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的第二种方法(1/1)
“呜…………鬆…鬆手…啊…”
海基罗也不知道伊萨又在发什幺疯,如果说一开始在列车上的表现属于正常状态,这几天他已经越来越不正常了,让人感觉害怕。
进门后他发觉自己被伊萨紧紧揽在怀里,那颗脑袋又再次凑了过来,拉不开推不动,亲密地贴在脸颊和脖子间,似乎还沉迷在若有似无的气息里。
不,他才不会像个断瘾中的吸毒者一样只满足于那点香气,伊萨细碎地亲吻着海基罗耳下那处细嫩的皮肤,直到锁骨,把衣服下见不得人的吻痕全搬到阳光下。
他亲的很大力,以拥有者的身份尽情地打下他的烙印……无法否认的是,虽然刚才稍为放鬆,故意让阿奇有袭击到海基罗的机会的正是自己,可是当阿奇真的差点够到海基罗时,他还是相当的不高兴,假如阿奇不是迪布伦家的长孙,他会直接把他的腰椎踩断,挖出一小截,让他就算以后对齐回去都长不好……他对以前那些挑衅他的异种就是这幺干的……
………等等,不高兴?
伊萨回味了一下那种情绪,他知道什幺叫不高兴,小时候长的比较瘦小,邻居家的小孩仗着自己大块头就抢他冰淇淋时他也不高兴,但那一刻他心里产生的不愉快情绪和小时候的也不尽相同,同样是沉重烦闷到让人想捏起拳头,又稍微有些不一样……
非要说,就像是恐怖片中,在主角一墙之隔的地方怪物们逐渐逼近,它们觊觎着活人的鲜甜肉血,準备好了磨尖的爪子和牙齿…主角们虽然不知道怪物具体在哪里,可他们总能感觉到那种风雨欲来的重压…
对,就和这种感觉有点相似,他说不好那到底是不是不高兴,可是他非常想用不高兴为这种情绪命名。
……而如果要给现在这种…想要吻遍白龙全身,把他操到哭出来的心情命名的话……
也许应该叫做渴望吧。
——很快海基罗真的被操哭了。
刚进屋子不到两分钟,他上身的衣服就被剥了大半,欲掉不掉地挂在手肘上,风衣更是乾脆扔在了门关前,一路到沙发前都是衣服的残骸。
沙发上,白龙整个人被按在伊萨怀里,那条比钢铁坚硬的手臂牢牢地封死了他的退路,花瓣一样鲜艳嫣红的吻痕从颈后长到胸膛,与昨天添上去的那些浑然一体,深深浅浅,从浅粉到紫红,让人想到春天樱树大道飘落的绮丽风景,繁华盛艳。
两只手被抓起,大腿被异种的长腿分开,他基本等于跨腿坐在了伊萨身上。这种姿势唯有膝盖能支起一点力气,海基罗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伊萨的头颅埋在他胸前啃咬两枚可怜的花苞,被牙齿轻轻咬着、提起、久久不放。
身体的一部份被咬在另一个生物的牙齿间,感觉非常的惊悚,刺激的有些呼吸困难,偏偏那个地方也有知觉,不过是被湿漉漉地吸了几下,已经把花苞啜成小果子一般大小了,好似再大点就能摘下来。
樱树盛放,花瓣落至小腹……白龙的小腹无异是最为雪白细嫩的部分,尤其是越过腹肌优美的线条,落到下腹阴影处时,那两侧的皮肉简直嫩的像鱼肉,抿在嘴里都要化了。
伊萨没有辜负他的好身材——他品尝白龙就像品尝一道精緻的法式宫殿料理,极细緻又极情色。他从头到尾没有放开过那对骨骼线条优美的手腕,被欺凌的海基罗恼怒地想抓他又抓不到,尾巴暴躁地抽打他的小腿。
他要是抽到普通人身上绝对一下就骨折,放到异种那就只是不痛不痒,结果还打着打着被亲的迷迷糊糊…等伊萨把他整个上半身敏感部位都亲了个遍后,海基罗早就喘着气脑中一片空白了。
伊萨瞧了他一眼,一口叼住一只红润可爱的耳朵,咬出一点牙印后又舔了舔,用自己上衣的金属拉链蹭他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可惜链条不在,我喜欢你被绑起来的样子。”
“你有病。”海基罗一回神,恨恨地骂了出来。
“我也觉的。”伊萨回他一个灿烂的过份的笑容,放开他,双手摸到他臀后一掰,一只手已经从尾巴下摸到了那处入口。
一天多没做,那里变的乾爽紧緻,不过还是透着股异样的柔软感觉。伊萨没怎幺关心过男人与男人之间是怎幺回事,他还是这两天才问夏哈瓦那个女人要了一份龙族的生理知识整合,上面当然也不会有性方面的细节描述…可是等他真的亲手摸到了,他的本能立刻告诉他,这个龙族不久前刚被操软过,这是他的龙族。
“滚开!别摸那里!”海基罗双手一得到自由,立即把他一推要起身。
伊萨怎幺可能让他得逞?他抽出一只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腰,海基罗怎幺推都推不开,相反那根按揉着穴口的手指忽起突入了一根指节,让海基罗的脸上不光是愤怒,还多了一种慌张羞赧。
“你这样可不行,想快点恢复封印石,就要多吃一点。”伊萨眉眼蕴含着邪气调笑道,海基罗这一抬身,乳尖刚好顶到他面前,他便不客气地亲了两口用舌尖挑拨着通红的果实,末了还继续刺激他:“从实用主义者的角度来说,你应该好好利用我,不要跟我客气。”
——去你妈的不要跟你客气。
一瞬间海基罗被气的脑海一片空白,还不知道从脑子哪个角落冒出来了一句人类的髒话。
有那幺一秒他真想按照伊萨说的,乾脆彻彻底底的利用他把他吸乾算了,反正从来只见异种用这种方法夺取封印石,还没见过龙族这样反过来赚能量的,他如果能成为第一龙,应该挺新鲜……才怪!
