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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容王输得很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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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辛夷也觉得这件事情透着古怪,而且皇后偏偏把她叫来,这件事情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就听着太子幽声说道:“此事一来发生在小玉清池,二来正值挑选太子妃之际,孤已经回禀父皇,皇后娘娘安心,这件事情孤会彻查。”

皇后哪里会想到太子会横插一杠,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了下去,淡淡的说道:“太子常有差事在身,这件事情就不需你费心,本宫会妥当处置,不会耽搁太子选妃。”

这话说的好像太子管这事儿是为了女色一般,皇后这个人说话一向是柔中带刺令人很不舒服。

“皇后娘娘若有异议,自可向父皇回禀,孤只是奉命查案。”太子扔下这话,转头看向苏辛夷,“永安县主,你之前说是奉皇后娘娘的宣诏前来,要知道小玉清池才发生命案,你现在应该待在养德宫才是。”

苏辛夷闻言立刻就知道太子这是要做什么,面上摆出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太子开口,“回太子殿下,臣女也很惶恐,出了此时养德宫人心惶惶,传言不绝,偏在此时皇后娘娘宣诏臣女,不只是臣女意外,只怕养德宫上下也都很意外。”

说完这句,苏辛夷转头看向皇后,一脸真诚的问道:“臣女冒昧,不知道娘娘宣诏臣女到底为了这事?”

皇后的眼睛在苏辛夷与太子身上流连,这二人言行之间十分有分寸的样子,看上去并不相熟,但是她总觉得这人话头之间不太对劲。

皇后本来是打算让苏辛夷过来,让她看清楚死者是谁之后,然后再将张惠明的死与她扯上关系。

毕竟苏辛夷进宫第一天的确是张惠明为其引路,发生争执被带走也与她有关,至于怎么死的,为什么死在小玉清池有何关系,只要将苏辛夷与死者搭上关系就足够了。

但是现在太子在这里,太子做事一项令人难以琢磨,皇后便不愿意轻易冒险授人以柄,就算是心里再怄火,此时也只笑着说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本今日是想要考教养德宫闺秀的琴棋书画,但是一清早就出了这种事情,本宫怕大家受惊,便想着永安县主弓马娴熟,不知道能否带着大家去马球场散散心。”

苏辛夷当然知道皇后睁眼说瞎话,但是既然皇后将伸出来的爪子又收了回去,虽然有些可惜,她也不能莽撞,立刻说道:“这种小事皇后娘娘让人传话即可,臣女自然愿意。”

皇后笑着颔首,:“那就辛苦永安县主了。”说完看向身边的人,“佩玉,今日你便跟在县主身边,听县主吩咐。”

身穿蓝衣的宫女立刻站出来,“是,奴婢遵命。”说完有看向永安县主见礼,“奴婢佩玉见过县主。”

苏辛夷笑,“不用多礼,今日有劳了。”

“不敢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佩玉说完就快步走到永安县主身后站定不语。

如此,苏辛夷看着皇后,“若是皇后娘娘没有别的吩咐,臣女就先告退。”

皇后微微点头,“去吧。”

苏辛夷行了一礼,转身又对着太子行一礼,这才带着佩玉离开。

整个过程苏辛夷与太子都没有过多的言语与接触,皇后看着眉头微皱,打发走了一个苏辛夷,还有一个太子更难缠,今日真是诸事不顺。

偏偏,造成这些麻烦的又是自己的亲儿子,皇后想起来就更憋气。

这个混小子,自打跟苏辛夷混在一起后,真的是越来越不着调,越来越不服管束。

苏辛夷带走了佩玉,知道太子殿下只怕跟皇后还有一场交锋,但是她却不能插手,也不能多嘴,不然帮不了太子不说,还会给他添麻烦。

苏辛夷眼珠一转,看着身后的佩玉,便笑着问道:“佩玉姑娘,不知道可否问一句今早不慎跌入水中身亡的是哪一位?”

