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行走中的王(1/1)
当天夜里,炎辰并没有任何的忌讳,安然的在王府睡了一夜。
而整个王府却是忙碌了整整一宿,清晨一到,一间搭建好的灵堂赫然出现在了院中,而夏淳为了避免有闲话传出,却说自己儿子昨日剿匪不幸被杀,全然没有提出关于炎辰的任何消息。
这在今日的清晨着实让人无法理解,这响彻四域的阎王大人一到,所谓的东域王竟然就这么一点胆子。
而且有心人也已经看出,昨日那事,很大原因就是小王爷明知是阎王大人驾到,还下令炮轰,显然他是想着杀了阎王大人,而结局却是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没有想到炎辰竟然是那么的强,无论是兵士还是百姓在听到是阎王大人的时候,那表情完全变了,在加上他宣布东域归顺夏国,不在独立一事,可是让百姓们欢呼不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祭拜的人却只有寥寥几人,而且都是匆忙的赶来,看上一眼,赶紧退了出去,根本就不敢停留一分。
这让夏淳才知道什么是世态炎凉,以前的时候他们这里每天可以说是门庭若市,可是今天,一切都变了,即使是自己的儿子的葬礼,都没有几人出现。
一上午的时间,冷冷清清不说,就连那本属于他的部下也是没有几人前来。
这让夏淳心惊的同时也对炎辰生出了深深的忌惮。
这炎辰简直就是行走中的王!
咕噜噜...
本是跪倒在地的夏淳在听到声音后,顿时抬起头来,现如今他已经可以说是众叛亲离,这半日的时间也让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只见炎辰被平痴推着缓缓的走进灵堂,平痴走上前去,点燃了手中的几株青香双手递给了炎辰。
“我来给他上注香!”
听闻炎辰的话语,夏淳缓缓的抬起头来,而炎辰的举动可是让他震惊不已,自己的儿子何德何能怎么能当得起炎辰的四柱青香,恐怕是自己死了,炎辰都不会亲自上上几柱。
“节哀,也许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坏事,以他的性子早晚会惹出麻烦,现如今,正好我也算是帮了你一把!”
轻拍了几下夏杰的肩膀,炎辰却是缓缓离开了这里。
这让夏淳那紧握的拳头又再次缓缓的舒展开来。
离去的炎辰只是轻声一笑,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夏汉杰还真的帮了他不少忙,有他的出手,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了他。
随着炎辰的离去,夏淳只是呆呆的望着眼前,他有点摸不透炎辰的意思,按说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用给自己的儿子来上香,按照炎辰如今的地位,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他被杀了,也是白杀!
本是庄重的一天,却在下午时分被夏淳草草的收了场,半日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几人前来,而且都能用手指头数的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做错了什么,以往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一个都没有出现。
现如今自己的那些亲卫早已死伤殆尽,而身旁的这些兵士根本就是说不服从他的管理,这让夏淳恼火之际,也不由的为自己的以后着想起来。
此时的东域虽说表面上一副沉重之色,可是夜晚来临之际,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
以前在夏淳的管理下,整个东域都陷入了一场倒退的姿势发展着。
他们父子二人,都是那种心狠手辣之辈,一个腹黑,一个狠毒而已。
这次东域的顺利之行,也超出的炎辰的预料,次日清晨,炎辰带着东域王回归夏国皇都的消息已被传的沸沸扬扬,而顺带着各种关于此事的消息也被人灌上了一些神秘色彩。
说是正相大人虎躯一震,皆都拜服,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所有人莫不敢不从。
这样的说法也在以一种急速的方式传遍整个夏国。
对一些平民百姓来说,东域的回归他们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对于那些商人,这可是天大的好处,谁都知道在东域有数不尽的地下矿物,以前在夏淳父子的管理下,他们根本就无从踏进,可现在却是同属于夏国,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
就在炎辰还没有离开东域的时候,不少幻想着发财的人,一窝蜂似的全部涌进了东域。
此时的东域中转站已是被严密的监视起来,任何人要想出入这里都要被一一排查。
“快看!阎王大人出现了!”
在四域生活的人们还是习惯称呼炎辰为阎王大人,不少人根本就没有见过炎辰的相貌,他们真的是只闻其名不知其形。
“原来他就是阎王大人,记得几天前光头张可是在这里打劫过他们!”
那在人群中走过的四位皇子,有人瞬间就认了出来,而且人群中光头张也在其内,看了一眼后,浑身已是冰凉一片,伸手忍不住的摸向了自己的头颅。
自己现在还活着,真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这里的议论并没有引起他们几人的任何注意,来时狼狈不堪,走时却是众星捧月,这种感觉可是深深的让他们陶醉,每个人都是气宇昂昂的朝着飞机场走去。
“阎王大人万岁!”
“阎王大人万岁!”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高呼,紧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传来。
这样的喊声出现以后,让四位皇子的脸色顿时一变,在夏国只有人皇一人可以称呼为万岁,现在这里竟然有人喊自己的五弟如此,这可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而在听到这样喊声的炎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喜,竟然停下滑动的身体,缓缓朝着四周望去。
只见人群中不时有人带头高呼,而且他们喊完,见带动了这里的气势后,便转身投入下一个人群密集之地。
“王爷!”
小七在一旁低呼一声,他何尝不知道这人群中绝对有人前来针对王爷,在夏国谁不知道,除了人皇,别人不得以万岁为称,如有发现那就是要以叛国罪论处。
炎辰摆了摆手,接着吩咐平痴把他推动了起来。
那人群中的人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完美的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如果不是周边的兵士还算克制,那接下来如果是他们高呼,这!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