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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遭有点不同,似乎颜色要鲜艳一些。
休利洛亚走出屋子,来到那块石板前,指示剩下的一名士官把石板打开。
石板开启,亮光从高处直接倾泻到下方,士官眼眸一垂,就看到底下那副景象,惊得手上抬着的板子,险些又砸回去。
深达十多米下的洞窟里,躺着两具身体,一具是休利洛亚的宠物蛇,蛇身体下方的血已经黑红,空气里都是浓烈刺鼻的味道,另一具是一个alpha人类,士官不认识这人,之前没有在那艘军舰里。
不过不管这个alpha具体什么身份,能出现在休利洛亚的家,其处置权就只有休利洛亚有。
士官纵身跃到了洞窟下,借力于墙壁上的一些小的突起,最后稳稳落在洞底。
从腰间射出一根钢绳,钢绳蹿出去,固定于洞窟上,弯腰探了探alpha的鼻息,知道人只是昏迷,抱着人收缩钢绳,跳出洞窟。
洞孔上的石块缓缓合上去,地面恢复平坦,掩盖了下面的所有。
休利洛亚看着这个把他的白蛇给杀死的白发alpha,他想他对他太仁慈了。
白狼被一架飞行器给送了回来,在帝国边塞一个小镇发现有机械兽出没的痕迹,这种生物行踪诡秘,帝国军方动用多种侦查手段,每次慢了一步,于是从休利洛亚这里借了白狼过去,白狼追踪能力卓越,前去的第三天就找了一只钢铁兽,两兽来了一场硬战,最后白狼一口咬断了钢铁兽的脖子,钢铁兽尸体军方脫了回去,准备扒掉钢铁兽的皮,用来做战舰武器和燃料部分的防护罩。
白狼身上受了些伤,擦了伤药后,恢复速度比常人快许多,此时它趴在沙发边,休利洛亚的脚边,两只兽瞳幽幽地瞅着正对面落地玻璃窗那里两臂高吊头顶的一名发色肤色都雪白的alpha。
它昨天夜里回来时,alpha就被吊在了上面,机器人管家不见影踪,屋里气氛凝固,白狼放缓了呼吸,等着对方醒来。
并没有等太久,对面那双轻合的眼帘就微颤着睁了开来,目光里一开始一片茫然,琥珀色漂亮的眸子左右转动,像是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跟着眼睛往头上看,看到自己被捆缚在头顶的两臂,凝视了一会,眼帘垂落下去,看着自己再次赤倮起来的身体。
空气宁静,只有风拂过的声音,屋外的防护罩没有再关上,因而冷风能够直接从窗口吹进来,屋子开着暖气,但被寒冽的风这么一吹,热度降了不少,令那具莹白得胜雪的躯体颤抖了一下。
垂落的眼皮徐徐掀起,朝白狼这边看了过来,自然没有落在白狼身上,而是落在坐沙发上的休利洛亚面上。
从手臂上的酸痛麻木感来看,他起码这样被吊了一天,嘴唇干涩脫皮,骁柏伸出舌头,用口水稳稳润泽了一下,随后紧抿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休利洛亚在家里依旧穿着帝国特制的铁灰色军服,外套挂在门后,上身就只着了一件衬衣,剪裁合体的铁灰色裤子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虽然姿势是坐着的,然而衣服竟也不见太多褶皱,如神祗一样完美的容颜里没有丝毫感情,冰蓝色的眼睛,像是安装在脸上的机械珠子,只有一片蚀骨的寒冷。
凝视着那双令人心脏都骤缩的眼眸,骁柏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一丝心颤。
休利洛亚右手从沙发扶手上移了下来,往下落,白狼像是知道他是有事情要吩咐他,趴伏的上半身立起来。
手掌抚摸着巨狼的后颈,休利洛亚吐露温和的话语,可话里的意思,让骁柏脸色骤变。
“去,给他暖暖身。”
白狼后面两肢也直立起来,它跟随休利洛亚有数个年头,听得懂休利洛亚具体是让它做什么,摩擦生热。
白发的alpha有副极为漂亮的身体,哪怕是以兽类的眼光来看,都是美丽的。
明艳的五官,每个部分单独拿出来,都挑不出任何的缺点,哪怕这会嘴唇因为寒冷,而微微泛着粉白,可这种粉白也是赏心悦目的。
四肢修长,肌理分明,骨节匀称,大概只有最精湛的雕刻师,才能雕刻出这么美丽匀称的身体。
胜似天鹅弧度优美的颈项,喉结微微突着,锁骨精致,骨窝明显,胸膛因为呼吸的缘故,上下起伏,绯色的樱果点缀在瓷白的肌肤上,鲜艳慾滴,像是已经成熟,等着被人采撷。
腰腹精瘦有力,本身就是军人的缘故,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腰肢窄小,两边都有一条延伸到下方的沟壑,沟壑终止于紧闭的两腿。
看得出试图想卷缩起身体,毕竟这么赤倮着躯体,被物品一样观赏,都会有浓烈的羞耻心,不过由于身体里还残留着蛇液的麻痹效果,因而躲避的效果不佳。
沟壑终端接连的那处,颜色粉粉嫩嫩的,有种别样的美感。
白狼肉掌踩在地上,走動间悄无声息,它四肢前后行動,转眼就来到白发alpha面前。
先是脑袋凑到alpha腰侧,用鼻子嗅了嗅alpha身上的气息,有种清幽诱惑的香味,不是食物的香味,而是一种,像是雌兽散发出来的情慾气息。
白狼退了一点,仰头去看alpha。
alpha低头,脸部肌肉紧紧绷着,眸光剧烈颤抖,显而易见,他知道白狼是来做什么的。
alpha躯体紧贴着玻璃壁,努力往后面退,好像要从玻璃壁里穿透过去一样。
不过肯定穿不过去。
白狼张开嘴,比人类更为宽大和粗粝的舌尖探出,直接舐了上去。
alpha惊骇得浑身剧烈颤抖,手臂上的铁链在挣動中撞击玻璃壁,发出哐啷的声响。
但白狼没有停,一直到alpha呜咽出声,才最终退开。
泪水从alpha眼角跌落了一滴,眼睛湿润,俨然一副被欺负过了头的脆弱无助模样。
不过屋里的一人一兽没有谁为此心軟,反而不等他缓过神,再次重复起了刚才的惩罚。
惩罚终了,休利洛亚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玻璃壁前,白狼自发往一边安静退开。
休利洛亚伸手捏着那张流满了泪的脸庞,俯身上前,吻啄上白发alpha跌下一滴泪的左眼,另一只手臂搂着alpha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身体,紧紧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