鼻头都是红的,他本不该在继续,可是,他心中堆着火,还是伸出了手。
在她玲珑的身上搜了一通,她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他没搜到什么,倒是起了一身火。
眸色转深,随后,就落在她诱人的红唇上。
顾南娇的嘴巴撅着,整个人气到了极点,“搜完了吗?我可以走了没?”
霍执说,她生气的样子比平时更迷人。
他说得没错,那双眼睛明亮得灼人,简直叫人迷醉。
“等一下。”他的嗓音变哑,视线落在她的领口上,“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东西藏在衣服里?”
她猛地瞪过来,“你什么意思?”
“我看一眼就知道了。”话落,他将她领口拉开,往里面看了进去。
沟壑清清楚楚。
很大。
顾南娇察觉到他眼神不对劲,一把按住衣服,“你做什么?”
“看你有没有把东西藏在内衣里。”他扯过她的衣服,动作毫不怜香惜玉。
“……”神经病!
顾南娇衣服被他拉过去,心头灌进了冷风。
随后,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猛地把她整个人按在床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的脸贴在床单上,气得挣扎起来。
“检查。”
两个字说完,就看到她背上有一点淤青,他拿手按了下去,痛得顾南娇叫了起来。
那是昨天在过道上被白津墨推开时撞到的。
“痛?”霍时深整张脸都黑了。
草莓印?
都搞到淤青了?
这是多大的力气?
“当然痛!”顾南娇没好气。
下一秒,霍时深将她整件衣服都扒掉,似在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痕迹。
顾南骄屈辱得想杀人,这个王八蛋,不止怀疑她偷霍家的东西,还把她衣服扒掉当面羞辱她。
“你不是有病?”她大骂,随后裤子也要他扒掉了。
她吓得伸手拉住。
却被他挥开,重重打了下屁股。
顾南娇僵住,简直想杀人,她把手伸回去,死命扯住那条裤子。
可惜纤背被压着,手指根本没多少力气,抢救不回那条裤子,被他全扯了下去。
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出来,也有一块淤青,就在大腿后方。
霍时深的大掌掐住她的细腿,双目眯了眯,满是黑色戾气。
这里也有?
弄在了这么私密的地方?
那么……
他毫不留情掰开她。
“不!”顾南娇顿时想哭,手指捏住了自己最后的底裤。
这个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放手!”霍时深冷声威胁,眼眸深深的,氲满了危险。
“该放手的人是你!”她咬着牙。
霍时深视线像淬了冰,抬手,扯散了衬衣上几颗扣子,“你自找的!”
“干什么?”察觉到他有其他意图,顾南娇用力挣扎起来,去陪了徐小姐一天一夜还不够?现在又来找她撒什么气?难道徐小姐满足不了他?
“你昨晚跟白津墨在哪里?”男人将她扯过来,坚实的胸膛压过去,差点让她透不过气。
好重!
顾南娇的小脸扭曲着,他那么大个人,压着娇小的她,简直让人喘不过气!
“说!”他掐住她下巴,“你昨晚跟白津墨去了哪里?”
“在医院……”
“在医院?”呵,是在她妹妹的病房里吧?
霍时深气得改捏她后颈,让她整张脸都压在那堆凌乱的书上面,“我在病房做就不行,白津墨就行?当着你妹妹的面,顾南娇,你的羞耻心呢?”
顾南娇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这是家暴!
捏着她的后颈闷在被子里,这是妥妥的家暴!
她用力砸着被单,意思你放开我!
可他不放,愤怒让霍时深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尤其是她背上那个草莓印,格外的让他不满!
他忽然倾过身,薄唇就落在那块淤青上,失去理智地啃咬着。
顾南娇背脊绷紧,像一头炸毛的猫。
可是脸根本抬起不来,仍然被他紧紧压在被子上,想说话都说不了。
“你们昨晚用的什么姿势?”直到把那块淤青啃出血,他才算出了气,继续下一个问题。
顾南娇没法回答,听到他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也像我们现在这样?”
顾南娇觉得霍时深绝对是疯了。
可是下一秒,他更疯,他居然就扯掉了她身上的
a,“碍眼!”
话落,肆无忌惮的抓上去。
顾南娇闷哼了一声,身子向前缩。
可前面就是被子,她根本躲不到哪里去。
“想跑?”人被他一把扯住,逼近一步,贴紧,眼底不带一丝温度,“我和他比,谁更厉害?”
无耻的话和无耻的行为气得顾南娇要疯了。
她扭着头,终于可以呼吸了,可她能呼吸的第一秒就是哭,哭得岔气。
心里太委屈了,只想哭。
哭得惨兮兮。
霍时深冷眼看着她哭,忽然就觉得挺没意思的,她甘愿跟白津墨过夜,可跟自己,却是拼了命的抗拒……
手一松,身上的重力忽然消失了。
顾南娇爬起来,立刻拿被单裹住自己的身子。
霍时深冷笑一声,看见旁边那个粘了一半的杯子,一撒气,把那个杯子扫向了地面。
“砰!”一声粘了一半的杯子又碎了。
顾南娇看着那个杯子,呆呆的,一瞬间,心里悲凉到了极点。
多么像她的心啊。
碎了,她黏起来,可是,又碎了……
终究是黏不起来的。
她蹲下身子,落寞地想去捡起那些碎片。
可是霍时深用脚将那些碎片踢远了。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霍时深已经怒气冲冲出了房间,还对那些佣人出了一通脾气。
“纸箱都拿下去,不许给她!也不许帮她!”
顾南娇闭了闭眼。
满心压抑。
最后,没有纸箱,她没办法把那些东西都带走,就先带走了有用的,其余的,归置在桌上,想等着哪天有时间在带纸箱过来收拾。
霍时深站在二楼阳台,直到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霍家铁门前,心口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