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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酒的大汉、在人群中嬉闹的儿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萧鸣感动,好像末世已经变成了遥远的梦。
“老大”季离轻轻唤道,出神的萧鸣,一瞬间好像离他特别远。
萧鸣回过神,一抬头就看到了恒隆铁铺的招牌,这间铁铺是千叶山庄的产业。
萧鸣刚进门,一位穿着墨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是铁铺的掌柜卢管事,看到萧鸣时有些惊讶,这位副庄主平日里可是深居简出的,每年也只在山庄大集会上才见得到面。
卢管事只一下就收起了讶异,对着萧鸣拱拱手,“属下见过副庄主。”
“不用多礼。”萧鸣对着他摆摆手,径直往里走,到了里间找了个椅子坐下,低头摆弄起烟斗。
季离走上前将手上的图纸放在桌上,这些东西是萧鸣前几个晚上画的。
“呼”萧鸣缓缓吐出一口烟,用烟斗敲敲图纸,“打造这些器具需要多久?”
卢管事接过来翻了翻,只见上面画了些怪模怪样的铁制品,标了大小重量,有些还带了机关,复杂部分画得很仔细,让人看了就能明白。卢管事沉吟一声,抬头问道:“副庄主可有急用?”
萧鸣笑眯眯地抽了口烟,含笑望着他,“倒也不急。”
卢管事轻轻将图纸放在桌上,想了一会儿,招来一位小厮问了几句,问完就给了萧鸣一句准话,“最迟七天,您看如何?”
“可以的,到时直接送到听竹居。”萧鸣站起身,拍拍衣服,也不多说,姿态闲适的朝门外走去,大个子紧紧跟在后面。
“属下知道了,您慢走。”卢管事连忙起身相送。
慵懒休闲的男子边抽着烟边走着,挺拔健硕的随从始终与他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卢管事望着他们和谐的背影呆了很久。
“掌柜的,那位爷就是咱们山庄的副庄主?长得可真俊。”旁边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凑过来。
“去去去,干活去,嫌命长了,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还用我来教?这可不是你能议论的主。”卢管事赶苍蝇似的甩甩袖子,想到刚刚看到的图纸,不似武器,也不像农具,不知有什么用处。
卢管事低头深思,该不该跟长老会禀报呢?
萧鸣漫无目的地走着,热闹的人群,笑逐颜开的脸,这些和平美好的东西是真实的,还是虚幻出来的?
“哟,哪里来的美人,咱们凤翔县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个轻佻的声音突兀响起。
萧鸣从恍惚中醒过神来,循声望去,他和季离已经被一堆人给包围了。
领头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讨喜,手里摇着一把骚包的描金扇子。见萧鸣打量他,更是得意地昂昂头,活脱脱一纨绔子弟。周围的人们指指点点的,显然都在小声批判这种当街耍流氓的恶行。
他这是被调戏了?萧鸣挑挑眉,抽了口烟,慢慢走到娃娃脸面前,吐了口烟在他脸上,“劫色么?”
“咳咳”娃娃脸呛得咳嗽两声,摆出凶狠的表情,“对,小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萧鸣看了看他稍显稚嫩的脸,一时间也纠结起来,侵犯未成年人,这是犯罪吧?不过古代人早熟,先凑合着吃吧。抬头望了望两边,左边如意客栈,右边吉祥居,遂转头笑眯眯地问娃娃脸,“如意客栈还是吉祥居?”
“额,”娃娃脸一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咽了口口水,输人不输阵,“吉。。。吉祥居。”
“来吧少年,欢迎来到成人世界。”萧鸣灿烂的笑着,扯过他就进了吉祥居,开房,上楼,关门。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把烟斗塞到季离手上,并且嘱咐他,“守在门外,谁也不让进。”
一进屋,把娃娃脸往床上一甩,娃娃脸揪紧衣领连连后退,直至缩在角落,这样的发展真的合适吗?“美、美人儿,你,你要做什么?”
萧鸣挑挑眉,脱了衣服,随手一丢,邪魅一笑,“做快乐的事。”
“不要啊!住手,救命!”
门外。
“荣哥,我好像听到少爷在喊救命。”随从甲纠结的说道。
“别瞎说,你听错了。”你以为我没听到么?你也不看看堵在门口的这尊大神?被称作荣哥的人摸摸额头上的汗,偷偷瞟了眼前面站得笔直的大个子,这样的气势,一看就不是善茬。
荣哥搓搓手,几步挪到大个子身边,脸上陪着笑,“这位兄弟,你看这。。。要不咱们回避一下?”
大个子一动不动,像个雕塑似的,绷紧了脸。
侧耳听听里面传来的呻-吟喘息声,荣哥拍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这到底是谁劫谁啊。都怪姚小姐送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书,带坏自家单纯的少爷,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强抢民男。
满大街的人里只有这位抽着烟斗的小爷最惹眼,我的好少爷啊,再美人家也是男的,本以为会被打一顿完事,也好叫少爷长点脑子。
结果这发展完全超乎预料,连找人求救的机会也没有,不知道等会儿回去得脱几层皮,菩萨保佑。
☆、第七章劫色(二)
一炷香后,门从里面打开,娃娃脸慌慌张张跑出来,衣衫凌乱,一出门就叫:“贺荣,贺荣,爷要回家。”里面顿时响起哈哈笑声。
“哈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可惜是个初哥,战斗力太弱。”萧鸣舔舔嘴角,双手握住下面,喂喂,只爽了一次怎么够?
季离垂着头,走到床边,眼角余光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肌肤,股缝间流出的白浊,刺了他的眼。
此时的萧鸣正赤-裸着身体打手-枪,察觉到季离的靠近,没有停手。
季离默默转过身背对着他,却没有走开。
木头蜡纸做的门窗隔音效果差,街上热闹的声音远远飘来,将安静的房间衬托得更加静。季离恍惚出神,嘈杂的声音被他隔在耳边,只听见衣裳摩挲的声音和重重喘息声。
当初为了任务,无数次入过淫-乱奢靡的欢场,也亲眼见过男子交-合。
那些服侍人的小倌个个风骚入骨,涂脂抹粉,雌雄莫辩。可萧鸣不是那样的,外表看似懒散,腰背却一直坚-挺,随性而强大,这是强者的姿态,然而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雌伏于一个一丝内力也无的少年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萧鸣闷哼一声,满足的瘫在床上,一股浓郁的气味溢出,渐渐飘散开来。他抽出大个子手里的烟斗,凑近闻了闻,“血?手受伤了么?”
季离恍恍惚惚摊开手,手心密密麻麻分布着一圈指甲印,糊满血和汗,“握的太用力了。”
萧鸣站起身,歪头看他,疑惑问道:“你在生气?”
“不,”季离眼神幽暗,牢牢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