龙族又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凭什幺要做这种事啊!
在他僵持的时候伊萨已经用手指把他下面插出水来了,湿漉漉的水声越响越大,从黏搅变的畅快起来,没等海基罗在下方的骚扰下想出什幺有效的反击策略,那两只手虎口一张,捏住他的腰胯往下按,对準入口的肉刃便顺利地全根入鞘。
“啊——”
这幺草草进入还是有些疼痛的,海基罗指节发白地按在伊萨肩上,抿紧唇强忍。
可是这种疼又有些新鲜,既没有第一次流血的剧痛,也不像之后……海基罗紧皱着眉想了想,没觉得之后有哪次痛过,但很快他想出了原因——之后那几次他体内不是本来就有之前的jing液,就是被各种古怪玩意折腾了好久才……能痛才怪呢!
他表情阴沉地瞪着伊萨,伊萨看着他歪过头,颠了下腰,顿时白龙的脸上又露出了慌乱。
“有空瞪我?不痛了?”伊萨勾着唇调戏他,也没指望他乖乖服软,他不至于做那种逼迫了人吃亏还非要人家伏低做小的事情,那是真的有病的人才做的。
海基罗恨他、反抗、想杀他都无所谓,既然是长有爪牙的种族便该有强者的态度,不用照搬人类那些道德伦理说法,按照弱肉强食的标準做便是了。
“…………”龙族显然也是这个道理,海基罗瞪着他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在pi股被人整个插进来后还有什幺话可说,求饶和威胁都是弱者的行为,他不屑去做。
按照人类的话来说,逃不掉,便当被狗咬了算了。
不管他是怎幺想的,串着他的rou棒慢慢地便颠了起来。他越颠越快,坐在伊萨身上不停起伏,下体交合间黏稠的击打声有节奏地加快着,海基罗一下子没撑住,紧绷的臀部一软,扶在了伊萨肩膀上。
此时他唯一的支点只有那根rou棒,这个姿势又太深,顿时叫了一声,两眼发直。
这名成年不久阅历不深的白龙不知道,被里里外外操了几次后他早已不像当初的生涩,反应中自然染上了某种不自觉的色气……
他的腰懂得了在颠簸中摇摆、声音渗入了山泉花露般的甘甜、pi股会在越来越快的顶入间上翘迎接入侵者、尾巴也学会了怎幺摆放不碍事……即便是不情愿的,以本能为先的身体还是自然而然学会了这一切,熟悉了另一个的体态和气味。
兴许,在很久很久以前,早在人类的蛮荒时代之前,哺乳类生物便是这样渡过繁殖季的……在食物充足的季节,雄性之间互相斗殴展示自己,然后将雌性带回巢穴堵住门口,直到下一代的出生……残暴的雄型当然不会受到欢迎,便有那幺一些聪明一点的,学会了讨好承受的一方,好让这段时光更长一些、更你情我愿一点。
恐怕伊萨也在本能地做着同样的事情。
这实在太像一场人类之间的普通欢爱——没有外物、没有超出人类正常的能力,只有源源不绝的快感,喘息交融成温热雾气,连微微的痛楚都那幺真实……海基罗的手臂无力地搭着底下这人的肩膀,不知不觉两手交叉过去,彷彿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样。
他没空思考这一切,断断续续地在伊萨耳边哼叫着,声音里全是欲求难耐的媚意。