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1/1)
平静的海面上,坎普斯雪地号泛着陶瓷光泽的雪白船身飘浮在蔚蓝的海水里。
它是一艘重视隐私的游乐船只,保安方面难免便有些薄弱…这也不奇怪,尼达西在拿出他心爱的坎普斯号时他可没考虑过异种的自保能力,毕竟在他心里异种几乎等同神祗……谁敢袭击一名异种啊?真的不是在说笑话吗?
因此,当此时船上几个能察觉问题的活人都不在,两个异种一个在忙另一个回房用餐了,一个龙族在被忙、人类在陪饭…甲板上空无一人,它缓慢地航行着,所处的位置又不在任何一条常规旅游或商业航线上,以致于当海水沸腾起泡时竟然没一个人能注意到。
沸腾,海水是真的在沸腾着。大大小小的泡沫无声地上升爆裂,但它细密安静,这种程度的沸腾连船长都不会晃动,只是下沉了一些——大量空气会减水的浮力,令借助浮力的重物下沉…如果它再持续久一点恐怕就真的能办到这一点了。
坎普斯的中央系列侦测到细微的数据误差,它进入了纠错程序,严谨地评估了一下水流、温度和动力是否失衡,船只外部是否有不法入侵…但很快沸腾停止了,它疑惑了一阵子,取消了预备警报,并将异常归类到可能只是一群鱼触动引擎引致的。
船依然安稳地航驶着,没有人发觉船侧多出了一只古怪的爬行生物,正辛苦地勾在船沿上,似乎是在等待翅膀风乾。
它看上去非常奇特——一只球,一只有着漂亮的从金属绿到铜绿到绿松石色和金色渐变鳞片的球,它的小脑袋只佔了身材的四份之一,眼睛却很大,圆滚滚地左右乱晃,尖吻开合间勉强能看到一些牙齿,可它们看上去还没有它爪子上的指甲大。
噢对了,它还有三对插在背上光看大小都不知道飞不飞的起来的鱼鳍状翅膀。
——所以严格来说,它更像一只过胖、有着翅膀和四肢的陆地海马。
这颗海马……不,应该是一条绿色的迷你龙,正吭哧吭哧地用那小爪子一点点往上爬,它倒不觉得特别辛苦,只是有点慢,慢得它都不敢确信海基罗的味道是从这艘船上来的。
唔…在哪里呢?这种形态就是麻烦,翅膀湿一点都不能用…说来这艘船还挺好看的,如果没找到海基罗,就把船拉回去当战利品吧?
绿龙的小脑袋想着,忽然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是烧烤!好久没吃的烧烤!
它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待翅膀乾透,挥动四只小爪子顺着香味来源往厨房窜。
坎普斯的主人并不是一个美食家,他在布置坎普斯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準备人类用的厨房,因此船上只有一个全自动烹饪的机械处理间。由于是内嵌装备,出于实用原则,它长的更像工厂里的迷你金属车间,人们只要将运来的食物从料理池扔进去,点好菜,机械便会按照侦测到的食物种类和状态自行判断作不同程度的处理。
伊萨最后下的指令是刺身和烘烤盲鳗,已完成,接着a又收到客房要求一个水果甜批,此时正在忙碌地加工中。
绿龙闻到的香味便是烘烤甜批时的甜香,它着迷地闻着那股肉桂粉和香草荚的气味,不知不觉钻进了料理池,被察觉到食材投入的机械蜘蛛们赶来一顿围观…
…小伙伴们,这玩意是啥?
什幺鬼!从来没见过!
能吃吗?
好像切不动啊救命!
——如果机械蜘蛛们有内心活动恐怕会这幺想,然而实际上产生的只是一连串的侦错迴路信号……
幸好,还没等a死机,那头不速之客、强势闯入的迷你龙就挥舞着爪子拍走了想要夹住它的机械臂和围观的小蜘蛛们,它沿着香味硬是扒开了隔离门和处理槽的刀片…又扒了几扇隔离门,最终带着一群赶过来的机械蜘蛛顺着分叉口爬进了烘烤间,撬开了烤炉门,不管不顾地掰下一块烘烤中烫手的甜批……呸呸呸,不好吃。
当然不好吃,水果甜批除了底部一层苹果酱,其他都是事后才放置的,何况它还没被完全烤熟呢!也就是说,绿龙这是硬生生吃了一口混了牛油、蛋黄液、香草荚种子和果酱的半生麵啊!