佩玉没想到永安县主回问她这件事情,她犹豫一下,还是据实已告,“县主初进宫应该不认识,是宫里的一位女使,昨儿个还去养德宫帮着做接引,哪知道今儿早上却……”

苏辛夷听着佩玉这半真半假的话,如上辈子一样,这一位依旧心机深沉,说话做事谨慎小心,她面上露出几分惊讶之色,故意做出几分乡下村姑的单纯与憨气开口说道:“那还真是怪可怜的,不过这宫里的人我瞧着倒也不是全都是好人,昨儿个进宫为我做接引的那位心肠黑着呢。”

佩玉心头一跳,抬眼看向这位大名鼎鼎的永安县主,不知道她这话是说给她听还是真的直言直语,心思一转,便笑着说道:“县主,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您只管跟皇后娘娘说便是,娘娘一定会为县主做主,内宫曲曲女使,哪来胆子敢为难县主呢。”

苏辛夷听到这话就乐了,果然如她所料,就知道她会这样说,于是她更“直接”的说道:“没关系,正巧遇上容王殿下,殿下路见不平就把人带走审问了,不过殿下说审出来后会给我递个消息,现在也没收到消息,怕是还没审出来。佩玉姑娘不用担心,容王殿下十分厉害,自然能处理好这么一点小事。”

佩玉听到这里脚步一颤,压下心头的起伏,挤出一抹笑容道:“县主说的是,容王殿下一向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受苦。”

难怪昨日就找不到张惠明,是被容王殿下带走了,但是既然被殿下带走了,为什么今早她的尸体会出现在小玉清池?

苏辛夷说出这话本就是存了试探的心思,此时看着佩玉的模样,心中有个念头一下子冒了出来,怕是死在小玉清池的就是张惠明!

这下子就说得通为什么皇后要宣诏她前来,感情皇后这是给她挖了个大坑啊。

苏辛夷被恶心的不行,心里嗤笑一声,这下好了,头疼的该是皇后了。

但是苏辛夷有一点想不通,张惠明的尸体为什么回出现在小玉清池?

容王那个憨憨总不会陷害自己的亲娘,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突然出现的太子殿下,殿下在这里头又做了什么?

很快,就回到了养德宫。

苏辛夷带着佩玉正要进门,就听到里头有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传来,“养德宫这么多闺秀,怎么娘娘就偏偏见永安县主,正好又出了人命,我只是合理的怀疑一下而已,王姑娘这么气氛做什么?”

说话的人她认识,正是许玉茹,她口中的王姑娘,怕不是王瑛瑶。

果然,紧跟着苏辛夷就听到了王瑛瑶的声音,“许三姑娘,杯弓蛇影的事情我劝你还是要谨言慎行,此事事关别人清白的名声,你一句合理怀疑就让永安县主名声有损,照你这样说,我还合理怀疑这件事情与你有关呢。”

“就是,红口白牙张嘴就说,你既然如此信誓旦旦,就应该拿出证据来才是,你有没有证据?若没有证据,那便是诋毁,是污蔑!好歹也是侯府里的姑娘,难道这么简单地道理就没人教你不成?”

苏辛夷听到了江箬兰的声音,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说的话都带着几分颤音。

“江姑娘,你也说了凡事要证据,那你可有证据永安县主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哦,是束思阳的声音。

“束姑娘,你这话不觉得可笑吗?让无辜之人证明自己没有杀人,照你这样说,这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全境都得证明自己没杀人,就连束姑娘你也得证明一下!”

苏辛夷又听到了朱蝉衣的声音,王瑛瑶与江箬兰与她相交已久为她说话不意外,没想到朱蝉衣也站在自己这边,毕竟这次事关人命,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确实不应该轻易站队。

但是她站了。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永安县主只是被皇后娘娘请去而已,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都不知道,咱们又何必在这里吵翻天。再说,昨晚上的事情,我们大家都是住在一起的,王姑娘与裴姑娘同永安县主共居一室,应该知道永安县主有没有出去过。”

李清漪这话有点意思,这话听着两不得罪,偏偏又要王瑛瑶与裴念薇作证,王瑛瑶与她关系好,但是裴念薇与她关系一般。

“我可以作证,昨晚上永安县主没有出去过。”王瑛瑶立刻说道。

又过了好一会儿,裴念薇才慢腾腾的开口,“我夜里一向睡的沉,可不知道人有没有出去。”

王瑛瑶闻言气的脸都白了,昨晚上她们都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又是在宫里这种地方,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能清楚的听到裴念薇也是好久才入睡,怎么会不知道?

