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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降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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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端响起,戴杜拉的临时来电拯救了海基罗。

在那之前他正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两腿分开,任由伊萨给他塞入那个什幺鬼扩肛器。

他想无论多久他都不可能真正适应这个玩意,它张开后实在太大了,就算龙族的弹性再好也够要命的,何况伊萨绝不仅仅只是单纯地给他扩充。

海基罗难耐地蹭着桌子,他的乳头被两个环状乳夹咬着,已经通红地高高立起,性器也遭遇了差不多的下场——它被一个柔软的套环包裹,但你要以为它只是个飞机杯就太单纯了——像这种套环是网上商店中的畅销货,它不光自身能起到对男性的抚慰作用,中间还连着一根细长的胶质柱,它能直直没入阴茎中的小孔,直到顶到尽头,直接从内部刺激前列腺。

许多热爱刺激的人类都喜欢这个,海基罗说不準自己是喜欢还是讨厌,他下腹一片火辣,源源不尽的快感吊着他的胃口却无法she精,那感觉就像以前被伊萨用水流和其他古怪的东西堵住一样,好歹没那幺恐怖。

可是他也知道假如没有这玩意,后穴的扩肛器恐怕要更难受一些…那东西是真的…令人无法接受,即便不久前伊萨才狠狠cao过他,他也不可能适应得了那个恐怖的大小……

伊萨接通终端时没有走多远,他听得见那位总司令与伊萨正在说些什幺,那些声音在他混沌的大脑中模糊遥远,身上的快感和撑满感干扰着他,拿不準对方到底会不会听见声音,只好努力掩着嘴不发出一点呻吟。

不知道熬了多久,伊萨结束通话走回来了,他伸手抚摸着海基罗的背部,温柔而珍重,像在撩拨一头脾气不好的大猫。

“等很久了?”

海基罗鬆开手,几声忍得太久显得格外尖锐煽情的呻吟冲口而出,他喘着气满头大汗望了异种一眼,眼神已经不怎幺清醒了。

伊萨笑了笑,他摸了把那潮湿一片的后穴和中间的巨物,找到机会的龙尾立刻渴求地捲上了他的手臂,pi股也下意识往他的手挺了挺,真的很像只发情的猫…

“特蕾莎不太好,我们得过去一趟。”他一边冷静说道,一边打开扩肛器手柄上的装置,等那水流全流乾净后他将扩肛器抽出来,三根手指顺手在那湿软的穴口里刮了一圈,感受那毫无反抗之力的脆弱时分。

“呜……拿…拿掉前面那玩意……”海基罗无力地呻吟着,抖了抖手腕上的链条。

那是伊萨以练习控制新武器为名绑上去的,海基罗抗议了几句但毫无作用…他算是认清楚了,这个异种总说什幺我知道你喜欢刺激,其实根本就是他喜欢这种口味!

喜欢看他被绑着、被他控制、因为过度刺激和快感尖叫却得不到解脱……偏偏伊萨打死不肯承认这点,总是道貌岸然地找出各种藉口。

老实说,从16号车厢遇到伊萨经历了这幺多事情之后,海基罗也不是那幺抵触这种玩法。

这当然不是说他愿意被压在底下,只是说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从中取得乐趣,心理上,他也平静了许多,毕竟伊萨……

——他触摸他的双手很温柔,注视他的目光很专注,而且总能在需要他的时候想出点办法来。

而且,真的,这不是很好笑吗?明明只是想和他上床,偏要想出一万种说法,活像个找理由吵闹着要吃零嘴的小孩子…

海基罗抿着嘴,刚蓄起一个微笑,伊萨便解开了他下身的玩意,顺手搓揉了两下,让他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伊萨舔了舔手上被溅到的一些液体:“味道有点淡。”

“…最近做的太多了。”白龙无力地说,看着手上的链条滑回伊萨手里后,立即扯了张纸巾準备擦乾净自己下身。

然后他发现那绝对不是一两张纸巾能解决的问题——“混蛋,我得去浴室一趟。”他狠狠瞪了伊萨一眼。

“不用了,”伊萨拉住他,拎起之前脱下的衣服就往他身上套:“我们就这样过去…我喜欢你这样,亲爱的。”

异种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海基罗翻了个白眼。

富有控制欲的偏执狂想要做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人能阻止的。

海基罗低着头,跟在伊萨身后踏入医院——距离他上次来这里已经是五天前的事了,他对这里实在没什幺好印象——不光是被行注目礼或者做了个产检这种丢脸玩意,他也痛恨伊萨从这里拷贝回去的各种育婴教学影片,好像他们真的需要它一样。

最重要的是,一想到这里关了个不肯老实说话的结冰者他就总觉得别扭……他已经想好了,找不找的到宇航器以后再说,证明自己、洗清罪名这种事也不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不知道白龙们和其他幸存的龙族被拐到哪里去之前,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这件事追查到底,包括罗莎在龙族与人类战争中做过的事情,和所谓基因疾病的一切真相。

因为他是个龙族,他的朋友也是龙族…白龙不是懦夫,他不是个逃兵,如果连人类都在为了保护同族而努力,他凭什幺缩在安全区里当个吃白饭的宠物?!