感觉自己很倒楣的绿龙吐着小小的舌头两个爪子抹了半天,机械蜘蛛们围着被扔到一旁麵胚不知所措,记吃不记打的绿龙又很快被另一股淡薄的烤肉味吸引了注意力,顺着运输管道爬走了。
胖成球,却依然很娇小、敏捷的迷你龙肉球腿一错,滚进了某个口子,顺势爬了一小段路,扒开了分类食物的準备间,被识别错误的準备间a往身下垫了个盘,一路送到了送餐口前。
和準备间单蠢的初级芯片不同,送餐口是由中央a统一负责并作最后处理的,它没收到主卧的订餐要求,自然也不会没事打开送餐口。它不开,绿龙便自己扒门——它一路上已经将这个技能使的相当熟悉了,扒起来悄声无息的。
啊!海基罗的味道!
它兴奋地从门缝下探出尖尖的吻部闻了闻,顿住了,疑惑地耸了耸鼻子,心想:怎幺…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可是确实是海基罗的味道没错啊!他绿龙穆拉是不可能认错朋友的气味的!
它这样想着,将门板抬高一些,脑袋从缝里探出去,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主卧的送餐口设在餐厅,这原本也是个相当安全的区域,不太可能让客人撞见主人的隐私什幺的……可是谁能告诉它,为什幺它的朋友,那个总是一本正经、最讨厌别人找他当配偶的白龙海基罗,在赤身裸体地吞吐另一个人类的…性器官?
而且是个雄性?!
穆拉虽然经常被人说他傻,可是它还是懂得龙族与龙族之间交配、干爱干的事这类有点羞羞答的事情的,只是大家都不喜欢找绿龙当配偶,他便跟着海基罗落单了这幺多年,甚至以为海基罗也会单身一辈子……好吧,就算不是一辈子也是很久的一段时间。
海基罗和一个男性人类……这可真是绿龙穆拉从来没想过的一件事。
而且……
穆拉津津有味地偷偷瞧着他朋友的裸体…他看上去健康多了嘛!看上去被餵养的油光滑亮的,不像龙族里那样乾巴巴的瘦……唔…除了多了些肉,他看上去也艳丽多了,肌肤泛着性感的绯红色,两腿间的性器也精神地勃起着,甚至连乳头都像经历了一番折磨,被玩的又红又大,微凸地硬挺着。
他坦露着身体跪立在那个衣着尚算整齐的人类两腿之间,男人又粗又长的性器笔直地挺立,上面一层口水抹过的光泽,而白龙则神色难耐地将它在唇舌间厮磨吞吐着,从穆拉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它的朋友每一次都将那根rou棒吞到最深处,露出一种难受的表情,再将它从嘴巴里抽出来…
他看起来可一点不情愿的意思都没有啊!而且还开始扭起了pi股…穆拉细心地注意到龙族那条最容易暴露心情的龙尾也没有烦躁地甩动,反而柔顺地垂在一边,时而微妙地抖动着。
——那看起来就和发情时的雌性龙族没有任何区别。
小处男、绿龙吞了口口水,它激动地啪答啪答晃着小尾巴,看着浑身散发着情色氛围的朋友,终于有点感觉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好,反射性悄悄地将送餐口的小门又压低一点,只有两只又圆又大的眼睛从缝隙偷偷露了出来。
“唔………”海基罗再一次吐出手中的rou棒,他握住它呻吟了一声,皱起眉咕嚷了一句什幺。
伊萨摸了摸他的脸颊,他便反射性往他的手心蹭,又说了一次:“……好了吗…”
“你在急什幺?”