王瑛瑶看向裴念薇,哪知道裴念薇看也不看她,一双眼睛微微垂着盯着地面似乎能看出朵花儿来。

束思阳一听就乐了,看着王瑛瑶说道:“王姑娘,在场的人可都知道你跟永安县主关系好,你这话说的可不令人信服啊。如此看来,永安县主是挺……”

束思阳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苏辛夷就看到佩玉一下子走出去推开门,推门的声音瞬间打断了束思阳接下来的话。

苏辛夷看着佩玉的背影,心里嗤笑一声,这是怕束思阳打脸啊急着保人啊。

佩玉一进去,就立刻转过身看着苏辛夷笑道:“县主,请。”

苏辛夷这才抬脚走了进去,在场的众人看到她的神色当真是格外的精彩。

王瑛瑶等人就松口气十分开心的样子,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佩玉?你怎么会在这里?”束思阳惊讶的问道。

佩玉立刻上前回道:“皇后娘娘知道永安县主球艺极好,因此让人请县主过去,是想让县主带着诸位姑娘去球场玩一场。”

“什么?”束思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佩玉轻笑一声,“诸位姑娘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不如一起去球场如何?”

这大冷天的谁愿意去打球,好好地在殿中吃茶赏花不好吗?

裴念薇就不想去,立刻说道:“我今日不太舒服,外头天寒地冻便不去了。”

佩玉脸上的笑容一僵,对着这位前皇后家的表姑娘,她的态度更为谨慎,便笑着说道:“裴姑娘哪里不舒服,奴婢让人去请太医为姑娘诊治。皇后娘娘千交代万嘱咐,一定不能让诸位姑娘受委屈。”

裴念薇看了佩玉一眼,冷冷的说道:“不用了,我躺一躺便好了。”说完就转身走了,也不给人再说话的机会。

佩玉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但是还是尽快让自己的神色恢复如常,“那诸位姑娘,这就走如何?”

束思阳也不想去,这大冷天的去吹什么风,脸色不大好看,但是又不能拆姨母的台,只能憋着气认了。

李清漪眉头紧皱,显然也不愿意去,只是她姑姑是李贵妃,因此笑了笑没言语,只是侧头看向王瑛瑶几个人。

王瑛瑶跟江箬兰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俩人也不能出言反对,神色很是微妙。

要是高兴的大概就是朱蝉衣那一群武将之女了,个个开心不已,摩拳擦掌。

众人:……

苏辛夷自己倒是不怕,便看着佩玉说道:“既然去马场,总不好穿这一身,不如让大家先去换衣服,半个时辰后再去如何。”

再过半个时辰太阳高高升起就没那么冷了,二月里的天气,正午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

佩玉自然不能说不好,就笑着应了。

苏辛夷往前一走,朱蝉衣等人就大步走过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小心将许玉茹撞了开去,气的许玉茹脸都黑了,却又不敢招惹朱蝉衣等人,只得黑着脸走了。

朱蝉衣一过来,就看着苏辛夷说道:“正好我带了胡服,你若是没带,我借你一身穿穿。”

苏辛夷便笑着说道:“正好我也带了,走,先去更衣。”

大家与苏辛夷说说笑笑往外走,佩玉瞧着这一幕微微皱眉,等人都离开了大殿,她这才抬脚就往外走,得找人给皇后娘娘说容王殿下带走张惠明的事情。

佩玉急匆匆出了养德宫,伸手招过一个女使对着她低声数语,那女使点点头脚步匆匆的离开。

苏辛夷回了西殿换了衣裳,她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束思阳与许玉茹在背后诋毁她,等到了球场上,她们要是敢上场,看她不吓死她们!

王瑛瑶换好衣裳,整理一下衣摆,看着苏辛夷说道:“进宫前我娘说让我带一套胡服,我当时还不以为意,哪知道还真的用上了。”

苏辛夷轻笑一声,“君子尚有六艺,咱们姑娘家学的东西跟多,技多不压身啊。”

“辛夷,你也学过啊?”

苏辛夷闻言一愣,上辈子她真是吃够了学东西的苦。

王瑛瑶瞧着辛夷的神色有点不对,就有些懊恼自己最快说错了话,正想着周旋回来,却听着辛夷说道:“乡下姑娘嘛,学的东西不多,不过我们经常去集市去很多地方,也会跟着学一些。”

隔壁的裴念薇正躺在床上看书,隔着帘子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一抽,乡下学的东西能跟她们十几年辛苦比吗?