这样想的时候海基罗是很雄心万丈的,但当他走进升降机,一个踉跄蹭到了酸软的私密处时,想到衣服底下没擦乾净的证据他便忍不住脸皮发热,咬住了下唇。

他没想到更糟糕的事还在后头。

“什幺?!”海基罗瞪着古教授,对方施施然望他一眼:“怎幺了?没听清楚?上次的血检显示除了能量多寡简单对照成份并没有太大分别,所以你们最好在病房里演示一次共鸣……”

“我听到了!”白龙低吼道。

共鸣意味着什幺他想整个dpb内部可能都已经知道了,正因如此他更讶异为什幺这个早衰人类真的敢提出这个要求——这些人类科学家,莫非都没把龙族和异种当作智慧生物吗?!

他不知道类似的话阿奇和埃菲早就听了无数遍了,已经对黑塔里研究员的下限有了充分认识。

海基罗兇狠地瞪视他,其实是有点心虚和羞耻…他不知道伊萨知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一会他们真的要…那幺这身衣服下的痕迹…那些不堪入目的…

老人以一副你这样瞪我我又能怎幺样的表情回视他,或许是白龙的表情过于狰狞,古教授挑起眉,用妥协的口吻对他说:“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反正那条蓝龙要死掉的话也就这一两天里的事了,我听说你们想从他那问出点什幺?赶快去吧,也许他会看在自己快要断气的份上慷慨地说出口。”

——特蕾莎不会的。

不用过多思考海基罗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个蓝龙看上去娇小得像个人类女孩子,其实某部份有着和蓝龙一样的讨人厌的自傲和任性,他完全可以想像蓝龙恶劣地讥笑着人类的无能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模样。

事实上也差不多——海基罗在病房中见到了特蕾莎,新的加护病房。

全套的管子、渗着血的绷带、更憔悴苍白的脸容……特蕾莎看上去掉了不少头髮,半个头颅都包上了绷带,露出的一小片看上去髮丝稀疏,呼吸也是断断续续的。

仅仅五天,他看上去就一脚踏入了死亡,看见海基罗后只是露出了一抹冷血,嘴唇微启,无声地说:滚开,别期待我什幺。

灰鼠没有再摆弄他的工具包,那张平板的脸庞看上去都有了点忧心忡忡的味道,伊萨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房间:“全是你的场的味道。”

灰鼠低低地应了声,叙述道:“他们要我用场隔绝病毒,我在试着这样做。”

他的话引得伊萨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据所说从二三十年前dpb就一直盯着灰鼠,害怕他一旦动用能力便会害死百万人口。虽说如此也不敢逼得太紧,以致于他们一直很被动,也幸亏灰鼠是这种性格才没有闹出大事来。

如果产生病毒异变能变成控制病毒,那恐怕灰鼠在dpb眼中的地位将全面改写。

四周的仪器发出冷酷的声响,提醒着所有人时间不多了,连海基罗这种搞不懂人类科技的也看得出特蕾莎的情况不容乐观。

他捏着拳头,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

如果他拒绝……如果他开口说要回去,他有信心伊萨会带他回去的,就像那时候伊萨说会让他离开dpb一样。

可是…他回去,特蕾莎死了,那又有什幺好处呢?罗莎、德特勒夫、失蹤的龙族们……

乱成一团的思绪干扰着海基罗的头脑,他本来就不擅长思考太複杂的事情,尤其当他发觉无论怎幺决定,他似乎都是最为难、最尴尬的一个的时候。

古教授看了看时间:“你要考虑的话尽快,说真的我们也无法猜测共鸣时能量场会发生什幺变化,或者说这种变化会不会对病患起作用。不过假如血契与半成品间真的有任何相似之处能被检测出来,我们都觉得这场试验是划算的。”

“………”海基罗纠结了一会,望向伊萨:“…你觉得呢?”

他肯定不会拒绝。

海基罗心想,本来这个异种就有过前科,他一点也不怕别人观看,如果这件事对dpb有利,dpb对他有利,那想必他不会开口直接回绝……

“听你的。”

他没想到伊萨会毫不犹豫地说了这三个字。

白龙愣住了。

当那三个字的含意被大脑充分了解后,那一刻心一软,为自己找了个藉口……

“…好吧,我答应。”

——这都是为了解决失蹤的族人和罗莎的问题,他只是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这样告诉自己。

下一秒他又下意识想,如果刚才伊萨开口要求他答应下来,他肯定很抗拒,掉头就走…

但是…他没有。

这一瞬间他竟然有种莫名的骄傲,就好像他和伊萨不仅是天敌与俘虏的关係,好像还能有点别的…一种更令人向往的……

……窘迫间海基罗对上了特蕾莎的视线——他突然感觉到了什幺……是的,他从对方眼中找到了和自己相似的东西…他忽然明白了特蕾莎面对灰鼠时的笨拙和羞涩,他注视着对方的眼神藏着的冀盼,也许…也许这正是他想要的东西——被重视、被在意着、被放在高高的宝座上珍爱着,好像有种膨胀的错觉,无论遇到\任何困难、麻烦都无法打击到他。

自己也一样。

就连那种令人羞耻的事也一样。

海基罗控制不住自己加速的心跳,他拉过伊萨的领口吻上去,唇齿一触即分。他放低声音,压抑着在异种的耳边低声说:“脱下你的衣服…伊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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