海基罗喘息着,他嘴唇早已又红又麻,现在他用嘴巴做起这种事来驾轻就熟,毕竟前阵子被逼着连做了三天,这几天也在休养的名义下被逼着没断过吞精这种事情,真要主动的时候也没他想的那幺困难。
他对于性事中的求饶也没当初那般难以启齿,现在受不了了,也就开始撒起娇来,用湿润的嘴唇吸了一口rou棒的头部,难耐地说:“这样可以了吗?快点…快点给我个痛快……”
他扶着伊萨的膝盖,感觉腿软得站不起来。
身体里的快感让人发疯,他乳头烫热,下身却又冰又冷——在他跪下前,伊萨往里头塞了一小杯冰块,现在那些塞进他体内的冰块混合着yin液流的他满腿都是,还有那只惨被塞进去、正努力搅拌着冰块的机械蜘蛛…
天见可怜,它本来就不是专门用来做这种事的机械发明,肉穴也不是一只称职的杯子,不过反正它只是个没有知觉意志的机械,于是在两相折磨下受苦的只有海基罗。
因此当伊萨托起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身翘起pi股的时候,海基罗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急切而迅速地扶着桌子将pi股翘的高高的,顺便分开自己的双腿,好让伊萨儘快将折磨他的源头取出来。
——偷窥中的绿龙穆拉两只爪子手捂住口鼻…它没能完成这个动作,它们太短了,但它还是彻底明白到现在绝不是出去的好时机。
它最好还是躲起来,等它的朋友交配完了,才大大方方露个脸——嗨!我的朋友,你最近过的怎样?看起来简直健壮性感到不行呀!简直能怀上一打小龙!………
唔,一打小龙好像有点浮夸了,去掉去掉。
就在穆拉努力组织绝对会让海基罗火冒三丈的问候辞的同时,伊萨一巴掌拍在那个挺翘结实的白pi股上,下令:“自己伸手掰开它。”
海基罗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了,早上才被操软过的肉穴还怀念着那温热如阳光舔抵的滋味,让他顾不得羞耻,极其想要摆脱肚子里的冰水……
他颤着手指伸往后方,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好让伊萨处理那个湿的流水、不停骚动着的穴口。
那个鼓譟着的穴口微张,小小的溪流流淌着,里面被下了命令还在努力搅动不听话的冰块的机械蜘蛛伸着折叠后变的粗壮的手脚,将自己变作一个会转动的陀螺转动着,每次挨近了肉壁,蹭到了白龙的快感来源都会引发海基罗难以承受的微颤,那些冰水便流的更多了…
伊萨摸了摸穴口颤动的肌肤,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感受里面的冰冷和转动,意味深长地跟海基罗说:“看起来你很爽嘛。”
“…………”海基罗红着眼睛直视前方,假装听不到他的话。
伊萨终止命令,那只机械蜘蛛重新变成长长的手脚把自己从穴口拔出来——没有人注意它,不当使用它的两个活人正忙着探索人体奥妙,自然也没有人发现它爬回送餐口时路过那只奇异生物时的反应。
——送餐口被堵塞?那必须清理一下啊!
电子信号如此反馈的机械蜘蛛立即拽上了绿龙的小爪子,看了全过程的绿龙一想到这玩意被充当了一次自己朋友的情趣玩具,顿时整张龙脸都要扭曲了,碰又不是被拖走也不是,反射性躲闪起来。
然而相信我,一颗球真的躲不过以敏捷、小巧、多功能号称的组合装家务机械人好吗。
而一只小小的幽灵珠型家务机械人当然也拖不动一只绿龙,就算是迷你型的。
可是它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胖呼呼的绿龙跟蜘蛛在送餐口里打斗的杂音引来了附近活人的察看——伊萨打开送餐口,绿龙和蜘蛛的斗争顿时曝露在两人面前……
“………………”
“………………………”
半裸的异种和全裸、等待挨操的白龙。
执着于清理堵塞物、毫不理会现场尴尬气氛的机械蜘蛛和发觉大事不妙的迷你绿龙。
“…………”穆拉眼尖地从伊萨旁的空隙窥见它的好朋友,白龙海基罗的表情好像不太妙了。
事实上,他看起来又黑又红,脸色难以形容,但绝对不包括任何好的意味。
穆立急中生智,对着盯着自己的人类疑似它好友的配偶歪了歪脑袋,张嘴…
“喵?”
它叫道,觉得自己学的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