这个永安县主自从回了齐国公府,也是邪了门,整天都是她的事情,今儿个跟容王打一架,明儿个踹翻了秦国公府的门,后日又掺和什么案子,再后来还跑去边关,居然还给她混了个县主当当,就很生气。

听着隔壁的俩人出了门,裴念薇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这次进宫身上带着家里人都期望,自然是希望她能拿下太子妃的位置。

但是她自己知道多半怕是不行,若是陛下真的对裴家另眼相看就不会选什么太子妃,直接下旨就好。

可是,要是不试一试,她也有些不甘心,如果真的不能当太子妃,至少也得拿到个侧妃在手。

太子对裴家淡漠,但是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裴家的姑娘做不得主,等她进了东宫后,总有时间跟机会与太子表哥和好。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进宫后一直很低调,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进了养德宫,就很少有在裴家时的忍耐,尤其是看到苏辛夷那种感觉更甚。

她明明跟她没什么交集,两人既不相识也无恩怨,但是那种不喜的排斥总是在心头摇晃令她心烦意乱。

她强压下这种烦躁,将心思放在今早的事情上,小玉清池里的人到底是谁?

怎么死的,失足落水还是他杀?

若是他杀的话,是不是跟元徽宫有关系?

如果跟元徽宫有关系就好了。

今日打马球是皇后临时决定的,因此等一群姑娘到了球场之后,就欢快的先去挑马。

朱蝉衣兴奋的抓着苏辛夷就走,边走边说道:“听闻当初广平郡王府那场马球赛很是精彩,只可惜我无缘一观,没想到今日还能与你一起打马球,总算是圆了我的心愿。”

苏辛夷:……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挑马,小姑娘们穿的花枝招展的很是养眼,不管有没有恩怨,至少这一刻大家的兴奋都是真的。

许玉茹不怎么开心,因为她不太会骑马,更不会打马球,他们安定侯府早就没落了,家里头哪里养得起骏马,也不会有闲钱让她们姐妹常年学这个。

打马球简单,但是这项技艺后头还有很多东西,比如要买到上好的骏马,还得精心喂养,更得有懂马的马奴照看,这一样一样的都是银子。

许玉茹看着站在马厩前挑阿马的苏辛夷,就很来气,乡下长大的村姑,还是没进门的妾室生的,可这日子过得比她们这些嫡出的真的是风光多了。

齐国公府虽然自从苏四爷死后就不怎么风光了,但是祖上的底子深厚,家里的儿郎不仅有骏马随意挑选还有自建的演武场,哪里像是她们家买匹马都舍不得。

朱蝉衣挑了一匹枣红马,苏辛夷看中那匹青骢马,结果被束思阳抢先一步牵走了,瞧着她得意的目光,便知道她一直盯着自己,肯定是看到自己喜欢这匹就直接上来抢。

苏辛夷没理会束思阳的示威,这一位待会儿别哭就好。

熊芫华皱皱眉头,低声说道:“这人可真的是……有些讨厌。辛夷,我瞧着那边那匹棕色的也不错。”

马球场养的马都不会太差,毕竟是供给皇室用的,她随意的点点头,“行,就选那个。”

结果,她话音刚落,没想到另一边的李清漪走了过去挑走了。

熊芫华:……

苏辛夷:……

李清漪是从另一边走过来的,显然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但是还是相中了那匹马。

这运气就真的不怎么好。

熊芫华默了默,看着苏辛夷说道:“我再给你挑一匹。”

她就不信了!

苏辛夷却拽住她的手,“别挑了,就等大家选完我再选。”

今天诸事不宜。

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在大灵寺的那根签,她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但是最近确实事情不要顺利。

苏辛夷等着大家都选完了,这才上去随便牵了一匹白底带着棕色斑点的马,个头也不是很高,瞧着跟那些高头大马就有些差距。

闺秀们要打马球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这马球场在东内苑,一墙之隔便是东朝堂,东朝堂紧挨着宣政殿,没多大功夫消息就传进了皇帝的耳中。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皇帝开口问道。

胡思易作为陛下身边的大总管立刻笑着上前回道:“回陛下的话,今日皇后娘娘安排养德宫宫的各家闺秀在东内苑的球场打马球,所以那边这会儿正热闹呢。”

皇帝的手一顿,抬头看向胡思易问道:“朕记得当初容王跟永安县主比了一场,输得很惨啊。”

胡思易哪里敢说容王的笑话,立刻说道:“奴才听说容王是输了,具体如何倒是未曾听说。”

胡思易知道容王输了,还输得挺惨,但是这话是他能说的吗?

陛下这么喜爱容王殿下,他自然不能说一个字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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